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露鋒芒 002 情調
002??情調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喬靈兒手中已經抓著的匕首也不由鬆了鬆,一顆被吊起的心卻還有些不平整。
望見她手中的匕首,宗政熠不由失笑:“靈兒,你是要謀殺親夫嗎?”
那戲謔和無奈的聲音頓時讓喬靈兒有些惱火了起來,甩開捂著她嘴的手和那隻已經擒下了她抓著匕首的手,轉過身憤憤的瞪著他。
“你怎麽會在這裏?”喬靈兒望著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努力想讓自己被嚇著的心給平靜下來。
“想你了。”宗政熠三個字就把她的話給堵得幹幹淨淨的了。
不能怪喬靈兒不堅守道德情操,實在是他這一副溫柔的模樣讓人有些接受不了,而且真的是一不小心就會被誘惑了進去。
“靈兒,你是不是把我當成采花賊了?”宗政熠望著有些小別扭的女人,心中暖洋洋的。
這麽一說喬靈兒就不樂意了,“大半夜的跑進人家的房間,除了采花賊還有誰會有這種行徑?”嚇死她了真是,差點以為是真的遇到了采花賊了,而且那樣的速度遠遠是她無法避及的。
要真是采花賊,恐怕現在真的是危險了!
“靈兒,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宗政熠說的有些委屈了,天知道他多想快點回來,想見到她。
喬靈兒的臉微微紅了紅,任由他把自己摟在懷裏,“你不是明晚才回來嗎?”
“忍不住了,就回來了。”宗政熠輕笑道,薄唇有意無意的掠過她的,雙手也有些不安分了起來。
“你……你給我安分一點。”喬靈兒羞澀的將那雙大掌抓住,掙脫他的懷抱往床上走去坐了下來。
宗政熠嗬嗬的笑著,快速的走到了床邊,在她的身邊坐下。“有沒有受傷?”
關心的話語讓喬靈兒微微一愣,寫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麽,微微一笑道:“沒事,那些人沒能傷到我。”恐怕是驚風和驚雷已經通知他了,所以他才會這麽迫不及待的趕了回來。
“對不起……”宗政熠將那柔軟的身子擁在懷裏,微微有些顫抖。
聞言喬靈兒渾身一顫,心頭也稍許有些酸澀了起來。
而後嫵媚的一笑,勾住了他的頸項,“笨蛋,這又不是你的錯,跟我道什麽歉?是那個女人看上了你,嫉妒我呢!”
看著她那得意的樣子宗政熠再次失笑,皺起了眉頭道:“我真的沒想到她竟然會用煞血陣來對付你!”眼中也在說這話之時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
然而喬靈兒還是看出了他那帶著殘忍的殺意,伸手撫了撫他額間的褶皺,輕聲道:“熠,你這個樣子太可怕了。”
宗政熠聞言眼中殺意收斂,換上了她所熟悉的溫柔的笑容,前提是除了他身上那一身黑色的衣服,不然就是真正的宗政熠了。
“現在不怕了?”宗政熠微笑著問道。
那溫柔的笑容自然是喬靈兒最喜歡的,這個腹黑的大男人,怎麽看都是讓人恨不得藏起來,人氣也未免太高了一些。
“怎麽了?”宗政熠見她盯著他一動不動不由問道,難道他臉上有東西。
“你這麽優秀,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唉……”喬靈兒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宗政熠聽聞則是抽了抽臉頰,又聽到她說話:“要不,我把你給藏起來怎麽樣?”隻做她一個人的男人,隻讓她一個人看到。
“靈兒想怎麽樣都行。”宗政熠語氣中滿是甜蜜的寵溺,反正出了她之外,他對其他的女子也沒有任何的興趣。
這麽直白的話倒是讓好不容易想要厚臉皮的喬靈兒再次紅了臉,聽起來就好像她是一個大色魔一樣,把人家大姑娘強迫了,任她魚肉。
宗政熠看著她的模樣就知道這小女人又害羞了,雖然他喜歡。
一雙大手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又爬上了她的腰,開始上下撫摸了起來。
腰間是她的敏感部位,被他這麽輕輕的一按,整個控製不住的驚呼了起來,並且一把抓住,“你、你安分一點!”
“靈兒,要是你叫的聲音大一些,驚風和驚雷,還有爹娘都會來哦!”宗政熠湊近她的耳朵,邪惡的道。
下一刻,喬靈兒立刻感覺到了腰間那更大的力道,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沒有驚叫出來,這個混蛋,他明明知道自己怕癢,居然還……
抓住那隻作惡的手,喬靈兒憤憤的瞪著那笑著無害的男人。
“你為什麽今天就回來了?”喬靈兒知道他要是現在出現在這裏而讓宗政無敵和司馬玥發現,絕對會把他是無憂的身份泄露,偏偏這個身份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她又不能擅自曝露。
“靈兒,我不是跟你說了我回來的原因嗎?”宗政熠輕聲道。
“你……唔……”喬靈兒才欲說話,雙唇便已經被那冰冷的唇瓣給堵住了,所有的聲音化作了一聲輕吟。
一瞬間喬靈兒有窒息的感覺,男子溫熱的氣息傾灑在雪白的脖頸,薄唇急迫的吻著她小巧的唇瓣,不讓她有一絲呼吸的機會。
“靈兒,呼吸……”宗政熠見那張越來越紅的臉不由稍稍離開了她的唇,輕笑一聲。
聞言喬靈兒臉色立刻漲紅,破口吼道:“你個大色狼,竟然搞偷襲!”
