第189章 辦公室有鬼(21)
楊長蘭的離去,並沒有引起安爸和安媽的注意,反倒是引起了保姆的懷疑。
在楊長蘭匆促沒有打招呼就離開後,保姆立馬打電話詢問楊長蘭,問她怎麽走的這麽匆忙。
楊長蘭自然不敢說出實情,胡亂編了個理由,說是家裏出了點急事,她趕著回家,就走得急了點。
對於楊長蘭的理由,保姆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總覺事情有些突然,有點不對勁,不過一時半會她也不清楚到底怎麽了,隻能作罷,安慰了楊長蘭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做為合格的保姆,保姆對安家房子裏的所有物品都了如指掌,包括安媽送給楊長蘭的衣服,以及楊長蘭的物品也很清楚。
楊長蘭走後,她自然要收拾一遍屋子,結果卻意外的發現,安媽送給楊長蘭的衣服裏,唯獨一件藍色禮服被楊長蘭帶走了,洗漱用品裏,毛巾什麽的都留下了,浴巾卻帶走了。
剛開始保姆還沒有多想,隻當是楊長蘭對那件禮服特別中意,所以才帶走吧,至於浴巾,比毛巾那些東西貴多了,楊長蘭許是不舍得扔了,所以帶走了。
可是,隨後保姆去安爸安媽臥室打掃的時候,卻又發現,被單上有著些許印跡,印跡裏還隱約帶著一絲紅色。
每日都打掃的保姆頓時驚住了,昨夜太太和她都在醫院裏照顧孩子,先生一人在家,床上怎麽會有這樣的痕跡?
(每日打掃,床上髒了保姆都會換被單,所以她確定被單絕對是幹淨的。)
再一聯想到楊長蘭的突然離去,已經帶走的浴巾和禮服,保姆的心頓時咯噔一下,心中有了個瘋狂的猜測。
保姆知道楊長蘭很愛慕安爸,難道說,這丫頭做出了什麽傻事來?
越想越不安,保姆覺得。不弄清楚怎麽回事,她坐立難安啊。
胡亂的收拾了一下,保姆便躲回臥室,再次給楊長蘭打電話。語氣很嚴肅的詢問起來:“小蘭,你跟我說實話,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問到這她停住了,不知該怎麽問好。直接問,你是不是上了先生的床了?萬一不是的話,那豈不是太傷人了。
誰知,聽了這話的楊長蘭立馬慌了,緊張的說:“你,你怎麽知道的?”顯然,楊長蘭沒想到,她都清理幹淨了,保姆為什麽還知道了這件事,更讓她憂心的是。安老板和安太太是不是也知道了這事,要是也知道了,她情何以堪!
原本隻是猜測,可是一聽楊長蘭這樣的語氣,保姆頓時就明白了,她的猜測沒錯,楊長蘭這個傻丫頭竟然真的爬上了先生的床。
保姆咬牙,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怎麽這麽傻,你和他根本就不可能的,為什麽還要這麽做!”
作為好友。保姆明白楊長蘭的想法,無非就是留一個念想,將自己的第一次給自己心愛的男人,並且打算以後都不再出現。不打擾先生和太太的生活。
可是這樣做,楊長蘭多吃虧啊,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可對方卻渾然不覺。
“這是我心甘情願的,英姐,求你。幫我隱瞞這件事情。”楊長蘭哀求起來,不打自招後,她才察覺,如果是安老板他們知道了,現在打電話的人就不該是老同學了。是她自己太過心虛了,竟然立馬就自己承認了。
保姆很是無奈,卻又別無選擇,不隱瞞的話,難道告訴先生太太?這樣一來,受傷的人就不止楊長蘭一個人了!先生太太的感情也會受到影響,最後,她不得不點頭:“好吧,這事我不會說出去的,倒是你,想開一點,忘記安先生吧,早點找個好男人嫁了,不要耽誤了自己!”
楊長蘭哽咽著回道:“英姐,謝謝你!”
保姆哀歎了一聲,眼裏滿是掙紮的神色,最後艱難的又吐出一句話來:“小蘭,你,咳,昨天,是你的特殊時期,你,下個月最好注意一下你的月事。”
月事?楊長蘭一愣,隨後猛得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沒有做防禦措施,肚子裏,說不定會有了安老板的孩子!
一想到自己將孕育自己心愛之人的孩子,楊長蘭嘴角忍不住的上揚,隨後她眼裏滿是歉意之色開口撒謊了:“英姐,你放心吧,我,我有吃藥的,不會懷的,生個孩子,我還怎麽嫁出去啊!”
