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長壽牌香煙

次日清晨秦壽打著哈欠清醒過來,一隻玉手搭在秦壽的脖子上,王心怡秀眸緊閉,烏黑的長發淩亂地披散在雪白香肩,秀眉細長嫵媚極其吸引人,俏臉泛起兩朵紅暈的桃花,櫻唇微張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秦壽拖著疲憊的身子爬了起來,瞄了眼王心怡俏臉肌膚晶瑩剔透白如凝脂,通梁瑤鼻似的玉峰,還有那白霜勝雪的一截藕臂露出棉被,嬌軀凸浮玲瓏讓秦壽欲望大增,流暢的線條極其優美,越看越是讓人愛憐不已。

‘阿米豆腐!善哉,善哉,老衲不吃肉,老衲愛吃齋…’秦壽咕嚕聲咽著喉嚨裏的口水,艱難地移轉過頭不去看秀色可餐的睡美人,好吧,不腐敗不浪費身子的精力,秦壽堅決未成年之前不去玩那傷身子的運動。

早早貪圖享樂怎麽應付那麽多美女不是?算算那些美女的數量,好吧,秦壽估計自己一隻手算不過來了,最近忙碌生意和發展之類玩意,確實有點疏忽她們了,可那一簍筐的事業糾纏不休,秦壽也苦惱啊!

萬惡的李老大帶了一次武媚娘誘惑自己後,居然不在帶武媚娘過來給自己繼續挖牆角大業,這皇帝確實是太缺德了!存心整蠱人還是吊人口味?你丫的後宮佳麗號稱三千,挖一個你如今不重視的宮女牆角走至於小氣吧啦的嗎?

小蘿莉陶月在房門外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秦壽看到她的小腦瓜頓時感到一陣氣餒,上次說整個婢女回來什麽的,一時間由於忙碌過居然把這事給忘記了,可看到小蘿莉陶月可憐兮兮的表情,秦壽又不得不放棄了。

秦壽揭起暖烘烘的棉被走下床,小心翼翼地替王心怡蓋好被窩,這棉被秦壽隻弄了三套就沒有了,一套給老爹和娘他們二老用,還有一套當然是給小秦青了。兩位不負責的爹娘居然要剛滿一歲多點的小閨女獨睡,夠缺德的,幸好有老麽照顧。

秦壽穿上蛋疼閑職的官服。沒好氣地憋了眼房間外麵的小蘿莉陶月一眼,招招手說道:“小月,進來吧,鬼鬼祟祟的幹啥呢?本少爺這兒有沒有地雷什麽的。瞧瞧,你這是什麽表情?嘴都可以掛油瓶了!”

秦壽對於小蘿莉陶月,還真的是無話可以說地步,她那張小嘴巴蘊藏著豐富的表情,高興時撇撇嘴扮個鬼臉。生氣時撅起的小嘴能掛住一把小油壺,她張嘴巴說出的話,有時能讓人氣得火冒三丈,有時卻讓人忍俊不禁,頭疼!

小蘿莉陶月撇撇嘴,手裏捧著秦壽每日必做的事,洗漱整理個人衛生什麽的,總不能邋邋遢遢地見人吧?秦壽拿起官鹽清理牙齒。沒有牙膏的年代隻能用鹽代替了。至於窮人怎麽清理的秦壽不知道,也沒有心情去知道這些。

秦壽拿起洗米水泡出來的渾濁水清洗著臉,頓時感到一陣冰冷冰冷的,感歎一聲說道:“哇舒服!小月,本少爺的煙絲切好沒有?還有本少爺的黃金煙槍,零件老頭送過來沒有?什麽表情你這是?”

想到那些煙絲秦壽忍不住狂咽一口喉嚨裏的口水。久違的煙民見到煙絲自然難免會有這樣的表情,煙可是緩解壓力驅除煩惱的好家夥。雖然是吸煙有害身體什麽的,可對於煙民來說又怎麽會去在意那些玩意呢?

小蘿莉陶月有氣無力地說道:“切好了。全放在少爺你書房裏,少爺,為了切你的煙絲,小月雙手都酸了,哦,零件老頭今兒大清早送來三套黃金煙槍,見少爺你沒有醒來就走人了,賬本也一並送來了!”

小蘿莉陶月有些納悶地伸出白皙如玉般的玉手,可憐兮兮地看著秦壽意圖得到什麽表揚的話,烤了整整大半夜才烤出兩捆煙葉,地下室裏還有十幾捆堆放著,還有的烤煙絲累人的活啊!

秦壽一手抓起小蘿莉陶月的玉手,怪笑著說道:“矮油小月真乖,來,少爺親個,要不這樣吧,小月,今晚你和心怡一起過來陪少爺睡,少爺好好檢查你發育得怎麽樣?害啥臊?就這樣說定了!不過來打PP哦!”

