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都做
或許,在郭邪心中,他千想萬想也想不到,項天竟然在長牙獨角虎的攻擊之下活了下來,而且還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麵前,然後用幾位高調的姿勢壞了自己的好事,還十分囂張地望著自己,仿佛在告訴自己是如此的弱勢一般。
其實,不要說是郭邪,或許當初探險隊裏頭的所有成員也沒有想到,長牙獨角虎的腳下竟然會有漏網之魚,當然,準確一點來說是長牙獨角虎竟然放過了項天。
“哼,這個見習生竟然來壞我好事。”郭邪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就算項天能夠逃過長牙獨角虎的攻擊成功進入這一片幻陣當中,也不代表項天就有能力能夠擊敗自己,這是郭邪十分肯定的。
畢竟,一個見習生跟小法師的差距是如此的巨大,這一點在趙飛楦身上已經體現的淋漓盡致了。
郭邪轉過身來,輕輕拍了一下趙飛楦那依舊殘留著餘紅的臉頰,邪笑著說道:“乖啊美人,等我解決了這個不懂風情的人以後,就來好好孝敬你。”
在郭邪的眼裏頭,雙方的差距實在是太過大了。
且不要說是郭邪,甚至連趙飛楦也有同樣的想法,自己的元素等級要比項天高,可是縱使是她麵對著郭邪的時候也是毫無辦法,隻能夠乖乖地被對方玩弄,試問項天一個元素等級比自己低的人,又怎麽能夠救下自己?
“不行,我不能夠讓項天為我冒險。”幾乎就在這一刹那,趙飛楦心頭便下定決心,就算自己被郭邪淩辱,也絕對不能夠讓郭邪傷害到項天。
“項天,你不要管我,快走,你不是他對手的。”趙飛楦喊道,“郭邪,你不要對他動手,我配合你,我什麽都做,你放過他。”
因為用盡力氣勸告項天的原因,趙飛楦聲音略微嘶啞,已經微微回複蒼白的臉頰再一次蒼白起來。“噗”的一聲,身體早已經被郭邪禁錮住了,再加上剛才郭邪那一下下的衝擊,早已經令到她手軟腳軟,這時候郭邪鬆開手,再加上剛才的一喊,當下令到趙飛楦體力不足,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項天目光平靜地望著趙飛楦,臉上的笑容盡數斂去,聽到了趙飛楦的那句話以後,項天心頭閃過了一陣感動。
“已經多久沒有人這樣關心我了?”項天心中感懷地反問道。
在這一片實力為尊的世界裏頭,實力是決定一切的因素,而為了追求更加強大的實力,這片世界裏的人往往會不擇手段,處處想置對方於死地,更加不要說關心一下對方了。
其實,像陳平這樣為了能夠得到更加強大的實力而出賣同伴的行為,在魔法大陸當中並不少見,準確一點來說是隨時隨地都在發生以及上演著。
聽到了這一句話以後,項天剛才那猶豫不決的想法瞬間堅定下來,最開始的時候陳平等然拋棄了自己,項天還在猶豫著應不應該來幫忙呢,畢竟,這樣的人,自然是死有餘辜。可是,趙飛楦竟然在心知自己敵不過郭邪時候,挺身而出,主動獻出自己而想要抱住項天的性命,這樣的舉動,自然是讓人感到的。
不過,對於項天感動而已,對於郭邪則不是如此。
郭邪愣了一下,剛才自己蹂躪了她這麽久她都沒有一絲的鬆動,可是沒有想到這個賤人竟然為了項天而主動獻身出來,而且還還說主動配合自己,什麽都要做,當中的貓膩似乎已經一目了然了。
當然,趙飛楦這樣一說,簡直一點來說也把他的地位完完全全比下去了。