聽楊長蘭這麽一說,保姆鬆了口氣,覺得楊長蘭還算有點理智,沒有犯傻,兩人隨便扯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原本以為事情就這麽結束了,誰成想,三個月後就傳來了楊長蘭結婚的消息,她竟然回家鄉相親嫁人了!保姆覺得很是意外,不過卻又很欣慰,以為楊長蘭是走出了前一段感情,終於肯接受別人了。
保姆還特意的托父母去送了禮,算是聊表心意吧!
可結婚才一個月,保姆父母告知了一個不幸的消息,說楊長蘭離婚了!原因是,新郎喜當爹了!
保姆得知這個消息後,瞬息間就明白了怎麽回事,楊長蘭懷了安先生的孩子,現在更是懷著孩子嫁人,結果事情敗露,被離婚了!
怪不得,怪不得楊長蘭這麽快就結婚了,原來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
保姆很是頭大,她不得不請假幾天,特意趕回家鄉去見楊長蘭,見到楊長蘭時,楊長蘭的肚子已經微微挺起了,一眼就看出是孕婦。
看到保姆出現,楊長蘭很是羞愧,她嘴唇蠕*動著不知如何解釋。
懷孕了的楊長蘭看起來更加漂亮了,滿臉的都是母性的光輝,許是因為肚子裏是心愛男人的孩子,她的眼神裏滿是期許之色,期待著孩子的到來,一點都沒有因為離婚的事情而悲傷。
保姆無奈的歎口氣問道:“小蘭,你真的打算生下這個孩子?”
“嗯!”楊長蘭心虛的點點頭,隨後急促的保證道,“英姐,你放心,我不會去打擾安先生的生活的,這個孩子。我會獨自撫養長大的!”
“你這又是何必呢!”對於楊長蘭的話,保姆隻有疼惜,沒有埋怨,這該是多大的勇氣啊。一個女人未婚生子,還獨自撫養孩子。
楊長蘭微微低下頭,右手撫上肚子,輕輕的撫摸著,嘴角微微上揚。眼神堅定的說道:“因為,這是他的孩子!”
保姆不知如何說是好,勸說楊長蘭打掉孩子?那是不可能的,楊長蘭一心要生下孩子,而且孩子已經4個月多了,打掉多可惜。
可是讓楊長蘭生下來,她又擔心,以後安家會受到影響。
似乎察覺保姆的糾結,楊長蘭嘴角微微一抿,隨後眼神有些暗淡下去。語氣變得很是失落的說道:“英姐,你放心吧,我說到做到,而且,我已經打算再嫁了,他,願意接受我的孩子。”
“啊?”保姆很是吃驚,楊長蘭不是才離婚麽,怎麽這麽快就又要嫁了?嫁誰?
楊長蘭用力咬咬嘴唇,隨後說道:“上大學的時候。有個男生一直追求我,知道我離婚的事情後,他千裏迢迢的跑來找我,說願意接受我。還有我的孩子。”
保姆訝然,原來還有這事,這個男人知道楊長蘭懷孕了,還離婚了,可是依舊願意娶楊長蘭,這說明這個男人是真的很愛小蘭的。嫁給他,小蘭的日子應該會很幸福吧!
“英姐,我真是個壞女人,我答應了嫁給他,因為,我不想孩子出生沒有爸爸。”楊長蘭愧疚的說著,眼淚不禁掉了下來,她這樣做很對不起那個男人。可是,不嫁人的話,她拿什麽撫養孩子?而且,以後孩子就會被人說是野孩子,沒有爸爸!
“傻丫頭!”保姆心疼的摟住了楊長蘭,讓她發泄出來。
“蘭兒,你怎麽了?怎麽哭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哭了大概5分鍾不到的樣子,一個男人出現了,滿臉擔憂之色的衝了進來,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緊張的詢問著。
男子長得眉清目秀,話語間也滿是擔憂,表情更是慌亂,看得出,他很在意楊長蘭。
保姆很是欣慰,楊長蘭更是不好意思,連忙擦掉淚水,微笑著搖頭解釋:“我沒事,就是看到英姐太激動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哪裏不舒服呢,沒事就好!”男子明顯的鬆了口氣,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看著保姆傻乎乎的笑道:“你就是蘭兒經常提起的英姐吧!你好,我叫遊弘濤。”
保姆見男子確實不錯,也就安心了,在家鄉待了兩天,就回安家工作了,隻是,楊長蘭的事情,她沒有再提及,打算爛在肚子裏了。
保姆和楊長蘭之間一開始還會聯係,保姆知道,楊長蘭的日子真的過得很好,丈夫對她很不錯,後來更是發家致富,在外麵過上了小康生活,而且那個遊弘濤確實是個好男人,將那個孩子當成親生孩子對待。
隻是到後來,楊長蘭漸漸的減少了與她的聯係,好像是孩子出了什麽問題吧,到最後,更是直接失去了聯係。
一直到得知楊長蘭和遊弘濤死了,保姆得知這個消息後很是噓噓不已,她有心想收養他們的孩子遊牧,可是奈何遊牧已經出去打工,不知蹤影了。而她,也擔心哪天會被安先生發現這個孩子,最後作罷。
命運捉弄人啊,沒想到這麽多年以後,保姆竟然會遇到那個孩子,那個楊長蘭和安先生的孩子遊牧!而且他竟然長得和安澤少爺很像。
感歎世界真是太小了,兜兜轉轉的,大家還是遇見了!
