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貪與廉

“把玉璽拿來”玄宗道。

一旁的小太監的趕緊將玉璽拿來遞給玄宗。玄宗看了看這份書法,歎了口氣,將小太監手中的玉璽接過,在這份書法的右下角蓋上了‘至道大聖大明孝皇帝’的字樣印記。

“力士呀,將這個帶下去曾給張九齡吧。”玄宗又道。

“是”高力士答應一聲,旁邊兩個小太監上前就把這份還沒有幹的書法作品帶了下去,由於墨跡還沒有幹,小太監是抬著的的,並沒有對折。

高力士擬定一份旨意,帶上兩個小太監,並且帶上那份書法就去了中書令府上。

此時的中書令府上,所有的家丁下人,全部都在收拾行禮,管家也把大家的工錢都給結了,大家都要各奔東西,有些在府內做工時間長的老媽子都有些不舍,不過為了生活也要在找份工作了。

張九齡則在正堂之上,一身布衣,那中書令高位的官服疊放整齊放在一旁,張九齡端坐在蒲團之上,麵前放著一杯清茶,在等著陛下的旨意。(注:唐代流行矮腳家具,所以這裏我一般都用上了蒲團。)

他的身體不行了,對於這江山他也沒有什麽好怨言的,他知道,憑借一己之力想整治這官宦奢靡之氣,是難以實現的,在加上玄宗整日迷醉梨園,他也對於這個勵精圖治的皇帝失去了信心。在加上年事已高,所以張九齡也就罷官了。

不一會兒,管家就過來說:“老爺,高力士來了。”

張九齡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這周圍的一切,他知道在過一會兒這一切都不屬於自己了。良久之後,他說:“帶我去見”

高力士將皇上的聖旨宣讀給張九齡聽,果不其然,陛下同意了張九齡的辭官回鄉。

“謝主隆恩”高力士宣讀完聖旨之後張九齡行了一禮說。

“張老呀,陛下說了,你一生為官清廉,現在你年事已高,陛下想留你也留不下了。這是陛下給你的字還有一千兩的告老費。”高力士說著就將聖旨以及字畫和銀子交給了張九齡。

張九齡當眾將字折開來看‘為官清廉,剛直不阿’八個大字蒼鬆有力,筆鋒之間依稀可見執筆者的氣度。

“張老,我還有些事情,就不多留了,這府邸這個月你就先住著吧,過幾天陛下在派人來將這府邸收走。”高力士說。

“不必了,阿翁,明日你就將這府邸給收走吧。我與準備停當,明日即刻啟程。”張九齡將字合上笑盈盈的說。

“那就依張老了。”高力士道。

“家裏還有事情,恕不遠走。”張九齡道。

“留步”高力士說完之後,也是轉身走了。

……

神拳武館,大白天的大門緊閉,但是裏麵有這不少的人。

為的就是在武館正中間的兩個人,孫壽昌和孫資兩人現在是知道害怕了,看著周圍的四五個五大三粗的黝黑大漢,他們也是怯生生的看著,由於嘴裏被塞上了布,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兩人臉上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的出來紅葉會的弟兄們沒少揍這兩人。

“一飛,你說你教訓他們兩個非拉著我幹嘛,我還要陪玉兒搬家呢,要是玉兒忘了些什麽可怎麽辦呀。”南風沒好氣的說。

“你就那麽不相信我們家玉兒呀”王一飛也是沒好氣的說。

“玉兒現在是我家的,不是你的。”南風掐著腰說到,似乎有架勢跟王一飛大吵一架。

“一邊去,你去問問我家玉兒到底要跟誰,別在哪兒自作多情了,還你家的,早就不是你家的了。”王一飛將南風好一番的鄙視說道。

一旁的張飛見兩人鬥嘴那也是傻嗬嗬的傻笑。

霍元英和洪七公兩人確實又是私下聊了起來。

霍元英說:“洪七呀,你說這飛哥到底把南玉給擺平了沒有呀,我怎麽看這南玉的老子不怎麽同意呢?”

洪七公嘿嘿一笑,道:“別多想了,飛哥辦事那能沒準嗎?還有啊,這南風是什麽身份,盜聖啊,你去請一個盜聖加盟到你的幫會裏麵去,你能請來嗎?照我說呀,這飛哥是把這父女兩個都看上了,一個暖床,一個打架,兩全其美。實在是美哉善哉。”

“一邊去,還學起和尚那一套了,我鄙視你啊。”霍元英說。

“鄙視我的多人多了,你算那一號。”洪七公不在乎的說。

兩人又是低聲的笑了笑。

那邊王一飛也懶的跟南方吵些什麽了,跟一旁的小弟說:“把他們兩個口中的布給我取出來。”

一旁的小弟自然聽話的把孫壽昌和孫資口中的布給取了出來。

“哥哥,你就放過我吧,我這就回家讓我爹去籌錢去。”孫壽昌知道王一飛的厲害,昨晚的事兒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壽昌,你怎麽能這樣,你忘了昨晚上咱們說的什麽。”孫資在一旁說道。

