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可怕的丈母娘

雲裳對王一飛那可是沒有一點好感的,這丫頭恨王一飛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嫁給王一飛,現在自己的娘親這樣說,他自然要趕忙解釋了。如若要是不趕緊解釋的話,改日自己的爹娘真的要自己嫁給這臭不要臉的王一飛,那可有自己哭的。

不光雲裳不樂意,王一飛那也是大大的不樂意。這雲裳的容貌固然算的上的姣好的,但是這『性』格跟王一飛那也是屬於不對付的那種。王一飛還是更喜歡跟楚留香、李靈兒、蘇果那種的溫婉動人的美嬌妻的,他可不想找個暴力的女人放在家裏整日打過來打過去的。

雖然這樣的女人算的上是有『性』格的,偶爾嚐嚐還可以,當情人也行,這當媳『婦』兒那可是傷不起的。

所以王一飛趕忙說:“伯母,我們這不都還年輕著的嗎?而且我的事業也是剛剛起步,這總不能拋下事業結婚吧,而且我現在也沒有娶裳兒的經濟基礎呀,容我兩年等我事業有成的時候,一定風風光光的將裳兒給迎娶進門兒。”

在馬車之上的時候,雲母就問清楚了王一飛的家世。王一飛也是如實回答,不過紅葉會的資產自然是沒有算上去,就說是個小商人。

雲母看了看兩人,笑了一笑說:“伯母都是過來人了,在說了這結婚之後才有幹事業的動力不是,照我說呀。你們就找個好日子,如果要是你沒錢的話,我們家多倒貼一點也是可以的,反正隻要你對我們家裳兒好就行。不如後天你們就成親吧,反正我們過幾日也要離開了,這好不容易來一次,把你的婚事辦了也了解了我和你爹的一樁心願。”

雲母語速極快,而且肺活量也是極大的那種。說話都不帶喘氣的,這一番說的可是讓王一飛跟雲裳長目結舌的。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丈母娘,不會這麽給力吧。就演一次戲就讓我見到這麽一極品的丈母娘,這上天還真是太眷顧我了。讓我第一次有了恐婚的感覺,不過好像自己家裏的那幾個女人也都是慘遭滅門的那種。還好,還好,這隻是演戲而已。王一飛心裏暗道,不由得擦了擦額頭之上隱隱出現的汗水。

雲裳也好不到哪兒去,原本她最怕自己的爹爹『逼』著自己嫁人呢。到是沒想到一直溫順的娘親此時卻是『逼』起了婚,而且這看上去這娘親還比自己老爹還要厲害上幾分呢。雲裳也是暗自擦了擦額頭之上的汗水。

“好了,好了。別在這兒說了,進屋說吧。”一旁的雲天空說。

王一飛和雲裳如蒙大赦,也不說話,兩人趕緊一路小跑向正屋走去,看上去就跟逃難的夫妻一般。

夕瑤也是搖了搖頭,慢吞吞的跟在雲天空和雲母的後麵。

忽然雲母轉過身來,拉著夕瑤問:“你就是夕瑤吧。”

夕瑤惶恐的點了點頭,道:“伯母好,一直聽遙遙說起您,一直來得及登門拜訪。”

雲裳見夕瑤如此善談,當下也是拉著夕瑤,遠遠的將雲天空和自己與夕瑤之間的距離拉開。

雲母問:“遙遙啊,這王一飛和裳裳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呀,怎麽認識的。”

夕瑤暗自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他們認識的時候我還不認識裳裳呢,估計有個一年?”

雲母一副不相信的眼神看著夕瑤。

夕瑤又是自問似的說:“兩年?”

雲母依然是一副不相信的眼神。

夕瑤伸出三根手指,暗自為雲裳咽了口唾沫說:“三年?”

“哎,這就對了。自從三年前,我們就開始給裳兒相親,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見一兩個,後來就不見了。估計就是有了這王一飛,這小子還真是隱藏的夠深啊,要不是這次我們碰到,估計這裳兒還準備瞞著我們呢。”雲母說,這語速估計連那些個快速說唱的歌手都不敢多讓幾分。

夕瑤又是咽了口唾沫,不禁也是為自己擔心起來,這自己的老娘見到女婿會不會也是這樣啊!

這下讓原本就已經十分恐婚的夕瑤對於婚姻更加驚恐了幾分。

雲母還是一副我說的對的樣子,又問:“遙遙啊,跟伯母說。她們兩個有沒有……”雲母說到最後使了一個眼『色』給夕瑤,雲母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女兒未婚先孕,自己又不好意思去問女兒,也就隻好找自己女兒的閨蜜來問個明白。

不過雲母不知,人夕瑤雖然閱覽《春宮圖》但是人家還是一個春節的小蘿莉呢,那裏知道的說的‘……’是什麽意思。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不明白的搖了搖頭說:“伯母,你說的是什麽呀。”

雲母一副不爭氣的樣子鄙視這夕瑤,說:“哎呀,你這丫頭怎麽能不懂呢。就是他們有沒有同房。”

“噗”如果要是夕瑤現在嘴裏有水的話,肯定會噴雲母一臉的。

這問題,對於夕瑤來說。實在是太給力了,簡直比告訴他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還給力。好家夥自己的娘親打量自己的女兒有沒有給女婿同房,這到底是何居心呀。