秦壽捧起小蘿莉陶月的俏臉,在她愕然表情中吻了一下潔白的額頭,又在她臉紅耳赤的時候,不容置疑地吩咐著,秦壽說完之後一臉淫笑的表情走出去,左擁右抱確實是做夢也想著的美事。

小蘿莉陶月目送著秦壽離開房間,小鹿亂跳的芳心羞紅著臉,傻不啦嘰地扭捏著嬌軀,看到一邊呼呼酣睡的王心怡,小蘿莉陶月露出羨慕的目光,那大床可是賊舒服的,還有那賊暖和的棉被,都是讓人羨慕不已的。

秦壽來到自己的書房,馬上見到切成幼絲一樣的煙絲,一個籮筐裝滿冒著煙絲特有的味道,這是烤煙的味道,沒有添加過任何玩意的醇煙絲,這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最重要能賣錢什麽的,現在暫時不銷售嚐嚐鮮在說。

拿起桌麵零件老頭精心打造的黃金煙槍,秦壽迫不及待地落座一邊,從籮筐裏拿出把煙絲聞了聞,還好,經過一係列複烤兩次後那些黴味什麽的都消失不見,抓起一把煙絲塞進煙鬥裏。

填滿好後秦壽湊到還沒有吹熄的油燈邊緣,巴茲巴茲聲濃濃的煙霧通過嘴裏直穿肺部,秦壽整個人愜意地眯著眼,這原生態的煙絲就是不同,濃濃的煙霧從秦壽鼻孔噴發出來,整間書房彌漫著濃濃的煙霧。

秦壽又吸一口的時候,秦壽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咳嗽聲,直把秦壽嚇一跳嗆得兩眼淚汪汪,蘇葉出現秦壽身後說道:“咳咳我靠!秦兄弟,你在搞什麽?著火了?怎麽這麽熏人了?咦,秦兄弟,你手上這是什麽玩意?”

秦壽鄙夷地看著蘇葉,一手摸著煙嗆出來的眼淚,咳了兩聲說道:“咳咳我靠,蘇兄,下次出現麻煩打聲招呼好不好?你這家夥一出現肯定沒有什麽好事,沒什麽事不要找我,有事更不用找我!”

蘇葉撇撇嘴說道:“瞧瞧,秦兄弟。你這是什麽話呢?沒事就不能找你嗎?話說回來了,長孫陰人都被你氣得吐血了,兩天沒有上朝什麽的。他們家裏兩個娃都太監了,老大更是臉麵丟盡,你丫的夠損的!”

秦壽巴茲巴茲抽了兩口煙,吞雲吐霧地噴了一口。大言不慚地說道:“蘇兄,俗話說的好,人不狠,站不穩!人不損,不標準!人不壞。死的快!一想到長孫陰人沒有氣死,本少爺就忍不著想抽煙…”

“……”蘇葉被秦壽的話說得無言以對了,這俗話也太強悍了吧?蘇葉忍不住滿臉冷汗起來,人家都被你整得那麽慘了,還說著不道德的風涼話,秦壽就是禽獸啊!這名字實在是太適合他了!

蘇葉一臉納悶的表情看著愜意的秦壽,忍不住開口提醒著秦壽:“長孫陰人的計劃實施了,現在城內都限製了你的木材來源。秦兄弟。此事你怎麽看?還有心情抽這什麽熏死人的破煙?”

秦壽抽了口悶煙,大智若愚的目光看著蘇葉說道:“唉蘇兄,知道樂觀者在災禍中為什麽會看到機會嗎?悲觀者又怎麽在機會中看到災禍嗎?不知道?算了,這就好比長孫陰人是在煞A與煞C之間徘徊!”

蘇葉聽到秦壽的話,忍不住抽搐著嘴角,無語地翻著白眼說道:“好吧。蘇某我孤陋寡聞,秦兄弟。這煞A與煞C之間徘徊,是什麽意思?秦兄弟。可否用正常可以理解的思維詳述嗎?別整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煞B!”秦壽抽了口濃煙朝蘇葉臉噴了過去,直把蘇葉熏陶的咳嗽連連,皺著眉頭後退幾步,滿臉怒氣的表情看著秦壽,而秦壽一臉淫笑的表情嘿嘿聲笑著,直讓蘇葉怒不可耐。

秦壽愜意地背靠著椅背,一臉壞笑的表情看著蘇葉,墮落天使般誘惑著說道:“蘇兄,抽不?這可是好家夥啊!抽一口精神百倍,悶了累了來一口,腿不酸腰不疼的,排憂解難全靠它!”