不知保姆私下裏做了這麽多事情,安媽按照計劃進行著,這一夜,她打電話給趙蕾,語氣十分不滿的讓趙蕾來一趟家裏。
趙蕾本來是不屑去的,隻是奈何安媽堅持,且語氣十分嚴厲,她無奈之下還是去了。
一進客廳,趙蕾就看見安媽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上,她不禁挑眉好奇的問道:“你找我有什麽事?我白天上了一天班可是很累的!”
最好不要拿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來煩她!
安媽冷哼一聲,直接丟出一疊照片,語氣冰冷的問道:“這些照片是怎麽回事?”
趙蕾視線隨意一掃,隻見照片上全是她和遊牧一起出入的照片,一起吃飯一起上班,還有遊牧送她回家的照片。
這個死老太婆。竟然派人跟蹤調查她!
趙蕾心中頓生不滿和怒意,覺得自己自尊心受創了。
不等她發飆,安媽先開口說話了,語氣很是鄙夷的說道:“你家裏的那幾個男人我就不說了。畢竟沒有外人知道,可是這個男人,你竟然公然的和他在一起,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嗤,不過。這個男人是最像澤兒的一個,可惜,再像也不是我的澤兒!”
怒意瞬間被澆滅,聽到安媽提及家裏的幾個男人,趙蕾有些心虛,那事情畢竟不光彩,可偏偏兒子不爭氣,竟然說漏了嘴,讓這個老太婆知道了,因為這事。她可沒少被老太婆諷刺!
尤其是後麵的一句,再像也不是安澤,聽得趙蕾內心一顫,是啊,不管遊牧再怎麽像,可他畢竟不是安澤。
內心苦澀,可是趙蕾還是傲嬌的揚起下巴解釋起來:“你誤會了,我和他很清白,沒有任何不清不楚的關係,他叫遊牧。是現任鍾氏繼承人。”
“鍾氏繼承人?他?”安媽故作驚訝的呼喊起來,隨後眉頭一擰,不悅的道,“你怎麽認識他的?他又為什麽粘著你?”
嘴角不屑的揚了揚。趙蕾有些自得的解釋起來:“是他主動找上我的,他很佩服我,所以希望我教導一下他。作為報酬,以後安氏可以和鍾氏合作。”
“真的?”安媽眼睛一亮,似乎很心動,仿佛她也很希望安氏能更上一層似得。
“千真萬確!”趙蕾用力的點點頭。內心激動自豪不已,和鍾氏合作啊,這可是天大的榮幸,也就隻有她能做到了!
安媽抿抿嘴唇,很是欣慰的道:“原來是這樣,倒是我誤會你了!隻是,我必須提醒你一句,你別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約定!趙蕾眉頭一簇,如果她趙蕾再婚,安氏就交給安瑞,她不再是安氏的一員。沒錯,這是她當初主動簽下的合同!
遊牧是鍾氏繼承人,她要是和遊牧在一起,肯定是奔著結婚的目的去的,嫁給遊牧,就等於進入鍾氏,到時候,她就違約了,必須離開安氏。
她花了這麽多精力才得到安氏,現在要放棄,多少有些不甘心啊!可是,和鍾氏吧,安氏算什麽?若是能夠進入鍾氏,安氏,她不屑之!
兩者之間一衡量,趙蕾心中立馬做出了決定,如果遊牧真的會娶她,她不介意放棄安氏,反正,就算她放棄了安氏,安氏也是屬於她兒子的,兒子還那麽小,監護人是她,安氏不就還等於是她的麽!
理清楚思路後,趙蕾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信誓旦旦的說道:“你放心,我記得!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事?”
“咳,是,就是這事!”安媽有些尷尬的說著。
趙蕾斜睨了安媽一眼,起身沒好氣的道:“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情,電話裏說不就好了,還非得讓我親自過來一趟。”說完她就徑直離開了,態度極其的不恭。
安媽也不介意趙蕾的態度,而是在想,這計劃多久才能成功呢,她真的是,等不及了呢!
