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中蠱被拓跋寒所抓

無形中似是被人推了一把,陷入思緒的白玉珠隻覺得一個不穩,身子便是朝一旁傾去。然而,一個有力臂彎將她拉入懷中,避免了意外。

一種慢慢的熟悉感包圍著她,讓她情不自禁的抬眸,眼前是玄色錦袍的下擺,沿著長袍的下擺向上望去,看到了站在自己麵前的高大男子麵上帶著的是她最熟悉的醜陋麵具。

龍誕香纏繞心頭,無比熟悉感包圍著她,她抬眸看向他,深紫錦袍,高大的男子麵上帶著的是她親手係上的黑色麵具,麵具中鳳眸裏滿是疼惜,她立刻想起了剛剛的那支簽。

“求到什麽簽?”風夜寒似是不知道剛才那一幕,溫柔的問著她。

“你沒聽到嗎?”白玉珠看著他問著。

風夜寒搖頭,他輕聲道:“我剛祭拜完,並且還沒輪到我求簽呢,在後麵看你差點摔倒,這才不顧一切擠上來。”

微頓了下,他凝視著她關心道:“怎麽了?看你臉色不太好……”

白玉珠連忙搖頭,她輕輕一笑道:“沒事啦,求了好簽,不過就不告訴你是什麽了。你繼續排隊求簽吧。”

既然他沒聽到,那她打算裝作無事發生。

“你沒事就好。”風夜寒溫柔的看著她,後道:“求簽便算了,你看這麽多人,我要重新慢慢排隊,那要到什麽時候去了。走吧,我們去吃點小吃去。”

白玉珠看了一眼長長的隊伍,想了想道:“好吧,我們走。”

夜很深了,可廟宇前依然是人山人海,風夜寒用身體護著她慢慢走下高高的階梯。

很遠處的陰暗下,兩位身穿黑色錦袍,頭戴紗帽的男子並肩而立看向相擁著慢慢走著的兩人。

“不是說他們兩人不和麽?怎麽今天看他們很恩愛,並且不像是裝出來的。”一道磁性散漫的聲音帶著一絲好奇傳出,這聲音之人正是拓跋寒。

宮宴已是結束,結果他要找的一介女流竟然跑出了宮,不過,他有的是手段找到她。

“不知。”另外一男子冷淡的說著。

拓跋寒沉默了一會,然後他的嗓音帶著一絲思索,他道:“你看他們周圍那些高手把他們兩人保護的那麽好,你說我要怎麽拆散他們,又不打草驚蛇呢?”

“簡單。”一旁男子清冷道。

隻見那黑袍男子抬手往麵前人堆裏一揮袖,而後從袖中掏出一支烏金笛,笛聲很輕卻響著一種很詭異的聲音。

瞬間,站在他們周遭的人們仿佛中了邪似地,人們一股腦的衝著風夜寒和白玉珠方向湧去。

人越發的多,風夜寒都有些寸步難行,這時,一個男子一下子從背後撞上了他,他一個踉蹌卻忙是穩住了腳下的步子,將白玉珠緊緊護在懷中。

“不要擠!”白玉珠微皺著眉頭昂聲喊道。

然而,在她話罷,人潮就跟翻湧的凶狠潮浪一樣,全部擠向他們周身,碰撞,看似無意的拉扯。無論風夜寒怎麽將她緊擁在懷中,可抵擋不住這股似是無形中帶著無盡力量的人群,很快,他就被推開,一轉眼間,白玉珠的身影早不見了蹤跡。

“玉珠……玉珠……”他急忙高喊著。可是,周遭吵鬧的聲音掩蓋了他的呼喊。

此刻,“嘭”的一聲,一個絢麗的煙花在半空之中爆開,滿天的流光之下,白玉珠早已被人群給擠到了距離風夜寒很遠的距離。

“風……”她剛喊出口便忙住了聲,大雲僅有一個風姓,那便是國姓,她貿然喊出口怕是被人察覺了去,便呼喊道:“夜寒……夜寒……”

不遠處的拓跋寒看著推著人群到處慌張找人的白玉珠和風夜寒,笑意傳出,他笑道:“嗯,這種拆散別人的場麵看著歡喜,夜淩,做得好。”

詭異的笛聲停下,烏金笛不見掌中,被拓跋寒叫夜寒的男子,語氣冷漠道:“你不要忘記她的身份。”

“身份?”拓跋寒不以為然的語氣一轉陰厲,“一個將死之人。”

說罷,他走出了陰暗處徑直朝著白玉珠走去,夜淩並未跟上,隻是站在原地。

“夜寒……夜寒……”白玉珠依然在呼喊著。下一刻,腰際被一個強有力的臂彎從背後攬住,她一驚,然後欣喜的轉頭看去,驚喜道:“風……”

但是,後麵的夜寒被她卡在喉間。

“你看我像你的風夜寒嗎?”拓跋寒透過麵紗看到白玉珠欣喜若狂的眼神變成失望後的緊張,他就極愛這種眼神。

白玉珠廢話不多說,運起內力,袖中毒針便要動手。但是下刻她就乖乖的癱軟在拓跋寒懷中,全身毫無一絲力氣,她怒瞪著眼睛趴伏在他懷中,鼻息間滿是他身上的一種奇異香味。

“你以為我會再大意一次,讓你使用毒藥和毒針嗎?哈哈……”拓跋寒一個翻轉便將她袖中帶著的暗器打落在地,他的聲音滿是傲氣。

白玉珠壓根說不了話,她的全身穴道被封鎖,並且他點穴的手法不同旁人,非常詭異。就算再怪異的點穴,她也要拚命解開,落入他手中和落入蕭王手中並無區別,都得死!