話音剛落,王一飛直接上前一腳,直接踹到孫資的臉上,然後不屑的說:“小子,你是不是挺有骨頭呀,還說什麽,是不是殺雞儆猴,把我拉下馬,然後你們在上去。”

“哼”孫資強忍住疼痛,瞥了王一飛一眼。

“還跟我玩硬骨頭,你知道哥哥我是幹什麽的嗎?”王一飛說。

然後二話不說,上前直接一腳踩到孫資的左手上,腳下一用力,就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五指連心,孫資一下子痛的叫了出來,小臉煞白,額頭之上不時的冒出冷汗。

“告訴你,別跟老子裝逼,老子開始混的時候你還在家吃奶呢?”王一飛鄙視的看著孫資說道。

王一飛這話不假,這家夥從幼兒園就開始打架,說那時候孫資在吃奶還真是事實。

孫資不說話了,怯懦的看著王一飛。

隻不過有些人不說話了,是害怕的,有些人那就是在蓄謀報複,顯然孫資是屬於後一種的,他在想怎麽將這王一飛殺死才痛快呢。

一旁的孫壽昌聽到孫資手指斷裂的聲音之後,渾身嚇的不住的打冷戰。

“大大大大哥,你放過我吧,我回家給您籌錢去,一萬兩一個字兒都不少。”孫壽昌怯懦的說。

“你感覺我的店就值一萬兩嗎?”王一飛玩味的問,說著還在一旁拿出一個匕首放在手裏不時的把玩著。

“兩萬兩?”孫壽昌略帶質疑的問。

王一飛依然是不說話,在哪兒把玩匕首。

“三萬兩?”

王一飛還是不說話。

“大哥,我真的也就有三萬兩,其他的我爹爹肯定不給我。”孫壽昌懇求的說。

王一飛知道這是孫壽昌的底線了,匕首脫手而去,一下子紮到孫壽昌大腿的旁邊。

“三萬兩,天黑之前給我送過來,不然的話,你知道我的手段。”王一飛說。

“是是是,一定給大哥送過來。”孫壽昌說。

“滾吧,如果要是想在玩什麽花樣的話,我奉陪到底。”

“是是是”旁邊過來兩個小弟,將孫壽昌和孫資兩人給解綁。

然後孫壽昌又是點頭作揖的給王一飛等人行禮,帶著一言不發的孫資一瘸一拐的走了。

“飛哥,他一鹹陽令的公子怎麽會有這麽多錢呀。”張飛湊過來不明的問。

王一飛看了看這二人一瘸一拐的身影,知道這張飛肯定不明白 ,他肯定認為這官職越大的官員錢越多。其實恰恰不是,官職不大,但是也不小,特別是一個小地方的封疆大使。這樣的官員的錢往往比這長安的某些侍郎什麽的官都多。

為啥,山高皇帝遠,小官大利潤。搜刮點民脂民膏,在加上朝廷每年發下來的錢,隨便克扣點,這手裏的錢那是海了去了。還是那句話,別拿村長不當幹部。

王一飛看了看一旁滿臉不相信的張飛,也懶的給這閑汗解釋,隨口說道:“你閑著沒事兒就去把妹唄,研究這些的幹嘛?”

“飛哥,不是我說啊,這把妹我也沒您手段高超呀,要不您給弟兄們培訓一下怎麽把妹,我們也好好的學習一下。”張飛猥瑣的笑了笑說。

“我那裏會呀,你去找周海,那小子明天就要娶媳婦兒了,那家夥把妹的功夫高呀。”王一飛說。

“啊,真的呀。”張飛驚訝問。

“你們都不知道嗎?”王一飛也是驚訝的很,按照計劃這紅葉會的男人們到時候都要去參加婚禮的。

“不知道。”張飛搖了搖頭說。

“我們都知道了,就是老三這家夥在說消息的時候不知跑到那個婆娘的被窩裏麵去了。”霍元英打趣道。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弄的張飛搞了個大紅臉。

這邊的事兒解決完了,給眾人交代一下,王一飛就和南風兩人去幫南玉搬家去了。剛到四合院,就看到了南玉正在指揮眾人往家裏搬家具呢。

紅葉會有兄弟們知道王一飛這所四合院在哪兒,所以自然直接過來了,也省的麻煩了。

“速度真快呀。”王一飛湊上去對南玉說。

“都是他們幹活利索,要不然呀,我那裏可能這麽一會兒句把那麽多東西都搬完呀。”南玉笑嗬嗬的跨著王一飛的胳膊說。

“咱娘呢?”王一飛問。

“在轎子裏麵呢?”南玉說。

“帶我去見見唄。”王一飛又說。

南玉撩開了身後的轎簾,王一飛看到了一個婦人,頭發全都花白了,身上消瘦,看上去就跟八十多的老婦人一般,跟正值壯年的南風一點都不像。

“能聽到我說話嗎?”王一飛問南玉。

南玉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