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忽覺身後風聲突響,急切雙腿一蹬,振翅飛出,那侍女雙掌合處,“啪”一聲脆響,“蚊子”沒有打住,反倒將正在呆呆發愣的女王嚇得一個激靈,起身驚問:“怎麽啦!?”
那侍女是奉命專來伺候女王的,由於是第一次與女王見麵,不知她性情如何,見驚動了她,不由咱得臉色蒼白,忙跪倒在地,顫聲道:“女王恕罪,女王恕罪,奴婢……剛剛看到您的羅帳上有隻……有隻蚊子,所以想……想把它拍死……”
那女王心中稍定,聞言笑道:“哦,原來你在拍蚊子啊,倒著實聽了我一大跳呢。沒事兒,你站起來吧。對了,花蚊子拍到沒有?”
那侍女緩緩站起身來,滿臉漲紅,搖頭道:“沒……沒有……”頓了頓,又道:“那隻花蚊子好大的,女王您要小心了,不然的話被它叮在身上,要吸去您很多血的。嗯,不知道那隻狡猾的蚊子躲到哪去了……”
衛風差點被這侍女拍住,再也不敢大意,飛到了房頂懸梁之上,心中暗罵:“***,小臭娘皮好狠心,雖然你一巴掌拍不死老子,可也把老子嚇得出一一身臭汗!可恨!”
隻聽那女王說道:“沒事,呆會兒睡覺時我放下帳子就行了,就算有蚊子也飛進來。”打了個哈欠,隻覺一陣困意湧上心頭,便起身對屋內眾侍女道:“好啦好啦,水也倒好了,你們都各自回去休息罷,我自己來洗。”
眾侍女麵麵相覷,都道:“太師特意吩咐了我們的,說明日就是女王您的登基大典,今晚一定要讓您好好的洗個澡,再把那剛剛做好的幾件新裝換上試試,哪件合適明日就穿哪件。”
那女王平素裏極是敬重太師,但今日因太師對自己看中的“男人”態度不好,要殺要剁的,心中不由鬱悶,這時一聽“太師”兩字,沒來由的煩躁起來,揮手道:“出去!都給我出去啊!你們是聽我的話還是聽太師的?”
眾侍女見她發怒,不知該如何是好,暗地裏交換了個眼色,意思在說:“咱們還是出去吧,免得女王怪罪,招來禍端。”於是一個個躬身向女王行了禮,垂頭魚貫而出。
那女王待她們出去了,將門閂插好,返身緩緩走到一扇玉石屏風之後。
屏風後熟氣升騰,原來是侍女們倒好了一大木桶的溫度適宜的熱水,隻等侍候女王沐浴的。水麵上灑了一層花瓣,五顏六色的很是好看,一朵朵花瓣浸泡在熱水中,隨著不斷升起的氤氳水氣散發出一陣淡淡的清香味兒。
屋內既隻有女王一人,衛風便再也不擔心會遭“巴掌之災”,由懸梁上尋香飛到屏風頂部,正瞧見女王在緩緩褪除身上的衣物。
他停落之處與女王距離不過數尺,對於這即將上演的一慕裸浴豈肯放過?一對眼睛瞪得幾乎比所變化的蚊子身體還要大,心中已是樂翻了天:“這女王的臉蛋兒比我那素素、真真、雪櫻幾個老婆都要美上幾分,不知道身體好不好看。哈哈,衛風啊衛風,你真是有眼福!有豔福!”
隨著那女王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解除,一個粉雕玉琢肌的胴體漸漸呈現在衛風眼前:那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那胸前傲然挺立的**、那兩顆粉紅色的蓓蕾紅豆、那纖細柔軟的楊柳細腰、那渾圓微翹的充滿彈性的臀部、那玲瓏小巧的肚臍兒、那芳草淒迷的……總之身體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令人目眩魂銷,十足的一個人間尤物。
衛風看得鼻血幾乎都要流了出來,真恨不得立刻衝將過去,抱著她姿意溫存一番。
那女王哪知旁側會有人窺視?輕招起那雪白修長的雙腿站到木桶之中,隨手將水撩撥到身上一些,隻覺身子一暖,一陣快意湧向四肢百骸,忍不住“嗯”的輕輕呻吟出聲。聲音雖小,但在衛風聽來,卻是禁不住熱血沸騰。
那女王以手掬水,在身上揉搓片刻,又緩緩蹲坐了下去,發起呆來,便如剛才坐在燈前時一樣。
衛風心想:“漫漫長夜,孤枕難眠,看這小女王癡癡呆呆的神色,一定是在思春想漢子了。嘿嘿,她就隻見過我和豬大哥兩個男的,老豬他是不會想的了,鐵定了是在想我呢。”
這時那女王用纖纖玉指拈起一片花瓣,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自言自語地道:“花瓣花瓣,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想什麽呢?嗯,我在想他呢?什麽?你不知道他是誰?……”撇了撇小嘴,將那花瓣丟入到水中,隨手又拈起一片來,望著那花瓣道:“他就是今天在殿上的那個個頭高高的、眼睛大大的男人啊。唉,不知怎麽的,我一見到他,就覺得心跳得很厲害,又很想和他拉拉手,說說話……這是怎麽回事呢?哼,你怎麽不告訴我?討厭死啦!”