自從遊牧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直接表白以後,遊牧越發的直接了,對趙蕾越發的熱情,恨不得將趙蕾寵上天,每天一大束108鮮花,寓意著嫁給我!
每天下班後更是強行帶著趙蕾去約會,做情侶之間該做的事情,比如看電影,吃飯,去山頂看星星,各種浪漫的事情都做了!
當然,遊牧一直很潔身自好,沒有和趙蕾過多親近,這點並沒有讓趙蕾起疑,反而讓趙蕾覺得,遊牧是尊重她!
就這樣,到了打賭的第七天了,趙蕾內心忐忑著,在想遊牧會怎麽對待打賭這件事情。
她雖然自信滿滿,可還是有些擔心的,擔心遊牧真的隻是因為那打賭才親近自己,不是真心喜歡她!
在焦急的等待中,12點即將到來,趙蕾不停的看著時間,還不停的掃著遊牧,見他一臉自然,似乎完全忘記了打賭的事情,不禁有些鬱悶,時間就要到了,遊牧到底會怎麽做?
終於,在11點40分的時候,遊牧看了看時間,對趙蕾說道:“午飯時間到了,你想吃什麽?我去買!”
想著打賭的事情,趙蕾哪有胃口啊,搖搖頭敷衍道:“隨便!”
“那好,我去買了!等我!”遊牧說完這句話後就離開了辦公室。
人走後,趙蕾連忙跑到窗口往下看,等了一會就見遊牧出了大廈,並且拿出了手機來。
眼裏閃爍著憂慮之色,趙蕾迅速回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裏取出一部手機,開機。
手機裏果然有信息提示有未接來電,號碼赫然就是遊牧的!
趙蕾很是傷心的咬咬嘴唇,內心很是失望,難道說,遊牧一直記得那打賭的事情,追她就是因為打賭,不是喜歡她!
傷心難過了一會,電話再度響了,還是遊牧打來的,趙蕾苦笑一聲,接聽起來,並且以囂張嗲嗲的語氣說:“喲,帥哥,你挺守時嘛!怎麽,要給我送錢來了?”
“不!你誤會了,我隻是想跟你說,這次打賭作廢了,算我輸好了,你把卡號發來,我把錢直接匯過去!”隻聽得電話那頭如此說道。
趙蕾一怔,有些懵了,什麽意思?打賭作廢?輸了?遊牧這是,什麽意思?
內心狂喜,臉上瞬間神采飛揚,趙蕾語速極快的追問:“你什麽意思,什麽叫算你輸了,輸了你就承認唄,還這麽說,好像你真能追到趙蕾似得!”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隨後語氣極其嚴肅的道:“我正在追求趙蕾,我覺得她真的很好,我想追求她,想娶她,至於和你打賭的事情,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所以我想打賭作廢!”
隨後似乎覺得自己解釋是多餘的,遊牧語氣很是不屑的道:“我懶得和你解釋,你就當我輸了好了,錢我給你,你把卡號發來,以後不用再聯係了!再見!”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嘟嘟聲,趙蕾情難自控的右手捂住了嘴巴,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此刻她十分的震撼,遊牧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他是真心的!他真的要娶她!
這一刻,趙蕾覺得自己被幸福包圍了,一直以來,她都沒有被別人這麽對待過,以前當售樓小*姐的時候,那些男人對她是揮之即來喝止即去的,對她都是玩*玩的態度。
她從來沒有被哪個男人捧在手心裏過,她沒有享受過戀愛的滋味,一直以來都是想加入豪門,卻被那些男人當草一樣的對待。什麽浪漫的事情都沒有經曆過!
可是現在,遊牧給了她這麽多浪漫驚喜,甚至說要娶她!
趙蕾的心融化了,她覺得自己墜入了愛河的泥潭,再也拔不出來了!
最最重要的是,要娶她的人竟然是鍾氏繼承人,嫁給他,以後她就是人上人了!
(好嘛,其實趙蕾最在意的還是錢!若是遊牧不是鍾氏繼承人,那遊牧所給的浪漫就都不是浪漫驚喜,而是煩人的糾纏了!)
眉眼間滿是幸福之色,嘴角更是止不住的上揚,趙蕾此刻開心得都快瘋了!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幸運了,竟然能再度收獲美好的愛情!
這一次,她沒有耍任何心機和手段,完全是遊牧真心來追求她的!不像安澤,是她不擇手段才嫁進了安氏,得到了安氏。
抽噎了一會,趙蕾深吸口氣,慌忙擦拭掉淚珠,手忙腳亂的補妝,遊牧隻是去買吃的,很快就會回來的,等會回來看見她在哭,可就不好意思了!
嗯,她要裝作不知情,對了,還要弄個卡號發過去,免得遊牧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