郭邪心裏頭閃過了一陣傷痛,不過瞬間轉為一陣陰晴不定的冷笑,隻見郭邪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冷笑著伸出手撫摸著趙飛楦臉龐那光滑雪白有如奶脂一般的皮膚,聲音憐惜著說道:“可憐的一個大美人啊,竟然為了項天這個必死的人主動求我,你放心好了,等會兒我一定會讓你滿足的,不過,現在我先殺了這個破壞我好事的兔崽子先。”
“要來便來吧,說這麽多廢話,你到底煩不煩啊,還是說你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打不過我,所以一直在這裏拖延時間,想等陳平他們來救你?”項天沒有理會陳平的話,自言自語道。
“哦,我了解了,陳平他們是不是在另外一個地方,跟趙紅顏玩那個東西呢,嘻嘻,你也真是的,那裏這麽好玩,你竟然自己一個人在這裏獨食,知道嗎,獨食難肥啊。”項天冷笑。
郭邪陰晴不定的臉色更加的難看,“找死的”一聲便沒有過多的廢話,二話不說身上浮現出一層黑色的光芒,手中迅速翻滾著打出了一道法印,口中輕輕念道:“禁錮。”
禁錮,黑暗元素當中最為普通的魔技,當然也是威力最大的魔技,相傳曾經有一名黑暗係魔賢者,參與在兩個國家的戰爭當中,在交戰的時候那名魔賢者打出了一記最為普通的禁錮,然後十多萬人的軍隊就這樣定在了那裏一動不動,讓人宰割。
那一場戰爭自然不用多少,已經不能夠說成是一場戰爭而是一場屠殺了,魔賢者所在的國家在沒有黑暗一人的情況下,單方麵屠殺了十多萬人的軍隊,那一天血流成河,大地也被染成了一片紅色,有傳說哪一片大地後來因為鮮血的原因,變成了一片紅土高原。
由此可見,基礎是多麽的重要。
對於一名黑暗係元素師來說,禁錮是最為基礎的一個魔技,很多高級魔技都需要在禁錮魔技當中才能夠施展下去,當然了,不使用也能夠成功,隻不過效率低很多而已。
例如黑暗係魔技當中的吞噬,如果有人被禁錮了再使用的話,那麽將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一旦對方沒有被禁錮,那麽他就容易躲開來。
郭邪施展禁錮,完全是想把項天定在那裏,畢竟趙飛楦在他的禁錮之下也要乖乖就範,更何況項天這個等級本來就不高的見習生。
果然,就在郭邪說出禁錮的刹那,項天剛剛邁出一步的身體突然愣在了那裏。
“媽的!”項天見到情況如此,忍不住罵了一句。
郭邪冷笑,道:“嗬,太容易了,甚至不需要我動手你已經死了。”他得意地踏出一步,一步一步朝著項天的方向走過去,態度囂張,不可一世。
“項天,我告訴你,你不應該出來,因為你出來的一刹那就注定你要死了。”
“媽的,用什麽禁錮魔技,有種的話就不用禁錮然後跟我單打獨鬥,我就不相信我打不過你。”項天因為身體被禁錮的原因,臉上馬上冒出了汗水,同時他馬上破口大罵。因為太過激動的原因,項天說話的聲音略微的嘶啞,仿佛隨時隨地都要撕裂一般。
“你說有可能麽?”郭邪冷笑了著說道。
遠處的趙飛楦看到項天也被禁錮了,心裏頭仿佛一下子結冰了一般,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也好,如果項天死了的話,我也跟著去死,總算在路上有個伴,不至於太過的孤單吧。”不曉得為什麽,趙飛楦如此一想,心裏頭倒是鬆了一口氣,對郭邪的恐懼似乎沒有了。
郭邪走到項天身前,冷笑著說道:“項天,你不要怪我了,你的修為就交給我吧。”說完,郭邪冷笑一聲,口中喊道:“吞噬!”
然而,便在這個時候,剛才一直被禁錮著,臉上露出了痛苦笑容的項天卻是冷笑了一下,冷聲道:“真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