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崛起商人 第七十五章 荒山種果樹
朝會完畢李老大下旨各地官府嚴禁私人伐木等等條例，下旨各地官府規劃出專設伐木府衙什麽的，統一分配木料商人的銷售，杜絕木料商人惡意囤木料，欺良霸市等不法行為，嚴禁木料商人私自伐木等條例。
私自伐木二十株者罰款十貫錢，四十株者加倍，六十株以上直接取消木料銷售資格，嚴重者還要打進官衙地牢反省一個月時間，超過一百株直接沒收店鋪什麽的，甚至連百姓伐木也不能超過一定的數量，而且有什麽用途還要去特設官衙報道什麽的。
至於李老大頒發這項聖旨的時候，文臣百官們都是紛紛點頭讚成的，特別是有點見識的文臣們反應最熱烈了，沙漠怎麽形成的還有那洪水泛濫什麽的，全都是這個時代最頭疼的事，經過秦壽有理有證的忽悠之下，又經過李老大金口牙開，全變味了！
最苦的還是那些長安城的木料商，聖旨一出他們頓時慌了手腳，原本還在得意攀上長孫陰人破船的他們，沒想到一天時間竟然來了個大逆轉，這下好了，他們謀生的路子都被砍斷了，官府一管製價格已調整他們那裏還有什麽錢賺的？
木料賣貴的話百姓們還不如直接去官府買了，何必在你這二灘手裏高價購買？還真當咱們老百姓是錢多人傻？叫得最歡的當屬那些百姓們了，不用在為木料奸商們壓榨了，木料可是房屋修繕耗損最多的。
現在官府接手管製了木料統一價格。這些百姓有什麽不滿意的？價錢都是明碼實價標榜的，又不坑爹又不亂提升價錢，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根本不會惡意囤積木料亂提升價格什麽的。
聖旨一出趙國公府馬上聚攏了長安城的十幾位木料商人，其目的無非就是聲討還於公道什麽的，通過聖旨的意思很顯然是他們作對的人後麵搞得鬼，要不然怎麽昨天開始惡意抬價。今天聖旨就一出呢？
經過一番推測之後，木料商人發現了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們受了挑撥離間似的爭鬥之中。很不幸的是挑撥方以失敗告終，而他們也緊跟著成了挑撥方的犧牲品，這犧牲有點傷不起啊！官府的府兵們已經開始陸續出動查封了他們私人伐木場。
如今倒是好。趙國公府居然在他們到來時刻關緊大門，如此沒有義氣冷血的作法讓門外的木料商人氣打一出來，雞蛋石子劈劈蓬蓬聲直往趙國公府裏麵扔，沸沸騰騰的混亂在府兵們到來之際才一窩蜂散去。
秦壽不知道外麵木料商人什麽反應，就算是知道了也是屑之以鼻，早知當初何必現在不是？就算他們此刻圍堵自己秦府也沒有用，十幾個木料奸商而已，根本不足為懼什麽的，至於他們手下工人什麽的，秦壽倒是有意思去統一收攏起來。
來到石油提煉地方。秦壽看著三位化學專家們，鼓舞著說道：“善清，善仁，善憐，三位道兄們。如今袁神棍臥病在床，暫時無法參與石油的提煉計劃，這裏暫時交給你們三人處理，本少爺還是那句老話，想要實現飛天夢想，煉油吧！”
秦壽也不想過多廢話什麽。直接抓住他們夢寐以求的飛天夢想，刺激著他們三人上進心什麽的，有時候廢話連篇還不如一句話中聽，想要翱翔天空？趕緊幫本少爺煉油去，成功了你們愛怎麽飛就怎麽飛。
善清一臉感慨的表情，打著道家手勢躬身屈禮地說道：“無良天尊，感謝驢友兄為貧道等人打開茅塞天窗，見證了人也可以猶如小鳥般自由飛翔，貧道等人必定會盡心盡力為驢友兄辦妥此事！”
善仁大點其頭地說道：“不錯，昨日見證了袁道兄飛天夢想，貧道甚感欣慰，雖並沒列入仙班位列，貧道深信肯定是誠意不夠打動三清大嬸們，為此貧道等人商議一宿，盡最大能力幫助驢友兄，同時也希望驢友兄盡最大能力幫助貧道等人…”