“靈兒,我四天沒有見到你了,今天特地趕回來了,你不能讓我想你嗎?”宗政熠幽怨的說道。
看著那哀怨的眼神喬靈兒陡然有了一瞬間的罪惡感,好像自己真的是那個十惡不赦之人,明明知道這家夥其實就是一個腹黑的主,卻還是被他騙的心酸。
尤其他提前一天趕回來……等等,提前了一天?!
“你現在不是應該在路上,最快也要明晚才能回來嗎?”喬靈兒恢複了冷靜問道。
“事情解決了,本來我是想昨晚回來的,但是要等追命和嵐風,讓他們去辦一些事情,所以就到今天了。”宗政熠解釋著,大手也包著她的小手,玩弄著她那纖細如蔥的手指。
“你怎麽回來的?”喬靈兒繼續問道。
“靈兒覺得我是怎麽回來的?”宗政熠抬眸問道,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黑色的衣罰
喬靈兒嘴角抽了抽,這家夥絕對是用輕功飛回來的,想想之前,他在一個晚上都來回了漠城,現在是在回來的路上才用,可見要不是真的有事,他絕對昨天晚上就趕回來了。
可是即使是在漠城回來的半途中,到京城也有不短的距離,一個人武功再好,這樣長時間的用輕功,怕是也都累了。
“累了嗎?”一想到這男人為了見自己就飛奔回來,她的心就軟了下來了。
如此的一句話讓宗政熠手中動作一滯,眼中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倒是讓喬靈兒看的有些心慌慌的了。就好像自己現在是光光的被他看透了一般。
“不累。”宗政熠搖了搖頭,溫柔的笑容在他的臉上綻放,誘惑著人。
喬靈兒被他那招牌的笑容給迷惑了,不可否認,這幾天沒見,她也是真的想他了。在得知了有女人愛慕他的時候,她也多少有些嫉妒,不過她相信他能夠處理好。至於現在……
她做了一件大膽的事情——捧住了宗政熠的臉,主動奉上了自己的雙唇。
柔軟的唇瓣觸碰到自己的,頓時讓宗政熠一驚,甚至忘記了思考,也忘記了回應。伸出丁香小舌,繞著他的唇瓣細細的勾畫了起來,忽然發現,這樣確實感覺不錯。
如此大膽的吻著,舌尖甚至還越過了障礙,撬開他的牙關,頓時讓宗政熠的欲望被撩撥了起來。
瞬間,如狂風一般的吻便將她裹住了,反被動為主動,瞬間便占有了那芳香的領域之中。
順勢將她摟著半個旋轉,而後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許久,才結束了這一個火熱的吻。喬靈兒全身提不起任何的力氣,兩人的呼吸夾雜著。
宗政熠低沉著聲音道:“靈兒,你是在誘惑我嗎?”一雙深沉的眸子湧上了濃鬱的霧色,迷蒙而看不清裏麵的東西。
喬靈兒眼前也蒙上了一層水霧,紅腫的唇瓣如一顆櫻桃,等待著人的采擷。
見到她如此的模樣,宗政熠低吼一聲,再次欺上了那紅腫的雙唇,肆意的掠奪著,雙手也不安分的伸進了她的衣衫內。
一陣酥麻的感覺流淌全身,冰涼的手指拂埂膚,帶起一絲絲的顫栗,惹的她一陣顫抖。溫滑凝脂的肌膚在宗政熠的手下似乎活了一般,柔軟而富有彈性,似一匹錦緞。
濃重的荷爾蒙氣息充斥著周圍,兩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凝結,濃鬱的眸子更加的霧色迷蒙,喬靈兒被吻的嬌喘連連,低喘微微,似乎像癱軟的棉花糖一般,渾身使不上一絲力氣,隻能任由身上之人擺弄。
宗政熠手掌一揮,帶著內力的掌風頓時將帳簾一掠而下,將這小小的空間包圍的更為狹小。
“嘶”的一聲,衣衫撕裂的聲音,喬靈兒隻感覺胸前一涼,白玉無瑕的肌膚露了出來。
神智一瞬間被拉了回來,喬靈兒猛的抬頭,隻見宗政熠那一雙霧蒙蒙的眼睛看著她的胸前,如雪的肌膚,似雪晶瑩,溫如凝脂,白玉無瑕……
“你……”喬靈兒慌忙的想要遮掩,卻被他在瞬間拉住了雙手。
“靈兒,你好美……”俊眸一瞬間現出驚豔,讚歎著她的美。
喬靈兒頓覺渾身似火,如此的評價以及他那眼中濃鬱的掩飾不住的欲色都讓她有些害怕,可是更多的卻是期待。
宗政熠隻是微微一停頓,再次的吻了下來,沉迷的吻,手掌也帶著強大的火力撫過身下柔軟的嬌軀,嬌軀似一批錦緞,溫潤而有彈性,一瞬間像發狂的猛獸,埋頭在那白玉無瑕的肌膚上留下斑斑的紅痕。
“唔……嗯……”喬靈兒不由輕吟出聲,而當她發現自己竟然發出那般羞恥的聲音的時候,連忙咬住了自己的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那輕輕的吟喘,似致命的毒藥,宗政熠如吸食上癮一般,霧色席卷眼簾,欲望充斥心肺,身下錦緞一般的身體,隻聽著那嬌喘魅惑的聲音,便再也不能自拔。
“熠……熠……”喬靈兒輕輕呼喊著他的名字,似要將這個名字永遠的印在自己的心裏。
“靈兒……我在……”宗政熠輕吻著她的唇,安撫著,隱忍的汗水滴落卻渾然不知。
一室旖旎。
緊緊的抱著懷裏喬靈兒的嬌軀,暖帳內是輕淺的呼吸聲,長發散散的披散著,糾纏在一起。
紅燭褪去了光芒,如雪似玉的身子,再也沒有一處好地方。
宗政熠苦笑,這女人到底是給自己下了什麽藥了,為何是如此的渴望,如此的……額,不受控製?
