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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也覺太白金星說的有理,既然丹爐有了著落,心裏一塊石頭也算落了地,展顏笑道:「老君,這次你仙宮被毀,又折損了不少下屬,心情定然不好,叫本王如何放心你離開?你啊,還是好好休息吧,尋找丹爐的事情本王來安排。」問太白金星道:「三界仙者皆在天庭統管之下,你去查查,下界火焰山一帶由什麽仙人管轄。」
衛風搶著道:「不用查了,我知道,那裏歸牛魔王和她老婆鐵扇公主一家子管著呢。我跟牛魔王關係不錯,尋丹爐的事情就交給我去辦吧。」
玉帝怔了怔,目光盯注在他臉上,憐愛地道:「風兒,此時妖人窺視天界,意欲攻取,你去實在太危險了,本王還是另派仙人……」
衛風裝出一副感激之色,不以為然地道:「妖人算個鳥,老子我壓根兒就不怕!嘿嘿,鬥戰勝佛的徒弟不做孬種,更不作酒囊飯袋!玉帝陛……義父,沒說的,你這回就看我的吧。尋不回丹爐,我就再不回天庭了。」
玉帝心道:「再不上天庭?你這算是發誓還是什麽?你不上天庭倒好,我可少了個得力倒手。」忙道:「風兒能自告奮勇為本王分憂排難,本王很是高興。那好吧,尋丹爐的事就交由你去辦了,不過切記,此次你下界能找到丹爐最好,就是找不到,也要速速回返天庭,本王決不會怪罪於你的。」
衛風道:「隻要火焰山那裏有,我一定帶回。諸位,告辭了,衛風去也!」跳將起身來,踏上一片雲頭,正要落往下界,忽又大聲道:「對了義父,我府中的老婆們還不知道我下界的事情呢。煩勞你派人去通知一聲,免得她們擔心。」「心」字未了,人已翻了個筋鬥,不見了蹤影。
玉帝指著他消失的方向對身側眾仙道:「我這個義子沒收錯,既有膽量,又有本事,假以時日,必將成為護佑三界的中豎力量,為我仙道增添異彩。」眾仙不管喜不喜歡衛風的,聽了玉帝此言,都紛紛稱是。
天界與人界雖然隔著九重天,有九萬裏之遙,但衛風身具筋鬥雲法,能上能下,一日遊盡三山五嶽,因此一個筋鬥沒翻完,身子便已降臨到火焰山的上空。
天上不分四季,日日如春,想不到身形頓住之後,驀地裏便覺如置身在火爐之中一般,他低頭看時,不由嚇了一大跳,原來下方的火焰山居然是烈火噴湧,熱浪翻騰,放眼望去,不知有幾千裏方圓,聲勢著實駭人。
昔日的火焰山自被孫悟空用芭蕉扇煽滅以後,夏涼冬暖,四季如春,根本感受不到一點點「火焰」的熱度,衛風上次來時也正是草綠花開,萬紫千紅之時,如何料到這回重返舊地,卻見到了這般光景?
他弄不清何故,將身子拔高了數百裏,細細想來,這才有些恍然:「是了,太白老兒剛才還說當年師父把什麽爐磚踢下來就燒了八百裏呢,這回老君的煉丹爐落下來,那火還不成倍的增大?**,我得快些離開這上空,否則要被烤熟不可!」
身子向東橫飛了約莫有二三千裏,這才出了火焰山的範圍,又行了數百裏路程,認得下方是「翠雲山」,便降下身來,尋到芭蕉洞口,一邊拍打洞門,一邊想道:「不知小芭蕉現在在洞裏沒有。嗯,這好長時間沒見了,倒有些想她呢。小妮子飯菜做的不錯,比我那些個老婆都強。」
正想間,那洞門「吱吱呀呀」的自行開了一道縫兒,一個清脆動聽人聲音問道:「誰呀?」隨著話聲,由門縫間露出半邊白裏透紅的俏臉來。
衛風笑道:「是你老公!怎麽了,才分開幾天,你就不認親了?」
開門之人正是小芭蕉,她這時已經看清了是衛風,不等石門開完,便由門縫間擠了出來,飛身撲入衛風的懷中,死死的抱住了他,歡聲道:「是你,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秀目中淚光隱現,顯然是喜極而泣。
衛風雙手叉在她纖細的腰肢間,將她高高舉過頭頂,又放下來橫抱在胸前,吃吃笑道:「小芭蕉,我的小美女,瞧你激動的樣子,想我了是不是?對了,你忘了那個生兒育女之法沒有?」
小芭蕉歡喜之情充塞了整個胸臆,雙腿亂蹬,雙手捶打他的胸膛,撤嬌也似地道:「死衛風,你嚇嘛,討厭死啦!什麽生兒育女之法,根本是你欺騙人家的!你就是想占……想占人家的便宜!」原來自衛風走後,小芭蕉的母親鐵扇公主便將男女之間的種種事情說給女兒知道,後來小芭蕉雖然弄懂了男女歡愛是的道理,不過想到那種與衛風在一起的銷魂美妙滋味兒時,卻也芳心怦然,心底裏期望著能早日再見到衛風,與他再試「生兒育女之法」。
衛風見他發嬌使嗔,更增嫵媚之態,心中不由大動,捏了捏她挺秀的鼻子,色色笑道:「小美女,知道我欺騙你占你便宜,你還對我投懷送抱?是不是腦袋出了毛病?」
小芭蕉道:「你才有毛病呢。人家是……是喜歡你嘛。」幽幽一歎,又道:「你個死衛風,走了後這麽長時間也不來看人家,人家可天天在洞裏想你呢。」
