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3000)

“你後悔什麽?”藿莛東抬頭問她,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在夜色中越發的懾人。

岑歡閉著眼默默流淚,不敢看他臉上的表情。

她後悔推開那扇浴室門,後悔跟他回家,後悔好奇那隻口紅,後悔在他醉酒時留下來照顧他,後悔心疼他沒人愛一時衝動動了情……懶

“你後悔愛上我了?”藿莛東替她回答,手上卻沒閑著,成功將兩人身上的其餘遮蔽物一並除下,滾燙的身軀不留一絲縫隙的覆上她的,那處昂藏更是囂張的抵在她腿間蠢蠢欲動。

岑歡咬住唇,身子克製不住的顫著,害怕自己沉淪在這欲`望的旋渦裏爬不出來,

藿莛東瞥她一眼,輕輕一歎,大掌覆上她的臉,觸及頰邊的濕冷,楞了一楞,濃眉微擰。

她明明是愛他的,也不排斥和他親熱,可她為什麽要一再的推開他,甚至還掉眼淚?

他當然不會相信她是因為醒悟了兩人這樣是亂`倫而迷途知返,不然也不會抗拒不了他。

“你到底有什麽事情瞞著我?”他親吻她的唇,黑眸緊盯著她,問。

岑歡搖頭,仍是不敢睜開眼,怕被他看出她眼裏的慌亂。

“沒有?”他狐疑的眯眸,張口在她細嫩的肩頭咬了一口。

岑歡痛得睜眼,眸底水光閃閃。

“岑歡,你若瞞了我什麽,現在說出來我還可以原諒你。”他近乎誘哄的語氣。蟲

岑歡想起她答應母親自己找個時間告訴小舅她有個女兒的事情,可這會她卻猶豫了,如果告訴他,他會不會……

“你不說,是不是要我親口問秦戈?”

岑歡瞠大眼,急忙搖頭:“不關秦戈的事,你別打擾他的生活。”

她已經欠秦戈夠多了,真的不想再害他因為自己而攤上更多的麻煩。

“你這麽緊張他,看來他知道得不少。”藿莛東幾乎肯定秦戈應該對她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既然你不想說,那我隻能問他了。”

岑歡火了:“藿莛東,你要不要這麽欺負人!”

“我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麽一再的推開我?”

岑歡愕然,隱約覺得似乎有什麽東西瞞不住了,這種感覺讓她感到不安,看著藿莛東的眼神仿佛他是隨時會吞噬她的怪物一樣,眼裏滿滿的恐懼。

“你別逼我了。”她撇開眼,語氣無奈到極點。

“怎麽是我逼你?你到底有什麽事瞞著我?”她越是不說,藿莛東越肯定她有事瞞著他,而這或許就是她一再推開自己的原因。

“我……”岑歡開口想說,卻難以啟齒。

藿莛東哼一聲,滾燙的勃發抵在她漸漸濕潤的柔軟處,那種炙熱的高溫讓岑歡有種自己隨時會被貫穿的心慌。

“你別這樣威脅我。”她惱怒的掙紮,原本是想逃脫他那處的威脅,不料反而適得其反,掙紮間竟然將兩人的銜接處貼合得更不留一絲縫隙。

“原來你這麽迫不及待。”他低頭封住她的唇,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抱住她的臀,正要進入時,耳邊揚起一陣手機鈴聲。

兩人俱是一震,藿莛東望著身下似鬆了口氣的小女人,眉梢一揚,惡劣的刺入一些,在她驚得瞠圓了眼時退出來,翻身從西裝外套的口袋裏掏出自己的手機。

因為在等一通重要的電話,所以他才不得不停下來,隻是沒想到來電人居然是藿靜文?

他回頭瞥一眼岑歡,卻見她已經把自己整個埋入被子裏。

他在床邊坐下,隨手打開床頭一盞台燈,然後接通電話。

“姐,什麽事?”

“莛東,我現在打電話有沒有打擾你工作?”藿靜文知道他很忙,所以才這麽問。

藿莛東垂眸瞥了眼精神十足的某處,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聲,問:“沒。”

“哦,那就好,其實是這樣的,我呢,想拜托你給歡歡物色一個男朋友,哦,對了,我忘了跟你說,上次歡歡說她有個男朋友是醫院的同事,那都是她敷衍我的,根本就沒那回事。”

藿莛東一怔,“你怎麽知道她是敷衍你的?”