喬靈兒被折騰的徹底陷入了黑暗之中,在昏睡前,她隻想到一句話:縱欲的男人絕對會死得早!以後她絕對不要再被他誘惑了,悲催啊!
宗政熠心疼的給她洗去了身上的汗水,身上的斑斑紅跡惹得他渾身更是有了欲望,但是又不忍心讓她太累了,隻好忍著,給她身上上了藥。
他自認自己的身體強悍,可是再強也不可能一直強悍下去。
從半路中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趕了回來,消耗的內力與前次相比更甚,還來不及休息就折騰了喬靈兒。在折騰她的同時,又何嚐不是在折騰自己?
誰讓他色心大起?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對一個女子的占有欲會是那般的強烈!
擁著心愛的人,宗政熠也緩緩地進入了夢中。
兩張絕美的容顏緊緊的挨著,構成了一副曖昧卻又讓人動人的畫麵。
翌日。
不知從何時開始養成了習慣的喬靈兒睜開了眼睛,生物鍾準時在早上將她敲醒,至於能不能繼續睡也是她的事情了。
剛想動,卻發現自己的身子無比的僵硬,動了動腿,更是發現就像是被人打斷了一樣,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氣。而上身的重量更是壓的她無法動彈。
一條手臂橫跨在她的腰間,黑色的發披散在了那雪白的胸前,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順著那黑發望去,隱藏在黑發之下的是一張毫無防備的麵孔,精致細膩的肌膚,長卷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映出了淺淺的影子。薄薄的唇瓣微微抿著,稍稍動一動,他的腦袋便是在喬靈兒的頸間摩擦了起來。
腦海中陡然浮現了昨晚上兩個人糾纏的身影,盡管自己很早就沒有承受得住昏了過去,但還是好幾次被男人的折騰給弄醒了,樂此不疲的掠奪著。
思及此,她小臉頓時一紅,憤憤的瞪了把她當做是抱枕一樣抱著的男人。
不過,這樣的姿勢……喬靈兒頓時發現他這樣的姿勢就像是抱著母親睡覺的孩子的姿勢,隻是……他的臉這麽一蹭,剛好就到了……額,她的胸前了。
她沒有醒還好,現在醒過來了,被人這樣子的吃到了豆腐,簡直是欲哭無淚。
想動卻動不了,他的雙手就像是鉗子一樣緊緊地扣著她,她移動一點點,他也跟著一點點,尤其那移動的時候熱氣噴灑在她的身前,更是撩撥了她的心緒。
迷迷糊糊的,喬靈兒動也動不了,迷迷糊糊的又進入了夢鄉。
喬靈兒再次醒過來是因為過於近的呼吸,待她緩緩地睜開眼時才發現自己和宗政熠竟然是麵對麵的睡著,鼻尖碰著鼻尖,距離無比之近,就如連體嬰兒一般。
喬靈兒不受控製的再次紅了臉,稍稍離開了他一些,這樣子安睡的他,卻也著實讓人喜愛。
想來他也累了,不然才不會這麽貪睡!