善憐一臉惋惜的表情，搖晃著頭大感可惜地說道：“兩位道兄所言不錯，這叫相互協助各自完成夢想，袁道兄完成了短暫的飛天夢想，著實讓貧道等人羨慕不已！可惜誠心不足未能得到正果…”
秦壽一臉冒著黑線看了眼三位化學專家們，隻能內心狠狠地鄙視他們一番，原本還以為他們懂得了世上沒有牛鬼蛇神一說，現在繞來繞去還是堅信不疑什麽的，這讓秦壽忍不住感歎起來，這些家夥還真的是朽木不可雕地步。
秦壽一副敗給他們的表情說道：“好了，三位道兄們，這是提煉石油的方案，具體提煉設備過後兩日估計能完工什麽的，這些有玻璃器材什麽的，小心點別打壞了，用來盛裝提煉出來的**，不打攪三位慢慢研究了！”
說完之後秦壽匆匆忙轉身離去，他還真怕在逗留在這裏會不會崩潰什麽的，這些家夥還真的是死腦筋，一副憋得讓人頭疼的想法，什麽破白日飛升？白日嗝屁還差不多，秦壽也懶得去跟他們嘀咕多說了。
不負責的秦壽把手中的資料丟給他們三位化學家後，馬不停蹄地帶著高強侍衛的童雪出門，至於去哪裏？當然是去收編那些伐木工什麽的，現在現在正好是籠絡人心好時期，財大氣粗的秦壽拚著不賺多少錢的想法，也要留住這些無業遊民一樣的伐木工。
長安城外麵伐木營地什麽的，這裏聚集著上百名府兵喝令停止幹活，那些伐木營地的工頭什麽全部被遣散回去，隻留下五六百人左右的伐木工蹲在一邊，幹啥呢？等接手的正主秦壽過來唄！
這些伐木工們各個都是窮苦百姓，有的甚至是外地跑來的。黑心的木料商人給他們的工錢是按月頒發的，不管你伐多少工錢就是那麽多五百文錢多也沒有，伐少的更是悲劇工錢還有扣去大半什麽的。
就算是按月達標了伐木數量也拿不齊全五百文錢，工頭哪兒克扣一百文錢，吃飯什麽的又克扣五十文錢什麽的，到頭來也就三百文錢不到，不幹可以滾回家去種田。受地主剝削欺辱什麽的。
如今這些伐木工算是麻木了，換誰當管事的也是一個樣，就算是官府什麽的。到頭來還不是一樣要吸血一番，期望那些當官的不貪點那才是怪事，世上沒有那麽多兩袖清風的白菜官。有也是存在傳說之中。
伐木營地裏砍出近平方公裏的空地，五六百名伐木工們坐在潮濕的樹墩上，地麵丟著一堆伐木的雙人鋸，這些都是用來鋸樹用的，上百名府兵監視著這些伐木工人，防止他們暴亂什麽的。
秦壽在童雪護送之下走上半山坳的伐木營地，如今有童雪這位姑奶奶護駕保航什麽的，秦壽相信就算自己去皇宮遊蕩一圈，也沒有人知曉什麽的，童雪的武力至今沒有人挖掘出她的底線。
秦壽走到一名領兵的校尉府兵麵前。拿出李老大頒發給自己的官府令牌說道：“本官是這裏接手的負責人，這裏暫時沒有你們什麽事，先退下去吧，這裏事物安排什麽的，本官自然會解決！”
領兵的校尉府兵瞧見秦壽手中的令牌。躬身作揖領命帶著手下離去，現在主事的人來了他們也完成任務了，還要趕著回去下田農耕什麽的，現在正是春耕繁忙時節，根本沒有多少時間在這裏消耗。
秦壽環望一眼這些麻木的伐木工，通過他們麻木不仁的雙眼。秦壽首先想到的是他們被剝削習慣了，貧苦的他們身著著洗漿的衣衫，有的甚至是補丁了好幾層什麽的，經常伐木的他們穿不起新衣服，也沒有那個福分什麽的，滿山到處亂竄經常會刮爛衣服。
特別是那些年輕的伐木工人，雙手黑漆漆之餘還顯得幹枯爆裂什麽的，有的甚至是滿手傷痕，翻開的傷皮什麽的可以看見裏麵髒兮兮的肉，由此可見他們這些掙紮封建社會最低層之人，其命運有多坎坷。
秦壽走到這群表情麻木的伐木工人中間，高聲大喊著說道：“鄉親們，你們好，從現在開始這裏屬於我秦某管製，瞧見你們如此模樣，秦某感到一陣汗濂和愧疚，不過秦某向大夥保證，今後你們的待遇呈幾何增加…”
