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將計就計反偷襲
一個星期時間匆匆過去,確切地說丹波城外臨時軍營一個星期時間過去,臨時軍營中央建起一個幾十米寬的大圓營帳,高差不多有六七米,每天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也不知道裏麵掏鼓什麽,每天有徘回的鎧甲兵巡邏營帳周圍安全。
誰也不知道裏麵忙碌什麽,就算是身為領軍將軍的薛仁貴也是一頭霧水,自從他保護著王鐵匠到來之後,王鐵匠命人建好大營帳後就一股腦鑽進去,連吃喝都在裏麵,這讓外麵的人想知道裏麵什麽狀況也十分困難,王鐵匠不讓進去,說什麽驚喜。
薛仁貴此時身處軍營主帥帳裏,等消息,他在等王鐵匠出來的消息,秦壽吩咐過暫時按兵不動幾天,直到王鐵匠出來之後,就是丹波城牆破人亡的時候,到時候是屠殺還是虐殺,隨將士們心意去做了,誰叫丹波城內的倭寇盡是出言不遜?
獎杯兄弟們一臉緊張的表情,這是他們第一次的上戰場,可惜沒有見到他們熟悉的魚翅兄弟,要不然獎杯兄弟們就有伴了,當獎杯兄弟們知道魚翅三兄弟各自鎮守一方之後,心裏又是羨慕又是妒忌,何時他們才有機會也如此鎮守一方?
光宗耀祖四兄弟坐在一邊,對於上戰場之事他們早已習慣了,隻是這次大冬天的讓他們有的不習慣,手僵的6666,¢.≧.n→et要命又冷得不想動彈,冰冷的盔甲穿在身上,哪怕裏麵有棉花包著,也能感受到冷冷的氣息。大冬天的戰鬥確實不怎麽適應。
“將軍。末將…”肖金山一臉遲疑的表情。還沒有說完話馬上讓薛仁貴伸手打斷了後麵的話,其實肖金山不用多說些什麽,薛仁貴內心也知道,也十分明了,發生這樣的事想要責怪想要怪罪,也是無事於補的,何況現在還是用人的時候。
薛仁貴對於肖金山的話隻是皺了皺眉頭,有些大感無力地揮揮手說道:“行了。肖前鋒,過失已經發生了,眼下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本將軍念你是無心之舉,暫不追究責任,說說看丹波城內守兵情況,對方將領是何許人?”
正所謂知彼知己方能百戰百勝,如果連對手是什麽人,性格怎麽樣都清楚,那麽即將是很被動的戰爭。這不是薛仁貴所希望看到的事,不管怎麽樣都好。要想打敗對方,首先要了解對方是個什麽樣的人,最基本就要摸透對方將領的脾氣與性格。
肖金山在薛仁貴開口赦免自己罪責之後,一臉感激地拱手道謝說道:“多謝將軍不怪罪之恩,嗯,對方的將領好像是叫田毅戶本,四十多的老將,據說是曾經打敗過愛奴族的大將,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明顯,性格有點偏向於穩重,就這麽多了!”
薛仁貴聽了肖金山的具體匯報之後,一手摸著下巴點點頭說道:“嗯,有用的消息很少啊!不過沒有關係,我們有的時間慢慢跟他耗,相信他們也餓壞肚皮了,遲早會先出動的,肖前鋒,夜裏值夜要多加小心注意周圍的情況!”
“是,末將遵命!”肖金山拱手作揖表示了解,有過倭寇一次偷襲之後,肖金山現在早已醒目多了,不用薛仁貴吩咐,已經開始施行分班值夜,也就是上半夜和下半夜,特別是下半夜最重要,那是人最疲憊的時候,敵在城內他們在城外很危險。
薛仁貴點點頭後環視一眼在座的人,淡然十足地開口說道:“諸位,你們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嗎?沒關係,盡管說出來吧,趁我們現在有時間,好好商議一套完美的進攻方案,丹波城這隻攔路虎一定要拔除!”
