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收徒離去 鬥戰仙尊 青豆

“咿呀!”

貓兒不滿的叫著,陳水弱卻是絲毫不在意。沉神內視,開始檢查起體內的情況來。

半晌之後,陳水弱睜開了眼睛,臉上卻是一臉的喜色。體內的每一個細胞之中都坐著一尊神祗。識海廣闊無垠,幽深無底。紫府氣勢輝宏,雕梁畫棟。金書幾近凝實,威勢無雙。丹田的光丹之上也多出了一朵神異的青莖五品蓮花,融合了冰凰之魄的水靈根幾近為極致,而水屬性的靈力卻是已經化為了極致的存在。

再看那小小的元嬰,此時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威嚴莊重,真正的變成了體內的一尊神祗。

“,原來這便是化神!”

陳水弱微微一笑,鬆開手,貓兒馬上騰飛而起,毫不客氣的照臉給他來了一爪子。但是此時,陳水弱的臉上卻是連一道白痕都沒出現。

心念一動,體內無數神祗掌控全身,頭發眉毛等一應毛發瞬間恢複原狀,根根發絲之間神光內斂,也許拔下來煉器,也是一種不錯的材料。 ”豬豬島小說“

“兩年化凡,一朝化神,不知道是快還是慢呢?不知道大哥和他們有沒有到了化神期!”

陳水弱嘴裏咕噥著,伸手拍了拍肩頭的貓兒,身形瞬間消失。

微風吹過,原本陳水弱立身的土丘瞬間化為齏粉。土丘之下,一具焦黑的奇蟲屍體仍在兀自**,卻是已經沒有了半點生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此時它依然在動,不過是體內殘留著的一些能量在作祟罷了。

陳水弱身化長虹,幾十息之間就飛臨上空,比之來時何止快了幾倍!

“快看,神仙!”

正在無聊望著星空的書生驚見有人淩空而立,頓時大聲呼喊,險些落入了拱橋下的河水之中。

“看神仙!”

書生一聲驚呼,短時間之內就傳遍了整個小鎮,人們紛紛仰頭而望,空中一個青衫青年虛立,可不就是傳說中的神仙,嘛。

“盡是瞎扯!這世間哪有神仙!”

劉掌櫃不知正在屋裏幹什麽,聽到外麵叫嚷,罵罵咧咧的打開了窗戶,正欲罵上幾句,卻是驚見天空之中的青衫青年。

“咦!”

劉掌櫃驚疑不定,伸手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睡糊塗了呢。

“水弱!”

劉掌櫃驚呼出聲,這人不就是自己的鄰居,生花齋的陳掌櫃嘛。看來我是睡糊塗了,居然做了這麽荒誕的一個夢。劉掌櫃用力掐了自己的臉一把,頓時疼的鼻涕眼淚齊流,但是此時他卻是根本顧不上疼了,原來這不是夢。

陳水弱緩緩降落,一路朝著生花齋走去。沿途眾人終於認出,此人不就是鎮裏唯一一間書齋的主人嘛。怎麽,難道他是個神仙?

路過劉掌櫃的茶樓,陳水弱微微一笑信步而入。

“劉老哥,你我也算是有緣,便送你一場造化!”

說罷,一點靈光點出,瞬間就將老劉渾身的隱疾清除,不能修行,就送你一世健康。

劉掌櫃馬上覺得渾身舒泰,暖洋洋的,忍不住就睡了過去。

陳水弱回到生花齋,白衣女子依然在等著,即使有人在喊神仙她也沒有出去,倒是粉裙女子立在門前,顯然是在看神仙。

“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白衣女子跪地,敬茶,行的卻是俗世練武之人拜師的套路。

陳水弱安然接受,這不過是虛禮,他自然不在乎。

“為師名曰陳水弱,是為豫州雲水閣弟子,現在也是豫州的宗主。隻不過,歸元宗現在隻有為師以及寥寥幾人,倒是有些凋落了,其中,以後你會知道的。從此以後,你便是我門下的第二個弟子,我這裏規矩不多,但是有一樣是萬萬不能逾越的,越之必死。”

說到這裏,陳水弱原本溫和的語氣瞬間變得森然。

就聽他繼續說道:“在我門下,絕對不可殘殺同門!”

“不過現在同門也不過隻有你和你師兄,算算年紀,你師兄應該和你差不多大!”

陳水弱的語氣再次變得溫和,對著白衣少女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起來了。

“師父,我師妹”

白衣少女欲言又止,似是怕惹惱了陳水弱。

陳水弱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與她無緣,她也沒有靈根,送她一場造化,你與她緣盡於此。”

說著,陳水弱一點靈光點出,瞬間就將粉裙女子全身的經脈打通,她本就是練武之人,以後在武道之路上也應該會有一番成就。

“師姐!”

粉衣女子頓時淚如雨下,沒有不能修行的淒苦,卻是充滿了離別的惆悵。她知道,師姐這一走就是仙凡殊途,也許此生無法再見。

“小荷!”

白衣女子強忍著淚水,但是最終還是決堤。

“走吧!”

陳水弱一揮衣袖,卷起兩女飄然而去,飛了不多時就到了大城。即使他不刻意去搜魂,但是以他的修為,兩個凡人女子的想法也瞞不過他的眼睛。大城正是兩女原來師門的所在地,陳水弱將粉衣女子送回,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一處豪華的院落之中,陳水弱的身影一閃即逝,原地卻是留下了一個淚雨滂沱的粉裙女子。

粉裙女子的出現立即就引起了院中人的注意,不多久,一個中年美婦帶著一大群人匆匆而來,見粉裙女子哭的傷心,搶前幾步伸手將女子抱住,開口問起原因。

“師姐被仙人看中,拜了仙人為師,修行去了,嗚嗚!娘親!”

粉裙女子哭著,抽抽噎噎的說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這是她的造化啊!”

美婦抱緊了粉裙女子,臉上卻是露出了幾分欣慰。

半空之中,看著淚痕未幹的小徒弟,陳水弱無奈一笑,反手將貓兒抓了過來,放在了徒弟的手裏。

“這是你的造化!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說著,陳水弱也有些不好意思。收了人家做徒弟,居然到現在也不知道徒弟的名字。這要是讓王斌洛幾人知道了,說不得又是一通嘲笑。

“我叫歆瑤。”

白衣女子也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聞言忍不住白了這個傻缺師父一眼,頓時又覺得自己失禮了。

“不必在意那些虛禮!”

陳水弱大笑,直往九州傳送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