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四人行三美女
王一飛也不是特別注意那個女子，自己還自顧不暇呢，那有時間管別人。
想著怎麽生活王一飛就發愁，沒有錢，沒有人。隻有兩個美女陪伴在左右。可是美女也不能拿來當飯吃呀。而且還要照顧這兩個人。至於幫老翁報仇的事兒，那要基於在這裏站穩腳步的前題上而來的。
沒有任何征兆，撲通，一聲重物水聲，像是有東西掉進河裏。王一飛打眼一看。河對岸的那個女子不見了。在一看河裏邊，水花四濺，一道道漣漪慢慢的向四周擴散。
王一飛知道不好，那女子跳河自殺了。這護城河據王一飛目測最少深四米淹死一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王一飛愛管閑事的本性又來了，其實說他愛管閑事兒就有點輕浮了。其實是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王一飛對弱勢群體，對於生命特別的看重。雖然他表麵上看上去流裏流氣的，但是如果說像遇到老人跌倒的話，王一飛二話不說上去就扶起來，因為他相信這世界上還是有正義的。王一飛趕緊脫下衣服跳進水裏。
在部隊王一飛可是連裏的遊泳的健將。幾百個人比賽，王一飛都能站進前十。
隻見一個人頭浮在水麵上，飛快的向河對麵遊去。後麵跟著一道長長的漣漪。古代也和現代一樣，總是有很多打醬油的。不一會兒周圍圍觀了一堆的人。甚至還有幾個婦女抱著孩子在看。可是就是沒有人和王一飛一樣下水來救。都是保持打醬油的心態在那看著。王一飛心想，看來國人對生命冷淡的意識還真是源遠流長。
王一飛也用不著他們幫忙。等把落水的女子救上岸，女子早已昏迷不醒。王一飛知道肯定是喝下去不少水。
王一飛想都沒想，把女子的嘴分開張嘴就往女子肺部吐氣。然後雙手交叉按壓女子的胸部。周圍的醬油黨們都兩眼瞪的跟燈泡似的看著這百年難見的一幕。王一飛可沒有一點乘機揭油的想法，他甚至連女子的麵貌都沒弄清楚，大家都知道溺水就是要人工呼吸的。
王一飛接連吐了十幾口氣。女子還是沒有醒，不過已經有些淺薄的呼吸了。
王一飛又做了七八下。終於女子嘴裏吐出一口水，眼睛也睜開了。
王一飛知道不用在人工呼吸了。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你怎麽了，有什麽想不開的。今天要是沒有我，你就要死在這河裏的。”
誰知那女子卻一下哭了，而且邊哭邊打王一飛。還叫道：“你為什麽要救，誰讓你救我了。”
王一飛一下無語，心說，沒見過你這樣的，救了你，也被打。要不是看你大小算是個美女早就在把你丟在河裏邊了。
王一飛撇了那女子一眼。
更想不到的是，那女子卻一把抱著王一飛，哭的更加厲害。嘴裏還說著“你幹嘛救我，讓我死了算了。嗚嗚...救我幹嘛，反正我也是個沒人要的，你讓我死了算了。”
王一飛本想將這個女人推開。可是王一飛感受著女子胸前的洶湧。想推開的手也鬆了下來。他想，這女人一定是受了什麽委屈。否則不會這麽哭吧。也就任由女子將自己抱著哭。反正吃虧的也不是自己。
給了自己一個理由的王一飛，感受這女子的波濤洶湧。心裏不由得拿女子的跟李靈兒這個小丫頭的比起來。李靈兒王一飛也抱過，不過要是不睜開眼看。誰知道抱著的是女的男的。而麵前這個女子，就這麽鬆鬆垮垮的抱著就能感覺到那種洶湧。王一飛很yd的想，李靈兒還是要發育的呀。
等這女子的心裏稍微平靜了一點。王一飛拍拍他的肩膀調侃道：“哎哎，別哭了。你要是還想哭的話。咱先換個地方吧。你也看看這些老大媽，老大姐們都看著咱們呢。”
女子聽到王一飛這樣說。也感覺到自己失態了，說了聲對不起就離開了王一飛的胸膛。
