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戈被彭雄所激,花了兩萬金買回一個奴隸,把他用做仆人太過浪費,用於戰鬥,塊頭又不算太大,心裏越想越氣,被帶到戰鬥奴隸訓練營時,墨尊天慢了一步,張戈一時氣急,操過鞭子對著墨尊天狠狠揚起,鞭要落下之際,又想起這家夥是花了兩萬金天價買回來的奴隸,這一鞭子打下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兩萬金算是當場砸在自己手裏了,手腕一抖,鞭子狠狠落在墨尊天腳前,抽出一道一寸深的細縫,要是落在人身上,即便不傷筋斷骨,也將被抽掉一層皮。

“給我好好訓練,賺不回兩萬金你連死都別想!”張戈狠狠地把鞭子仍在地上,氣憤地轉身離開。

“我是這裏的總教頭,以後你就是九零九號,你是張老爺買回來的奴隸,你唯一的使命就是無條件服從我和張老爺的命令。”一個壯碩無比的中年漢子說道,他半**上身,顯露出鋼鐵般堅硬的肌肉,穿著一條牛皮製成的短褲,小腿異常粗壯,顯得非常紮實有力,墨尊天走在人群中算是個大塊頭,可他比墨尊天還高出一頭,就像一座小型的山嶽般穩健,令人生威。

“李朗,你把這裏的規矩告訴他,一個時辰之後帶到初級訓練營!”總教頭說完後自顧自地走開。

奴隸訓練營分四等,最新進的戰鬥奴隸會被分配在初級訓練營接受最基本的訓練,接著會從優選拔,好的奴隸進入中級訓練營,繼而從中擇優選拔到高級訓練營,經過非人般的磨練後將會進入火線訓練營中,這個營的戰鬥奴隸才有進入決鬥場出戰的資格,其中不乏決鬥場上的嬌楚,隻有不斷為主人贏得戰鬥,賺到錢,才可能被釋放。

被釋放的硬性規定是:戰鬥奴隸要為主人賺到自身購買價值的千倍才能離開。像墨尊天這樣花了兩萬金才買到的奴隸,隻有為張戈賺到兩千萬金後才可能被釋放,這條潛規則,對大多數戰鬥奴隸而言,隻是個能看到卻摸不到的果實。

一個時辰後,李朗把墨尊天帶到初級訓練營,此時,墨尊天被迫換上了一套戰鬥裝扮,**雙臂的胸鎧,沒膝的粗布短褲以及一雙堅實耐磨的粗鞋。

張戈不愧是這城中最大的奴隸飼養商人,單是奴隸訓練營就占據了尋常百姓五六十戶的麵積,四個等級的訓練營層層遞進,四周又有強大的奴隸看守,外圍還有為數不少的法士坐鎮,為的鐵通一樣,逃出去十分不易。

“總教頭,九零九號帶來了,該安排的都已經安排好了,請您親訓!”李朗道。

“嗯,好!”總教頭程光龍點點頭。

此刻正是初級訓練營的訓練時間,都是進來不久的奴隸,隻練習負重奔跑和力量,並不教授搏擊技巧。

為了讓新人生威以及這裏守衛奴隸的實力,通常會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讓這些新手與訓練有素的奴隸進行一次對戰。

墨尊天初來乍到,自然也不例外,總教頭指了指擺放在牆壁一側的格式木質武器,示意他挑選一樣,並且又對著一個訓練新奴隸的小隊長招了招手,讓他同墨尊天交手。

那個小隊長虎背熊腰,麵貌十分凶惡,雙眸中火焰吞吐,就像一隻戰鬥機器,看著墨尊天有種衝上來咬死他的衝動,急不可耐地原地跺腳,等著教訓墨尊天。

墨尊天見那小隊長拿著一根木棍,便不慌不忙地挑選了一根同樣的木棍,謹慎地與他對立。

“來吧,讓我看看你有沒有活著走出去的潛力!”那小隊長猖狂地大喊道,他把手中的木棍揮舞的呼呼打響,退避到四周的奴隸無不變色。

墨尊天紋絲不動,沉默不語地注視著他,就像一尊木雕一樣,這一舉動讓總教頭覺得詫異,按理說,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奴隸根本無法做到如此淡定。可他不知道,墨尊天從小就在學習近身搏鬥,如果他真的淪為奴隸,勢必也將成為鎮南城數一數二的高手。

“來呀,小子!”那小隊長大聲咆哮道,他在初級訓練營中頗具聲望,從來都是對方出擊而後將對方一擊倒地,他渴望戰鬥,卻又不想先動手來贏得尊嚴。

“冷著幹什麽,還不動手?打過他,你就是這裏的小隊長!”李朗以為墨尊天遲疑不敢動便厲聲喝道。

墨尊天充耳不聞,仍舊站在原地,雙手臥棍做出警戒狀態,呆若木雞。

小隊長怒不可遇,大步衝上來進攻,哪隻他剛剛跑入墨尊天的攻擊範圍,便遭墨尊天猛地動手,一棍戳在他腳麵上,將他絆倒在地。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好料!”總教頭慧眼識金,意識到墨尊天曾受過培訓,否則不會有這種技巧。

“王八蛋,我打死你!”那小隊長吃了個狗吃屎,頓時火冒三丈,蹭一下爬起來,輪棍就打,但他再快又怎能快的過墨尊天?

隻見墨尊天側身一閃,手中的長棍已經落在了那小隊長的膝蓋上,把他打的跪在自己身前。

砰,那小隊長忍著劇痛把墨尊天的棍打偏,而後再次發動猛攻,卻又被墨尊天一棍打倒。

周圍的奴隸看到墨尊天如此輕而易舉地屢次把囂張跋扈的小隊長打倒,都暗暗喝彩,同時也為墨尊天犀利的伸手而感到驚歎。

“好,好……”總教頭拍手叫好,其他奴隸也都大聲叫好。

那小隊長怒火燒心,失去理智,一骨碌爬起來試圖猛擊墨尊天要害,人們在驚叫之際,卻發現墨尊天的長棍早一秒抵達小隊長的喉嚨,由於墨尊天出手快,而小隊長的衝擊也快,以至於棍子戳穿了他的喉嚨,死於非命。

墨尊天臉色一變,殺死他原非本意,初來乍到便害死一條認命,這下如何是好?

“廢物,死有餘辜!”李朗一腳把那小隊長踢開,隨後不滿意地瞪著墨尊天,當他的麵殺死他的小弟,無異於狠狠扇了他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