說道丹波城薛仁貴幾乎咬牙切齒,受阻在這裏也就罷了,還害得損失了好些人手,這是薛仁貴不能忍受的,丹波城就像一個毒瘤似的,深深地刺痛著薛仁貴的內心,要拔除這個毒瘤才行,要不然琉求的遠征兵將士們又不知道冤死多少在這裏。
薛仁貴不知道秦壽這次出使什麽招數,居然讓機械工程師頭頭王鐵匠到達戰場前線,又搞得神神秘秘的裏麵什麽情況,薛仁貴也不知道,可惡的王鐵匠連他這個身為主帥也不給進去,直讓薛仁貴又是氣悶又是苦惱,不知道這家夥在鼓弄什麽。
其餘人一副你望我我望你,誰也沒有開口提議什麽,不是他們不想提議什麽,而是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說些什麽的好,沒事還是別去觸什麽黴頭,諸葛遊一手扇著雞毛扇,他自己也被冰牆難題給困住了,不是諸葛遊不出力,而是有心無力。
薛仁貴見其餘人麵麵相覷不敢說話的表情,忍不住一陣氣餒地看向諸葛遊發問:“諸葛先生,你對這冰牆有什麽看法?雖然島主已經明確有辦法破除冰牆,可我們自己也要商議出一套實際的方案,不能凡事老是依賴島主!”
“這個…”諸葛遊聽到薛仁貴把難題踢來,麵露難色也不知道從何說起,說實在的諸葛遊現在自己也是一頭霧水,確實地說是沒有計謀,他自己也被冰牆難住了,結冰的城牆是最麻煩的,要想破冰除非用火了,可那有那麽多的火源來燃燒啊?
諸葛遊在薛仁貴的目光直視之下,一臉遲疑片刻之後,有些難以啟齒地說道:“薛將軍,眼下恐怕隻有用火攻了,可問題是我們沒有那麽多的火源,火破冰是最好的辦法,但是,那些倭寇也不是傻子,有點難了!”
薛仁貴臉色遲疑著,想了想後搖搖頭頗感無奈地歎息一聲說道:“確實是很難,就算我們在他們城牆下點火,他們也會潑水下來熄滅,很糾結的問題,除非我們有火箭攻進去,讓他們房屋起火什麽的!”
秦光忽然站起來,在薛仁貴愕然之中,拱手作揖說道:“薛將軍。恕末將多嘴冒犯。既然我們少爺已經想到辦法了。我們沒有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商議無關牙疼之事,我們兄弟四人相信少爺的話,少爺決策的事從來沒有錯過,這次也是差不多!”
“這個…”薛仁貴聽得秦光的話之後,一臉遲疑起來,說實在的他也沒有懷疑過秦壽的想法,隻是想要從中轉折一下其他辦法什麽的,薛仁貴知曉秦光肯定誤會自己的意思了。隻是薛仁貴並沒有多說些什麽,隻能搖頭歎息一聲。
軍營大帳裏靜場的時候,外麵跑進一名探子,臉色難看地拱手作揖匯報著說道:“將軍,倭寇的大將田毅戶本在城池上叫陣,叫泱著我們快去進攻他們,還在城牆上麵大肆敲鼓作樂,嚴重妨礙了將士們的正常休息!”
“哦?竟有此事?”薛仁貴聽得探子的匯報之後,一臉陰沉地底下頭想著其他的事,好卑鄙無恥的騷擾戰術。薛仁貴馬上聯想到倭寇的騷擾戰術,通過這些倭寇的行為來判斷。今晚恐怕他們有所行動了,最起碼偷襲是少不了的了。
諸葛遊聽到探子的話之後,一手捋著胡須,閉目養神片刻之後,忽然開口說道:“騷擾戰術!好陰損的計謀啊!看來他們今晚肯定有什麽大動作了,薛將軍,你看,要不這樣我們將計就計,來一招請君入甕…”
“嗯嗯嗯…”薛仁貴在諸葛遊在自己耳邊耳語一陣之後,連連點頭眯起眼應著,現在王鐵匠那邊還沒有完工,按照王鐵匠的意思,最快也要天亮時分就可以完工,今晚倭寇估計有可能會在一次偷襲,那就按照諸葛遊的意思去辦。
薛仁貴聽完諸葛遊的計謀之後,連連點頭十分滿意諸葛遊的計謀,開口下令吩咐著說道:“肖前鋒,傳令下去,所有休息的將士們準備好弩弓,晚上值夜照舊執行,你們兩個過來,本將軍有要事與你們吩咐,其餘人沒事都下去休息吧!”
