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愛忽悠的王一飛
正因為玄宗是個雛兒,所以玄宗才會相信王一飛所說的那一大通話。而且他這次對楊玉環那是真動了心了,不敢來強的。怕驚動這美麗的金絲雀,她想完完美美的將這金絲雀給養在身邊,讓這金絲雀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
不過顯然玄宗也是失算了,這楊玉環不是什麽金絲雀,她就是一小家雀兒而已。從小就是個粗使丫頭而已,什麽髒活累活都是楊玉環幹的。其實她甚至連小家雀兒都算不上,普通的小家雀兒那也是爹爹護著,娘親疼愛的。這楊玉環在那二伯家裏,可以說也就是個免費的下人。
王一飛卻是在內心深處打起了算盤,這自己在玄宗手裏可是落下不少的把柄的,這話語權自己可是沒有一點放在手裏,全都是人玄宗說啥自己做啥。
王一飛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有血『性』,經曆過血與火的男人。他不喜歡別人控製自己,他喜歡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不是被別人控製在手裏。那樣他會感覺自己現在活著很不自在的,但是偏偏現在的情況是玄宗掌握著自己,自己要對人家言聽計從,人家讓自己往北,你不敢去南。
為啥?命在人手裏呢!命這玩意兒可是比那什麽血『性』、麵子要貴上千萬倍呀。王一飛還是懂的識時務者為俊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的。所以他也就對這玄宗言聽計從,隻待自己發展壯大,然後在反過來對玄宗吆五喝六的。
隻不過現在看來不用在那麽麻煩了,自己手裏可是又楊玉環這快金牌呢,死不了是肯定的,隻要自己運營得當,這楊玉環完全就是一塊兒瑰寶呀。
想到這裏王一飛又是在心底裏陰險的大笑兩聲誇自己太有才了。
雖然王一飛很想狂笑,但是他還是忍住了,畢竟這事兒不能讓玄宗知道呀。那樣說不定就被這老家夥給幹掉了呢。沒看剛才他看楊玉環的小眼神,那眼神簡直足矣秒殺一眾韓國棒子明星的。那些個型男在人玄宗麵前,給人提鞋都不配。
王一飛義正言辭的,道:“其實,你沒發現嗎?剛才這楊玉環對你的身份敢興趣,她問你是不是真的梨園樂師,這難道不就是個突破口嗎?你要是現在就跟人說你是皇帝,還不把人小姑娘給嚇一個半死呀,所以這路還是要一步一步走,慢慢來。你現在不是說你是梨園樂師李三郎了,那你就繼續裝下去這李三郎,然後就好辦了。”
其實王一飛也是現編『亂』造的,他那裏懂什麽感情婚戀什麽的,他現在做的目的就是要拖住玄宗,讓他天天來自己這秦娥樓,然後就好辦了。至於楊玉環,那就看玄宗自己的本事了,要是這老皇帝沒有本事將這金絲雀完完美美的收到籠中,那就隻能讓這老皇帝用強的。
反正這楊玉環又不是自己喜歡的,管她呢?
不得不說,王一飛這人還是挺損的。利用人神馬的,他還是比較擅長的,雖然這楊玉環的姿『色』跟李靈兒也差不了多少,甚至在常人看起來這楊玉環還比靈兒更加漂亮幾分。
但是對於王一飛來說,李靈兒是永遠不可比擬的。而且王一飛對著楊玉環的第一印象本來就很差,在加上楊玉環後來的種種表現,王一飛隨說不討厭這丫頭吧。但是連基本的哥哥對於妹妹的愛護都沒有。
所以現在利用起來楊玉環王一飛那也是心安理得呀,不過他不知,如若要是他不『插』手這件事兒。玄宗很有可能直接收了楊玉環,也不會有了後麵的那麽多事兒,也不出現這李唐王朝之上父納子妻的醜聞了。
曆史,永遠都是這麽奇怪,一個人往往可以決定一眾人的命運。顯然王一飛是這個決定別人命運的人。
玄宗又是連問了王一飛好幾個問題,都是被王一飛給忽悠的找不到北。一旁的高力士雖然聽的清清楚楚。但是他是個宦官,從小就進宮,這輩子都沒嚐過女人味。知道自己『插』不上言,心裏也是很吃味,還在那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灰機呢!