“說說吧。怎麽回事兒。哭成這樣。”王一飛現在對這個女人感了興趣。但是並不是那種性趣。而是想利用這個女人生財。自己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看這個女子的穿著打扮估計像是個青樓女子。要是遇到個老鴇啥的，就憑自己這瀟灑的外貌，強壯的體魄。自己也去賣身，估計能夠兩個女孩吃飯了。王一飛yd的想。
女子看這個男人挺關心自己的，在加上人家是救了自己的。不由得對這個男人的好感增加了幾分。但是周圍已經圍了一圈的醬油黨，女子說道：“我們換個地方吧”
聽到這話，王一飛總算放下心來了。看來這女子已經沒有了要自殺的念頭了。
這是王一飛第一次聽到這女子正常的聲音。用鶯聲燕語這個詞形容真是一點都不過分。王一飛也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於是就帶著這個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回到了四合院。
女子並不拘束，大大方方的來到四合院。看到李靈兒和蘇果兩個小女孩。問了聲好。
而李靈兒則是直接上來抱著王一飛說道：“你幹什麽去了，不可以離開我的。一飛哥哥，你身上怎麽這麽濕呀。”
王一飛溺愛的再李靈兒的鼻子上一刮說道：“我出去走走，看能不能賺錢，咱們要吃飯呀。可是這不碰到一個跳河自殺的，就把她給救上來了。”
王一飛這樣說，弄的那女子臉上有點紅紅的，看上去有點不好意思。
“說一下吧，我叫王一飛，那個是蘇果，這個是李靈兒。有什麽事兒值得想不開的。”王一飛滿臉親近樣子的說，弄的女子原本還有的哪一點拘束也沒有了。
“哦，我原名叫楚雲，被賣身到了青樓，被媽媽改名叫了茉莉。你們愛叫那個叫那個”楚雲隻是平平淡淡的說沒有一點感情。
王一飛還真猜測對了，這女子確實是風塵女子，不過是被賣的，而不是自己去賣的。看來也是命苦的女子呀。
“說說吧，怎麽自殺呀。還好我路過，要不是呀，你的小命早就見閻王了。”王一飛有點責罵的意思道。在他看來有什麽想不開的事兒呀。值得尋死覓活的。生命就是最珍貴的。而網上那些個因為神馬女朋友分手，鬧別扭就尋死覓活的就是王一飛最鄙視的。不過好像王一飛也沒真正喜歡過什麽人，也沒有什麽人喜歡他。據他回憶，他從小到大唯一喜歡的一個女孩就是上幼兒園的同桌。
“我是十五歲的時候被賣到這安樂樓內，剛來時我死活不願意做，可是他們就打我。還讓人**我。後來我也就安心的做了，那時候我長的漂亮，所以他們待我還不錯的，漸漸的我也有了些存款。不過就是近兩年，他們又買來了些年輕女子，而我也年老色衰。他們就不要了。要我去廚房燒火。我不去他們就打我。我跑出來之前，就是被打了一頓然後才跑出來的。（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後麵的自行腦補）”楚雲如數家珍的把這些自己的遭遇娓娓道來。聽的兩個丫頭眼睛都直了。
王一飛到是一點都不意外，這些故事在那網絡濫文學裏邊到處都是，不過這隻是一個真實版而已。王一飛上下打量起了楚雲，說這個女子年老色衰那真是暴遣天物，這要是放在現代估計就沒咱美美姐啥事兒了。那瑪莎拉蒂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放在這裏卻要淪落的自殺的地步。不過還真不知道現在的男人都喜歡什麽樣的女人，難道都喜歡跟李靈兒似的蘿莉潛力股，難道都沒有聽過，蘿莉誠可貴，禦姐價更高嗎。真是一幫暴遣天物的敗家子。作為一個禦姐控的王一飛不免的抱怨了起來。
不過就憑自己的包裝文化把這個女子打造一下，那不是錢途大大滴。
“你們那個安樂樓裏邊有多少跟你這樣的女人。”王一飛親切的問，他知道這個時代的青樓都是一種經營模式，如果把天上人間那一套套弄過來那肯定就是青樓業的龍頭老大的。