蘇葉一臉怪異的表情看著秦壽,又看著他手中的黃金煙槍,納悶無比地一手扇著煙氣說道:“這煙是什麽玩意?蘇某剛聞了下熏人要緊,瞧你吸的那麽過癮的,這玩意真的有那麽好嗎?”

秦壽繼續妖言惑眾地說道:“嘿嘿蘇兄問得好!這叫長壽煙,以本少爺壽字命名,這吸煙嘛!可是有三大好處,想聽不?那好,第一,吸煙的人不怕狗咬,第二,賊不偷吸煙的人,第三,吸煙的人永遠年輕!”

蘇葉咂巴著嘴唇傻諤諤地看著秦壽忽悠,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舔舔嘴唇說道:說道:“長壽煙?瞧你說的那麽好,那好吧,蘇某試試看,哎哎,秦兄弟,這個煙什麽絲的,怎麽弄的?”

在秦壽不良的教導幫助下,蘇葉整好煙絲進黃金煙槍裏,在秦壽一臉壞笑的示意之下,拿著煙槍頭湊到油燈麵前,整個人運起丹田之氣一吸,濃濃煙霧頓時直衝蘇葉肺部,強烈的刺激感嗆得蘇葉雙眼直發白地步。

咳咳咳蘇葉整個肺部好像喘不過氣般,腦海裏頓時一個激靈啥的,好比被人當頭打一悶棍,緊接著整個人臉紅耳赤似的腿腳發軟,鼻孔好像火牛一般噴出濃濃的煙氣,整個人張開嘴巴硬是說不出話來。

秦壽壞笑地看著蘇葉變啞巴似的模樣,忽悠十足地說道:“嘿嘿蘇兄怎麽樣?是不是很爽?誰叫你吸的那麽猛的?這煙就好像美女一樣,要慢慢品嚐,急不得,急不得,慢慢你就習慣了!”

蘇葉呀呀言語了好幾分鍾,最後才用變音似的破鑼聲說道:“哇爽啊!夠嗆的,精神百倍是精神百倍了,就是頭有點暈什麽的,還有這胸口氣悶的慌,奶奶滴連鼻子都通了!嗯?有人來了,閃人!”

蘇葉說著說著忽然雙耳無意識地晃動,遠遠聽到腳步聲後整個人閃身離去,臨走時還不忘在裝滿煙絲的籮筐抓了一把煙絲,表演起魚躍龍門似的跳窗動作,這動作還真的是小孩子不能學啊!

秦壽納悶地看著蘇葉離去,這家夥還真的是不夠客氣的,臨走還抓去一大把煙絲什麽的,至於嗎?秦壽敲敲煙鬥熄滅的煙灰,重新裝上煙絲點燃,這煙還真的是一刻不抽癮頭又犯什麽的。

秦壽巴茲巴茲地抽著煙,他不知道蘇葉所說誰來了。翹起二郎腿愜意地等待著來人到來,哐當秦壽的書房門十分暴力地被踹開,露出一臉怒氣的李老大。冷不防的秦壽看到李老大又一次被嗆到。

李老大怒氣衝衝地走進秦壽的書房,秦壽很快發現李老大身後伊人,武媚娘!這位漂亮的禦姐終於出現了,功夫不負有心人。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她出現了,秦壽深信一個至理名言,隻要鋤頭舞的好,那有牆角挖不倒?

嗙憤怒的李老大走到秦壽辦公桌的時候,龍爪猛拍秦壽的桌麵發出賊響的聲音。緊接著李老大臉色變得扭曲起來,這憤怒的一擊手掌還真是夠賊痛的,瞧瞧,龍爪都無意識地抽搐起來。

正在厚顏無恥欣賞武媚娘的秦壽直接把李老大過濾了,這日思夜想的媚娘終於出現了,秦壽能不高興嗎?直到李老大一招懶龍出海似的猛拍桌麵,秦壽才清醒過來假惺惺地行禮說道:“微臣…”

李老大怒氣衝衝地一揮手,龍目爆出一片難以察覺的狠色。緊盯著秦壽審問著說道:“少在這裏假惺惺的。朕問你,長孫無忌家裏所發生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幹的?老實回答朕的問題!”

毛統領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從書房外麵走了進來,毛茸茸的毛臉確實讓秦壽恨之入骨地步,這家夥不曉得自己的醜和你的臉沒有關係嗎?秦壽真想罵這家夥兩句,長得真有創意。活得真有勇氣!

秦壽在武媚娘擔憂的神色之下,無奈地聳聳肩裝無辜地辯解著說道:“皇上何出此言?微臣近日都忙碌於武器的生產和其他事業。這勾心鬥角陷害之事,微臣根本不屑去做。也沒有必要去做!”

