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聯姻
月餘,朝鮮半島硝煙散盡,中華帝國陳兵對馬海峽停止前進,東方麵軍40萬大軍全部進入半島南部擇地駐紮。這期間袁世凱拳打腳踢,采取了很多有力的促措施,很快穩定了半島內部的局勢。他督促李氏王朝拿出大批銀錢,購買中國的糧食,緩解半島境內的糧荒。出台有力措施,打擊南部投機商、地主囤積糧食,並使半島境內的饑荒迅速緩和。
袁世凱上任不久,便督促高宗皇帝派遣以內閣大臣金學植為首的考察團,前往上海、武漢、廣州等地,感受中華帝國現代工業和經濟騰飛的圖景和經驗。袁世凱親自籌措並在漢城建了一座同文學校,正式吸納朝鮮子弟就學,而且不分貴賤一律免費入學。該學堂最吸引的地方是,中午免費供應一頓午餐,當然午餐僅僅是吃飽肚子。
10月底朝鮮半島全境結束戰事,白勝接到總部命令讓他回國述職,臨走前他把袁世凱叫來。報告司令官,卑職前來報到,請司令官訓示!袁世凱依然畢恭畢敬,不敢有一絲懈怠。白勝微笑道:總督大人請坐,我們隻是隨便聊聊!明顯看出,白勝態度非常友好。沒等袁世凱張口,屬下便把酒菜端上來。
請總督大人上座!薄酒素菜略表心意!袁世凱有些誠惶誠恐道:感謝司令官美意,請司令官上座!白勝親自給袁世凱斟滿酒道:我是軍人直來直去,當初對於我的慢待和失禮表示歉意。袁世凱內心狂喜。立馬猜出是總統對於自己的舉措給予了肯定。果不其然白勝接道:總統來信,對於你的政績褒獎了一番。難怪總統選中你果然不凡。
袁世凱畢竟在官場上曆練過,若論心機白勝隻能甘拜下風。司令官過獎了。屬下不敢有一絲懈怠!一個月之內,朝鮮半島內部趨於安定,說明你很有能力,這一點不能抹殺,我是如實向總統匯報的,你就不要矯情了!白勝軍人的風範表露無遺。袁世凱立馬意識到白勝對總統的赤膽忠心道:卑職不會辜負總統的希望。!
白勝接道:根據總統提議,我決定把繳獲的日軍財產、金錢全部交給你管理。就算祝你一臂之力。不過你應該清楚,總統對於貪墨行為零容忍,如果我發現你有此行為可以先斬後奏。絕不姑息。袁世凱頭上立馬冒出汗道:請司令官轉告總統,卑職以頸上的腦袋作擔保,定會清清白白做人、規規矩矩做官,絕不中飽私囊。
白勝笑道:不要緊張。我隻是把醜話講在前麵。我們統計了一下。繳獲日本人的銀錢和不動產大約合500萬銀元。袁世凱一聽大喜道:司令官,今年冬天我保證解決大軍一半的補給,力求減少國內的壓力。袁世凱心裏清楚,他用這些錢財能從李氏王朝手中賺來一倍的利潤,因為今年國內糧食大豐收,國內陳糧的價錢會非常低廉。
白勝笑道:很好,如果你能提供一半的糧食補給,我會獎勵你。聽說高宗準備把他的小女兒送個你做姨太太。你是如何打算的。臨來前總統特意要求聯姻,想必白勝已經知曉。袁世凱沉吟一下道:我準備尊重朝鮮禮儀隆重迎娶公主!哈哈!難怪總統欣賞你。總統也是這個意思。尊重對方才能長治久安。非常遺憾,我要回國述職,不能參加你的婚禮,隻好提前祝賀了。
李朝王宮內,一名屬下稟報:陛下,總督大人派人告知,按照朝鮮風俗迎娶公主,尊重我們的意願,婚期定在下月初十。高宗聞聽胡須忍不住抖動起來道:真不愧是禮儀之邦,彰顯儒家之風。馬上準備,籌辦公主的婚禮!高宗本來以為,悄無聲息的把公主送過去,對方笑納已經是給麵子了,沒有想到對方要隆重的迎娶,這是何等的榮耀。
婚禮的日期很快到來,盡管進入11月份,漢城的氣溫仍然零上十來度,而且溫暖如春。這天,袁世凱身穿中式黑袍,頭戴禮帽、胸前別著一朵大紅花。他騎著高頭大馬神采奕奕,傍邊一頂五彩繽紛的小轎跟隨,四名高大的衛隊士兵扮演轎夫。前麵一群樂手吹吹打打、好不熱鬧向李氏王宮走去。
朝鮮族的婚禮,深受中原文化影響,基本上遵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按照慣例,男方首先向女方求婚。家庭主婦通過媒人和未來的女婿或媳婦見麵,然後回家決定兒女的婚姻大事。由於袁世凱特殊身份的原因,這些程序從簡,袁世凱隻是派人查看未來的新娘長相如何,這是他所要關心的問題。朝鮮族的婚姻不同之處在於,同宗、表親之間不能通婚,也許是他們深知近親結婚的危害,故形成了嚴格的規定。
