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權?
自己什麽時候開始變得沒有人權了?
沈念那雙漂亮的眼睛瞬間瞪大,更是直接伸出手,掐著自己的腰,氣鼓鼓的說道:“你怎麽可以這麽說話呢?我憑什麽就沒有人權了?”
“可不要忘了,你現在在沈家是一個什麽樣的地位,和我在一起,能夠給你帶來多大的好處?看來我們兩個之前訂婚的時候,有些事情說的還是不太清楚,要不然我們現在補充一份協議吧。”
梁予澤突然意味深長的說道。
然而沈念卻是愣了一下,補充協議?想要補充什麽協議?
“你想要補充關於哪方麵的?”
沈念的臉也是黑了下來,原本以為梁予澤對自己是不一樣的,可是現在看來,這個男人也不過就是把自己當成工作的合作夥伴而已……
看來到現在為止,梁予澤依舊還是沒有把自己當成親人一樣的看待。
感受著麵前已經憤怒的小姑娘,梁予澤好看的眉頭皺在了一起,現在應該不開心的人,難道不應該是自己嗎?
怎麽反而她好像還像是受了委屈一樣?
一想起沈念和遲琛兩人,在餐廳裏麵有說有笑的模樣,心裏頭就有著一股子怨氣,發泄不出去,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難受,既然這個小丫頭如此的不聽話,那麽就也不要怪自己了……
看來兩個人之間沒有協議的約定,還真的是不行。
“我覺得我們兩個人真的要重新補一份協議,那就是在裏麵明確的表明,隻要你還是我的未婚妻一天,那麽就絕對不可以和別的男人有其他的關係。”
梁予澤的聲音十分的冰冷,每每想到這件事的時候,心裏頭都十分的生氣。
然而坐在身旁的沈念卻是滿臉的疑惑,有些詫異的開口問道:“我什麽時候和別的男人有關係了?這個帽子你可不能隨便的往我身上扣。”
沈念十分執拗的說著,整個人都處於暴躁之中。
然而男人卻是輕輕的聳了聳肩膀,開口說道:“今天下午你究竟是去做了些什麽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不要以為遲琛是我的兄弟,我就可以對你們兩個人網開一麵,這種事情我可以不和他計較,但是我終究是會和你計較的,所以我勸你不要總是三番兩次的過來挑戰我對你的耐心,真的以為你現在成為了我名義上的未婚妻後,我真的會處處都忍讓著你嗎?”
男人的聲音格外的冰冷,更是有著不容拒絕的堅韌。
沈念緊緊的抿著嘴唇,整個人都像是受到了委屈一樣,明明自己和遲琛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
今天想要請他吃飯,也不過就是想要感謝一下上一次的救命之恩罷了。
可是為什麽梁予澤要把自己和遲琛之間的關係想的那麽肮髒?
究竟是對自己的不信任,還是對遲琛的不信任?不管是誰,他今天的這個想法都是不對的。
沈念在心裏頭自然也是和梁予澤生起了氣,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同意簽署一份新的合約。
“好,你想要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沈念這樣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讓梁予澤直接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他一腳油門直接踩到底,隻見黑色的邁巴赫瞬間衝了出去。
當車子停在沈家門口,沈念麵無表情的從車上下來,站在外麵,朝著車裏麵的男人說道:“什麽時候寫好了合約,到時候交給我簽個字就好。”
說完這句話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看著女人那倔強的背影,梁予澤用力的拍了一下方向盤。
滴!
一聲十分刺耳的車鳴聲在沈念的身後響起。
女人有些不滿的都起了嘴,真是有些搞不明白,他有什麽好生氣的?難道隻是因為懷疑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嗎?
還真的是一個男人,好強的自尊心啊!
明明在心裏麵,從來都沒有把她當成過是自己的女人,結果現在還用要求妻子的條條框框來約束自己……
沈念因為慪氣,也懶得去解釋那麽多,整個人也都顯得十分的暴躁。
當沈念回到沈家後,剛剛推門而入,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一個陌生女人,做女人正在和李韻談笑風生,全然一副關係很好的樣子,回想了一下,上一次沈恪銘和自己提起來的趙琴,難道就是這個女人嗎?
聽見開門的聲音,李韻牛轉過頭,當看到是沈念回來之後,連忙朝著她擺了擺手,說道:“原來是小念回來了呀,還不快點過來和你趙阿姨打個招呼,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兩個人可是已經認識好多年了。”
趙琴緩緩的將嫵媚的目光落在了沈念的身上,那一副打量的眼神,不由得讓後者覺得渾身有些不大自在。
不知為何,總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來者不善,否則又有哪一個新來的客人會用打量的目光來看自己呢?
這種奇怪的感覺,一時之間也找不到由頭,但是沈念依舊還是乖巧的來到了李韻的身邊,朝著趙琴的方向開口說道:“趙阿姨好!”
“原來你就是小念啊,之前我聽說那件事情的時候,可是感到震驚的不行,畢竟怎麽都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那麽小的時候就會被人掉包……但是既然現在你已經回到這個家裏,那麽就要學會這個家裏的規矩,應該知道像這種大戶人家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
趙琴全然拿出一副長輩的態度來教訓著沈念。
後者直接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原本也就沒有想要和趙琴有太多的交集,畢竟這個女人上來就對自己有著敵意,而她也沒有必要去和任何人搞好關係。
可是現在趙琴以客為主,真的把自己當成是沈家的長輩了嗎?上來就對自己指手畫腳,著實是管的有些多了。
李韻臉上的表情也有些錯愕,顯然沒有想到,趙琴居然會這樣說話,一時之間場麵顯得有些尷尬。
沈念隻是輕輕的笑了笑:“謝謝趙阿姨的關心,但是我的教育問題,還應該有母親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