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盜寶進行中

既然想通了這一點,按理說著孫大春也該被打暈了,然後就去盜那奇藥了。不過特種兵就是特種兵,知道有時候敵人嘴裏說的話,不一定都是真的。所以王一飛又是威脅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你小心你家裏的那還未出世的兒子和婆姨。”王一飛這隻是威脅而已,即便孫大春說的不是真的,王一飛也不會去傷害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更何況那女人還懷了孩子,這可是一屍兩命,兩人之間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自然沒有必要做這些造孽的事兒。

不過孫大春顯然被嚇的夠嗆,臉色一下子更是白了幾分,怯懦的看著王一飛,出於本性的孫大春竟然尿褲子的,是的孫大春由於緊張被嚇的尿褲子了,雙腿之間不住的打顫,流出一股股的**,並且還伴隨這一股子尿騷味。

孫大春趕緊說道:“郭大富就在史珍香的客房內,我沒有騙你,別殺我的妻兒,我求求你了。”

王一飛實在別這個齷齪的男人給驚訝的夠嗆,自己也就是恐嚇一句而已,這人怎麽就被嚇的尿褲子了。他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找到他家,就別嚇成這樣,看來這話也隻真的了。沒有誰能裝的出來尿褲子了,更何況這人剛才還是從茅廁中出來的呢。想到這裏的王一飛果斷的再孫大春的脖子的一記手刀。

孫大春又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王一飛看著地上這個齷齪的男人,不由得又是一陣唏噓,這男人真是沒有一點男人應該有的血性。想了想,其實這也不怨這男人,現在的整個社會不就是這樣嗎?這男人沒有錢,沒有勢,跟所有的勞苦大眾都一樣,有份穩定的工作,每天按時上下班,期待這將來自己的兒子有出息。可是說句實話,貧門真的就出貴子,首先拋開那些勢力。以後天教育來講,你一個從小就上九等學校的學生,能跟人家從小就接受各種補習班的學生,以及各種名師講壇的學生比嗎?即便是你的孩子在怎麽努力,你從小教育就沒有人家完善,你孩子能成為人上人嗎?答案是肯定的,不能,但是也不缺乏天才,但是每一個天才都是需要後天教育的,所以答案隻有一個,貧門的孩子,終究還是窮,即便可以過上比父母好的日子,但是那也還是窮。像孫大春這樣的人隻是一個勞苦大眾的縮影而已,沒有任何血性,每天隻是安逸的生活,對社會沒有任何貢獻,但是也不會危害社會。但是人最初的夢想真的就是這樣嗎?如果有一天,這些勞苦大眾醒悟了,不在按時上下班了,不在期待穩定了,那麽他們會不會成功呢,會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有出息了呢?這個我們後文在講。

王一飛離開孫大春的案發現場之後,一個白光一閃,那個美麗的身影又出現了,這生意鄙視的看著地上的孫大春,嘴裏慢慢念道:“無恥的大唐人,從來都是窩裏鬥,不懂得團結。”說完之後,身影一閃,又是消失了不見。看樣子像是向著王一飛所去的方向去了。

王一飛回到朱宜止所在的地方的時候,王一飛又是亮瞎了眼。朱宜止睡著了,是的睡著了,而且還打起了呼嚕,聲音還不小。王一飛心裏那叫一個氣呀,哥們去抓舌頭,你丫的竟然在這兒睡覺。二話不說,上前就是朝著孫大春的屁股就是一腳,這次王一飛可是沒有留任何力量,使出了全力。不出意外,朱宜止果然醒了。

朱宜止一下子跳了起來,做防禦狀,以為是有人來抓到自己了呢。不過在一看一臉怒容的王一飛,就知道是自己老大回來了。一想到自己剛才是睡著了,趕緊恬著臉說:“飛哥,不好意思,你去的時間太長了,就睡著了,怎麽樣,問出來沒有。”

王一飛鄙視朱宜止一眼,無奈自己還真的需要朱宜止來偷東西,要不然非把這朱宜止的暴打一頓不可,尼瑪也太不敬業了。不過這朱宜止開脫理由也是真不會找,自己這才去了十分鍾而已,尼瑪竟然說哥們去的時間太長了,不過現在不是跟朱宜止糾結這個事兒的時候,找到史珍香的房間在說。

不得不說,王一飛剛才聽到史珍香這個名字還真的是嚇了一跳,這史珍香不就是屎真香的同音嘛,這名字跟支付寶,毛澤西這種名字一樣,還真是雷人。

王一飛鄙視一眼朱宜止道:“問出來了,說是在他侄媳婦史珍香的客房裏呢。”

