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章 回程之路
啊哈這幾章過渡,再過幾日,就是顏歌迪古乃xxoo定終身了!噢!不能寫肉!沒關係,我在含蓄中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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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逐漸被他給攪熱起來,我思維愈發模糊。本來就有點暈,此刻在他如火的索吻下,更是覺得不知身在何處,整個人都飄了起來……真是個混小子,無時無刻不想著占我便宜……可我居然就這麽讓他一直占下去了……
老天爺你可千萬不要笑話我,不是我這個成年色女把他教壞的……
啊!這小子,他……他的手在我身上**什麽呀!
我猛然推開他,羞紅了臉氣道:“你別趁人之危……我……頭好疼。”
他低笑,滾燙的唇片輾轉碾過我的耳朵,“方才看你好好的,現在頭又疼起來了,真不會撒謊。”我心尖舒癢難耐,很想放聲尖叫起來。他喘著粗氣望著我,俊臉迷人。我忍住想要吻住他的衝動,閉上了眼。
“顏歌……”他低喚,我哼了一聲,“今兒你病著,我不欺負你。”我馬上睜開眼,居然有些失望,不禁暗罵自己一聲:色女無敵。
“可我不會放過你的,趕快把身子養好,瞧你現在這樣瘦,被風一吹就飛了。”他握住我的腰,黑眸閃閃發光。我把臉埋進他溫熱的懷裏,沒有回答,心裏卻在微微歎息。
半晌,我困意襲來,哪知迪古乃突然緊摟了我一下,低聲道:“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我清醒過來,睜眼問:“你收到那封信了?”
他點頭,“在遇到你的前一日,才遇到你派來尋我的人,看到這封信時,我好生歡喜。”我“嗯”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果然他低笑道:“顏歌,你總是在快覺得要失去我時,才肯把你的心意顯露出來……”
我不知如何接話,他道出了我心底一直埋藏的真實情感,這讓我有些張皇失措。
第二日,我的風寒依舊未好,而此時又得知了一個讓人沮喪的事情:我們果然華麗麗的走錯了路。怪不得沒遇見黃河,因為我們一直沿著和黃河平行的路,快馬不停地往南邊跑著!
真是要氣死了。再跑個十幾天,就跑到南宋境內了。都不用活了!
見迪古乃要出去,我忙喊住他:“去幹什麽,把帽子戴好。”那兩個尼姑若發覺他是金人,難保不會嚇得即刻逃走。
他一笑,折回來坐在床邊道:“還以為你沒醒呢?頭還疼不疼?”我不好意思的笑道:“你是要聽真話還是假話?”他扶我躺下,捏好被子,歎氣道:“還疼是不是?”
我點點頭,額頭還是有些燙,“我們現在是在哪兒?那兩個姑子怎麽說的?”迪古乃握著我的手無奈道:“這裏屬於延安府管轄,再往南去是京兆府,往北去到太原府。如今你身子不好,我們晚點再出發。我已經讓木普爾快馬加鞭去延安府了,先差人回會寧,免得你一直惦記著粘罕。”
“你不急嗎?其實我可以的,不用為了我耽誤時間。”迪古乃心裏一定很急,他從去年就離家,到現在得錯過多少建功立業的機會。宗幹說不定也會認為這個二兒子太過兒女情長了,以後還會一如既往的重視他嗎?
還有合剌,迪古乃親自跑遍大半個中原尋我,已經是皇帝的他會如何想?我之前做的功夫會全白費嗎?唉……一想到會寧,心裏又是惦念又是苦惱……
“傻丫頭,你比什麽都重要,其他的都可以往後麵排著。”他執起我的手放在嘴邊親吻,臉上掛著寵溺的笑意。我眼前漸漸蒙上一片霧氣,哽咽道:“誰是傻丫頭啊,我比你大,你不許這樣叫我。”
“不過比我早出生幾年而已,別在我麵前倚老賣老,你像是十七八歲的姑娘嗎?”他輕嗤一聲,我好奇地問:“怎麽不像了?不過就是沒嫁人而已。”
“這就是區別啊……”迪古乃低低發笑,俯身吻上我的鼻尖,“你還這樣嬌嫩……如高掛在枝頭的海棠花……等著我來折走……”
木普爾回來後,也從城裏買了很多藥材。竹空與靜和漸漸與我們熟絡起來,拓雅忙不過來時,她倆就輪流照顧我。迪古乃經常出去打獵,這讓她們師徒倆很是恐慌。每每見我們啃著香噴噴的肉,便在一旁不停地念經,來打消心底想要嚐一口的**,看得我和拓雅總是哈哈大笑。
本以為住個半月就可以走了,沒想到迪古乃卻要我再養幾個月。原來是拓雅那個大嘴巴,說我之前被思羯安逼著趕路時吃了很多苦,硬是將我的腳底板舉起來給他看。迪古乃見我腳底結了一層厚厚的老繭,目光頓時變的沉痛起來,最後還逼著我把衣裳脫了。
曾經在路上,思羯安的手下趁他不在時,拿鞭子抽了我一頓。雪白的後背、肩頭上,突兀的橫著幾道觸目驚心的鞭傷。我從未提起過,估摸著是洗澡時被拓雅發現了……
看著迪古乃那心痛無比的眼神,我再次生出了想把拓雅嘴巴撕爛的念頭。
於是,直到六月末,我們才從這個住了兩個月的尼姑庵出發。臨走時,我們悄悄在屋裏留下了一筆不少的錢。若直接給竹空,她肯定不會收,而我們也隻能用這些俗物來回報她的善心,但願她不要把那些錢扔出去。
此時東部正在打仗,我們定的路線是先到太原府,再往大同府去。雖然這條路不太好走,但卻相對太平。去了太原府,就會有人護送了,也不必擔心路上會出什麽變故了。
然而,命運偏偏愛和我們開玩笑。待我們行了半個月後,碰上了兵敗的金軍,起初以為是好事,結果才發覺這群金軍根本沒有將領統率著,四處流竄,燒殺搶掠,彼此間亦是揮刀動拳,砍殺撕咬。嚇得我和拓雅當即癱倒在地,迪古乃與木普爾一人背起一個往暗處跑。後來迪古乃說這叫營嘯,估計是這批金軍戰敗,繼而產生厭戰情緒,受不了戰爭的壓力,精神崩潰,行為不受控製起來。若與他們直接照麵,那是極度危險的事情。
更讓我想痛揍老天爺的是,在躲避這些金軍的過程中,拓雅竟然和我們走散了!
接著我們又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四處尋找拓雅,但依舊未果。恐懼和擔憂一點一點占據我的心緒,雖然我一直很想撕爛這個騙人精的嘴巴,可她真有可能出事的時候,我急得快要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