不過一想到這男人的狂野,她還是忍不住嘴角抽搐,不管是什麽樣的男人,到了床上之後都會變成狼,可憐她再一次被啃得骨頭都不剩了。
“叩叩”正當喬靈兒望著宗政熠那張堪稱完美的麵孔幻想時,外麵傳來了門扉輕扣的聲音。
喬靈兒腦海中頓時一驚,現在一驚是早晨了,那宗政熠他現在還……
“小姐,該起床用午膳了。”凝香催促的聲音傳了過來,她就鬱悶了,今天小姐怎麽那麽嗜睡,都到中午了,竟然還不起床。
“啊……”喬靈兒一驚,現在居然已經是中午了。
“小姐你怎麽了?”凝香聽到她驚呼的聲音立刻擔心的問道。
“我、我沒事!”喬靈兒腦子一個激靈,趕緊說道,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小姐,你開開門,你到底怎麽了?”凝香一聽喬靈兒的聲音不對勁,心下也不由的擔心了起來,趕緊問道。
喬靈兒調整著自己的心緒,一邊尋找著自己的衣服,還未開口,旁邊就已經傳來了低沉蠱惑而且睡意朦朧的聲音:“靈兒……”
“噓!”喬靈兒被迷蒙著睜開了眼睛的宗政熠嚇了一跳,趕緊按住了他的嘴。
外麵凝香可就等不及了,“小姐,快開門啊,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沒、沒事,別緊張!”喬靈兒被宗政熠這麽一嚇,又嚇得慌張了起來。低聲對宗政熠叮囑道:“不想被人知道就別出聲,聽到了沒有。”
宗政熠迷蒙著眼睛,似乎不是很清楚她在說什麽。
那一雙疑惑著的眼睛以及那分明是誘惑人的模樣頓時讓喬靈兒喉間一熱,暗罵一聲妖孽,顧不得門外的人便撲了上去,咬住那誘人的紅唇。
被咬了有些疼的宗政熠也緩緩地恢複了過來,雖然還是犯困,但是他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她用這種方式喚醒他起床。
伸出手,宗政熠便勾住了那線條分明的纖細的腰,讓她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再次點燃了淡淡的春色。
“小姐……小姐……”門外,凝香的聲音更加的緊張了起來。
而喬靈兒也在下一刻就驚醒了,因為明顯的感覺到了身下某個部位處碰到的火熱。頓時咬了一下那肆意遊走的舌,讓他吃痛的退開。
宗政熠還未開口,柔軟的小手便將他的嘴整個捂住了。
“別說話。”喬靈兒低聲叮囑道。
“怎麽了?”凝香的聲音過後,驚雷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是小姐、小姐嘶……”凝香急的哭了出來。
喬靈兒頓時嘴角抽了抽,這個小丫頭跟著她,結果竟然變成了這麽一個愛哭的模樣。結果後麵驚雷又說了一句話:“把門撞開!”
聞言喬靈兒臉色立刻變了,趕緊道:“我在沐浴,你們都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這話一吼出來,外麵三個人很自然的風化了,驚風和驚雷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瞪了一眼也傻愣了的凝香。
凝香被他們兩個人一瞪立刻一股寒意由腳底上升了,怯怯地道:“我、我不知道小姐是在、在……”
凝香的話沒有聽清楚,那方兩個人的腳步聲就離開了。
喬靈兒聽到的腳步聲應該是驚風和驚雷的聲音,立刻就想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軟的趴了下來,抹了一把心酸汗。
“靈兒,這麽一早就這樣誘惑我,是想要我愛你嗎?”宗政熠臉皮厚的問道,一雙手已經不安分了起來。
“給我住手!”喬靈兒臉一紅,連忙從他身上翻身而下,隻可惜,某人的速度比她更敏捷,眨眼間兩個人的位置就成了顛倒的位置。
喬靈兒還未來得及大罵,外麵凝香的聲音又再次傳了過來,“小姐,你怎麽了?”
聞言喬靈兒一驚,胸前猛地被一刺激,差點就讓她叫了出來,不過宗政熠手快,急忙的將她的嘴捂住了,趴在她的身上,還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待遂覺到了外麵的情勢之後,宗政熠這才鬆開了她,後麵忍住的**,此時此刻又被點著了起來。
“凝香,你、你……”喬靈兒才欲說話,敏感處被觸碰到,惹得她一陣輕呼,卻還是被宗政熠給捂住了嘴。
“靈兒,不要出聲。”宗政熠邪惡的笑著說道。
“你個大混蛋!”喬靈兒憤怒的瞪著這個超級大混蛋,超級惡劣的家夥。卻有不敢有很大的動靜,就怕凝香踹門而入。
“小姐?”凝香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心情也再次急切了起來。
宗政熠笑的好不得意,喬靈兒一怒,頭往前一伸,奮力的咬住了他那白皙的肩頭,口中也在下一瞬有了血腥的味道。
宗政熠微微蹙眉,片刻後,喬靈兒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勁,一下子就翻身下去,將宗政熠給壓在了身下,明顯力氣不足的雙腿卻用了勁將他那不安分的身子給壓住。雙手更是抓著那雙大手,用眼神警告他不準亂來!
這次宗政熠學乖了,安分了起來,他怕自己要是真的把她惹火了,到時候自己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凝香,你去給我準備飯菜吧,一會我沐浴之後再找你。”喬靈兒平息了怒火,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平靜。
聽到她正常的聲音,凝香疑心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不過之前的靈敏在現在卻是沒有用出來,應了一聲:“是!”
一直到袒到凝香走路的聲音了喬靈兒才徹底的放下心來,這個小丫頭,這個時候竟然變得這麽敏感了,要不是她的耐力算好,讓驚風和驚雷衝了進來,那她就真的不用見人了!