這些伐木工人並沒有為秦壽的話濺起什麽漣漓，他們估摸著秦壽這新官上任三把火，也是雷聲大雨點小不實際，說過的話過後就是放屁，有時間廢話還不如安排工作，家裏還有嗷嗷待乳的小娃們。
童雪瞧見秦壽說得口幹舌燥，周圍的伐木工人硬是沒有什麽表示，忍不住氣不過地說道：“哎哎，你們這些人怎麽回事？怎麽這麽沒有禮貌的？小秦子說的口水幹了，你們怎麽一點表示也沒有？”
秦壽納悶地看著童雪氣質高揚地喝斥伐木工人，一手拉開她求饒著說道：“姑奶奶，你怎麽來添亂了？一邊呆著去，要不然以後不帶你出來玩了！乖哈一邊呆著，這事我自個會處理！”
童雪撇撇嘴心不甘情不願地跑到一邊，心裏嘀咕著秦壽好心沒好報什麽的，好心幫他居然不領情什麽的，還嫌自己麻煩什麽的，氣鼓鼓的童雪走到一棵樹之下，連踹了幾腳轟然踹倒一棵大樹，頓時驚醒這些麻木的伐木工人，臉色畏懼地看著童雪。
就這麽踹幾腳一棵樹就倒下了，這比他們辛辛苦苦鋸半天什麽的，這速度比他們還要快，太氣人的同時又感到畏懼，有如此腳力之人非同常人啊！眼前這位大官人的想要幹啥呢？下馬威還是警告？
秦壽在他們有反應的時候，拍著手引起伐木工人注意，說出此行的重點：“好了，秦某也不想多說無用的廢話，今後你們的工錢實行伐木計算，伐得多工錢自然也就多，伐得少工錢少是沒得說的…”
一名伐木工人在秦壽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首當其衝地站起來打斷秦壽的話。有些心動地問道：“這位大人，我等不明白大人剛才所言是何意？大人可否重申一遍？何為工錢實行伐木計算？”
秦壽對這位上綱上線的伐木工人十分滿意，點著頭說道：“嗯，這話問得好，告訴你們，跟著我秦某人混，好酒好肉少不了你們的份。秦某也不屑去壓榨你們什麽的工錢，而且你們還是為朝廷為天下百姓們勞作，每株樹木按照一文錢的工錢算給你們！”
聽到秦壽的話伐木工人們轟然嘩然起來。要真的是這樣算法他們一個月伐幾千株樹木，那不就是好幾貫錢了？秦壽的話一出還真讓這些伐木工人驚濤駭浪起來，這是他們想都沒有想過的事。
秦壽也不管他們信不信。繼續說道：“不管你們信不信都好，本大人說過的話從不食言，不信你們可以去打聽打聽我秦壽的大名，家裏手下長工多達好幾百人，全部實現多勞多得製度，嗯，你叫什麽名字？”
剛才說話的那名伐木工人在秦壽點名後，躬身作揖說道：“回稟大人，在下黃三，在家排名老三爹娘取了黃三兩個字。大人，你剛才所言是真的嗎？噢！不不大人你別誤會，黃某也是想問清楚而已！”
黃三的話馬上引起周圍的伐木工人共鳴聲，他們逼於無奈跑來伐木也是為了生計什麽的，現在就算他們想種田什麽的。也要有田給他們耕才可以，就算有也不見得比現在好到哪裏去，萬惡的地主老爺都是以剝削為主。
秦壽板起臉說道：“秦某說話從不忽悠人，如若你們不信可以自薦記事官什麽的，秦某也不派人插足你們伐木持續，你們大可自己推薦工頭什麽的。賬目每天會有主負責的木料官員對賬，如若木料官員有什麽不檢點的行為，你們也可以向秦某投訴…”
在秦壽拍著胸脯人格保證之下，這些伐木工人們終於相信了，好日子終於盼出頭了，他們沒有想到去了貪婪老虎引來了財神爺，這位財神爺還是官老爺，大唐的官老爺很少有不講信用的。
秦壽在這些伐木工人興高采烈表情之下，繼續出言說道：“哎哎，先別高興的太早，後麵還有你們高興的事，你們有沒有見過一種樹，在砍伐的時候，流出很多汁水的？嗯就是白色乳汁的，很結也很粘人！”
