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伍家血海深仇(上)

即墨內宗。

伍蕭與白路翻身下馬,手中執劍,來勢洶洶。

妖界天劫一過,他們兵分三路,天樂與洛中庭、晉明清、鎖心蓮四人隨宇文南康前往亞圖皇室。那些高手們隨慕容文澈前往南定重修天樂宮。伍蕭與白路趕往即墨內宗。

此刻的伍蕭,眸子格外閃亮。自伍家慘遭滅門以後,他的眸子,從來沒有如此亮過。那種熾熱的光芒,燦如春陽。

今日,他來即墨內宗,是為親手手刃仇人洛中天而來。

白路,已在天樂的成全之下,成了他伍蕭的正妻。他今日帶著白路來為伍家報仇。

那夜,洛中天帶著傷逃走,次日在郊外玉帶壩,洛中天沒有出現,後來人妖結界天劫提前,洛中天仍然沒有出現。

伍蕭一直熬到了人妖結界天劫結束,這才帶著白路匆匆趕來。

二人右手執劍,將劍緊握在手裏,二人背靠背,越到即墨內宗的內殿各個房間,越發現即墨內宗極其陰深,偶有兩隻麻雀飛過,他們的神情就越發緊張了。

伍蕭道:“若情形有變,你定要記住為夫方才與你說過的話!”

白路的眼睛便紅了,潤了。方才,方才馬背之上,他說,若是他死,則告訴他們的孩子,不論孩子是男是女,都要為伍家報仇。因為,伍家的人,死得太冤。

伍蕭見白路一副要哭的樣子,笑了,安慰白路道:“為夫努力不死便是!”

“相公,也不知道,不知道有沒有懷上?”白路聲音越來越低,頭也越沉越低。複又細聲道,“若是沒有懷上,不如陪著相公一起死了好些!”

伍蕭摸白路的頭,長長地歎息一聲。道:“娘子,你我皆不能死!”

曾經,他在白姓十個女子裏麵搜索著,看上白雨,乃因為白雨的xing子看上去最為溫順。這樣的女人,會聽他的話,可以為他伍家傳宗接代。白雨又每日輔養安安,若能娶到白雨,天樂不看僧麵看佛麵,也會助他報仇。若能如此,報仇之路便又增添了幾分勝算。豈料後來白雨在他與無情之間挑上了無情。是了,無情雖麵冷,但並非絕情絕愛之人,雖木納,卻也有自己木納的表達方式。白雨最終沒有看上自己。而是與無情暗暗好上了。

在蘭亭居內又過去了很多個日子以後。某日他用膳過後心煩意亂,獨自拎劍遊湖,白路怯怯地跟在他的身後。

他停住了步子。轉過頭來,看著白路。

白路結結巴巴地說話:“伍,伍大哥……”她的眼神遊離,糾結,似有難言之隱。

“嗯,有事?”他問著。他努力驅散自己心頭的煩亂,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然而,伍家的大仇與伍家傳宗接代兩件大事壓在他的心頭,讓他日夜難安。他看向白路,看她的眼神,那眼神極其糾結,一會兒亮一會兒暗,他突然明白了什麽,莫非,自己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cha柳柳成蔭?

想到此,他勾唇笑,又問道:“有事?”他語氣輕柔,以這樣的方式誘惑白路鼓起勇氣。

果然,白路緊張地捏了捏拳以後,抬起頭來結結巴巴道:“伍大哥,我……我……”

“無妨。你有話便說,我們相處如此久,你若有事,隻要伍大哥能幫得上忙,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伍蕭仍然笑。他承認,自己有些卑鄙了,然而,伍家傳宗接代之事乃是大事,他不介意自己再卑鄙一點。

聽伍蕭如此說,白路深吸了一口氣,雙眼用力一閉,如同刑場赴死一般高聲道:“伍大哥,我喜歡你”

白路繼續用力地閉緊眼,一副等著被宣判的期待神情。

半分鍾以後,她感覺到有人摸她的頭。睜開眼來,便見伍蕭伸手摸她的頭,將她摟進懷裏。

伍蕭摸她的臉,眸光微紅,低聲道:“為伍大哥生孩子好不好?”

白路似乎感覺到伍蕭握著她的手在顫抖。她抬起頭來,低低地喚著:“伍大哥……”

伍蕭鼻音極重,似在哽咽,她握緊白路的手,仍是那句話:“為伍大哥生孩子好不好?”

白路羞澀地點頭。

伍蕭便如同瘋了一般抱起白路沿著湖奔跑。很快,繞過了一排柳樹,閃到了叢林之後。

“伍大哥……”白路雙手繞在伍蕭脖子上,心跳如鼓,糾結不已。

伍蕭似沒有聽到一般,他快速從儲物戒指內取出衣物,扔於地上,將白路輕放於衣物之上。便撲到了白路身上,開始解白路的布扣。

“伍大哥……”白路伸手捏緊扣子,深身顫抖。她低低道,“伍大哥,我害怕!”

“別怕,伍大哥會娶你!”伍蕭輕輕拉開白路的手,繼續解她的衣扣。他痛苦地在心裏說:如果伍大哥不死,伍大哥會一輩子善待你。

“嗯。”白路低下頭去,咬緊下唇,身體僵硬,緊張無比。任由伍蕭解她的衣服。

伍蕭的動作顯得十分毛躁,他將雙手繞到白路身後解肚兜帶子之時,一個不小心便解成了死結。

白路的身體,越發僵硬起來。

有風吹過,她緊張地顫抖。

有鳥雀飛過,她條件反射地伸手倦在胸前,她緊張地低聲道:“伍大哥,我害怕!”

“不怕!這裏很偏僻,不會有人來!”伍蕭聲音變得急促。他也緊張,也著急。他急切地想要在白路的身上種下自己的孩子。如此,哪怕報仇之時自己死了,伍家的仇,也終有得報的那一日。

解不下白路的肚兜,伍蕭顧不得地許多了,雙手一用勁,便將白路的肚兜撕成了碎片。隨後又將白路身上所有的束縛撕扯成碎片。

聽著碎片的聲音,白路越發緊張不已,她用力地閉緊眼,低低喊著:“伍大哥……”

“別急,伍大哥就來!”伍蕭裝瘋賣傻。呼吸急促。

白路有苦難言。一陣痛楚自xiati襲來,有淚水滑過她的眼角。她咬了咬唇,低低問著:“伍大哥,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