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賞 她是他的
抵死纏綿·馴服小妻子,第94賞 她是他的
南晨禹停下了,然後,拉著柳央離坐到了一旁的一個小桌前,他覺得他已經有女人了,那麽,就也給風輕塵一次機會吧,“要不要吃點什麽?”
“披薩。1”他好不容易不對她冷著一張臉了,還有點獻殷勤的要給她拿東西吃呢,於是,她乖乖的坐下,乖乖的笑了。
可是,南晨禹去拿披薩的時候,她的目光還是落向吳娜的方向,她看到了,吳娜的目光是追隨著南晨禹的,還有,吳娜身邊的那幾個女生,都很漂亮呢,也都是在看南晨禹。
是的,這整個的party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南晨禹了,即使,他隻穿了一件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t恤,他也一樣的引人注目,有些人的氣場是天生的,是你想要斂去都不可能的。
披薩來了,她接過來默然的吃著,“晨禹,我有點累,可能是這幾天看書看多了,你要是想玩,就去請別人跳個舞吧,別陪著我傻坐著。榛”
他沒吭聲,臉又沉了下來。
那樣陰沉的臉讓她也不敢多說什麽了,兩個人一起默默的吃著披薩,她吃,他也吃了,畢竟,來之前是沒用晚餐的。
吳家的自助餐很不錯,味道很好,隻可惜她今天沒胃口,隻一心的要給南晨禹製造一個機會,但是,他一直都在她的身邊,這有點麻煩了也。
吳豔很本事的最後還是請動了風輕塵,兩個人一起翩翩起舞在舞池中,吳豔不是很美豔的那種女生,相校於風輕塵,後者都更柔美,兩個人很快就成了舞池中的焦點,許多人停下來看著他們那一對,南晨禹的目光也落在了他們身上,看著風輕塵,他的表情淡淡的,或者,他現在已經不喜歡風輕塵了吧,因為,他最近折磨她的時候花樣百出,讓她根本是應接不暇。
但是,吳豔可是她的死黨,“晨禹,吳豔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她和輕塵……”說吧,她還是說了。
“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我的事,還有其它人的事都不需要你來操心。”一想起她給他介紹吳娜,他就頭大,這小女人,知道不知道她在做什麽呢。
“喂,吳豔是我朋友,我為什麽不能操心呢?”她氣了,手一揮就叫來了侍者,然後,拿下了侍者手中拖盤上所有的盛滿了酒的酒杯,“咕咚”,一杯酒盡數的就咽了下去,她煩,很煩很煩,她想喝酒。
“別喝。”柳央離正要再拿起一杯酒,但是,南晨禹的大手卻蓋在了她的小手上。
“我不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的誰。”她有點大聲了,幸好都被周遭的舞曲和嘈雜聲給淹沒了,不然,被人聽見真的不好。
嗬嗬,他不是她的誰,南晨禹回味著她的話,手便緩緩移開,於是,又一杯酒落入了柳央離的腹中,一杯接一杯,她是真的打算將桌子上的酒全喝光的。
眼看著她連幹了三杯,南晨禹也拿起了酒杯,喝的速度比她還快,於是,七八杯酒,兩個人一人一半均分了,若不是她先喝,他會比她喝得更多。
有種微醉的感覺,她隨手再一個響指,侍者的酒又送了過來,這次,南晨禹喝得比她快了,柳央離一邊喝一邊微微的有些得意,嘿嘿,他喝了就好。
淡淡的粉潤染在臉上,她看起來就象是一個洋娃娃,隻是,少了洋娃娃的卷發,不然,是絕對完美的洋娃娃,那樣一張粉嫩的臉,讓南晨禹在放下酒杯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就把手指落了上去,輕輕的撫摸著,“阿離,別喝了,你醉了。”
“我才沒醉呢,我要去跳舞。”柳央離站了起來,扶著桌子尋找著風輕塵,這會兒,風輕塵又到了落地窗前,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裏,也許是因為與吳豔跳過舞了,他身上還洋溢著一份說不出的活力來,那是與她從前見到他時完全不一樣的神情,那眼神,飄渺的仿佛含著霧氣一般。愛夾答列