伐木工人們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他們還真沒有見過有這樣的樹，就算有也是鬆樹居多，不過那些都是用來焚燒的鬆樹油，跟秦壽描述的不一樣，眾人想破腦袋都想不出有什麽樹。
黃三聞言整個人沉思起來，秦壽所描述的樹他還真的沒有聽過，良久才搖頭說道：“這個，大人，黃某伐樹多年還真沒有見過有這種樹，不過黃某倒是記得有一種樹，好像跟大人你所描述的差不多！”
聽到有眉目的消息，秦壽忍不住心情激動起來，一手拽著黃三的手臂問道：“哦？到底是什麽樹？黃三，趕緊說來聽聽，在哪兒？要真是有這種樹的話，秦某重重有賞！決不食言！”
黃三低頭沉思了會說道：“嗯，大人，這種樹就是無花果樹，不知道大人有沒有聽說過？黃某曾聽一位朋友說過，波斯前些年進貢了一批無花果樹進皇宮，當時他是負責運輸的，曾經…”
“無花果樹？”秦壽聽到這無花果樹頓時有些驚愕了，這樹他倒是知道哪些乳白的樹汁確實是快要用來製成橡膠什麽的，隻是沒有想到現在居然那麽快引進大唐了，而且還是引進皇宮了，看來李老大的皇宮還真的是珍惜品種的百草園啊！
要種樹必先偷樹，幹這票膽大妄為的事，除了程妖精還真找不出其他人才，而這裏半山腰又是種樹的好地方，最重要的還是無花果樹營養價值高，又是美容食品什麽的，做甜點做糖果什麽的都可以。
要是這半山坳全部種上這些無花果樹，乖乖，到時候要多少膠沒有的？什麽塑料膠都有了，而且塑料還是秦壽緊缺的玩意，最基本的就是四個輪和腳踏車都要用上，不然還真一路匡匡響個不停什麽的。
而且如今砍伐的樹頭有許多都是好幾百年的，甚至上千年的都有，要是挖出來做成工藝品什麽的，又是一筆大價錢，隻要夜場一開場什麽的，功夫茶具也陸續上綱上線，這些樹頭雕刻一下又是一筆天價！
‘看來又要去西市那邊大招人手了，一係列的工程停不得，水泥建設什麽的人手又是不夠，種煙種棉花的佃戶又是不足，嗯！回去要黑老爹一筆錢來發展發展！’秦壽心裏盤算著發展的錢財局促，唯一有錢的隻有老爹這隻肥羊了！
秦壽看了眼童雪在摘蘑菇什麽的，腦子又靈光一現，他奶奶滴！蘑菇！鮮美的蘑菇湯！這鬆樹最容易滋生這些蘑菇了，而且蘑菇種植又是一筆賊豐厚的錢，首當其衝供應自己老爹酒樓，又是一個招牌菜！當然也是宰秦老爺子的好機會！
此時的秦壽恨不能抱起童雪狠狠地親上幾口，這位姑奶奶調皮起來還真的是讓人萬分疼愛地步，蘑菇估計現在這個時代很少人懂得食用，畢竟毒蘑菇還是比較多的，除非那些山野村夫什麽的，窮得沒有辦法才會去摘來吃什麽的。
秦壽估摸著這裏的樹頭，開口說道：“黃三，你們現在最近沒事幹，趕緊把這樹頭全挖出來放置一邊，放心，不會讓你們白挖的，每個樹頭秦某以十文錢價格收購，直到新的府衙正式成立，你們在繼續開工！”
那些伐木工人們一臉驚訝的表情，難以置信地看著秦壽說道：“啊？真的？大人你說的是真的？”
秦壽點著頭說道：“秦某人決不食言，估計你們也隻有兩天時間可以挖，這裏用不了幾天要用來種樹，以後你們伐完樹也要注意一下小樹不可以伐…”
秦壽忍著心中的竊喜，早早處理這裏事說道：“諸位，秦某的話已經說完了，今後你們的工作就由你們自己算好，全部統一伐樹數算工錢，你們的工錢統一到衙門去領，要是官衙裏人為難你們什麽的，或算少錢的，秦某一定會為你們討還公道！”
秦壽隻是粗略安排了一下細則之後，馬上離開一邊還在興高采烈的伐木工人，陪著童雪一起去摘蘑菇，這些可是用來忽悠秦老爺子的必殺器了，晚上回去整點蘑菇串燒什麽的，包管秦老爺子忽悠上當卯錢投資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