不過夕瑤還是明事理的,趕緊搖了搖頭說:“沒有,沒有。他們兩個真的沒有。”

雲母一副我不相信的樣子,一雙眼睛盯著夕瑤的眼睛問:“真的,你可不能騙伯母啊。”

“真的,真的沒有。”夕瑤連忙有是擺了擺手說。

“你確定。”雲母問。

“嗯嗯嗯”夕瑤又是趕忙的點了點頭。

“你怎麽能確定他們沒有同房呀。他們同房的時候會讓你見嗎?遙遙啊,可不能說謊啊。告訴伯母吧,伯母不會責怪他們的,他們到底有沒有同房。”雲母問,好家夥這八卦能力估計連那些娛樂圈的八卦狗仔都自歎不如。

“這個……”夕瑤也是被雲母給說的沒話說了,她雖然很確定雲裳沒有跟王一飛同房,但是這雲母的語言能力以及論證能力實在是超乎常人,讓平日已牙尖嘴利著稱的夕瑤也是沒話說。

她這一沒話說不要緊,要緊的是她這一沒話說就讓判斷能力超好的雲母給誤會了。誤會王一飛和自己的女兒同房了,而且還猥褻夕瑤不讓夕瑤說。

雲母道:“哎呀,這下裳兒就是不想嫁也要嫁了,太好了,太好了。遙遙啊,你放心裳兒肯定不敢怪你。”

雲母說完,步速超快的向在庭院深處的正房走去。

而夕瑤確是莫名其妙的被雲母問了這麽一大通,看了看雲母的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夕瑤鬱悶的撓了撓頭自言道:“我是不是說錯什麽話了呀?”

也由不得她多想,她也快步跟了上去。

雲母氣衝衝的趕到了正堂,她這氣衝衝的不是因為自己的女兒未婚先同房的氣。而是自己女兒竟然一瞞三年的生氣,以及這同房了怎麽還不結婚的氣。

此時在正堂,雲天空和王一飛以及雲裳也都落座了,下人都給每個人都上了一杯茶。這將軍府內自然是有下人的,雖然這常年沒人住,但是這點下人對於整個國家來說還算是九牛一『毛』的錢,還是請的起的。所以現在看到的這雲府自然是幹淨利落,被打理的從容有致。但是這並不是為了迎接雲天空而特地布置的,這就是常年累月積累下來的。

雲天空見剛才還沒人影的妻子現在火急火燎的冒了出來,趕緊說:“你去哪裏了,剛才怎麽沒見你人影呢,快過來坐這兒。咱們也好商量一下裳兒跟一飛的事情。”

雲母嫵媚的衝雲裳和王一飛笑了一下,坐在了雲天空的旁邊,趴在雲天空的耳朵邊說了一句話。雲天空登時臉就黑了下來,不過隨即又變成了激動,在最後卻成了幸福。

這一係列的動作看的王一飛那叫一個心驚膽戰的,這極品的丈母娘有聽到什麽極品的消息了,竟然『露』出這麽極品的笑容。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不光王一飛鬱悶,雲裳也是鬱悶之極。剛才自己娘親沒來的時候,自己爹爹也『逼』自己嫁給王一飛呢。現在自己的娘親來了,卻又是這麽奇怪,似乎知道了什麽消息,而且還是那種特別重大的那種消息。

這雲裳雖然神經大條,但是麵對自己的老爹和娘親這固然也是感覺到了不好的氣息。特別是自己娘親那美麗的笑容,簡直可以秒殺雲裳那脆弱的小心房。

剛好這時夕瑤也趕了過來,這丫頭自然也是嗅了不安的氣息。看了看在場的人,夕瑤說:“裳裳呀,你能不能代我去你家‘涸藩’呀”(注:涸hé,藩fān。廁所古稱“涸藩”或稱“圊”、“軒”;又因古時農家廁所隻用茅草遮蔽,故稱為“茅廁”。)

雲裳見夕瑤突然要上廁所,有些不明的看了看夕瑤。

夕瑤看了看雲裳那狐疑的目光,暗自衝雲裳做了個微不覺察的手勢,示意雲裳趕緊跟自己出來。

雲裳也不傻,見夕瑤如此,在一聯想自己娘親那動人的嬉笑,自然能猜出些什麽。當下也是趕緊就跟雲天空和雲母說:“爹爹呀,我帶遙遙去出恭,你們先給一飛聊著,我去去就來。”說完就也不聽自己老爹跟老娘的意思,直接就竄了出來。

“哎,你丫頭怎麽火急火燎的啊。”雲母不明的問,雖然能猜出這兩人是去通風報信。但是雲母自持知道了女兒的秘密,也不怕夕瑤通風報信,依舊是笑眯眯的看著王一飛。

王一飛麵對這二老那犀利的眼神,當下也是不住的打冷顫。

王一飛顫顫巍巍的問:“伯父,伯母呀。你們大老遠不容易,不如早些歇息吧。”王一飛現在是著急找個理由趕緊遁了,他可不想在這兒受這洋罪。

不過事宜願為,雲天空擺了擺手笑嗬嗬的說:“哎,不必了。昨晚在離長安三十裏的一個小鎮上歇息了一碗,現在精力甚好呀。”

這雲天空還以為王一飛是真的擔心自己呢,心中對王一飛的賞識更是平添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