柳央離朝著風輕塵走過去,卻聽見身後的南晨禹向她喊道:“阿離,你隻能和我跳。”
才不要隻和他跳呢,也是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這個晚上,她還沒有跳過舞,他沒請過她,她便也沒跳過。
說什麽隻能和他跳,他都不請她呢。
他的人,就象是一個風箏,可是,她卻不是握著那風箏一頭線繩的那個人,所以,她永遠也猜不透他的心他的人。
“輕塵,一起跳個舞吧。”她盡可能微笑的站在風輕塵的麵前,同時,兩隻小手不客氣的就去扳他的身體,“總看外麵幹什麽,外麵沒人,隻有沒有感情的風景。”
風輕塵卻是紋絲不動的還站在那裏,讓她的力氣也付之東流了,“柳小姐,我這樣的人是不該有感情的,這樣的party,真的不應該讓我來參加,我想,我要走了。”
柳央離聽見了,可是,她不想他立刻走呢,原本,她就沒想讓他來呀,是南晨禹那廝讓他來的,“行,你要走也行,不過,你要陪我跳支舞再離開。”
“這,不好吧。”風輕塵終於轉過了頭,目光悠悠的瞟過南晨禹,那眼神裏是柳央離讀也讀不懂的東西,象是愛情,又象是依戀什麽的。
“有什麽不好的,你和晨禹那麽親密,你請我跳舞絕對沒事的。”也許是酒喝多了,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蠻力,她用力的一扯,扯著風輕塵就到了舞池邊沿,抓著他修長的手扣在她的腰身上,“來吧,你剛剛與吳豔跳得很好呢,輕塵,想不到你燒得一手好菜,舞也跳得這樣好。”
可,她才逼著風輕塵起了步,眼前的一對舞伴身上就被投注了一道影子,長長的,仿佛還帶著怒氣一樣,然後,她腰身上的輕塵的手就被挪開了,取而代之的是南晨禹的手,麵前的容顏也換成是他的了。
今晚,她是他的,所以,她隻能是和他一個人跳舞,即使是風輕塵也不可以,不管風輕塵是不是不能行男人之道了,可是,骨子裏風輕塵還是男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呃……”打了一個酒嗝,柳央離終於看清楚了麵前的南晨禹,“喂,我要和輕塵跳舞,我不要和你跳。”她低吼著,可是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就隨著身上男人的兩隻手的力道在舞池裏翩翩動了起來。南晨禹想起了在夜總會裏她和南晨康一起跳舞時的樣子,她也是穿著這樣中性的衣服,但是,沒穿裙子的她跳起舞來一樣的好看,一想到她生命中的第一支舞不是給了他,他的怒氣就繼續在心底裏噴薄滋長。
“喂,你不能這樣。”
他幹脆扣著她靠在他的懷裏,就擁著她一起起舞,那姿勢,太曖昧了。
“喂,我同學都看見了,我不要你這樣,他們會誤會的。”
“誤會什麽?”俯首看著她因為焦急要掙脫而泛上紅暈的小臉。
“誤會我跟你是……是那種關係啦,快放開我。”
“隻是誤會嗎?難道,你跟我沒有做過?”他突的笑了,那笑容真好看,讓她一下子看呆了,竟然,沒有聽出來他話語中的弦外之音。
“誤會我們……我們……那個……反正就是那個了。”
“撲”,他俯首就在她的吻上印了一下,這一吻,霸道至極,還帶著占有性的宣告,“柳央離,那不是誤會吧,那是鐵錚錚的事實,你本來就跟我那個那個了,要不,一會兒我們去花園,再來一次?我保證刺激。”今晚上,他真的生氣了,生氣她一次又一次的舉動,幹嗎把他介紹給別的女人呢,他又不是鴨子。
柳央離的臉更紅了,是的,他沒說錯,她跟他早就那個過了。
微微的一抿唇,剛好把他才吻上她時印下的口水一古腦的抿進了嘴裏,可是已經薄醉了的她卻一點也不知道她這極自然的動作有多性`感,“你……你壞。”
她的身子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完全憑著他的支撐才能完成那一舞,跳舞的感覺真好,有種飛起來的感覺,她好喜歡跳舞呀。
但是,一曲才罷,吳娜就走了過來,妖繞的身體透著幾多的嫵媚,“南先生,阿離有你這個朋友罩著真是幸福,能否請你跳個舞呢?”
