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妖刀村正
“沈浩兄弟,你沒事吧。”上麵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卻是陳誠那家夥趴在魚塘邊上,端著一把大型槍械,對著我打了個“ok”的手勢。我去,那個就是傳說中的大狙麽?還真的是挺犀利,就是不知道如果沒有放掉陰氣,它能不能把這鬼子行屍的腦袋打下來了。
“沒事,陳營長的槍法不錯啊。”我終於掰開了那隻手,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向那具無頭的行屍看去。沒有腦袋的行屍穿著的明顯是軍官裝,肩頭的肩章上居然有兩杠三星,我去嘞,剛剛被陳誠一槍爆頭的這貨居然是個日軍大佐。死屍的腰間還掛著一把指揮刀。日本刀可是世界三大名刀之一,雖然我不是什麽刀迷,但是男人看到刀劍,難免就想拿來把玩一下。
按住繃簧,輕輕的把刀抽出刀鞘在地下埋藏了多半個世紀的刀身依舊曾明瓦亮,在靠近護手處的刀刃上,有兩個銘文——村正!
我去,一個大佐,他的佩刀居然是村正!把刀整個抽出刀鞘,陽光照射在刀身上顯得格外耀目。可惜的是我並沒有在這把日本刀上看到什麽特別的陰煞之氣,隻有一些淡淡的血色氣流在刀身間縈繞。
刀這種東西屬於凶器,尤其是殺過人的刀,殺氣很重,是克製惡鬼的絕佳法器,按理說已經不錯了。隻是傳說中村正是妖刀,我總覺得它得帶點陰煞之氣才能符合它妖刀之名。上次在陸家村,我用左手上的陰氣配合棺材釘化作了黑芒短劍,就砍得那些倀鬼鬼哭狼嚎的,這要是有把妖刀來施展這個法子,那不是效果倍增麽?
回頭看看身後的地上,土塊之間露出的是一具具木乃伊狀的日軍屍骨,如果張指導員他們在這裏的話,一定可以在這一具具屍骨中找出他們的老熟人,他們手上那些破破爛爛的武器我真的是太熟悉了。
隱隱約約的,耳朵裏居然聽到了一些槍聲,就在我們周圍,持續不停的響著,可是現在沒有任何鬼物鬧事,也沒人開槍啊。怎麽會有槍聲呢?
就在我一走神的功夫,土坑東北角突然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怎麽了!?”我一邊問著,一邊轉向東北角,卻看到一個士兵捂著脖子靠在東北角的土壁上掙紮,鮮血從他手捂著的地方不停的向外流,嘴裏也在不停的噴著血沫子,多半是沒得救了。可是在慌亂的人群中,我卻沒有看到傷害他的到底是誰。
“表哥,你看那邊!”靜兒突然指著一塊土壁對我喊了起來,我轉頭向那邊一看,土壁還是土壁,但是那塊土壁上有一快冒著黑氣的長方形的土壁,而且這個長方形還在沿著牆壁不停的移動。
我去,這什麽玩意兒?隨手從身邊的戰士手裏搶過一把散彈槍對著那塊移動著的土壁就是一槍,“砰”的一聲槍響過後,大家全都看到了一塊染上了朱砂顏色的土壁在緩慢的移動著。那還等什麽呢?