把手中的花瓣又丟了,再次換了一片拈在手中,側頭想了想,忽地嘴角一抿,微微笑道:“我知道啦,你們都不好意思說對不對?嘻嘻,我聽說女人跟男人在一起能得到很多快樂,我現在鬱悶得很,如果那個男人要是在我身邊多好?唉,可惜他被太師關在了天牢裏,明天我登基後,太師也要聽我的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從牢裏放出來。你們說好不好?”雙手將水麵攪得“嘩嘩”作響,歡聲道:“哈,你們都同意了啊。那好,就這麽決定了。”
衛風本就有些急不可耐,待將她這些言語聽了個清楚後,便更加的有恃無恐了,眼珠兒一轉,飛落她身後現出本相來,輕聲道:“美人兒女王,你回頭看看我是誰?”
那女王聽到身後有人說話,猛然回頭去瞧,見正是大殿上那個自己心儀的男子,一時間呆若木雞,張口結舌了好半晌,這才驚覺自己是赤身**,下意識裏雙手護胸,身子蜷縮到了水中,“啊”的尖叫出聲。
衛風慌忙用左手掩住她的小口,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中間“噓”了一下,說道:“女王,你別出聲啊,要不然會被人聽到的,我會再被你那個狠心的太師抓去砍頭。哪,我現在放開手,咱們兩個小聲說話好不好?”
那女王圓瞪著一雙美眸看著他,心中驚喜摻雜,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衛風緩緩收回左手,見女王果然不再出聲,便寬下心來,色念又起,眼光直勾勾地盯在女王那尚自**在外的香肩上,大吞口水。
那女王雖然感覺羞不可抑,但內心裏卻又希望他能這麽一直看著自己,忽地想起一事來,問道:“你……你被關在了牢裏,如何出來了?是太師放的麽?還有啊,你怎麽到我屋裏來的?”
衛風聽她問起這事,不由得意一笑,說道:“嘿,你那太師對我好像沒什麽興趣,哪肯放我?不過我會跟神仙學過一些變身的法術,所以就變成了隻蚊子飛出大牢。至於怎麽到了你這屋裏……這個問題麽……我……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變成蚊子後稀裏胡塗的亂飛亂撞,機緣巧合的就到這裏來了。女王,我看這是咱們兩個有緣份吧。你剛才自言自語的話我都聽到了,你說你想我,其實我也在想你呢,從關在大牢裏就開始想,一直想到現在,想得都快發瘋了。女王啊,不是我誇你,你是我衛風打娘胎裏生出來後見到的最美的女子了……”
那女王何曾聽過如此“甜言蜜語”?心中莫名的一陣歡喜,低聲道:“原來你的名字叫衛風啊。你說奇不奇怪?我一看到你心情就好了許多。”
衛風道:“你叫什麽?就叫女王麽?”
女王搖頭道:“不,我也有名字的,我叫靈月。”
衛風搖頭晃腦地道:“靈月,這名字好啊……嗯,很好的名字……好聽……好聽!”隻是一個勁地說好,卻說不出如何的好法。
他想象著靈月那絕美無暇的身子浸泡在浴桶中的情形,心中大動,搓了搓手道:“女王……不對,還是叫靈月好聽。靈月啊,你怎麽一個人洗澡呢,都沒個人替你搓背,我來幫你吧。”不由分說,綰了衣袖上前,把手伸入水中濕了濕,一把捺住靈月的香肩,輕柔的揉了幾下。
異體相觸,感覺自不相同,女王靈月的身子登時一震,道:“不……不用……”換作別的女子,早該讓衛風快快出屋,但她卻根本無此想法,隻是覺得有些羞澀罷了。
衛風道:“不用?難道我揉的不好麽?”雙手順著她香肩輕輕向下滑落,居然探向那兩座高傲的玉峰。
靈月有些驚慌失措,身子動了動,道:“不是……我……我自己來……”想要拿開衛風的手,但身子居然如中迷藥般,又酸又軟的沒了力氣,剛剛抬起,又軟綿綿的垂了下去,連掩住玉峰也不可能。
衛風認為她是有意如此,身子向下微俯,雙手輕輕覆蓋在那兩座玉峰之上,輕輕揉捏了起來。
靈月尚還是個亳無經驗的處子,哪經得起衛風這個“色中老手”的挑逗?漸漸的身體起了反應,鼻中的呼吸急促起來,玉峰頂上的那兩粒蓓蕾紅豆也迅速挺立,喉嚨中發出斷斷續續的銷魂呻吟聲。
衛風見她臉泛紅潮,春情流露,不由心中竊喜,趁機道:“靈月,我身上也有些灰土,不如咱們一起來洗‘鴛鴦浴’如何?”
靈月此刻已放棄了一切防護之心,微閉雙目,用全副身心去享受衛風的輕撫,喃喃道:“‘鴛鴦浴’?那是什麽?好啊,衛風,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