這一晚上,吳豔和吳娜兩個姐妹花都在主動邀請男人跳舞了,人群裏開始響起竊竊私語聲,不過,也隻是私語罷了,沒有人敢大聲的說出來的。
南晨禹鬆開了柳央離的手,讓她一個踉蹌差一點就摔倒了,幸好,一旁的吳娜扶了她一把,才讓她站穩,“阿離,小心。”
南晨禹卻看也不看柳央離了,一雙黑眸如深潭一樣的看著吳娜,“有美女相邀,我當然不能辜負了。”一隻手放在吳娜的麵前,讓她心領神會的立刻把小手放在了他的大手中。
輕輕的一握,兩個人就舞了起來。
柳央離怔怔的站在那裏,這一直是她今晚所期望的,可是,眼睜睜的看著,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卻開始抽痛了。
風輕塵已經走了,悄悄的,在吳豔忙著應付同學而無暇去顧及他的時候悄悄的走了,這世上,有些東西再美,可,卻永遠也不能夠屬於他了,他知道,那便,離開吧,離開了才是福,才會少了以後的折磨。
理智,永遠是一個男人的首選。
南晨禹也很理智,既然吳娜已經請他跳舞了,那就跳吧,他倒要看看柳央離那小妮子再搞什麽,就那麽迫不及待的要甩了他嗎?
可惜今晚燕飛沒來,若是來了,一準更熱鬧。
揶揄的掃了一眼柳央離,此時的她正慢吞吞的向座位走去,背影看起來依然象是小男生,可是,隻要脫`了衣服,她身上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所有女人的體征一樣都不少一樣都是讓男人心動的,他也失控過好幾次呢,不過這些,柳央離是絕對不知道的。
一邊擁著吳娜優雅的旋轉在舞池中,一邊悄悄的瞟向那個笨女人,她還在喝酒,她要徹底的醉了,是不是?
好吧,就隨她,她自己要醉不關他的事。
一曲曲的舞,不得不說,吳娜跳舞真的很棒,她身上更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風韻,那是柳央離怎麽也比不上的,就象記憶裏曾經的那個女人。
他生命中的每一個女人。
其實,不止是女人有第一次控,男人也一樣,這麽些年,他可以無視一個又一個的女人,但是,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卻在他的心裏一直占據著一片小小的位置,隻為,紀念他從男孩到男人的那種飛躍性的蛻變。
柳央離繼續喝酒,眼睛裏除了酒就隻有舞池中的南晨禹和吳娜了,他們在一起真般配。
嗬嗬,他們才是一對,她低頭看看自己,沒有豐腴的身體,她不過是個小女生罷了,就讓他膩了她吧,從此,她就可以離開他了。
可是,這樣想著的時候,為什麽心會痛呢?