“二營,開火!”那一塊長方形土壁被朱砂染色彈打中卻沒有受傷的跡象,那顯然是該常規武器出場了
距離那塊長方形近的士兵立刻抱頭趴下,上邊頓時槍聲大作,那塊長方形的土壁頓時被打出一圈圈漣漪來,一個人影閃電一般從那裏飛出,染著色的土壁竟然隻是一塊土黃色的布,在人影飛竄出來之後,那塊布飄飄然的落到了地上。
“表哥小心!”靜兒的尖叫聲從岸上響起,不用她說,我也會小心的,我又不瞎,那人影顯然就是衝我衝過來的。
“停止射擊!”上邊的士兵投鼠忌器,看到黑影迅速貼近我,都在劉團長的指揮下放開了扳機。
“媽的,以為老子是軟柿子是不死!”對著那個黑影開了一槍,然後我也不管打沒打中,一揮手就把散彈槍對著那黑影砸了過去,然後雙手握住插在一邊的村正,對著剛剛閃過散彈槍的黑影迎頭砍下。
“叮”的一聲,黑影前進的勢頭被我一刀阻斷,直到這時,我才看清了這黑影的真麵目——那居然是個穿著電視裏那種忍者勁裝的女人,隻不過現在這個女人也是皮膚灰敗,形容枯槁,一副死人模樣,不過看她的臉型,死前應該是個挺清秀的漂亮女人。不過,現在似乎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女忍者手上,手上拿著兩把苦無,交叉著架住了我的村正。苦無,或稱苦內,是日本忍者經常使用的小型武具。形狀如一把短劍或峨嵋刺,多以鐵製,體積短小,容易攜帶及藏匿。之所以經常被忍者選為隨身武器的原因是苦無原本是一種工具,在當時的市場上相當於現代的多用途刀或者多用途工具組,即使隨身攜帶被發現也不會有人懷疑。日語是“くない(kunai)”,根據讀音寫成漢字“苦內”或“苦無”,以後者較為常用。常規的苦無製式,尺寸大概有18至20厘米長。原本苦無隻用於挖掘用途,亦有很多人在攀山時藉以鑿壁借力,後來成為了經常需要進行攀潛活動的忍者的常用護身武器。
不過妖刀村正確實鋒利,那兩把苦無,都被切進去一半,畢竟我之前隻是個浪蕩哥兒,要是瞎子來劈,恐怕得連苦無帶這個女忍者的行屍一起劈成兩半。不過,說起來她現在的情形絕對不能稱之為行屍了剛剛那招隱匿的招數,明顯就是她生前的本事,還有如此敏捷的身手,稱之為屍怪或者屍魔都不為過。
沒時間去感慨,因為女忍者已經抬起一隻腳向我踢了過來,而且她的腳尖上還帶著明晃晃的刀頭。我急忙把身子向後一閃,卻沒想到女忍者雙手用力一絞,村正原本就砍入了苦無裏麵,被這樣一弄,竟然拔不出來,身子隻是向後縮了一點,女人的腳就從下麵撩了上來,“刺啦“一聲,我的上衣全都被這婊子給挑斷了,刀子幾乎是貼著我的肚皮過去的。我索性身子向後一仰,一條腿撐地,一條腿抬起來,在女忍者的腿還沒有收回去的時候,一腳尖踢在了她的襠部。
“唔”,女忍者的嘴裏居然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痛還是羞惱的低呼,雙手一開,苦無扭轉了一下角度,把村正的刀刃放開,我失去了借力的東西,身子後仰一條腿懸空,幾乎是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向地麵倒去。
“哎喲我的媽呀!”一塊土疙瘩,正咯在我後腰上,我勒個擦的,老子是男人,男人腰不好怎麽行,男人的腰可關係著下半生的幸福,額,不對,是關係著下半身的性福啊!東洋婊子,老子非幹翻你不可!從地上爬起來,才發現那東洋婊子居然捂著褲襠也退後了幾步,看來這玩意兒多多少少還有點痛覺啊。
抬腿向前,想要把她劈了,誰知道剛邁出一步,腳底下就是一個拌蒜,直接摔倒在地上。剛剛太緊張了,沒注意到她那一下挑斷了我的皮帶我的褲子整個掉到了腳腕那裏,下半身就剩下一條褲衩,我勒個去的,日本鬼都這麽變態麽?活著的日本女人喜歡脫自己衣服,怎麽死了的日本女人喜歡撕別人衣服啊?我上身的襯衣也被撕了一個大口子,這讓我整個人看起來跟剛被強暴了一樣。
三兩下把褲子從腳上踢下去,準備再次起身,可是那東洋婊子已經撲了過來,“砰”的一聲槍響,女忍者的腦門上出了一個凹陷,整個身子翻著跟頭倒飛了出去,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