“靈兒,我們是夫妻,難道你怕人知道嗎?”宗政熠有些無語的問道。
“你給我閉嘴!”喬靈兒瞪了他一眼,然後兀自起身。
宗政熠看她就離開了,自然是舍不得,“靈兒,現在他們都走了,不如我們……”
“你個混蛋,腦子裏除了那檔子事能不能想點別的事情?”喬靈兒臉紅了,脖子和耳後根也一起紅了,這個男人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
被這麽一吼宗政熠心底倒是哭笑不得了,她剛剛那樣子趴在他的身上,又沒有穿衣服,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難道還能不被將情欲給撩撥起來?
真是不做男人不明白男人的苦!
不過這小女人怕是被自己惹火了,所以現在也就隻有一個“忍”字了。
“靈兒,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這樣子跟私會的男女很像?”宗政熠別過眼,盡量不去看她穿衣服,怕自己一個承受不住再次要了她。
喬靈兒白了他一眼,涼涼的道:“夫妻之間就不能偷情了嗎?偷情,那叫刺激,刺激,懂不懂?”
宗政熠再次失笑,雖然是她說的是歪理,不過的確有刺激,當然是對她的刺激,他倒是不介意。
被宗政熠刺激到的喬靈兒是斷然沒有想到自己說的話是什麽荒唐的話了,夫妻之間還用得著偷情,說出去絕對會笑掉人大牙!
看著地上被撕碎的衣服,喬靈兒憤憤的瞪著還賴在床上的人,“下一次,你要是再敢撕碎我的衣服,我絕對扒了你的皮!”
聞言宗政熠的嘴角有些抽搐了,卻還是還給麵子的點了點頭,“以後我會注意的。”
“不是注意,是絕對不允許,聽到了沒有?”喬靈兒將新的中衣穿上到他的麵前吼著,眼中迸射出了冷睨的光芒。
“聽到了,以後絕對不撕了。”宗政熠立刻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孩子,被教訓過後那乖順,著實讓人相信他會知錯能改!
喬靈兒的怒火好似也消了不少,看到他肩膀上那一個深深的牙印的時候皺了皺眉,血流下來,就跟一朵**的蓮花一樣。
要不是他太過惹她火,伺不會那麽沒有分寸的就咬上去。
“疼不疼?”看著被自己印上去的痕跡,喬靈兒還是心軟了,那麽好的身子,竟然有了這麽一個痕跡,都是衝動惹的禍啊!
那輕柔的話讓宗政熠心裏無比的溫暖,握住了她的小手柔聲道:“不疼。”都是他自己的錯,要不是看到她就想撲上去,怎麽會被她咬呢?
“活該!”喬靈兒瞪了他一眼,眼中微微有些濕潤,“我去拿藥。”
藥拿來之後,喬靈兒先是為他將血漬給擦去,後又輕輕將藥粉撒在上麵,所有的動作都是無比的溫柔。宗政熠望著她,即使在上藥的時候也是一派的溫和的笑著,好似那傷根本就不是他自己身上的。
上完了藥,喬靈兒才感慨了一聲:“可千萬不要留下傷疤下來。”
“為什麽?”宗政熠問。
“笨,要是有了傷疤,不就破壞美感了?”喬靈兒白了他一眼。
“可是靈兒,你不覺得有了這個痕跡,就宣示了我完全屬於你了嗎?”宗政熠倒是不在乎自己身上有一個牙印,當然,是因為這個牙印是她留下的。
喬靈兒一聽,歪著腦袋想了想,覺得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男人總喜歡在女人身上咬一口,然後霸道的說“你身上有我的印記,所以你是我的女人”。
一這麽想,喬靈兒忽然就笑了出來,“哈哈,你的身上有了我的印記,所以你就是我的男人!”
“好。”宗政熠感受到了她的欣喜,其實看到她高興,他自然心情也不會差。
穿好了衣服之後,喬靈兒忽然臉色又變了,而宗政熠竟然又毫無顧忌的躺在了床上,將她穿衣服的過程整個給看了去。當然不是有猥褻的意思,而是被她的每一個舉動給吸引了,一點也不想將視線移開。
喬靈兒到了他的跟前,擰眉問道:“你怎麽還在這裏?不用趕回去嗎?”至少在所有人看來,他都應該是今天晚上才會回來的。
“不去了。”宗政熠搖了搖頭,看到她的詫異才又道:“月影和青葉回來,我會跟他們一起。”
喬靈兒嘴角抽了抽,“那你現在要做什麽?難道這一個下午就在這裏睡覺?”
宗政熠思考了一下,忽而又問道:“靈兒今日下午有事要做嗎?”
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麽,喬靈兒歪了歪頭道:“基本上的事情已經跟二哥和驚風他們說了,線路已經清楚了,隻等待接下去的實施。”
“下午是無事做了對嗎?”宗政熠的眼中閃過了精光。
“你想做什麽?”喬靈兒警惕的問道,他眼中不明深意的感覺讓嘶由的警惕。
宗政熠被她那警惕的樣子弄得有些無語了,都已經是他的人了,而且他的身份也都讓她知道了,難道還怕他作出其他的事情出來嗎?
“靈兒,今日吳縣有一年一度的菊花會,想去看看嗎?”宗政熠也不拐彎抹角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要是晚一點,可能就真的來不及了。
一聽這菊花會,喬靈兒腦海中就立刻浮現了菊花那些影子,說實話,她對菊花倒是沒有多大的興趣。“全部都是菊花嗎?”