衛風將她輕輕放下,身子故意打了個冷顫,道:「**,你別再『人家』、『人家』的了,說的我漸身發冷,雞皮疙瘩都快落下來了。我問你,你爹娘呢?在洞裏沒有?」
小芭蕉生怕他突然間走了似的,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腰際不放,眼中情意綿綿,口中卻道:「哼,怪不得我娘說男人們都喜歡忘情負心呢,我現在總算是信了……」
衛風被她這句話說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茫然道:「什麽忘情負心?你說什麽啊小芭蕉。」
小芭蕉白了他一眼,忽地咬了咬嘴唇,背過身去,恨聲道:「咱們倆分開這麽久,你見到我後不來關心我的近況是好是壞,怎麽反倒問起我爹娘來了?你這不是忘情負心是什麽?」
衛風上前兩步,雙臂從小芭蕉腋下穿過,胸膛貼靠在她後背上,雙手撫上她小巧玲瓏的玉峰,一麵輕輕揉捏,一麵大叫冤枉:「不是吧小芭蕉,你有沒有搞錯?這也叫忘情負心?我這是在問候我的嶽父嶽母大人呢。你這小妮子連自己父母的醋也吃?」
小芭蕉被他雙手齊下,摸得渾身發軟,但還是兀自跺腳不依道:「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就沒來關心我!你……你心裏沒有我!你不喜歡我!」
衛風大叫:「天可憐見,我衛風如果不喜歡你,就叫天打雷劈,火燒油炸,屎埋尿潑……」
他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通毒誓,小芭蕉根本不賣他的帳,噘嘴道:「反正你是打不死、燒不焦、炸不爛的神仙,說的再好聽也沒用,我不才信呢。」
衛風轉到她麵前,正色肅聲道:「好啦,別鬧了,我這趟來有正經事要辦,如果耽誤了,我會倒大黴的。」
小芭蕉秋波移轉,看了看他臉色,見不似撤謊,怔了怔,隨即問:「怎麽了?你說。」
衛風便一五一十地把妖人偷襲天庭「兜率宮」的事情說給了小芭蕉知道,又說這次自己下界到火焰山來,一是為了看望小芭蕉,二是想和小芭蕉的爹娘商量如何尋找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之事。
小芭蕉心下甚喜,向火焰山方向看了看,說道:「是了,我就有些納悶呢,怎麽今日忽然間熱了許多呢,原來上天上的火爐掉下啦!你瞧,我身上的衣衫都脫了兩件去。嗯,照你所說,煉丹爐一定是掉在火焰山裏了,隻不過那火焰山燒著的都是三昧真火,非得用芭蕉扇煽滅不可。可惜芭蕉扇被妖人搶了去,這個你是知道的。」
衛風道:「所以啊,我才要問你爹娘在沒在洞裏呢,他們興許有辦法也說不定。」
小芭蕉微微一笑,拉著他的右手進到洞中,為他倒上玉液仙酒,說道:「自那日我們的寶扇被妖人搶走後,爹娘他們便整日憂心重重,坐臥不寧,後來他們兩個打定主意,白天外出到三山五嶽間尋妖探魔,打探寶扇消息,夜晚方才相攜而歸,又令我自己看望洞府,不得隨意外出。唉!」輕輕歎了口氣,幽幽道:「我天天呆在這破洞府裏,哪裏也去不得,又沒人陪著說話耍樂,都快要急瘋了!衛風啊,幸好你來了,你可要多陪我幾天才能走。」
衛風囁嚅道:「這個……我……我還有許多事要……」
小芭蕉眼圈紅了紅,突地掉下淚來,撲在石桌上,將頭埋在臂彎裏,輕輕抽泣起來。
衛風知道她不舍得自己走,心想:「沒辦法啊,誰叫咋惹的這個風流債呢?唉,隻得先哄哄她再說了。女人是要哄的,一哄的開心就什麽事都沒了。」
輕聲叫了幾聲小芭蕉,見她哭的傷心,不予理睬,嘻嘻笑道:「小心眼兒,我跟你開玩笑呢,你倒當真了。嘿嘿,我剛剛才見到我的心肝寶貝小芭蕉,打斷我的腿我也不能走!來,讓我瞧瞧你這些日子是胖是瘦了,我要好好的疼疼你。」
雙手微微用力,托起小芭蕉的臉來,替她抹了抹眼角,嘖嘖道:「哎喲我的小乖乖,一見到你的眼睛,我心都疼死了。不過疼歸疼,說實話,你哭起來還真好看。不是有『梨花帶雨』這一說嗎?你現在這副樣子就像極了被雨水打淋的梨花,真是太美了!我真是太喜歡了!」
小芭蕉破涕為笑,顧不得臉頰上還帶著淚珠,起身嬌嗔道:「胡說八道,你這個小壞蛋!」說著一對粉拳已砸向衛風的胸膛。
衛風任由她打了幾下,突然間輕笑一聲,道:「你打夠了沒有?該輪到我了罷。」
小芭蕉雙拳不停,瞪眼道:「你敢打我,我爹娘決不饒你!」
衛風淫淫笑道:「那好,趁著你爹娘還沒回來,我先來『教訓教訓』你再說。」將小芭蕉的雙拳接在手中,身子硬生生的靠了上去,擠住她胸前的兩團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