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傻丫頭,我這麽聰明的一個人,怎麽就生下了你這麽一個笨的女兒?難道到現在你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你究竟是誰的女兒嗎?”
趙琴得意的上揚了一下嘴角。
當年她和李韻兩個人同時懷孕,隻不過那個時候,自己還在外麵陪人喝酒吃飯,所以就連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而這件事情自然也是不能夠宣揚出去。
畢竟趙琴的夢想一直以來就是想要嫁入到豪門像李韻一樣。
而她……當時的情況自然是不能單獨撫養一個孩子,否則哪一個有錢的富商會選中自己呢?
所以當初的自己就弄出了一招狸貓換太子。
自己的女兒在李韻的手中,一定是可以過上好日子的。
可是結果卻沒有想到……這個女兒居然一點都不想要,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究竟是誰。
沈亦詩聽到多年前的事情真相後,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居然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為什麽會這樣?
為什麽自己會是趙琴的女兒?
這個該死的女人!當初根本就不應該把自己生下來,怪不得從小就一直追著想要認自己成為幹女兒,原來從一開始就打算要把自己給認回去。
這怎麽可以?
沈亦詩帶著怨恨的目光看著趙琴說道:“既然你當初已經做了這種事,為什麽現在還要出來和我見麵?難道你是覺得我現在的生活過的很幸福,想要出來破壞嗎?”
“你覺得我真的是想要破壞你的生活嗎?”
趙琴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現在應該也已經能夠看得出來,李韻已經全心全意的再幫沈念鋪路,而你也根本就不是沈家的女兒,你不會真的以為他們會把你放在心上吧?這一次我之所以過來,不過就是想要把這個事情真相告訴你而已,讓你不要再對沈家抱有任何的幻想。認為他們對你還有親情在。”
“你究竟是有著什麽打算?”
沈亦詩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萬分的恐怖,原來從一開始,哪怕是連沈家都已經在她的計劃內。
可是趙琴有一句話說的是真的……
那就是現在的沈家,因為沈念的緣故,已經不再把自己當成掌心肉了,否則又怎麽可能會給自己安排和遲琛相親?
李韻明明知道自己心裏頭喜歡的男人是梁予澤,不幫忙也就算了,好像生怕自己會和沈念搶男人,恨不得立馬把自己就給嫁出去的樣子。
這種無情的做法,自己怎麽可能還會對這個家充滿期待?
看著沈亦詩眼神的變化,趙琴滿意的點了點頭,緩緩開口說道:“我這一次過來,不過就是想讓你認清事情真相罷了,真正能夠幫助你的人,可是就隻有我啊……你現在應該也已經認清了吧。”
“你又能夠幫得了我什麽?難道是你的那個富商嗎?還是你這麽多年的手段?”
沈亦詩滿臉的不屑。
自己這二十多年來,一直都是沈家高高在上的女兒,從來都不屑去討好任何人,一直以來都可以我行我素,想做的事情,更是沒有人能夠攔得住。
可是現在……
如果趙琴真的是自己的母親,那麽豈不是說自己就是一個三兒的女兒嗎?趙琴,這麽多年來的所作所為,恐怕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了。
這個女人分明就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人,一心都想著要嫁給富商,這樣的女人,又有什麽資格可以成為自己的母親呢?
沈亦詩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神裏麵更是有著一抹痛恨。
真的是不公平,憑什麽沈念可以從李韻的肚子裏麵爬出來,反而自己就是要從趙琴的肚子裏麵爬出來?
從一出生,兩個人根本就不站在一條水平線上。
現在的差別對待……讓沈亦詩根本就接受不了。
她臉上表情的變化,趙琴看得清清楚楚,到最後,女人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當然知道你現在心裏頭在想著什麽事情,但是現在再去想那麽多,又有什麽用呢?當務之急,難道不是要過好眼下的生活嗎?還是說你真的想要一輩子都被別人踩在腳底下?如果想要和梁少在一起,那麽你隻要乖乖的聽我的安排就好。”
女人的這一番話,瞬間點醒了沈亦詩。
後者清楚的明白,現在哪怕是心裏頭有著再多的不甘心,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怎麽把這件事情保密,同時也要防止以後事情敗露,自己的後路。
而梁予澤,將會是自己最好的選擇。
想到這裏後,沈亦詩直接大刺刺的坐在了**,再也沒有之前的約束和拘謹,隻是眼神漠然的朝著麵前的女人開口:“你和我說了這麽多,究竟又有什麽目的呢?我可不相信你這一次過來,隻是單純的想要幫助我。”
沈亦詩在這個圈子裏麵混了這麽長時間,自然是把人性看的清清楚楚,趙琴,這個女人向來十分的勢力而又現實,當自己知道所有的前因後果之後,也自然相信這個女人過來找自己也是有著別的目的。
“你也知道,我馬上就要嫁給富商,進入到豪門,而你現在在沈家過的也並不如意……所以到時候我完全可以把你認回來,但是有一點……那就是你真的心甘情願的讓審價這一切通通都給別人嗎?你可是管李韻叫了這麽長時間的媽……他們也自然應該付一些利息才對。”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這一次過來找你,也主動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就是想要幫助你一步步奪得沈家的財產,當所有的資本都斷在自己的手中後,還有什麽事情是不可控的呢?”
趙琴在這一刻,終於露出了自己此次過來的目的。
但是就是這麽一番話,瞬間讓沈亦詩的眼睛一瞬間的亮了起來。
對呀!
既然沈家如此無情的對待自己,那麽又何必和他們談親情呢?到時候一切的東西都攥在自己的手中,豈不是更加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