朱宜止顯然對這種‘胡風’盛行的社會了解的太多,並沒有有過多的詢問,帶著王一飛就朝著客房而去。

……

在郭府之內的另一端,一個身穿夜行衣的漢子和一個姑娘正在望著郭府的高牆說話呢。那漢子像是在跟著姑娘交代些什麽,待說完之後,直接就是一個躍起,跳過這兩米多高的圍牆。而那姑娘望著父親遠處的身影,似乎想跟上,但是一想父親的交代,也隻好老老實實待在這裏等著父親將東西取出來帶走。這姑娘正是白天在廟會之上打那地痞的大姑娘南玉,而那漢子則是南玉的父親南風。

南風的盜聖之名不是虛傳,選擇的時間也比朱宜止這個蠢賊要精明的多,南風選擇的時間在三更在四更之間,而朱宜止則是在三更的時候就直接進入這郭府之內,別小看這一會兒,有時候有些人睡的晚,在三更天的時候很有可能沒有睡熟,這可不是玩笑,前文講了,朱宜止進來的時候,郭大富確實沒有用熟睡,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沒有睡,再跟史珍香溫香軟玉呢。而現在的郭大富早就累的鼾聲如雷了。南風現在進來確實不錯,而且南風事先做的工作儼然比朱宜止還要好。

南風進來郭府之內,看也不看直接就朝著東南角的角落而去,南風並不走旱路,直接上了房頂,三兩步跨過一個房屋,身影輕鬆,健步如飛。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個破敗的小屋之內。看了看周圍就推開破敗的小木門進去了,而且南風進去之後並不點燃蠟燭,直接走進這破敗小屋的裏間,直接伸手在床頭的花瓶上一扭,這木床直接向後移了一米,顯然出一個地洞的摸樣,裏麵還有階梯。

南風笑嗬嗬的看了看這地洞,也不多做挽留,跳了下去。

……

在說著王一飛和朱宜止,朱宜止對著郭府之內也是比較熟悉的,但是隻是表麵的熟悉。跟人家盜聖南風來講,朱宜止這點皮毛在人家麵前還真沒有一點的炫耀資格。可是說這些東西,對於南風來講根本就是有幼兒園的文化。不過這朱宜止還為擁有這些東西而沾沾自喜。

七拐八拐的朱宜止就帶著王一飛來到了郭府之內的客房區,一水的小獨院客房一口氣排了七八個。兩人挨個搜查,不一會兒就在最裏麵的一個客房裏麵聽到了郭大富那如雷的鼾聲。

朱宜止和王一飛翻牆就進了內院,悄悄默默的就來到了這客房的正屋前。朱宜止又是有那把匕首把門閂給跳開,這裏不是臥室,所以那迷魂藥在這兒也用不上,隻有進入這正屋,然後在摸到臥房之前才能使用那迷魂藥。

隻是朱宜止奇怪了,這門隻是關著而已並沒有拴上門閂,也來不急多想,兩人就閃身進去了,怕驚擾了那郭大富,還是先用那迷魂香吧。

不過顯然郭大富已經睡熟了,並沒有想到現在正有兩個人在自己睡覺的外屋呢。朱宜止又是拿出那竹管,將一竹管的迷魂香給吹進了臥室之內,然後扭頭衝王一飛笑了笑。

就在兩人放鬆的時候,一個女人出現在了正屋的門口。此人正是史珍香,原來是史珍香半夜尿急,起來上茅廁,現在回來了。

不過這黑燈瞎火的,史珍香好像沒有看到不遠處的兩個人,獨自還將門給關上了,還說道:“我記得剛才出去的時候將門給關上了呀。”

史珍香話音剛落,就感覺一陣奇風襲來。然後自己的嘴巴就被握住了,由於史珍香是向著王一飛所在的方向走過來的,現在的王一飛和史珍香真好的是麵對麵。

其實王一飛看到史珍香進來的時候就想過去將史珍香給擊倒,不過看史珍香沒有發現什麽的樣子,就待史珍香將門給關好的時候,一下子衝了過去將史珍香的嘴巴給捂住了。而此時的朱宜止也將那迷魂香給完全的吹進了郭大富的臥室之內,轉過身來,剛好看到王一飛抱著一個的女人,在皎潔的女光下,朱宜止還隱約的看的出來這女人還是有幾分姿色的。由於剛才朱宜止是在往臥室內吹迷魂香,也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作,就聽到一個女人的暗罵聲,原本還想扭過頭來看一看,隻是這迷魂香可是不是鬧著玩的,隻好將迷魂香給完全的吹了進去之後才有轉過頭過看到了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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