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銘早就到蘇家了,隻是剛才在暗處聽蘇家眾人的討論,當聽到蘇楠的論解時陳銘也不由暗自稱讚一番,此人能在如此環境、條件下想到那麽多、在巨大財富麵前仍能不被迷失自我,說出如此一番話,當屬不易。

因此,陳銘在傳音給蘇振天時才特意要他留了下來!

片刻之後,另一名蘇家子弟被找了過來,顯然是在路上就早已被告知了此事,進入大堂先是對陳銘張夢心二人行了一禮後才向蘇振天也行了一禮。

陳銘也懶得再廢話,便直接帶他們到密室中開始整體提升蘇家的實力。

三個時辰後,天已大亮,陳銘二人才從蘇家出來,蘇家此刻共有的五名先天期高手直接送至門口,直到陳銘二人的身影的從幾人眼前消失,五人才紛紛鬆了口氣。

此刻,若是有高手路過蘇家門口必會驚訝無比。

此刻的蘇家竟然有如此陣容,兩名先天初期高手、兩名先天後期高手以及一名先天期頂峰的高手!

這一陣容儼然比當初的郭家還要厲害一絲。

不過此刻,除了蘇楠外,蘇家無人臉上卻沒那麽多的高興,反而充滿了一種複雜之色。

“走吧,進入密室再說!”這時蘇振天開口道,隨即率先向內走去。

蘇家密室,蘇振天幾人各自端坐在一旁。

“唉,這次也不知道我蘇家是福是禍啊!”蘇振天歎了一口氣,低聲說道。

旁邊的兩位長老各自低頭思索著。

“族長,我覺得這對我蘇家絕對是福不是禍!”這時,蘇楠開口說道,

“陳銘既然能輕易拿出五粒神丹令我等幾人輕易達到這一境界,可見這種東西對於陳銘而言並非什麽貴重之物,而其本身或許就是早已超越先天期達到傳說中的築基期境界,還很可能得到上古修煉秘籍,將來的成就絕非一般,這樣一個強大的靠山隻要我們跟隨他,我蘇家勢必也會強大起來。”

“可是,陳銘給我們下了什麽禁製啊?那豈不是直接控製著我們的生死啊?”一名長老此刻忍不住說道。

原來蘇家幾人之所以臉上露出複雜之色正是因為陳銘在給他們用丹藥提升修為時下了禁製,在現在的大陸上可是聞所未聞的東西,直接控製著幾人的生命,這是陳銘走時故意告訴他們的,好讓他們聽話!

蘇振天雖願帶領族人跟隨陳銘但陳銘給他下的這個禁製還是令他們幾人感到一陣害怕,故而,幾人臉上才露出如此複雜之色。

聽到這為長老的話,蘇楠不由微微一笑,

“族長及幾位長老,你們說如果陳銘真要殺我們,我們能抵抗嘛?絕對是輕而易舉,他這樣做隻是對我們現在不信任而已,倘若是我們做的好,自然會安然無恙,還會讓我蘇家一飛衝天!”

說道此處,幾人眼睛頓時一亮,仿佛看到蘇家極度鼎盛的場景!

“不錯,我讚同蘇楠的話,陳銘若是要殺我們就不會如此了。”這時,蘇家的另外一名後輩站起身來對蘇振天幾人說道,他叫蘇雲飛,是蘇振天的親侄子,年齡比蘇楠稍大,原本也達到後天後期,和蘇楠一樣,現在直接被陳銘提升到先天期。

“唉,希望如此吧,現在我們也不能回頭了!”蘇振天搖搖頭,再次歎了口氣說道。

“恩,族長說的是,現在我們也無需多想此事,倒不如商量下如何能迅速的控製宣城才是。”蘇楠道。

“恩,這件事頗為不易,一個月的時間還是有點緊,不過以我蘇家的實力現在應該輕易可以控製的住,不過這件事還需要重長計議。”蘇振天點頭說道,隨後幾人便開始商量著陳銘交代下來的事。