這廂,新娘子正在喬裝打扮。新娘子叫李湘子,芳鄰16歲,是高宗皇帝珍妃所生。此刻、珍妃正在給女兒忙活。李湘子顯然是哭過一場,臉上還帶著淚痕。顯然公主對這樁婚事不同意,但是父母之命隻得遵從。由於新姑爺上門要在娘家歡慶三日,因此婚禮絲毫不遜色婆家。新娘子頭上插滿頭飾,身穿白色的傳統裙裝,顯得潔淨素雅。朝鮮族是以水為淨的民族,這一點可以在服飾上體現出來。
袁世凱在皇宮門外下馬,然後進入傍邊耳房,換上朝鮮族新郎官傳統服裝。當袁世凱從耳房出來,頭上的禮帽換成了紗帽,身穿禮服、腰係官帶,並在眾人簇擁下向公主居住的宅院走去。按照規矩,吉時未到,先在公主宅院旁邊的房間休息。盡管袁世凱心情煩躁,但是表麵上依然保持平靜。
時辰到,高宗皇帝和皇後妃子門列成一排,袁世凱依次行大禮,然後準許步入公主庭院。隻見庭院內鋪上席子,上麵放著一張小桌,稱為禮床。禮床上放著一對雞、一對燭台、一對酒樽。另外還有栗棗、銀杏、糕餅。一名屬下代替袁世凱把一支彩色製作的大雁放到禮床之上。
新娘子已經跪拜在席子上,袁世凱在禮官的引導下,與新娘子並排跪下。隨後在禮官的高聲吆喝下向禮床拜祭,這叫尊雁儀式,意喻象大雁一樣互敬互愛、永不分離。尊雁完畢,兩名丫鬟端著銅盆讓新娘洗手。然後在禮官引導下,新人互拜,飲交杯酒。最後進入喜宴開始慶賀。
袁世凱見到新娘子以後,始終觀察新娘子的長相。李湘子眼睛細長,但是恰到好處。她的皮膚很白,鼻子高挺、小嘴微微上翹,非常性感。袁世凱畢竟是過來人,內心沒有那嘛強烈。但是二人近在咫尺,李湘子居然沒有正眼看他一眼,這讓袁世凱生出了強烈的占有**。
整整一天,除了小解袁世凱和李湘子幾乎沒有離席。客人是走了一波又一波,千篇一律的祝福,讓袁世凱內心不斷地詛咒。但是沒有辦法,必須把這出戲唱下來。終於等到夜幕降臨,袁世凱與李湘子進洞房。李湘子更完衣服,低眉順眼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袁世凱欲火中燒,內心的不快幾乎爆發出來。
他上前粗魯的抱起李湘子,把李湘子用力摔在床上,然後三把兩把就把對方的裙裝脫掉。袁世凱看到一堆粉團,餓狼般的撲過去,幾乎采用強暴的方式,滿足了自己的**。這個過程李湘子既沒有反抗、也沒有吭一聲。
休息片刻,袁世凱手托著李湘子的下巴問道:你為什麽不吱聲?難倒你對本大人不滿意?大人,奴家奉父母之命成為你的姨太太,如果你不滿意可以休了我。望著李湘子冷冰冰的麵孔,袁世凱惡狠狠道:我不會休了你,但是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說完他翻身又壓了上去。
看樣子政治婚姻,注定是一場悲劇,李湘子的固執造成了她一生的不幸。三天的新郎婚禮很快就結束了,袁世凱攜新婚娘子,走出皇宮,換上了中式禮服,而李湘子也換上中式大紅的婚服,披上蓋頭,坐上小轎回轉總督府。在總督府草草的舉行了中式婚禮。李湘子嫁過來隨身帶過來兩個漂亮的侍女,當天晚上袁世凱根本沒有進入李湘子的房間,而是讓其中一名侍女陪同他過夜。
次日,袁世凱又要求另一名侍女陪著過夜。這兩名侍女分別喚作順子和銀花,二人十分乖巧並善解人意,尤其是把袁世凱伺候的很舒服。幾天以後,袁世凱以認祖歸宗的名義,把李湘子送回國內河南老家,接著正式把順子、銀花納妾。至此李湘子被打入冷宮,最後在河南老家鬱悶致死。
後來,順子、銀花分別給袁世凱生了4個孩子,三男一女。
ps:有人說政治是最沒有人性的東西,此章可以窺探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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