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宗政熠笑道:“靈兒,菊花也絕對會讓你大開眼界。”
“真的?”喬靈兒聽到他這麽說,也相信他絕對沒有必要騙她,當即道:“好,我去,可是……我們要怎麽去?”
。
原本還在糾結怎麽出來的喬靈兒,現在已經完全不糾結了,宗政熠不愧是宗政熠,無所不能啊!
提前回來了他也沒有知會驚風和驚雷,本來喬靈兒在哪裏他們也是要在哪裏的,結果宗政熠讓喬靈兒給了他們一些事情去做,這麽乖乖的去做了?
至於喬靈兒,則是說在府裏,什麽地方也不去,並且有黑豹護身,最近府裏的侍衛也多了起來,讓驚風和驚雷不用擔心。
凝香本是會跟在喬靈兒身邊的,不過黑豹一出,哪裏還有她的容身之處。加上宗政熠給她喂了點藥,就讓她能夠美美的睡上一個下午了。
宗政熠換上了一身絲質的墨綠色衣服,一張麵具遮蓋了原來的麵貌,雖然俊美,但是與之前相比卻是遠遠不及。
喬靈兒在看到換了一身新衣的男人之後也不由的讚歎了起來,果然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麽衣服都是那麽好看!
她看著他的時候,他也看著她。
宗政熠將喬靈兒帶著悄悄地出了府,改頭換麵的自然也不是隻有他一個。喬靈兒也換上了一張麵具,掩蓋住了原本的容貌,還有那已經準備好的合身的衣服,更是讓她肯定了這個男人是早有預謀的。
不過預謀歸預謀了,兩個人能夠這樣在大街上玩的機會倒也真是少的可憐,嘶介意。
兩張陌生的麵龐,緊緊地貼合在二人的臉上,兩人不由對視一笑。
“相公,走吧!”喬靈兒心生趣味,柔柔的喊了一聲。
“是,娘子!”宗政熠的承受能力遠比喬靈兒所想象的更甚,他是千年修行的老狐狸,她那隻百年功力的小貓自然不是對手。
喬靈兒麵具下的臉紅了紅,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喊“娘子”這兩個字呢!
從外人的眼中去看,宗政熠和喬靈兒兩人就像是新婚的夫婦,那甜蜜的樣子確實有些惹眼。
吳縣隻是京城的一個小縣,人口並不是很多,但是因為今日的菊花會,鄰縣不少人也都圍了湊個熱鬧來了,當然少不了的是做生意的小販。人口眾多的地方,自然也是他們賺錢的地方。
熱鬧的地方一下子讓喬靈兒有了歸屬感,雖然嘶喜歡人多,但是這到了古代,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的場景。更為吸引她的則是那千姿百態的菊花,她從來都不知道,菊花也能夠有這麽多的樣子,好多美麗的不像話。
宗政熠將她放在自己的身邊,不讓人擠壓到。喬靈兒也很乖,無論到什麽地方都是拉著他,就如一對熱戀中的男女。
“熠,你看那花。”眼見的喬靈兒立刻就看到了一株很是特殊的花,拉著宗政熠就走了過去。
為什麽說是特殊的花呢?
原因很簡單,因為那花的顏色是紅黃橙三者的漸變顏色,花朵幾乎有一個碗那麽大,層層疊疊的花瓣,是一根一根細絲形狀。特殊之處自然不在此,而是那本就很細的花瓣的周圍,甚至有了銀色的邊框,花瓣的中央,有一顆類似於珍珠的東西,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這花是吳縣十年才會培植出兩株的珍珠菊。”宗政熠知道她好奇,便給她解釋道。
“珍珠菊?”喬靈兒的視線落到了那顆有蠶豆大小的珍珠上,依她判斷,那顆珍珠樣的東西其實就是珍珠。“那裏麵的是真的珍珠嗎?”
“是的。”宗政熠點頭。
“可以拿下來嗎?”喬靈兒問,如果是放一粒珍珠在上麵就叫珍珠菊,那應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吧?
然而宗政熠卻搖頭了,“靈兒,珍珠菊珍貴稀有,是因為珍珠是長在菊花之中的,並非後期放置上去的。”
“珍珠也能夠長在菊花上?”這下子喬靈兒是好奇了,她隻知道珍珠是蚌結出來的,倒是真的不知道菊花還有這種方式啊!
宗政熠含笑道:“這也是珍珠菊的特殊之處,培育都是由專人負責。十年的時間,千萬顆的培育,最終也隻能有兩顆能夠真正的存活下來,稀少非凡。”
聞言喬靈兒頓時嘴角抽了抽,讓珍珠長在菊花上,這項偉大的工程到底是哪個天才發明的?要是去二十一世紀申請,說不能還能拿個什麽科技創新獎呢!
“那銀色的又是什麽?你可別告訴我在菊花長得時候還要用銀子給它澆灌!”喬靈兒是不想去了解珍珠是怎麽和菊花長到一起的,但是她對那花確實挺有興趣的。
宗政熠微笑解釋:“花本就是那模樣,你看。”說著,又指向了其他的地方。
喬靈兒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就見地上放了不少的跟那展示的珍珠菊一樣的菊花,除了那顆珍珠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一樣的。
果然,珍珠菊還真是要對得起那顆珍珠啊!
