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孫壽昌示威

李靈兒不說,王一飛也不多問,他不傻,多少還是能猜出來個**不離十的。撓了撓蓬鬆的頭發,看來是時候商量一下怎麽樣收複這鹹陽城了。

“好了,靈兒起床吧。”王一飛說。

李靈兒歡喜的笑了笑就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就開始整理自己的頭發了。王一飛看了看,這家夥到是什麽都不能整理,直接跳下來車來,向小河邊過去,捧了一把冰涼的河水洗了把臉。

一旁的雲裳看到王一飛過來,雙眼噴火的看著王一飛,怒氣衝衝的說:“你這個禽獸。”

王一飛有些詫異的看了看雲裳,好家夥自己怎麽就不明不白的被人罵禽獸了,自己可是號稱風流瀟灑美男子呀,怎麽被這家夥罵成禽獸了,不過自己好像也沒對雲裳做什麽禽獸之事呀。

王一飛瞥了眼雲裳,懶洋洋的問:“雲裳呀,我怎麽禽獸了,你倒是說說呀。”

“哼,你就是個禽獸。”雲裳哼了一身罵罵咧咧的說,隨即不搭理王一飛走到一邊的馬車上。

王一飛鬱悶的撓了撓頭,想,難道是昨兒個跟他睡一個塊兒了,在說了又不是我願意的,憑啥說我禽獸呀,這應該是鵲姑的事兒呀,這丫頭真是沒事兒找抽,就你那小樣哥們還不惜的睡呢。

王一飛洗罷臉後,許天龍就興致衝衝的跑了過來說:“飛哥呀,這下不會打擾你和小嫂子的美事兒了吧。我們都商量好了,今天進城,好好的研究一下鹹陽城的情況,然後找個時間果斷出擊。”

許天龍語速極快,王一飛跟本就沒聽清楚許天龍的前半段話,就聽到了這許天龍說要進城。王一飛這人比較隨『性』,既然沒聽清楚,那也就不問就是了,王一飛說:“天龍呀,你可要想好了,咱們別進去之後被敵軍包了餃子,到那時候可就不好完了,雖然咱們這些人都不是吃幹飯的,人家那也不是吃幹飯的。”

王一飛的戰爭謀略不比許天龍低,隻不過王一飛生『性』懶散,不願意打聽什麽東西,要是讓他好好的把鹹陽城的事兒整理一遍,別的不說,這鹹陽城王一飛絕對是勢在必得的,跟本就不會出現自己受傷這一幕。

當初王一飛就是懶的打聽鹹陽城的事兒,然後帶著雲裳就過來了,然後吃了虧呢,現在也是吃一線長一智,才這樣問許天龍。

許天龍擺了擺手道:“這次絕對沒事兒,早上的時候我又派去了個兄弟查探一下,昨晚的消息絕對屬實,昨兒個孫大壽就被他兒子給幹死了,現在這孫壽昌到是成了這鹹陽城的土皇帝,咱們進去保準沒事兒。”

許天龍這樣一說,王一飛也放心了,看來這許天龍確實不是魯莽之舉。隨便收拾一下,將眾人在這裏的痕跡全部消滅掉以後,眾人就啟程進鹹陽城。

其實昨天他們本就可以進城,但是昨天局勢不穩定,而且鐵廠中的士兵全都出來了,所以王一飛和許天龍兩人商量之後才在這裏過夜的,現在局勢穩定了,而且這孫壽昌又是一草包,他們自然是要進城去收拾這個草包了。

而現在距離皇帝給王一飛的時間,僅剩下不到三天的時間了,如果要是雲裳和王一飛兩人不能把孫壽昌給處理掉的話,他們兩個就要成親,到時候即便是李隆基想幫忙估計都完了,因為古語將,君無戲言嘛。

……

太陽緩緩升起,斜著灑在寧巧之的別院裏麵,這些個花花草草也都抬起了頭,它們需要陽光,隻有經過陽光的滋潤,他們才會成長的更好。

陽光愈來愈強,都照『射』進了別院的屋子裏麵。照在了寧巧之的臉上,寧巧之依然是睜著眼,她腦袋空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她一宿都在睜著眼,看著床的上麵,目不轉睛,眼睛早已幹澀。

她想不明白,她也不知道怎麽想明白,反正她現在又成了孫壽昌的女人了,她不甘心,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甘心,她想反抗,但是她知道自己無法反抗。

昨晚她沒有對孫壽昌做出任何反抗,孫壽昌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她。

她在幻想,她在幻想小時候的那種小快樂,小心願。曾經有兩個男人在她的麵前,隻是無奈她沒有珍惜,現在又有兩個男人在她的麵前,她不想珍惜,她也不能珍惜。因為她不愛這兩個男人。

孫壽昌依舊躺在她的身邊,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他似乎是感受到了陽光的溫暖,有些不舒服的一般睜開了眼,看到寧巧之躺在自己的身邊,孫壽昌也是笑了笑。

