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齊聚京城
(陳錦堂、裴葛瑾率領國防軍總部到達京城5天後,張之洞、婉兒等軍政府車隊從外城東便門而入,進入內城東直門。鄧子軒、李鴻章、陳錦堂、裴葛瑾等在東直門迎接。馬車隊在警衛部隊護送下,迤邐而來幾乎望不見尾。打頭的車隊就座的都是軍政府要員,後麵的是婉兒率領的家屬人員。
張之洞見到鄧子軒明顯有些激動,第一個跳下馬車,盛懷宣、胡雪岩、秦凡等也不甘落後紛紛跳下馬車。鄧子軒明顯有些激動,上前首先握住張之洞的手道:“張兄!一路上幸苦了,我說過很快就會見麵,短短6個月我們就在京城相見了。”“總司令,仿佛在夢鏡裏一般,真是難以想象,這一路上我們興奮的難以自製。”下麵不用介紹張之洞和李鴻章,二人親切握手熱烈攀談起來。
鄧子軒和盛懷宣、胡雪岩、秦凡親切交談了一會兒,然後眼光瞄向後麵聚集的女眷。婉兒滿麵春風站在陽光下,一雙美麗的眼睛清澈、淡然,渾身上下透著成熟女人的魅力。碧瑩和丹霞依然陪伴在左右,笑吟吟的望著他,所有人停止交談,眼光聚焦在他們身上。鄧子軒抑製住衝動,上前落落大方的拉住婉兒的手深情道:“夫人,歡迎你來到京城,一路上幸苦了。”
婉兒的臉騰的紅了,有些不好意思道:“子軒,你說過我們在京城相見。沒有想到這麽快。”鄧子軒意識到這個場合不能太放肆,隻好繼續壓抑自己昂奮的心情,開始和女眷們打招呼。這功夫陳錦堂和裴葛瑾也尋覓到自己的夫人和孩子。見麵的場麵充滿了濃濃的親情。由於鄧子軒的府宅沒有裝修好,夫妻二人隻好前往李府繼續暫住。
張之洞的宅院是李鴻章給安排的,畢竟二人有私交。盛懷宣和胡雪岩在京城都有宅院,因此輕車熟路。胡雪岩在京城不止一套宅院,因此他特意送給秦凡一套宅院,因此秦凡省去了很多麻煩。丹霞和碧瑩日後不在京城居住,因此暫時與婉兒在一起。鄧子軒宣布大家先安頓好。晚上在李府親自給大家接風洗塵。
車隊向內城繼續進發,鄧子軒特意準備了一輛西洋馬車。由於婉兒在廣州城做慣了西洋馬車,因此警衛人員格外小心。京城已經轟動。沿途街道聚集了大批民眾,他們自發的聚集在街道兩旁,爭先恐後的目睹鄧子軒與婉兒的尊容。車隊經過之處,兩旁的民眾自發的跪下。並高呼萬歲。民眾完全是自願的行為。根本無法阻止。
婉兒有些忐忑根本不適應道:“子軒,這裏的百姓怎麽這樣呀!”鄧子軒笑道:“這裏是皇城根兒,百姓已經習慣了。皇帝出行陣勢恐怕比這還嚴重,未來的新政府不行跪拜,隻能讓他們慢慢適應。今天民眾是在表達他們的心願,就讓他們盡情的發泄吧!”很快婉兒進入角色,頻頻向兩側揮手致意。
今天的李府再一次沸騰,就如同過年一般。婉兒麵見李鴻章的太太、姨太太。並把帶來的禮物分給大家,諸如鏡子、香皂、化妝品、衣料、高跟皮鞋等女人喜歡的東西。讓李府的女人們高興的快瘋了。婉兒的新潮很快衝破了李府保守的氛圍。李鴻章的太太、姨太太包括她們的女兒們,迅速換上新潮的旗袍,登上高跟皮鞋,紛紛聚到鏡子麵前欣賞自己的身材,並陶醉在其中。
坦率說李鴻章十分傳統和保守,太太小姐們敢如此婉兒的一身新潮扮相,代表了一種時髦,也意味著鄧子軒欣賞這種時髦。另外,這些衣料、高跟破鞋是鄧夫人送的,這種殊榮誰敢拒絕,因此李府的女人們自然無所顧忌。
在一間偌大的廳堂內,座椅已經擺放好,鄧子軒和李鴻章率先入席等待客人到來。這功夫婉兒身穿一身黑色的旗袍閃亮登場,黑白分明、美豔動人,驚煞了全場。隨後李鴻章的太太、姨太太、小姐們粉墨登場。李鴻章有些眼暈,發現自己的夫人、姨太太忽然亭亭玉立長高了,平常臃腫的身材變得婀娜多姿起來。
看到李鴻章的表情,鄧子軒調侃道:“女人是尤物,愛美是他們的天性,我們沒有必要設定清規戒律,讓她們盡情的展示美麗。何為女為悅己者容,也是為爺們臉上添彩。”李鴻章麵色有些難堪道:“她們確實煥然一新、令人爽心悅目,可是我一時還無法接受。”“習慣就好了,一會兒你看見女眷們都在展示新潮和摩登,就見怪不怪了!實際上打破世俗的偏見,不僅需要勇氣,也需要推波助瀾。”鄧子軒淡然一笑,話說得明明白白。意思是說對於新生事物不能過於迂腐,應該因勢利導。
