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雪蓮。已經融入了水中。”安浩天挑了挑眉峰道。

“好。”幹脆的接過,安明軒輕嗅了下,清香彌漫。

在安浩天的注視下,安明軒一小口一小口優雅的喝了下去,“味道不錯。”

“嗯,精華。玄炎加了香精。”安浩天讚同的頷首,順了順安明軒的後背,關切的問:“有何感覺。”

有何感覺?安明軒身子一滯,微蹙柳眉,仔細的感覺起來。沒什麽太大的感覺。嗯?忽地一縷熱度從胸口傳來,然後一點點的增加,溫暖了他整顆心。

這是溫暖麽?有些不解,這樣的感覺他從未有過,很舒服,像是電流竄過,好像要一直溫熱著,他本能的用手捂住胸口,臉上呆滯。

“怎麽樣?”安浩天看著傻傻的人兒,心下一緊,眼睛緊盯著少年,好像要將他盯個窟窿。

“好舒服。”喃喃自語,安明軒清醇的聲音從那嬌嫩殷紅的唇中蕩出。

嗯?安浩天明顯一怔,他從來未曾見到少年如此嫵媚一麵,竟然看得有些癡了。

於是,一間淡雅屋子中,一位妖豔少年木然的盯著前方,手捂著胸口,而一位俊美霸氣的男人則一眨不眨的盯著少年看。

半晌,安明軒才深噓了一口氣,撇頭就撞進男人幽深深情的黑眸中,身子一顫,本能的想要逃離讓他莫名心悸的眼神,卻在下一刻下頜被捉。

安明軒身子緊繃,他感到男人的眼神太過於火熱,有些不舒服,想要掙脫頜間的鉗製,卻好像激怒了男人一般。

還有些瘦削的身體被男人猛然一使力拉入懷中,腰部的鐵臂緊箍著。

被安浩天的氣息嚇了一跳的安明軒想要推拒,卻發現自己根本不可能推開男人,語調微降。

“爹爹……不舒服,放開……唔……”下一秒要說的話已然被男人霸入口中,吞食入肚。

安浩天霸道的一口咬住少年的櫻唇,長舌在他張嘴之際滑入其口中挑起搖曳……

安明軒明白了發生什麽,瞳孔收縮,手下也用力的拒絕著,頭想要擺動逃離那令人窒息恐懼的親吻,卻忽然腦後被男人另一隻手固定住。

安浩天眸色漸深,喘息變粗,手下的動作也露骨了起來,趁著安明軒不注意,手已經深入了少年的衣服中,撫摸(蟹)揉(蟹)搓起來。

被男人吻得有些難過,安明軒隻感覺呼吸不暢。倏地感到胸前一痛,他清明起來,看到已經沉浸到情愛之中的男人,猛然間手下一抬,用上一世殺人的姿勢對待男人,用力的揮了下去。

安浩天瞳孔微縮,好像感到那粉掌下的爆發力,在拳頭臨近之際,猛然抓起少年的玉掌,手下帶力,他眼中一暗驟然翻身將少年壓在身下再度尋得那撇紅腫芳澤親吻起來。

安浩天用舌劃過少年嘴裏的每一處,舔斥著少年的津(蟹)液,遊弋過他的齒貝,卷起他的丁香小舌與之共舞。手撫摸過少年還略顯青蔥稚嫩的身體。

一刻鍾,久的安明軒以為自己就要缺氧而死的時候,男人終於不舍的放開了他,可眼中壓抑著的欲望並未有褪去的傾向。

安浩天喘息著,忍受著身體上的痛苦,眉頭緊鎖,看著床上同樣粗喘的少年,當眸子掃到少年早就被他扯開了去的衣衫,與其下露出的那片一直讓他垂涎的纖細的腰肢與白皙的胸膛後,男人險些破功。

膚可凝脂,誘人的琵琶骨透著神秘光澤,在向下則是兩顆粉嫩的茱萸,這樣的場景無不激蕩著安浩天的理智,他真的很想就這樣要了少年。

“軒兒,你是我的。我還不能,還不能,回去後,你十五歲生辰我們就可以真正的在一起了。”咬牙壓下欲望,安浩天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帶著情事特有的沙啞,而更多的則是瘋狂與期待。

他說話的同時,想要打理一下少年略微淩亂的發絲,卻被躺著的少年偏首冷冷的躲過,手僵在了空中。

眼中色彩沉下去,安浩天收回了手,隻是聲音中是無盡強勢霸道:“你是我的,不要逃避了,我知道你早就發現了我對你的情,我不會放開你,你不要幻想了。”

安明軒聽到安浩天的話,心中凜然,果然是這樣麽,他果然不能夠逃脫這樣的命運麽。

“我是你兒子。”安明軒沒抱什麽希望,歎息的翹了翹嘴,滿臉柔和的看過去,隻是眼中的笑意卻是嘲笑諷刺的。

被這樣的眸子盯著,安浩天的欲望就之火如同被澆上了層冰水,瞬間熄滅了。

他想過少年會惱,會怒,會罵他,會不理他,但是獨獨的沒有想到少年用溫柔的讓他發冷的笑意麵對他。

這樣的感覺……他不喜歡。不,他討厭,那鎏金的眼眸中流溢而出的不屑深深的刺痛著他的心,好像他的感情如此的可笑。

“我知道你是我的兒子,但是我就是要你!沒有人能夠搶走,你也不行。”安浩天沉了沉臉,收起自己的情緒,瞪著床上的人。

“是麽……你知道……哦,嗬嗬,爹爹!我累了,想要睡了。”安明軒露著溫潤的笑容,重重的說了爹爹兩個字,眯上眼簾,不再理會身邊氣息愈加冷寒的男人。

咬著牙,安浩天深深的看著少年,沉思片刻,冷聲說:“你逃避也是我的,你永遠也逃不開。明日回宮,準備你的生辰。”

言畢,安浩天甩了甩袖子,三兩下消失了身影。

聽到門“砰”的關上,床上的人睜開清亮的眸子,呆呆的瞪著眼睛,卻在下一秒,一聲悶哼從他的口中蹦出。

安明軒眉頭緊鎖,弓起身子。手捂住胸口,緊緊抓住胸襟,頭上細汗沁出,想要緩解胸口處傳來的鈍痛,卻發現無計可施。

任命的任由痛苦彌漫上他的全身,安明軒苦澀輕笑,餘生是你麽?是你也看不慣了麽?安明軒有些神誌不清的暗暗想著。

直到那痛漸漸的褪去,他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了,隻是全身的冷汗已經浸透了衣衫。

大口喘著粗氣,安明軒冷冷一笑,想要得到我,可以,這個身體本就是意外得來的,這些年不過便是苟延殘喘著,等待著死亡的臨近,現在也隻是再次還給你罷了,還了你這七年的恩情。但是你能夠得到這個身體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