光宗耀祖四兄弟互相對望一眼後,各自聳聳肩離去,薛仁貴已經安排好了,他們也無需多說些什麽,就算是想要提議什麽,估計以他們的身份,也沒有權利,就算是有權利也是白搭,他們也不懂得那麽多的軍機要事,衝鋒陷陣還是可以的。
薛仁貴等所有人退下去之後,臉色遲疑了片刻,馬上站起身子走出主帥營,對於守在門口的侍衛,薛仁貴連看也沒有去看,在寒吹來之下,哆嗉了一下身子骨,直朝王鐵匠他們臨時建起的營帳走去,薛仁貴對於王鐵匠神神秘秘的鼓弄,一直心存好奇之心。
到底是什麽東西?值得秦壽如此自信滿滿的?想不明白的薛仁貴內心感到一陣癢癢的,一副不瞧個清楚心裏極其不舒服的模樣,確實,王鐵匠在營帳裏敲了一個星期的時間,那叮叮當當聲有點吵耳又有點吸引人。
“將軍請留步,此乃禁地!”薛仁貴剛靠近大營帳幾步之遙時候,巡邏的守衛馬上阻攔了薛仁貴的步伐,不管薛仁貴是不是他們的主帥都好,王鐵匠可是有秦壽特批的命令,就算是身為主帥的薛仁貴也不能進去,除非王鐵匠願意放他進去。
“這個,本將軍隻是瞄一眼,不會讓你們為難的,你們看…”薛仁貴心裏有些癢癢的,一副看不到裏麵的情況就感到渾身不對勁似的,沒有顧忌守衛們愕然的目光,小聲地提議著兩全其美的想法,說實在的薛仁貴完全被裏麵給勾住胃口了。
“對不起,將軍,別讓我們為難!”守衛們果斷地拒絕了薛仁貴的要求,他們也不知道薛仁貴是不是借故考驗他們什麽,要是真的是考驗他們的話,那就麻煩大了,放薛仁貴進去恐怕非但沒有得到賞識,反而遭受軍法那才是要命。
守衛們幹脆心一橫,寧願盡忠職守也不願意去拍馬屁什麽的,反正命令是島主下達的,與他們無關隻是奉命行事而已,謹慎小心為妙,薛仁貴也不知道守衛們內心在想什麽,隻能疑惑地搖搖頭,心中又十分滿意守衛們堅持不失一苟。
薛仁貴正要敗興而歸轉身離去的時候,王鐵匠一手抹著臉角的汗滴走出來,發現薛仁貴的身影之後。驚異一聲朝著薛仁貴打招呼說道:“喲。原來是薛將軍。怎麽?薛將軍,你怎麽有空來王某這兒了?莫不成?”
薛仁貴在王鐵匠眯眼笑意目光之下,打了個哈哈尷尬地說道:“散步,哈哈…那個散步,散到這兒了,對了,王鐵匠,你們的工程進度怎麽樣了?今晚可能有倭寇偷襲。不過你放心,本將軍會重點保護好你們的安…好吧,當本將軍多餘擔心了!”
薛仁貴原本還想說保衛王鐵匠他們的安危,可王鐵匠揭開大棉襖露出一排排的竹筒大小的雷管之後,馬上啞口無言起來,好家夥,這要是大棉襖起火的話,王鐵匠覺得是恐怖份子一個,額,應該是人肉炸彈。出門在外這防身手段確實夠彪悍的。
王鐵匠對於薛仁貴晦氣的話,並沒有感到什麽。隻是笑了笑說道:“嗬嗬,薛將軍多濾了,不滿薛將軍你說,王某也是戰亂時期走過來的人,對於防身這事也有點心得,當然,王某手下們的安危也要靠薛將軍多多擔待!”
“好說,好說…”薛仁貴此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麽的好,說實在的他很想詢問王鐵匠一些事,當然是裏麵神神秘秘的搞什麽東東,可話到嘴邊之後又說不出口,很糾結也很急躁,薛仁貴也很想知道秦壽用什麽辦法,可以破開倭寇厚厚冰牆什麽的。
王鐵匠沒有去關注薛仁貴的臉色,臉色有些遲疑地問道:“薛將軍,你說倭寇晚上會有偷襲動作是嗎?嗯,這可是大問題,王某雖然不怕,可裏麵的工程師們肯定會害怕,這可能會影響裏麵的工作進度,甚至有可能影響明兒大清早出產!”