秦壽無視李老大審視的目光,露出一臉痛心馳首的表情繼續說道:“皇上,凡事不可一概而論啊!雖然微臣與長孫無忌有些過節什麽的,可也不能一棍打死人不是?不可能他家裏出了點什麽事就賴微臣頭上吧?在說長孫無忌得罪那麽多…”

秦壽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一臉打死不承認的表情,你沒證沒據什麽的,也奈何不了本少爺,長孫陰人自從扶植李老大上位之後,就一直沒有什麽建樹,又掛著虛職什麽的一天到晚想著陰人,得罪了不少人什麽的,相信李老大心裏比自己還清楚。

李老大瞧見秦壽打死不承認的表情,忍不住納悶地半信半疑地說道:“此事真與你無關?嗯,那好吧,賢侄,你可要想清楚了,是你做的老實坦白,可以從輕發落,要是朕查到什麽,哼哼”

李老大今日早朝完畢去看望長孫陰人的時候,他已經臥病在床整個人看起來蒼老了十幾歲似的,而且還哭哭啼啼地狀告秦壽,一口咬定發生如此家醜是秦壽陷害什麽的,還揚言李老大不還予公道什麽的,不敢苟活什麽的氣話。

秦壽一臉正氣地說道:“皇上,微臣行得正走得走得光明磊落,半夜也不怕鬼敲門什麽的,皇上大可盡管查,如若有發現半點與微臣有關的,微臣二話不說以死謝罪告白天下,如若此事與微臣無關的,微臣還要狀告長孫無忌含血噴人…”

李老大幹咳一聲尷尬地說道:“嗯哼此事朕自有主張,嗯,賢侄也不用如此激憤過激,適才朕也是一時氣糊塗,爾等身為朕的官員,又是同為朝臣不可過多恩怨,嗯,此事朕會親自查個究竟,賢侄,你這是何物?”

鄙視,秦壽內心赤裸裸地鄙視著李老大,‘尼瑪的就會偏袒這禍害精,你如此寵幸他,到頭來他還不是把你家的娃害得死的死絕的絕!’想起這陰險的長孫陰人,秦壽感到一陣氣憤,要不是自己勢力不夠,早把你整得家破人亡地步。

秦壽一手獻上另外一口純金的煙槍,恭敬地說道:“皇上,此乃長壽煙,微臣昨日通過海外商人兜售回來的好東西,提神醒腦排憂解難的好東西,特別是飯後一口煙,小日子快活似神仙!”

李老大似乎忘記了剛才找茬的意思,一臉好奇地接過秦壽手中的煙槍說道:“喔?長壽煙?朕還是第一次聽聞,瞧你從鼻孔噴煙的模樣,似乎很享受,現在,來來,教朕如何個吸法?”

秦壽一副缺德推銷商人似的,一邊教導一邊裝填著煙絲說道:“皇上,長壽煙開始吸食之人,頗有不習慣,要謹慎慢吸入肺,就是吸進肚子的意思,其後慢慢從鼻子吐出煙霧,達到提神醒腦排憂解難的效果!”

李老大感到十分煙槍做得新鮮有個性,在秦壽說話期間連連點著頭,憋起臉色觀摩著秦壽如何裝填煙絲什麽的,連一邊的武媚娘也瞪大眼睛看著,同樣好奇地看著秦壽麻利裝填煙絲。

秦壽繼續蹦躂著醬油詩般的諺語:“皇上,這長壽煙可謂是寶啊!蚊蟲不叮,蚊蟲近之,頭暈目眩,逃之夭夭,刺激神經,搓麻大戰,煙火不斷,精神抖擻,餓狗不咬,老來腰彎,狗疑拾磚,畏而遠之,小偷不偷,老病臥床,夜咳聲聲,小偷繞行。”

李老大在秦壽的醬油詩諺語忽悠之下,張大嘴巴難以合攏起來,良久才恢複過來點頭說道:“嗯,聽聞賢侄如此說來,還真的是難得,咳咳賢侄,為何你書房的味道,嗯,也就是這煙氣如此熏人?”

秦壽一臉笑意地繼續說道:“皇上,還不止這些,這煙還有許多好處,比如,解臭,提神,醒腦,解悶,裝門麵,重禮節,防四害,裝蒜用,鎮痛,思念劑,手指淡淡的煙味,可以使想你的女孩子無限思念,皇上,你吸口瞧瞧!”

李老大在秦壽的教唆聲之下,又是跟初學者蘇葉一樣,拿著黃金煙槍湊到油燈邊,,整個人運起丹田之氣一吸,濃濃煙霧頓時直衝李老大的肺部,強烈的刺激感嗆得李老大雙眼直發白,頭腦一個難以言喻的輕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