伸出手在寧巧之光滑的臉蛋上『摸』了『摸』,道:“巧之,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寧巧之不說話,孫壽昌不以為意,從昨天到現在寧巧之沒有跟她說一句話,都是這樣雙眼無神般的看著不知名處。

“巧之,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現在整個鹹陽都是我的了,我愛你,我要保護你。”孫壽昌把寧巧之的手攥在手裏說,他從來沒有過對權利的這般渴望。

招呼來丫鬟,伺候自己起床,又把寧巧之給弄起來,他今天要向整個鹹陽城所有的民眾宣布,整個鹹陽城都是他的,他要成為這鹹陽城的王。

寧巧之不反抗,也不說話,依舊是一臉的冷漠和漠然。

來到正堂,康澤州和鹹陽城中所有的達官顯貴的人全部都聚齊了,隻不過平日裏幾個德高望重的老長輩都沒有到場。

昨晚在孫壽昌歇息後,康澤州就一個一個拜訪鹹陽城中的達官顯貴,以及那些個有身份的人,讓他們同意孫壽昌當這鹹陽城的縣令,並出席明天的典禮,而且還把孫大壽已經病故的消息傳了出去,如若要是不同意的話,二話不說,直接殺了。

所以要是有一個老長輩都沒有到場,那都是被康澤州給殺了,反正康澤州在鹹陽也沒有任何親人,也不用顧忌什麽。

孫壽昌問了問康澤州典禮的情況。

康澤州道:“都準備好了,而且告示也都貼出去了,正午的時候咱們去城門處,到哪裏舉行典禮。”

孫壽昌點了點頭,隨即大聲對眾人說:“我相信你們知道我父親生前是一個什麽人吧,而且我想你們也不會相信我父親是病故的吧。”

原本還在議論紛紛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孫壽昌,其中一個平日裏和孫壽昌玩的不錯的表哥壯著膽子問:“壽昌呀,你就說說叔伯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呀,我們心裏也好有個底,要不然恐怕難以服眾呀。”

孫壽昌冷冷的看了這表哥一眼,說:“我也不騙你們,我爹是我殺死的,你們要是不服氣,就離開這裏,離開鹹陽,要是願意當我這馬前卒,你們就依舊幹你們以前的事兒。”

孫壽昌此言一出,當下一片嘩然,昨晚康澤州說的是病故,這些人自然是不相信了,原本他們還猜想是被仇家殺了呢,現在聽孫壽昌這樣一說,登時駭然。

百善孝為先,這孫壽昌不孝就不說了。他竟然把老爹都給殺了,那不是犯了大忌是什麽。

人群中一個年長的長輩聽到孫壽昌這樣說,那是氣的不行,當下就站了出來說:“昌兒,你這樣做是要遭天譴的,我不得好死。”

這長輩是孫大壽哥哥的,多多少少在家族裏麵說話還有點分量的。登時眾人也都是怒視著孫壽昌,你一言我一句,反正說的都不是什麽好聽的話。

孫壽昌不以為意,揮了揮手,康澤州二話不說上去直接把孫大壽哥哥當著眾人的麵一劍殺死,這人的兒子見自己的父親被殺死,當下就衝了上去,想跟康澤州拚命,不過心狠手辣的康澤州又是一劍將這年幼的少年給殺死。

鮮血染紅了正堂,在場中人無不驚駭,他們都是鹹陽城中的上層人物,平時見過的世麵也比較多,但是這當眾人家死還是頭一次,其中一個『婦』人早就暈了過去。

孫壽昌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叔伯,說:“你們都給我聽著,鹹陽城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了,你們要是不服,就如同這兩人。”

這些眾人也都是不敢說話了,他們都怕死,而且他們頂多也就是有點錢而已,跟本算不上什麽大戶人家,而且更多的還是孫大壽的親戚,平日裏仗著孫大壽的勢力騙兩個錢而已,跟本就不是什麽好人。

“昌哥,那要是皇帝來查怎麽辦,這縣令可不是隨便當的啊。”孫壽昌的表哥又恭敬的說,他平時跟孫壽昌玩的比較好,但是現在見孫壽昌如此狠辣,也是不由得這樣問道,稱呼也從壽昌改道了昌哥。

孫壽昌冷哼了一聲,道:“那就讓皇帝在派下來一個縣令唄,我倒要看看他是想讓鹹陽全部的黎民百姓都死呢?還是想讓我當著土皇帝呢?”

眾人又都是驚駭,如果說孫壽昌殺父讓他們不淡定的話,孫壽昌要跟皇帝抗?則是讓他們徹底的淩『亂』了,皇帝在這些平民的心中,那可是至高無上的,可以說這些人要是見一次皇帝,那都是要出去吹半天牛的。

現在聽到孫壽昌要跟皇帝抗?,自然是有些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