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緩緩流逝,眨眼,十天過去了。
這十天中,李易山和李逝水兩人,每天都會去鬥魔場,至少參加七場鬥魔。十天下來,李易山已經取得了八十三連勝,隻差十七場,便能取得百戰勝。李逝水稍差一點,他的連勝場次,在中途被一個叫丹朱的女性鬥王終結了,現在,他的連勝場次為三十五連勝。
至於那招劍意,這十天內,李易山一次也沒施展過。它作為李易山的絕招,不到最後時刻,他是不會輕易施展的。
兩人可謂風頭盡出,短短十天,卻是成了血煞城家喻戶曉的人物。
在李易山和李逝水兩人努力追求實力的同時,血組的成員,也在秘密行動著。血組不愧是血無邪秘密培養jing英,在綠衣少女瑩兒身上,他們獲取了重要的情報,順藤m瓜。十天時間,他們幾乎肅清了血煞城內所有潛在暗處的修真者,卻還是漏掉了一人。
夜幕降臨,血煞城內華燈初放,亮光點點。從遠處看,星羅密布,當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李易山和李逝水兩人並肩走在東大街上,隨意談論著一些事情。自然,兩人現在都沒戴麵具,露出了廬山真麵目,否則的話,怕是會被眾多鬥氣師圍觀。兩人都是低調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時上街,自然不會戴麵具。
yu速則不達,修煉,就像求學問一樣,並不是一朝一夕間就能有所成就的。勞逸結合,該休息的時候修煉,該修煉的時候修煉,這才是硬道理。否則,隻能事倍功半。
血煞城,血組的秘密基地內。
一襲灰色勁裝的血憂站在窗口,抬頭欣賞著美麗的夜空。夜風吹來,已起了絲絲涼意,血憂眉頭緊鎖,像是有什麽心事般。
“恩?”突然,血憂耳朵一動,冷厲的臉上,難得的現出一絲溫情,淡淡道:“血風嗎?進來吧!”
“吱呀!”房門開啟,被稱作血風的男子身材魁梧,大踏步的走了進來。黑色勁裝緊緊包裹著血風強壯的身i,他的肌肉,呈流線形狀,均勻的分布在全身,看上去非常完美。
“大哥!”血風兩三步便來到了血憂身後,低聲叫道,聽他的聲音,隱隱有著一絲惶恐和焦急。這血風,便是血憂的親生弟弟。他們的父母,早在上一次仙魔大戰中便被修真者殺死了。從此以後,兩人生死相依,感情非常好。
“恩,怎麽了?”血憂轉過身看著自己的弟弟,柔聲道。他這位弟弟,雖說很小就沒了父母,但一直有他這位哥哥照顧,壓根就沒經曆過什麽大風大浪,血憂讓他加進血組,也是為了鍛煉他。
血風yu言又止,好像有難言之隱,但最終還是說出了心中的擔憂:“大哥,今天就是第十天了,葉青大人給的期限就快到了,我們還沒抓住那個修真者,你說,城主要是怪罪下來,會不會把我們……”
“住嘴!”血憂眉頭一皺,冷厲喝道。他的語氣中,蘊含著無盡的威嚴。
血風心中一驚,乖乖的低下了頭,不敢再說什麽。
“哎,”血憂見弟弟如此模樣,心中一歎,語重心長道:“小風,你要記住,不論什麽時候,都不要去懷疑城主,他是我們血煞城的頂梁柱,沒有他,你哥哥我,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也就沒有現在的你了。”
“恩!”血風點了點頭,乖巧道。
驀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血組的老er血無霜一臉驚喜的走了進來,老遠便呼道:“大哥,有情報!點子已經出現了!”
“喲,小風也在啊?”血無霜笑著和學風打招呼。
“恩,無霜大哥!”血風也笑著回禮。
“恩?”血憂臉上閃過一絲驚喜,連聲道:“在哪裏?”
血無霜連忙道:“東大街,大哥,他出現在了東大街!”
“東大街?”血憂眉頭一皺,沉吟道:“她竟然敢出現在東大街,老er,你不覺得,這有點不太正常麽?”
“恩,是有點不符合常理。”血無霜點了點頭,老實道:“但是,這是我們血煞城的地盤,他能翻出多少花樣?”
“恩,說得也對。老er,馬上集合行動組。”血憂下令道。
“是,老大。”血無霜大聲領命,絲毫不掩飾心中的興奮。
晚上九點多,東大街上燈紅酒綠,人來人往,對很多鬥氣師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李易山和李逝水隨意的走著,驀地,李逝水在一家酒樓前停住了腳步,對身邊的李易山道:“易山,有沒有興趣進去喝幾杯,我聽那丹朱說,這裏的酒很不錯。”
“哦?”李易山眼睛一亮,轉頭看去,輕笑道:“龍鳳酒樓,逝水,你和那丹朱,到底是什麽關係?”
李逝水嘿嘿一笑,一抹溫情自臉上閃過,道:“這個嘛!你以後自然會知道的。”
“哈哈,”李易山仰天打了一個哈哈,道:“什麽時候?給生對龍鳳胎出來?”
“你小子……”李逝水笑著給了他一拳,接著,兩人便進了這龍鳳酒樓。
“叮!”兩人碰杯,杯中的酒,一口見底。
“哈哈,痛快!”李逝水抹了抹嘴角的酒漬,道:“易山,還真別說,這酒還真不錯!”
“嗬嗬,是啊!”李易山淡然一笑,又為李逝水倒了一杯,接著,也把自己的杯子倒滿。
兩人喝著酒,隨意的談論著一些事情。
驀地,就樓外喧嘩聲四起。李易山和李逝水眉頭一皺,同時朝門口一看。
隻見一綠衣少女,神色慌張的闖了進來,直直的向兩人的桌子撞去。緊接著,十幾個身著黑色勁裝,隻留出兩隻眼睛在外的高大漢子也追了進來。
“恩?這女子好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李逝水小聲道。
李易山淡淡一笑,道:“逝水,你忘記了麽?上次,我們是怎麽和那個血翻天打起來的。”
“哦?她就是那天的綠衣女子!”李逝水恍然大悟,道:“易山,你說,這次我們要不要出手了?”
“出手?”李易山淡然一笑,道:“先弄清楚情況再說吧,像上次那樣的事,最好不要再發生了。”
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兩人並非不知天高地低厚的莽漢,更不喜歡惹是生非,能不生事,那自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