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軟軟的觸感,且十分溫軟甜美,唇齒之間,全是她的氣息,占滿他全身心。
熟悉的氣息,一下子勾起了他的記憶。
那一夜的美好,至今還留存在腦子裏,瘋狂的想念著她甜美的味道,讓他日夜著迷,眷戀不已,可我每一日,他都隻能受盡煎熬。
見不得,摸不得。
明明那麽深愛,卻要忍受她和孩子的離去。
四年了!
他不會再放手。
這一次,無論要他付出再大的代價,他也絕對不會鬆手。
她是他的!
熟悉的氣息充斥在唇齒之間,顧冷清腦子短暫的空白,一下子想起了那一夜發生的美好,先是烙印在胸口之上。
這四年來,不曾忘記。
他的吻,帶著記憶。
顧冷清的心狠狠抖動了一下,她緩過神來,急忙推開尉遲墨,“滾開。”
尉遲墨又纏上來,抱著她繼續親。
她惱了,使勁掙脫,反手就是一巴掌。
可巴掌還沒碰到他的臉,就被避開,繼而手腕別扣住,她眸色變冷,繼續掙紮,兩人就這樣較起勁來。
身手相對,旗鼓相當。
但尉遲墨跟她近身搏鬥,勝在夠流、氓,親了左臉,又繼續親右臉。
顧冷清忍無可忍,一拳砸向他的臉,而就在他避開之時,趁著他不備,狠狠砸在他腹部上。
力氣雖然不大,但也用了幾成功力。
尉遲墨難以置信,“你謀殺親夫啊。”
“我們已經和離了,頂多就是前夫,打死也不冤。”顧冷清拍拍兩手,就跟拍灰塵似的,鄙夷的掃了他一眼。
尉遲墨不怒反笑,“沒關係,前夫也是夫,何況,你與我緣分未盡,以後還是要成為夫妻的。”
“多日不見,沒想到齊王還成了神算子,不如你給我算算,我什麽時候能打死你?”顧冷清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怎麽覺得他變得那麽欠揍了。
尉遲墨麵容上始終掛著一抹笑意,“我隻算姻緣,而你的姻緣注定是,逃不掉。”
“癡人說夢。”
顧冷清白他一眼,懶的繼續跟他胡扯下去,抬腳就走出城隍廟。
尉遲墨在後邊緊緊跟著,見她腳步輕快,恨不得甩掉他,他步步緊跟,跟狗屁膏藥似的,素日沉穩成熟的模樣換成了笑嘻嘻的樣子。
“我知道你沒忘了我,剛才親你的時候,你是有感覺的。”、
不提還好,這一提起,顧冷清殺人的心都有了。
她停下腳步,狠狠瞪著尉遲墨警告,“剛才的事情休想再提,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可舍不得。”
尉遲墨笑嘻嘻的模樣無比自信。
顧冷清咬牙,直接一拳揮過去,他完美避開,還握住她的拳頭,笑容十分曖、昧,“我是你的夫君,娘子,你該對我好點。”
看他笑得一臉欠揍,顧冷清忽然眉眼微彎,勾勾手指讓他靠近一些,尉遲墨鬼迷心竅,還以為她終於開竅了,整張臉湊過去。
“娘子,想說什麽?”
“再過來一些。”
顧冷清聲音溫柔,聽的人心頭舒暢。
尉遲墨一臉享受,又湊近了一些,幾乎是同時,顧冷清拿出手中的迷藥噴劑,迅速朝著他的臉噴了幾下。
尉遲墨心裏大叫不好,下意識捂住口鼻,封住四感。
但意識到情況不妙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他感覺眼皮一陣沉重,繼而整個人,栽倒下去。
顧冷清踢踢他的沉重的身體,他已經完全失去知覺,隨即,便放出南天樓煙花,讓心腹來把他帶走。
夫君?
顧冷清嗤笑一聲!
曆史總是驚人相似。
當年,他沒少被麻藥放倒,哪怕過了四年,他還是難逃此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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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墨醒來,發現躺在熟悉的床榻上。
記憶回籠,他猛地想起,這不正是他在北燕的落腳府邸嗎!
他怎麽會在這?
“爹爹,你醒啦。”
旁邊傳來尉遲軒宇稚嫩的聲音,他扭頭一看,才發現兒子在床邊站著,正一臉愉悅地望著他,心想爹爹怎就這麽大意,被娘親給迷暈了呢。
尉遲墨下意識掃了一圈房間,“你娘親呢?”
“娘親回了太子府,讓下屬把你給送回來的,我放心不下,所以跟過來。”
“怎麽了,爹爹,你不想看見我嗎?”
見尉遲墨的臉色難看,尉遲軒宇頗有些失望。
爹爹心裏就隻有娘親嗎?
難道就隻想看到娘親,不想看到他?
正在撫額的尉遲墨本來回憶失去記憶前發生的事情,聽到尉遲軒宇這麽說,他連忙抬頭,正好看見尉遲軒宇一臉失落的樣子。
他連忙安撫道,“沒有,爹爹見到宇兒很開心,隻是爹爹在想,怎麽會昏迷了。”
聞言,尉遲軒宇的臉上立刻綻開一抹笑,“娘親最多那些古靈精怪的藥,而且特別好用,那可是對付流、氓的必備良藥……”
尉遲墨意識到說錯話,神色一囧,急忙改口,“啊,不是,我當然不是說爹爹是流、氓,隻是在誇娘親的藥好用。”
“……”
當然好用!
當年她可沒少用來對付他。
隻是沒想到,今時今日以她的本事,居然還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段!
哼,果然。
女人就不能用常理來看待。
女人做事,全憑心情。
尉遲墨臉色一閃而過的尷尬,正色道,“你娘親跟那個燕鳳鳶,到底什麽關係?還有,那個燕鳳鳶有沒有對你娘親有非分之想?”
“你記住,不許那個人靠近你娘親!”
“對了,還有,不許他們獨處,懂嗎?”
見尉遲墨那麽在意緊張顧冷清,尉遲軒宇心裏十分高興,這說明他們複合有望,隻是……
娘親貌似對爹爹沒這意思?
尉遲軒宇看著尉遲墨,頭疼道,“我一個孩子,可阻止不了這些,爹爹,你也知道,娘親給人治病的時候,是不許被人打擾的。”
倒也是。
尉遲墨是知道這一點的!
但一想到他們獨處,他心裏就格外不爽。
“那就爭取盯著點,但凡有點風吹草動,你知道該怎麽做吧?”尉遲墨雙眼直勾勾看著尉遲軒宇,循循教導,“我與你娘親情投意合,現在就是有了點誤會,你是爹爹的兒子,知道該怎麽做吧?”
尉遲軒宇明白他是讓自己在有必要的時候搞破壞,這點他最擅長了。
頓時眉開眼笑,拍拍尉遲墨的肩膀,保證道,“爹爹放心,我保證你媳婦,始終是你媳婦,別人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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