而此刻的陳銘二人則已到宣城外,直接禦劍化作兩團白光急速朝魏城飛去去。

兩天後,魏城西方大約兩百多裏處,兩名年輕男女站立在一處小河旁邊,隻見男子手持寶劍,鮮血不斷的從劍身上滴下,四周更是殘留著數十具屍體。

另一女子則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一切秀眉微皺。

此二人正是離開宣城兩天的陳銘張夢心二人。

二人離開宣城後一路飛行,速度奇快無比。遇到城池則下去休息一番順便又悄悄的拜訪幾座小城的城主及各座城池的最大的家族,有仇的陳銘當然不會客氣,不過陳銘這兩天的殺戮卻很少,隻是殺了幾名主犯,至於其他人則被陳銘以武力、禁製威脅外加提升修為的雙重政策下紛紛投降,紛紛被陳銘控製。

當然每座城池陳銘也都會提升幾人的修為,令他們快速控製城池,為張家大軍的到來做準備。

這也是為何後來張家大軍所過之處,不少城池連抵抗不沒有,反而大開城門相迎的原因,使得短短十來天便輕易攻到皇城。

不過,眼看二人快要到魏城的時候,卻突然在此處遇到數十名玄天派的弟子。由三名先天期後期和四名先天中期的共七名長老帶隊,剛好撞到陳銘二人。

對於玄天派,陳銘當然不會陌生,看其穿著陳銘一眼便認了出來。

畢竟當初玄天派的少主月痕可是親自帶人追殺過他,這點陳銘可是記得清楚著呢。

而此刻,玄天派的長老似乎也認出了陳銘,更是聽說陳銘得到上古修煉秘籍的事,當即七名長老滿腦子貪念,認為七大高手完全可以輕易收拾的了陳銘,便毫不猶豫的帶領眾人朝陳銘殺去。

可惜他們沒能準確的掌握陳銘的修為,最終的結果不言而喻,包括七名長老在內,玄天派一眾全部死於陳銘劍下,無一生還,築基期中期的修為可不是先天期可比的,築基期的修真者體內的真氣早已轉化為真元力,無論質量還是數量都不是一個檔次。

“銘哥,我看好像不妙啊,這天玄派的人怎麽這麽快就追到此處了?”張夢心看著眼前男子不由擔心的問道。

“此事的確蹊蹺,不過我看不像是衝我們來的,應該是衝魏城去的!”陳銘微微一笑解釋道。

“魏城,難道是我家?”女子一聽,不由有點著急了。

看著張夢心,陳銘笑了笑,隨手將清理好的寶劍收進戒子裏。

“放心,沒事的,你看!”說著,陳銘從戒子中拿出一封信,拿給張夢心。

張夢心不知道是什麽,直接打開查看,頓時心裏才鬆了口氣。

“原來是這樣的,他們在這邊辦事,順便要來截殺前來魏城幫助我張家的無憂穀長老,不過他們這也算是衝我張家而去的,死的倒也沒錯!”

“心兒,從這封信上看支持你們張家的背後勢力應該就是四大聖地的無憂穀了,你們張家和無憂穀有關係嗎?”陳銘問道。

“我也不知道,據說我太爺爺是無憂穀的弟子,不過從我出生到現在還沒見過太爺爺,我也一直以為是個傳言呢。”張夢心回想了片刻對陳某說道。

“恩,不管怎麽樣,回去之後便自有分曉了。”陳銘也不再追問什麽,二人在原處休息片刻便再次拋出飛劍朝魏城飛去。

半個時辰後,魏城西門,一男一女出現在城門口,

“銘哥,沒想到快十年沒回來了,魏城還是這樣子啊,嗬嗬。”來到城門口,看著熟悉的城池,張夢心不由輕笑道。

“是啊,轉眼間就是十年了,我們闊別了十年的城池如今我們總算又回來了。”

看到此城,陳銘也是一陣感歎,魏城是陳銘和張夢心年少時最熟悉的城池,大宋國四大家族之一的張家便坐落在該城,陳家曆代和張家交好,張夢心更是生活在魏城,陳銘來此地的時間自然不短。

同時陳銘二人的流亡生涯也是從此處開始的,現在陳銘二人將再次踏進此城,難免會有一番感歎。

“好了,走吧心兒,我想嶽父嶽母大人見到你一定會特別開心的。”

說著二人便朝城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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