“阿離,你怎麽一直喝酒呢?吃點東西吧,我姐……”吳豔來了,不好意思的坐在她的對麵,吳豔也發現今晚上的情況有些不對了,明明南晨禹是和柳央離一起來的,但是現在,卻是一曲接一曲的與姐姐在跳舞。
“嗬嗬,他們在一起挺好的,吳豔,來,我們幹一杯。”舉起酒杯就與吳豔麵前的杯子碰了碰,才要喝進去,吳豔就握住了她的手,“阿離,少喝點吧,對了,輕塵怎麽走了?”她早就發現輕塵離開了,可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走的,再看不見他的時候,她的心失落的想要抓住些什麽,卻,除了虛無的空氣中的那抹仿佛還殘存的屬於風輕塵的氣息,她什麽也抓不住了。
“呃,你呀,關心那小子幹什麽,以後,你離他遠著點,也不要去打他的主意,他不適合你。”她笑眯眯的說著,風輕塵不適合吳豔,就象,她也不適合南晨禹似的,他需要的是象吳娜那種美豔的女人吧,她,是該從他身邊退場的時候了。
“為什麽不適合?”吳豔有點急,一雙美目定定的看著柳央離等待著答案。
“我說不適合就不適合,嗬嗬,來,喝酒。”“阿離你醉了,不能再喝了。”吳豔叫過侍者,吩咐下去再也不給柳央離酒喝了,可是她,已經醉了。
“我還要喝,給我酒,我要酒。”
“唉。”歎息了一聲,吳豔也不知道姐姐和南晨禹還有柳央離之間是怎麽回事,人那麽多,她無從去阻止有些事情的發生呀,可是,她的生日蛋糕還沒切,但是,風輕塵已經走了。
找個機會,她一定要與他一起吃一次蛋糕,隻為了,那甜。
卻,不知道還有機會嗎?
她喜歡那個如畫一樣的男人,飄渺如風一樣的帶給她清雅的感覺,那是其它男人身上絕對無法尋到的一種超然的氣質,再配上他渾身上下洋溢著的那份仿佛與生俱來的淡淡的哀傷,讓他看起來仿佛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似的。
柳央離隻看到南晨禹和吳娜在自己的麵前飄蕩著,看到他們放肆的笑意,那笑容,真諷刺,可是,卻是她自己親手推給南晨禹的。
酒來了,她喝過,為什麽那麽甜呢?
好象是可樂。
她想要跟侍者理論,可是,舌頭硬得都不是她的了。
熱,酒喝多了渾身都會發熱,她想出去走走,她不想再看到南晨禹緊摟著吳娜的畫麵了,那畫麵,讓她的眼睛刺痛著。
踉蹌的走向那扇通往花園的小門,和煦的晚風拂過來的時候,月光輕柔的鋪陳在一片片的綠色植被中,空氣中散發著夜來香的馨香,她走到一個亭子裏坐下來,心口,在撲騰撲騰的跳著,眼前,明明是綠色的植被,可,為什麽不住飄過的還是南晨禹緊摟著吳娜的那隻手和影像呢?
她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閉上眼睛,還是那樣揮也揮不去的畫麵。
她喝了好多酒,肚子裏也有些不舒服。
此時,那酒開始翻江倒海的折磨著她。
彎下身子蹲到了草叢中,再也抑製不住的狂吐著。
酒,隻一個披薩,餘下的全都是酒。
那味道,一點也不好聞。
她虛軟的靠在一株樹上,微微的喘息著,酒喝多了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可,她就是喝多了。
還難受。
身體輕飄飄的仿佛不是她的了一樣。
不遠處的大廳裏,人影攢動,沒有人注意到她悄悄的退場,每個人的眼裏心裏都是快樂的,隻她一個人是孤單的。
南晨禹,他在和吳娜跳舞,他忘記她的存在了。
“燕飛……”心底裏柔軟的一角就在這時終於想到了燕飛,或者,有些晚了,但是,她真的想起了燕飛,若是他在,他不會讓她孤單一個人在這園子裏難受著的。
一股馨香就在鼻尖,那是一塊手帕,她才想起她現在臉上淚流滿麵,“燕飛,謝謝你。”她想也不想的接過手帕,想也不想的認定了南晨禹是在大廳裏跳舞,認定了這個突然間出現在她麵前的人就是燕飛,甚至於,連看都沒力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