不一會兒王一飛就將這玄宗給說的服服帖帖的,玄宗也是樂嗬嗬的拍著王一飛的肩膀說:“一飛兄呀,這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
“還好了,其實我說話又時候就像是在說書。”王一飛羞澀的撓了撓頭笑著說。
一旁的高力士聽見二人說這話,就知道兩人終於是談話了,看了看外麵的天。高力士也知道玄宗要回宮了,趕緊轉過身來說:“陛下,咱們是不是要回去了。”
玄宗擺了擺頭說:“哎,我不是跟你說了,在外麵就叫我三郎,別叫我陛下,不然讓人聽出來就不好了。”
高力士訕笑兩下道:“那三郎咱們是不是要回去了。”
玄宗也是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麵的夜『色』,看了看這事兒也解決了,隻不過他還是想在見那小美人一眼。像後院看了看,無奈這秦娥樓占地頗大,一眼望不到頭,那裏能在這看台之上看到後院的情景呢。
皇帝終究是皇帝,雖然心動。但是這世間風浪經曆的多了,也知道心急吃不到熱豆腐,不跟他那傻兒子似的。
愣神了一會,轉過身來對王一飛訕笑著說:“一飛兄,再會。”
王一飛也是笑了笑調侃道:“我相信是用不了多久的。”
玄宗自然知道王一飛的意思,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這皇帝畢竟是皇帝,人家要走了,自己怎麽能不去送送。這等禮數還是要有的,不然的話,即便你手裏握著在大的王牌,人家該整你還是要整的。權利代表一切,人家有權有勢,還是小心的侍候著好。等自己啥時候敢和人家叫板了,在當眾罵人也不遲。
意外總是常見,唯獨今天最多。
王一飛和玄宗二人剛走到樓下的時候,那坐在角落裏的玄奘法師就高聲呼道:“阿彌陀佛”
這一聲佛號,雖然沒有音傳千裏,但是隔得這麽遠,王一飛就感覺這聲音像是在耳邊的一樣。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那佛號聲剛落,玄奘法師就接著念了這麽一長篇的詩。
其中之意在明顯不過,‘君’字在古代代表帝王。君主嘛,所以這玄奘現在說的‘君’指的玄宗。
而這詞也不是什麽難懂之物,直接就像是一個女孩在訴說一般。而且聽這話語還似是一個妙齡女子在嫌棄君王年紀過大,不能日日伴君難忍這相思之苦的。
不用說,玄宗自然聽出這玄奘法師的意思。而且這玄宗在一聯想,自然就聯想到楊玉環的身上。一個人,一個君王,一個從來沒有被人當頭一棒的男人,會忍受別人這有或沒有的挑釁嗎?
玄宗當下就氣衝衝的走了上去問:“大師,還未請教剛才您念的那首詞是什麽意思。”
“不可說,不可說。”玄奘站了起來,和藹的看了看玄宗。
“朕現在命令你說”玄宗終究是皇帝,意氣指使人慣了,最愛擺的就是皇威。這一不小心就給說漏嘴了。
不過顯然這也都多此一舉,玄奘肯定知道玄宗就乃當朝君王,所以這才有次一詞的。
“見過陛下”玄奘給玄宗施了一禮說,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恬靜。
原本這秦娥樓內就被玄奘那一聲佛號給呼的燕雀無聲,現在聽到這當朝皇帝竟然在這裏,當下更是寂靜無比,甚至連針掉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
不過震驚過後,這些人還是很懂禮數的,呼呼啦啦的跪下高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連呼三遍,聲勢若天。不得不說,這些個平時還挺二五八萬的商賈富豪其實也就是那麽回事兒,見到比自己地位高一點的人估計嚇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且還沒有了平日的那種囂張,轉而都是卑微屈膝的。他們現在這個樣子若是讓平時他們整日欺負的人看到,估計打死那些人,那些人都不會相信這人就是整日欺負自己那人。
說白了這些人平時都在狐假虎威,狗仗人勢。自己有兩個臭錢,就目中無人,欺負比自己弱的人。遇到比自己強的人的時候,那肯定不敢在狐假虎威了,那小心肝都是一顫一顫的,原形畢『露』。
而玄宗現在卻是有些驚訝,本來他跟王一飛的事兒那是屬於地下黨的,怎麽可以讓外人知道,這是不行的。
而現在看來,這消息怕是要傳出去了,這麽多人。即便是自己想封口,這也是封不住的,不過能夠跟在太平公主手裏搶權位的李隆基自然也不會那麽慫。
既然封不住,那索『性』也沒必要封口了。
玄宗搬出了皇威,威嚴的說:“大家都平身,朕也隻是來這裏與民同樂而已,不必拘謹,大家繼續做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