這古人的智慧,她想說不佩服真的都不行了。
“老板,這珍珠菊怎麽賣?”喬靈兒對那花反正是打上了主意了,立刻就上前詢問道。
話一出,其他觀看的人也都向她投來了詫異的目光,好在她已經是改頭換麵了,雖然有些美豔,但比到之前的倒是要差了不少。現在被這麽一看,再次有些不愉快了。
身形微微有些肥胖的老板一見喬靈兒和宗政熠就是有錢人的主,一雙小眼睛立刻眯了起來。
“這位夫人是從外地來的吧?”老板笑吟吟的上前。
喬靈兒一眼就看穿了這胖子的心思,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的點頭:“怎麽?”
“夫人剛來我們吳縣可能不知道這珍珠菊的珍貴之處,不是……”
“珍貴我是知道的,老板開個價。”喬靈兒當然也知道這胖子心裏在想什麽,也不戳穿了。
“這個……”胖老板看著喬靈兒那誌在必得的樣子,心裏打起了小九九。這兩個人一看就是有錢人,本來打算是不低的價格,要是直接把他們嚇跑了怎麽辦?
宗政熠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喬靈兒,不知道這小女人心裏又是在想什麽了,不過他不介意看戲。喬靈兒自然也是有恃無恐,很是平靜的心態。
周圍的人議論聲大了起來,也有人去勸宗政熠,悄悄地告訴他那個老板是黑心的老板,看看就好,千萬不能買他的東西。
結果,胖老板還未開始說話,人群中已經有人走了出來。
“一千兩如何?”低沉的聲音從人群周圍出現,而後便見一抹深藍色高挑的人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一個俊美的男子,十分的俊美,皮膚白皙,五官深邃,那一雙深棕色的眸子無比亮堂。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這種小地方竟然有如此俊美之人出現,甚至他的深邃還散發著高貴的氣質。
周圍的女子都羞紅了臉,喬靈兒在初見他時有了些許驚訝,但是很快又平靜了下來,這男人雖然在笑,但是他的眼底卻沒有笑容,幾乎可以算是冰冷一片,虛作的男人。再者,雖然這副皮囊不錯,但是怎麽也還是比不上艘的狐狸。
胖老板是在周圍一行人中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看到這男子是詫異了片刻,但是更多的吸引了他的是銀子。原本他的開價隻是五百兩,現在這人突然站出來開價一千兩,這、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啊!
“這位公子是願意出、出……”胖老板還有些說不出來那個數字,甚至疑心是不是自己耳背了。
藍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淡淡的道:“一千兩,買你這盆花!”
“這、那、那這盆花就……”胖老板立刻就樂得合不攏嘴了,天呐,這一盆花一千兩,這可是他做十年生意才能夠賺到的錢啊!
“等等!”拍案還未定,喬靈兒忽然開了口,眾人的視線轉移到了她的身上,隻見她微微一笑道:“老板,這盆花是本夫人先看上的,做生意總有先來後到之分,您說是嗎?”
淡定的模樣讓眾人都為她的言語大為吃驚,胖老板心中也暗自揣測:這夫人和她夫君看起來都是有錢之人,可是跟這邊這位藍衣公子相比,似乎欠缺了貴氣,現在底價是一千兩,這位夫人是不是……
“老板是擔心本夫人給的價格不合理嗎?”喬靈兒何等精明,又如何看不出這老板的心裏是在想什麽?
被一語戳中的要害之處,胖老板的臉倒也是有些尷尬了起來。
藍衣男子的視線落在了喬靈兒的身上,不是一張十分驚豔的麵孔,但是從那雙眼中卻能夠看出她的自信。
胖老板有些糾結了,這位夫人這麽說,肯定也能夠支付這一千兩,但是要是賣給了這位夫人,不就是得罪了這位藍衣的男子?
喬靈兒無懼的與藍衣男子對視,眼底透著譏諷的笑容,不是因為這男人做了什麽事,而是她看他不爽。明明是在笑,可是那笑容還笑得那麽虛假,讓人看著就覺得討厭。
終於,藍衣男子先是開了口,淡淡的道:“既然夫人喜愛,在下便不奪人所好。”
“多謝公子割愛。”喬靈兒也裝模作樣的說了一句,轉向了宗政熠。
宗政熠何其了解她,眨眼間已經將銀票給她遞了過去。喬靈兒對他的善解人意十分的高興,對他燦爛一笑,便將銀票遞了過去。
“夫人拿好、拿好!”胖老板白白的賺了這麽多的銀兩,心裏甭提有多高興了。
珍珠菊的價格高,盆子也不差,所以都未沾上泥土。
宗政熠抱著那一株珍珠菊,喬靈兒則是勾著他的手臂,心情看似不錯。旁邊的人則是一臉的惋惜,直直搖頭,就算有錢也不能這樣子砸啊!