“哎,她自己親口承認的,這孩子……她是不想和那個安局長的兒子相親所以才說自己有男朋友。”

“姐,既然她還不想找男朋友,那你何必勉強她。”

“不是我勉強她,是她……唉,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說,總之這次你務必要幫姐這個忙,我就她這麽一個女兒,不會允許她一輩子都不結婚,隻帶著小丫頭一起過的。”

小丫頭?

藿莛東皺眉,“什麽小丫頭?”

電話那端一下沒了聲音。而將自己整個埋入被子底下的岑歡也猛然一僵,像被下了定身咒一樣無法動彈。

“姐?”

“呃,莛東啊,這事原本是歡歡自己說要找個時間和你說的,我都實在說不出口……”

“什麽事?”

“就是……就是歡歡她在國外留學時跟別人生了個女兒,還是棕色頭發藍眼睛的小混血,都快三歲了。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難怪這丫頭這幾年都不回來,她是惹了禍不敢回啊。這次不知道出了什麽事瞞不住了,所以才把小丫頭帶回來,我昨天聽她讓小丫頭喊我外婆,真是沒被她嚇死……”

藿莛東聽姐姐在電話那端又斷斷續續說了許多,最後一再強調讓他給岑歡物色男朋友,說是普通點沒關係,隻要人好能夠接受小丫頭,善待她們母女就行了。

直到掛了電話,藿莛東仍沒從那個震驚的消息中緩過神來。

她出國幾年不回來,他以為她是信守對他的承諾避著他不回來,卻原來是一出國就談了新的男朋友,還生下了別的男人的孩子!

他以為她有多愛他,原來不過如此,她轉眼就能和別的男人打得火熱!

噬人的怒焰在胸口翻滾,他克製地握緊拳,找到自己的衣褲一一套上。

岑歡聽到耳邊窸窣的穿衣聲,卻沒勇氣拉下被子。

她從他的話裏猜到電話是母親打來的,雖然不知道母親打電話給他做什麽,但她確信他已經知道她有個女兒的事情。

現在一言不發穿衣服走人,不用想也應該猜到是在生氣。

生氣也好,這樣就不會纏著她了。

她鴕鳥一樣把自己蜷縮成一團,雙手搗住耳朵拒絕再聽那陣窸窣的穿衣聲。

藿莛東穿戴整齊,頭也不回的離開。

聽到震天的摔門聲響起,岑歡才拉下被子大口喘氣。

她趴在床上,閉著眼伸手探向身側,幻想著他還躺在身邊,胡思亂想的當頭,房門無欲警再次被推開。

她驚了一下,剛回頭看向門口,一道高大的黑影襲來,還沒意識到是怎麽回事,黑影已經壓下來,唇被狠狠封住,一雙手還來不及反抗的手也被反舉過頭頂。

口腔裏熟悉的氣息讓她意識到是去而複返的男人,懸高的心鬆懈下來,可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又讓她擔憂的蹙眉。

他顯然是帶著極大的怒氣返回來懲罰她,不論是手還是口都毫不留情。

身體被粗暴的翻過來,修長的手指猛然刺入她的身體,她難受的掙紮,身體不受控製的絞緊他的手指排擠他的進入,臀部卻因此遭受重重一巴掌,疼得她眼淚都冒出來。

她驚恐的瞪他,眼裏滿滿的哀求。

噴火的黝黑眸瞳回瞪她,扯過她的上衣將她的臉罩住,遮掩住她哀求的目光,而手指靈活的出入肆虐。

岑歡的手被壓製,眼睛也被蒙住,她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卻清晰感覺到了他如火山一樣熾熱的怒氣。

“你這個該死的妖精!”他抵著她的唇齒一字一頓的開口,語氣森冷得仿佛室內的氣溫都下降了好幾度。

“是不是對每個男人都說愛他至死不渝?”

岑歡慌亂的搖頭,想開口說什麽,下一秒卻又被他封了口,唇舌粗暴的在她口腔裏噬咬,一副恨她入骨的樣子,仿佛恨不能咬死她。

“不是麽?那為什麽和那些野男人在一起?”想起她曾經也這樣赤`裸`裸的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滿腔的怒火瀕臨爆發的臨界點,連褲子都來不及脫,扯下拉練把自己對準她便狠狠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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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舅舅有暴力傾向。。。。。還有更新~千萬記得等更新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