薛仁貴在王鐵匠擔憂的臉色之下,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嗯,這個本將軍也不是很清楚,估計而已,不過怕萬一,還是做些準備也要的,對了,王鐵匠,裏麵到底鼓弄什麽?怎麽神神秘秘的?能否?”
王鐵匠對於薛仁貴的話,搖搖頭苦笑一聲拒絕著說道:“這個,薛將軍,不好意思,秦少爺有令保密,王某隻好按照少爺的意思了,薛將軍,你放心,隻要裏麵的大家夥完工之後,破開冰牆還是小意思一件事,明兒你就知曉了!何必急於一時呢?要不怎麽叫驚喜?”
好吧,王鐵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薛仁貴還能多說些什麽?但願王鐵匠的驚喜能夠給他很驚訝地步,在王鐵匠友善的拱手歡送之下,薛仁貴撇撇嘴轉身離去,但願王鐵匠還能真給自己驚喜什麽吧,搖搖頭的薛仁貴有些失望地離去。
王鐵匠看著薛仁貴離去的背影,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些什麽,要是讓他提前知道了,這些驚喜根本毫無價值不是嗎?一陣尿意憋醒王鐵匠之後,整個人哆嗉著身子急衝衝跑到一邊隨處打狗,軍營的公用茅房王鐵匠可不敢恭維,髒死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確切地說是淩晨時分,整個臨時軍營顯得一片死寂,甚至連大帳篷叮叮當當的聲音也消失不見,除了偶爾巡邏的身影之外,還真瞧不出什麽來,軍營四周擺放的火盤架飄渺不定地搖擺著,照亮著周圍朦朧的環境。
一批巡邏的鎧甲兵離去之後,周圍還是靜悄悄的,軍營主帥大帳還是燈火通明,其餘的營帳全都熄滅了火,未眠的遠征兵將士們潛伏著,等待倭寇的到臨,誰也說不準倭寇什麽時辰開始進攻偷襲,現在隻有一個字,那就是等!
主帥營裏,薛仁貴並沒有坐在主帥位,而是靠在火盆邊緣,火盆裏冒著紅紅的火炭,薛仁貴淡定十足地煮著茶水,倭寇偷襲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他們敢來保證他們有來無回,鎧甲的防禦能力連精鋼劍也難以破防。
當初偷襲損失是因為將士們解甲睡眠,加上倭寇偷襲的太突然,嚴重犯了致命的錯誤,現在將士們睡覺幾乎衣不解帶的,就算倭寇偷襲過來,那毛竹破武器能紮傷人已經是奇跡了,所以薛仁貴並不怕 倭寇過來偷襲,甚至歡迎他們前來偷襲。
“怎麽樣?大哥,有動靜沒有?”丹波城外麵的一片小樹林裏,傳來小聲的詢問聲,李德蓓頂著沉重的眼皮,走到自己大哥李德獎身邊,小聲地詢問著自己大哥李德獎,這次他們第一次出戰偷襲,心裏多多少少有些緊張。
李德獎哆嗉著身子,蹲在樹林裏注視著城門的動靜,連連呼出四五口氣說道:“有個屁,他奶奶的,也不知道這些倭寇是不是故意而為,呼呼~~冷死哥哥我了,小蓓,你帶了什麽吃的沒有?哥哥我現在又冷又餓!”
李德獎的話剛說完沒有多久,李德蓓心情有些激動地一手指著前麵,小聲驚呼著說道:“有動靜了,哥哥,你瞧瞧,城門開了!這些該死的倭寇,還真是夠狡猾的,居然找最疲憊的時間出發,大哥,我們現在攻過去嗎?”
李德獎猛然敲擊著李德蓓的腦門,沒好氣地低聲嗬斥著說道:“攻你個大頭鬼,稍安勿躁,薛將軍說過了,肯定有兩撥攻擊的,這隻是第一波,別急,等他們第二波出現的時候,我們在去打個措手不及,看看能不能占據城門!”
這次反偷襲計劃薛仁貴直接把自己的神牛騎兵讓獎杯兄弟指揮,目地就是要打個對方措手不及,五百騎神牛騎兵偷襲城門絕對沒有問題,前提是倭寇沒有反應過來,要是反應過來吃個閉門羹也是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