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節 逃出洛陽
府外場地上,鮮血流滿了一地。萬餘的死屍衡橫七豎八的躺在府外。
眾將士見敵人驚恐的模樣,也慢慢停了下攻擊。敢反抗的家奴都已經被殺死了。隻剩下一些驚恐的家奴擠在一處瑟瑟發抖。15000人的家奴已經被殺得隻剩下5000不到了。剩餘的5000將士也不知道今天能否活著離開這裏。
一個家奴受不了董卓大軍將士散發的殺戮之氣,大聲叫道:“丞相,我等願降。我等願降······”
五千家奴都放下了武器,下跪道:“丞相,我等願降,願降······”
巨大的哭喊聲傳入了丞相府內。董卓母親一聽大怒:“敢公然造反,還想活命!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董卓扶著母親,說道:“他們也隻是受士族的命令而已。現在他們願降,孩兒自然要給其一條活路。不然他們都要說孩兒是殺人屠夫了。”
董母說道:“卓兒不知,他們中多有一些對士族死忠之人,留下隻會對孩兒不利。還不如殺了,以免後患。”
“母親有所不知,現在我軍將士已經斬殺敵軍超過萬人。若是有死忠之人,隻怕也早已身死。不如就讓其做五年的奴隸,再還其一個普通百姓的生活吧。”
母親也沒有反對,說道:“卓兒有仁德之心,為娘也很是高興。就怕他們辜負了卓兒的一片苦心。”
董卓向身旁的李儒說道:“馬上按本相說的辦。”
“儒明白。”馬上派人將此事告知張濟。
張濟聞言,馬上安排將士收降剩餘的家奴。
一個將士笑道:“就這些廢物也值得我等埋伏一夜?”
“就是,真TMD的弱。完全的不堪一擊!”
“······”
一位千夫長大喝:“這可是丞相的安排,你們誰敢有異議?”
眾將士都不說話了。
李儒向董卓問道:“主公,洛陽的士族該如何處置?”
董卓冷冷一笑,道:“這樣的事情,難道還要本相親自說出口嗎?傳令!封閉洛陽城門,沒有本相的命令,不可令一人逃出!”
“諾!”
“此次我軍破壞了周圍百姓的生活,前去詢問一番。若是有人敢欺辱、打殺百姓者,一律殺無赦!”
“儒派人馬上前去調查。”
袁府中。
袁魁接到城門的情報,四個守城的守將已經被斬了。袁魁就知道事情有問題,但是他還沒有向最壞的地方想,畢竟也有可能是張繡想獨霸洛陽的詭計。
但是,當他聽到成千上萬的西涼將士的呼喊時,便知道事情已經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內。心頭也不禁冷汗連連。這可不是一場戰爭的過失,而是關於洛陽整個士族的生死······
到現在也隻能希望張繡能突破重圍,擊殺董卓······
斥候驚恐的聲音響起:“袁大人,不知從哪裏竄出來的西涼將士。已經將我軍全部圍困在丞相府前。”
“什麽!”許攸大驚道。這個計謀可是萬無一失。是哪裏出現的問題呢?張濟?張繡?還是···董卓?難道真的是董卓!那麽這個計謀······許攸全身冷汗,不敢再想下去。
袁魁雖然滿是驚慌,但還是向斥候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也想平複自己心中的恐懼。因為他承受著太大的壓力。
“報···大人,張濟並沒有被看押,現在他率領著西涼將士正在與我軍大戰,戰況······”
最後的一絲希望破滅了。袁魁仰天長歎:“何進,想不到你當年的一時之念,竟毀了整個洛陽的士族。”心中悲憤難當,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一旁的盆景,而袁魁也就此暈厥了過去。
赤紅的鮮紅在綠葉的襯托下,詭異非常······
許攸心中大驚:看來一切都是董卓的詭計!士族早就在董卓的掌控之中!
若是洛陽士族被滅了,他這個主謀絕對不會有什麽好的結果。死——就是自己唯一的歸宿!
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他自喻大才,才思敏捷,謀略出眾,當是世間最傑出的俊才。他還有大好的時光等著他享受,家中還有嬌妻等著他去陪伴······
逃!這個字,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腦中。逃到無人之處,躲個三五年,等董卓忘卻之後,在出洛陽,出司隸。他永遠不想待在董卓的管轄之地。
正巧是袁魁暈厥之時,不如趁此機會······
“來人,備馬!”許攸大喝道。
曹操見房屋之中的西涼將士已經走遠,馬上提劍就要走。眼光見房屋之中,一對夫婦高興的在談話。西涼士兵並沒有損害他們一絲一毫,他們自然是高興萬分。(若是以前的軍隊,侮辱、打殺可是常的事情)
曹操尋思道:“若是查到此處,隻怕會供出我來,不如殺掉了事!”
曹操慢慢走向他們二人。那名男子問道:“這位將軍,還有何事?”
曹操現在可是有急事在身,不願與他們多談。拔出倚天劍就斬向那名男子,倚天劍何等鋒利!那名男子瞬間就被割下了腦袋,腦袋在地上滾出老遠。
在女子驚恐的叫聲中,曹操一劍將女子刺死,抽劍入鞘,馬上向城外跑去。此地離城外還有數裏之遠。曹操腳下飛快,全然不覺得累,但是他還是擔心時間不夠,怕董卓已經封鎖了城門,知道了他的底細······
以飛毛腿一樣的速度向城門跑去。隻見身旁有一匹馬跑過,馬上的人影,不是自己的好友許攸嗎?大聲喊道:“許攸!我是曹操!”
許攸此時哪會管曹操的死活,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曹操見他並不停留,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想法。曹操大聲喊道:“你的身份是出不了城的!”
許攸果然停下馬來,向曹操問道:“怎樣才能出城?”
“我乃是董卓的部將,自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出城。”曹操說道。
曹操乃是士族插在董卓府上的一顆棋子。若是董卓知道,五馬分屍亦不為過。而曹操剛才那段話的意思,許攸也最明白不過,兩人出城門——生,單人出城門——死。
“好,我倆就一起出城!”許攸將曹操拉上馬背,朝城門口行去。
城門口,守城將士喝道:“騎馬的乃是何人也?”
曹操大喝道:“我乃是丞相部將,曹操。奉丞相口諭出城辦事。你等還不讓開。”
守城將士一見曹操,大聲說道:“此乃是曹將軍,還不放下城門!”
曹操與許攸麵露喜色,一顆跳動的心髒也慢慢平靜下來。曹操見城下還有戰馬,說道:“我身後乃是丞相的傳令官,隻有一匹馬甚是不便。本將想要在此先借一匹,日後定雙倍奉還。”
“曹將軍哪裏話,隻管牽去便是。”許攸跨上了他們牽來的戰馬。二人直接拍馬疾馳。曹操向身後笑道:“曹某日後定當回報。”
隻一分鍾的時間,城門就傳來丞相的將令:“城門就此關閉。任何人,沒有丞相的將令,一律不得放行!”
“諾”城門將士齊呼。
一名將士向守將問道:“剛剛曹大人不是出去了嗎?”
“笨。”守將敲了一把他的腦袋,說道:“他可是丞相的紅人。現在又是奉丞相的將令前去辦事,自然是放行了。在說了,這可是在丞相將令之前走的,也怪不得我們。”
“將軍英明!”
“那是,不然你這個百夫長,豈不是也可以做洛陽的城門守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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