珍珠菊被人買了,看熱鬧的人也都散開了,留下了一臉冰冷的藍衣男子和躲到了角落裏數銀票的胖老板。
“主子!”藍衣男子的身後出現了一個黑衣裝扮的男人,一看就是屬下的裝扮之人。
“走吧!”藍衣男子看了眼喬靈兒和宗政熠兩個人離開的地方,淡淡的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一藍一黑的兩個身影瞬間就被淹沒在了浩瀚的人群之中。
“熠,這珍珠菊的培植的成本要多少銀兩你知道嗎?”喬靈兒看了眼那珍珠菊而後問旁邊的宗政熠道。
宗政熠微微愣了一下,“靈兒,現在已經付過了銀子,你再來問覺得還有用嗎?”
“對我來說當然是有用。”喬靈兒很自得的道,“你先回答我,知不知道?”
無奈的一笑,宗政熠答道:“珍珠菊雖然難以培植,但是十年也有兩株,培植的成本不超過五兩銀子,加上十年人工的照料,最多不超過八十兩。”
“也就是說那胖老板賺了我們九百二十兩是嗎?”喬靈兒聽聞並沒有任何的悔意,反倒是眼中有了些許的興趣。
“靈兒,你想去做什麽?”宗政熠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
“沒什麽啊,反正屬於我們的,又怎麽能夠白白送給別人呢,你說是嗎?”喬靈兒也不隱瞞,這老狐狸已經猜到了,她也沒打算欺騙。“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麽你會在身上帶了一千兩銀,就不怕有人搶嗎?”
宗政熠回答的非常幽默,他說:“搶就搶吧,靈兒你不是還會再給我拿回來嗎?”
聞言喬靈兒頓時紅了臉,這家夥真當她是他的專屬盜賊了不是?
兩個人並未走遠,休息一會兒之後,喬靈兒還要去找那胖老板把多餘的九百二十兩給“要”回來去呢!不過這個“要”是怎麽要,大家心知肚明了。
“熠,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那名藍色衣服的男人是什麽人了?”喬靈兒在茶樓裏坐定後,一邊看他給她倒茶,一邊問道。
倒茶的手微微停了停,宗政熠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她。
喬靈兒淡淡的一笑:“別問我是怎麽知道的,有時候一個人的表現可以不需要對話,不需要舉止。”
“靈兒,你讓我吃驚不小。”宗政熠自認自己是一點都沒有透露出來,但是她卻能夠看出來,真是該說一句佩服了。
聽聞喬靈兒也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不是知道你認識他,這個隻是我的猜測。”在他詫異之後又道:“那人無意中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我想即使你易容了,你身上的氣息應該也不會變才是。”
“就因為他那一個眼神?”宗政熠驚訝的問。
“熠,我可不可以將你現在的表情理解為是讚同了我的話?”喬靈兒撐著自己的下吧看著他,笑吟吟的問道。
宗政熠當即輕笑,“可以。”頓了頓,才道:“兩日前,他便是代表夷族前來商談之人。”
“夷族的使者?”喬靈兒睜大了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他是現任夷族族長芮平的兒子,芮天傲。”宗政熠兀自說給她聽。
“那他怎麽會在這裏?”喬靈兒想也不想的問道。
“應該……是來欣賞菊花會吧!”宗政熠淺笑著給出了一個回答。
喬靈兒黑了臉,他把她當成三歲小孩了不是,那麽一個看到南武國的人就露出了譏誚模樣的男人會是來欣賞菊花會的?那絕對是開國際玩笑!
“不管他是來做什麽,我們隻要安心的過完這半日就行了。”宗政熠看她臉黑的樣子,額上有些細細的汗水,貼心的用袖子去給他擦拭。
結果說曹操曹操到,喬靈兒因為宗政熠的動作而臉紅,卻也剛好看到了那抹藍色的身影,他的後麵還跟隨著一個一身黑衣顯然武功不低的人。
拉了拉宗政熠的衣袖,喬靈兒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宗政熠望去,眼底有了那抹深藍色,但是卻又很快的轉了過來,似乎沒有看到一樣。
“靈兒,別理會他,吃點點心,這裏的點心不錯。”宗政熠將點心盤子往她麵前推了推。
喬靈兒也不客氣,拿了一塊出來淺嚐,接著衣袖擋住了自己的嘴問道:“他會不會懷疑你的身份啊?”
“無礙。”宗政熠毫不在意的一笑,隻是那眼神,卻是爬上了深邃。
休息了一會之後,宗政熠和喬靈兒很自然的回京城了,而在回去的時候勢必要經過那胖老板的花攤子了,因為賺了一千兩,胖老板紅光滿麵的,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那雙算計的小眼睛更是充滿了邪惡一般。
見到喬靈兒和宗政熠,那胖老板還假意的請他們回家吃飯,結果自然被拒絕了。
然後喬靈兒很自然的從胖老板的身邊走過,手有很自然的稍稍動了動,連宗政熠這種高手都沒有發現她是如何出手的,那一千兩的銀票已經回到了她的手中,取而代之的是八十兩在那老板的懷裏。
遙遠處,藍色的身影佇立在夕陽之中,望著那一雙在人群中穿梭的身影,眯起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