在外人看來他們兩人就像一對恩愛的夫妻,男子的手緊摟著麵具女子纖細的腰肢,女子溫順的依偎在男子的懷中,這一幕看起來是那麽的美滿。但是,沒有人知道,就連一些混雜在人群中,躲在暗中保護風夜寒和白玉珠的高手都被剛那一股人潮所阻擋,誰都沒有發現他們。

“走吧。”拓跋寒摟著白玉珠走到夜淩跟前。

一輛黑色馬車,白玉珠依然靠在拓跋寒懷中,隻是她的麵具被他給摘下。

拓跋寒摘下了紗帽,火紅的發絲,陰柔透著剛毅的妖媚麵容,邪魅不已。那細長的桃花眼帶著得意的笑意看著趴伏在他懷中等著他的白玉珠,道:““嘖嘖,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那晚偷襲我的人竟然是堂堂一國太子妃。”

微頓了一下,他故作驚愕繼續道:“哎呀,我聽人說太子妃一直不受太子喜愛,並且外麵男人不少。難不成那晚你深夜去見男人們路上碰巧遇到了我們?”

白玉珠惱怒的死死等著拓跋寒,這個混蛋,竟敢羞辱她!

拓跋寒絲毫不在意白玉珠眼裏顯露無疑的殺意,他笑臉盈盈的看著她,一笑便更加妖媚,他正經道:“放心,太子不要你,我要你,我把你帶回樓蘭做我王府裏最受疼愛的妾,夜夜讓你侍寢,保準讓你舒舒服服。”

滿腔的怒火根本無法壓製住,要不是動彈不得,白玉珠一定會拚了命殺了他,他真是讓她覺得惡心。

“寶貝兒別生氣,你看你氣的臉都扭曲了,這樣你就不美了。”拓跋寒滿臉愜意的看著因為憤怒而微微扭曲臉頰的白玉珠。

“她中了蠱。”此時,似是空氣一般坐在馬車最裏麵的夜淩開了口。

白玉珠心中一驚,蠱?那個男人能看出自己中了蠱?

拓跋寒微挑眉頭看了一眼夜淩,垂眸看著白玉珠道:“中了蠱啊,好啊,夜淩一會回去你再給我幾個蠱,我要全部種在她的身體之中,最好情蠱,種在她的心上,這樣她就離不開我了。”

“她中的就是情蠱。”夜淩冷冷言道,“你沒份了。”

盛怒的心被震驚所取代,情蠱?竟是看都看得出來嗎?白玉珠想說話,奈何她壓根就說不出一句話,既然這個男人知道她中了情蠱,那麽是不是還有其他法子解蠱?

“沒份?”拓跋寒顯然有點不爽,他看著白玉珠道:“寶貝兒,你的情蠱是誰給你中的?是不是風夜寒啊?之前夜淩看出他身上也有蠱。”

“風夜寒中的不是情蠱而是天地蠱中的天蠱……”夜淩淡漠道。

天地蠱?白玉珠在聽到這個消息時,連她都震驚住,隻因她之前也沒有查出風夜寒到底中了什麽蠱毒。這個叫夜淩的男子到底是誰?他怎麽會懂這麽多?

拓跋寒雙眸一閃,帶著驚訝,他看向夜淩道:“那不是你要找的……”

夜淩輕輕點了點頭……

拓跋寒桃花眼中冷光盡顯,隨後瞬間斂去,他垂眸看著驚愕萬分的白玉珠,細長的眸中滿是興致道:“暫且不管其他,一會把你的好藥給我點,今晚她是我的。”

夜淩沉默無聲……

白玉珠心頭一慌,立刻她眼前一黑,再次醒來時,四周安靜無聲,頭上是紅色削紗,她動不了,內力根本就衝不破拓跋寒的點穴方式。

“哎喲,小寶兒你醒的真是時候。”拓跋寒的聲音傳來,充滿了疼愛。

寒鐵發扣已被解下,一頭如血紅發垂順在白色袍上,發梢還在滴著水,看樣子是剛剛沐浴完,領口微開,結實的腹肌彰顯無遺。

“來,喝下,這瓶裏的東西能讓你欲仙欲死。”拓跋寒坐在床榻好不溫柔的掰開了白玉珠的唇,將手中白色瓷瓶的**全部倒入她口中。

一個輕抬,白玉珠不想喝也給喝了下去,就聽他的話,她就知道這瓶裏的東西絕對有很大的問題。

很快,她瞪大了眼睛,這是……全身燥熱不已,渾身有一股曼妙的感覺蔓延……

拓跋寒看到這一幕時,他得意的大笑出聲,然後將手伸向白玉珠領口處,他低下身子在她耳邊充滿魅惑道:“放心,我會很溫柔,絕對不會弄疼你……”

身上一涼,衣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