“算上我有十九個”楚雲如實回答了。她並不知道這個男人要做什麽。但是她現在非常相信這個男人。因為她的命就是王一飛救的。
“那規模呢，就是多大地方呢”
“就是一個二層樓宇，地方還算是這長安城裏的中型。”
王一飛心裏估算了一下，兩層樓宇，十九個姑娘。如果自己有這樣一個青樓的話，那樣這李靈兒跟蘇果可就不愁吃喝了呀。
想到這兒王一飛問道：“你想不想成為長安的名角兒”
“啊”楚雲驚訝的叫了一聲，對於他來說成為長安城的名角兒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兒。可是現在這個男人說出來了。而且還是鏗鏘有聲的說出來。楚雲娓娓的點了點頭。
“如果我能幫你成為角兒呢”
“你想要什麽”楚雲感覺到王一飛的目光在盯著自己。可是那種目光是不可阻擋的。她想王一飛一定會要自己的。
可是沒想到王一飛會說：“如果我幫你成了角兒，你就跟你的媽媽說，讓我掌管店裏的事物，保證她賺錢。”
她知道楚雲不管事兒就是一個被賣身的女子而已，可是現在要先給楚雲說通，把楚雲變成這長安城裏角兒，自己才有實力來說話。靠實力說話，才是最關鍵的，如果沒有實力，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呢。
楚雲隱隱感覺自己心裏有點失落之感，可是還是微微的點點頭。
“這樣就好，我保證你明天晚上一定成為咱們長安城裏的角兒。你就等著吧。”王一飛看到她答應了大包大攬的說道。其實他心裏也沒底兒，他隻是知道現代的包裝，可是自己也沒有見過，隻是看過網上的相關文章。不過他感覺想要把楚雲原本這麽漂亮的女人包裝一下，那還不跟玩似的。說幹就幹，可就隻有一天的時間了。
他讓蘇果找來筆和紙，在紙上寫下《明月幾時有》的歌詞。其實王一飛小時候追過星，而且還不是追神馬快男超女的。而是天後王菲，就他兜裏裏那個手機裏邊也全是王菲的歌兒。不過現在手機沒電聽不成歌要不然讓楚雲聽兩遍就可以了，王一飛尋思這自己也要弄個發電機神馬的，這些個東西反正也不難，就是簡單的物理常識，不過現在沒拿功夫，等啥時候有時間在弄。
現在隻能讓王一飛自己唱了，追星歸追星，王一飛唱歌那還真叫一個難聽。兩個丫頭都躲到別處了。隻有楚雲在受這王一飛的折磨。
令王一飛驚起的是，這楚雲的歌曲天賦真的太牛逼了。隻有一遍就記下了曲譜。
兩個丫頭聽到王一飛不唱歌了這才又回到房間。一臉鄙視的樣子看著王一飛。王一飛也知道自己唱歌難聽，人家鄙視自己也是應該的也就不好說什麽。
楚雲，這個名字怎麽聽著那麽那麽像男生的。王一飛想。
“楚雲，你在店裏她們叫你茉莉對吧”王一飛問。
“恩。”
“這樣把，我給你改一個名字，就用你的姓，取名留香。”王一飛說。在他看的那篇文章上說的要想包裝上市，名字就必須要換一下。所以自然要跟著楚留香換個名字了，所以王一飛也就隨口扯了這麽一個名字。
“楚留香”楚雲念了一邊。“好名字”楚雲，不，不對，現在應該叫楚留香了，楚留香說到。
王一飛心裏早就樂開了花，就憑自己那些泡吧經曆，在這兒管理一個青樓不跟玩似的。看來泡吧也並不是隻能把妹呀。隨說自己常去的是網吧，但是那酒吧、夜店、ktv什麽的也都是去過不少。嘖嘖，看來大學沒白上。王一飛yd的笑了起來。
“一飛，你在想幹什麽呀”蘇果一臉鬱悶的看著王一飛。她不知道怎麽形容王一飛的表情，隻是感覺怎麽那麽色呀。
“哦，沒事兒。明天咱們就有錢了。我可是見識過明星包裝的人。”王一飛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包裝，明星。”三個女人一臉疑惑的看著王一飛。
“跟你們說了也不懂。”
“。。。。。。。”
三女一臉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