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陳老大享福

“雖然大部分產值並非府裏直接經營,而是間接控製,比如船運貿易。不過這些間接控製的貿易也會產生一部分利潤歸府裏的,因為貿易額極大,那麽分潤的這些也是很多的而且是風險較小的。”

“從政治層麵上,這種‘以小控大’的控製力無疑是可怕的,因為他已經綁架了太多的人!”辛辛想到這裏,麵露極度欣賞之色。

“船運、船廠、大型港口、奢侈品、糧食、鋼鐵、礦山、軍工廠、強力軍隊…府裏進行大規模投資和控製性經營的要麽是些關鍵性產業或機構,要麽就是就是高利潤產業,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就算是魚業,也是控製海洋的一個步驟…”

“不斷的把利潤進行再投入,不斷的強化這種控製力…”

“最大程度的控製,就是最大的權力,就是無盡的金錢和資源…”

想到這裏,辛辛麵上泛出久違的神采,為曉陽的長遠眼光而歎服,為府裏盈利的能力和控製力而震驚。如果說,先前她是為了避難、救人和尋求安全感來到曉陽身邊,那麽這時則又增加了無窮多的、散發著無窮魅力的功利因素促使她這樣做。

一條大船,對於海上討生活的人絕對是不可抗拒的誘惑。

最功利且最理智的女人,登上最安全、最能盈利、最能讓她施展的大船,那絕對是必然的選擇。

….

一支船隊從長江直接駛往台北,陳友諒和李繼濤分別在其中的兩條船上。

陳友諒有些不爽,其實也是因為一些小事情:曉陽府辦事處的人竟然表現得不卑不亢!雖然勉強還算客氣。(陳老大:他們應該是表現得卑賤些才是)

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安排陳老大乘專船離開,而是請老大等幾天隨什麽船隊一起走。

而且陳老大的坐船居然是一條貨船!船上還裝了不少貨物。好在並沒有搭載饑民,這好像是照顧?

不過陳老大還是忍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李繼濤表現得雲淡風輕得很,他認為自己不能表現得連李繼濤都不如。“老子手下可是有千軍萬馬!”

兩人在各自艙中練功一兩天,不知怎地都覺得有些氣悶,走出艙想透透氣,卻看到對方也在甲板上。“哼!”各自背轉身去,卻是陳友諒的聲音更大些。

雖然互相厭煩,可是他們還得忍著,畢竟這是曉陽府的船。好在沒多久已經到達台北。

陳友諒和李繼濤俱都站上船頭,仔細觀察這個港口。

眼見這個港口不算小,普通岸堤式碼頭和省地方的突堤式碼頭都有,能直接供大船靠泊的泊位就有幾十個,有些大船已經停在哪裏,其中有些是專門的軍艦或軍民兩用大船,吸引了他們許多目光。

碼頭上麵有些管理人員和士兵肅立,商人指揮著腳夫來回忙碌著搬運貨物;碼頭外是個不小的集鎮,遠遠看去好多大型建築,人流也頗為密集,竟是個商業集鎮。

聽說,這樣的碼頭和集鎮僅僅是備用和供一些特殊用途的,比如軍用。

集鎮周圍都是綠樹蔥蘢,林中空地有一些建築物,遠處就是一望無際青翠的稻田,有人在裏麵低頭忙碌著。

好一派生機勃勃而忙碌的景象。

不知怎地,陳、李兩人各下各的船,卻又在碼頭區門口相遇。“哼!”

他們被引到集鎮外圍一個兵營中,裏麵有一個區域有幾棟雕梁畫棟的精美別墅和小禮堂,除了傳統的中式風格,更有許多異域的因素--看來是待客的場所。

“我們老板在閉關中,請兩位先住下!”有人安排了他們的食宿,每人一棟別墅。至於他們帶來的幾十名爐鼎女子,有人幫老板收下。

別墅裏布置得豪華而舒適,地麵是當地玉山所產的珍稀大理石加上波斯地毯,其它有些貴重木材、石材甚至是珠玉工藝裝飾,牆麵、天花板、窗子、扶欄…雕刻裝飾不算太複雜,卻處處顯出一種貴氣。

家具大都是貴重的南洋木材製作,都是簡單的奢華;另有一種外麵沒有的圓乎乎的“沙發”,一坐上去就會陷進去,卻又感覺彈性適合,舒適無比。幾個房間風格統一卻又各有特點、氣氛不同,有的明亮爽快、有的溫暖曖昧、有的文化味十足…

浴室全部是黑色石材裝飾,有精美的大小浴盆,大的足可供三人同浴。

室內室外生機盎然,許多珍稀植物在這裏並不少見;池中有魚、珍禽在園,好奇的張望,並不怕人。

別墅裏有穿統一服裝的男服務人員,一個個彬彬有禮、動作利索,一看便是訓練有素之輩;另有幾個女服妖嬈豔麗、都是一流貨色,管事說那是可以陪宿的。

“ma的,這小子還真能享受…”陳友諒眼睛放光、嘖嘖讚歎,擺弄擺弄這個、玩玩動動那個,到處溜達觀賞、哈哈大笑。

李繼濤心中也是暗自稱讚,卻鎮定了好多,眼中閃動的更多是欣賞的眼光。

兩人就這麽住下來,舒適的環境、許多美食美女任意享用,有時還到外麵海灘遊泳,到鎮裏的遊樂場、青樓和賭場玩樂一番,又有打獵什麽的節目…陳友諒和李繼濤雖然也算地位不低,卻很少如此享受過;特別是陳友諒,常年征戰,整天跟一幫粗漢在一起,哪裏有這些?就算有銀子,也沒地方張羅去。於是享受之下,頗有些樂不思蜀之意。

如此紙醉金迷的生活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十幾天。

“啊!”陳友諒猛地坐起,滿頭冷汗、連連喘粗氣,努力著想把腦中的刀光劍影推出去。

“大將軍,天還沒亮,再睡一會兒嘛~”嗲聲陣陣、粉黛熏人,幾雙粉臂纏將上來。

“弟兄們還在等我,別忘了天下霸業!”想到這裏,陳友諒腦子冷靜了些,甩開一堆粉臂秀腿,下床走到外麵打了一趟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