說著話張之洞、盛懷宣、胡雪岩、秦凡、陳錦堂、裴葛瑾等攜帶各自的夫人、姨太太亮相。頓時花團錦簇、鶯歌燕語,猶如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使大廳裏充滿了別樣的氣氛。客人中胡雪岩的陣容最龐大,9房太太,年齡差距如此之大,堪稱一絕。男賓一桌、女賓一席,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酒菜上齊後,大廳內停止鼓噪、眾人的眼光不約而同瞄向鄧子軒所在的桌子。這桌人都是重量級人員、自然成為眾人矚目的中心。鄧子軒見差不多了,滿麵春風站起來道:“今天我就喧賓奪主,在李府為大家接風洗塵。今天我們齊聚京城,也意味著一個更加偉大的時代的開始,下一步我們要成立新的政府,一切要重新開始,來!我們幹次一杯,提前預祝中華民族的偉大複興。”
喝完酒鄧子軒接道:“我要告誡大家,不要以為我們坐在京城就無枕無憂了。戰爭還要繼續,西洋列強是不會主動放下屠刀的,我們隻有在戰場上打敗他們,才能得到真正的和平。因此我們未來組建的新政府,依然要保持軍政府時期的優良傳統,依然要保持艱苦樸素、戒驕戒躁的作風,依然要保持廉潔、高效的機製,對於**、貪墨零容忍。”
“一個更加偉大的時代的大幕即將拉開,百尺竿頭我們需更進一步。經過幾年的摸索,我們的國家**逐步健全,我們的工業體係逐步形成,我們的經濟領域更加繁榮,我們教育事業也展現出勃勃生機。這個勢頭要繼續保持下去,在座的各位都不能懈怠。中華民族要立於世界民族之林,需要在座的各位包括我自己的加倍努力,方能達到勝利的彼岸。”
“同仁們!有位先人說得好,革命尚未成功,同誌需加倍努力。為了中華民族的再一次崛起,在這裏我真誠的拜托大家了。”掌聲雷鳴般的響起,所有人都站起來,眼裏含著激動的淚花。隨後大家頻頻舉杯,慶祝這難忘的時刻。外麵已經是滿天星鬥、萬家燈火,就在當天晚上京城也沸騰了,百姓們娛樂的場所——茶館,恐怕被擠爆了。
女眷們已經離席,大概旅途的疲勞早早襲來,她們堅持不住歇息了。主賓桌依然暢談正酣,鄧子軒離席到隔壁房間與陳錦堂、裴葛瑾商談軍事方麵的事情。李鴻章滿麵紅光與盛懷宣喝了一杯道:“當年你隱藏的夠深的,我怎麽沒有察覺你有反叛之心!”盛懷宣笑道:“不瞞你說,我是稀了糊塗上了船,總司令太高明了,等我們知道怎麽回事已經無法回頭。”
“李大人,我也是稀裏糊塗上了船,哪裏想到總司令自從與我們相識,便開始做造反的準備,說起來沒有人會相信,一個20歲的年輕人,居然有石破天驚的野心,而且他每走一步棋都深思熟慮,現在回味起來才知道他有多麽不凡。”此話題引起了張之洞的興趣忍不住插話,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開始述說起來。
這廂,鄧子軒與裴葛瑾道:“通知白勝、冷一飛、何猛、哈立德、範濤、劉步詹、劉永福、馮子材等將官,務必於9月下旬到到達京城參加開國大典。”陳錦堂問道:“緬甸的尚虎和宋飛通知嗎?”“緬甸的路途遙遠,就不要讓他們來了,但是一定要把開國大典消息告訴他們。”隨後三又有研究了有關擴軍改編的問題,二人便告辭了。
鄧子軒回到臥室,見婉兒睡的香甜。他頓足猶豫了一下不忍心打擾,便輕手輕腳走出房間。來到院子裏望著漫天的星鬥,他展開雙臂深呼吸做了幾下動作,晚上酒沒少喝頭有些發暈。
突然一雙小手從後麵抱住他,鄧子軒順勢把婉兒攬入懷裏。夫妻間親昵了一會兒,鄧子軒歉意道:“婉兒,小紅不肯來京城,因此我把女兒都留在上海了,你不會怪我吧!”婉兒小鳥依人的在懷裏抬起頭道:“小紅夠孤獨的,也許女兒們在她身邊,能起到安慰作用,子軒,我不怪你!”
鄧子軒在婉兒臉上親了一口,順勢把她抱起來,大步向屋裏走去。婉兒順勢把頭埋在丈夫懷裏,一股男人的體香,頓時沁入肺腑,令她如醉如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