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萬獸節(上)

三日時間轉眼間匆匆過去,三日過後當天夜裏,大唐四人幫如願地按照時間接走自家的娃,同時還帶走他們表演的道具,送走要命的九位禍害,秦壽終於可以鬆了口氣,期待萬獸節他們可以大放獸芒。

次日清晨,辰時未到秦壽就醒來,秦壽想賴床不起來都不行了,秦夫人雙手叉腰一副監管的表情,秦叔寶大清早就到來了,秦壽想睡懶覺也不行了,要有病的外公久等本來就是不對,瞧見秦壽拖拖拉拉的,秦夫人此時有抽打秦壽的想法。

小蘿莉陶月手裏捧著秦壽曾經穿過的絲綢西裝,峭立一邊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秦夫人一殺到秦壽想賴床?門都沒有,除非秦壽閑得蛋疼找抽,秦夫人的家罰神器雞毛禪可是那麽好應付的。

秦壽在秦夫人催促目光監視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娘,你是否可以出去一會?哎哎,你老別生氣,孩兒還要換衣服,總不能當著你老的麵換衣服吧?孩兒現在已經長大了!”

秦夫人翻著白眼不屑地說道:“呸!還怕娘偷看不成?你都是娘生下來的,身上有什麽地方沒有看過?好好,你速度快點,別讓你外公等久了,娘去招呼你外公,速度快點,你今兒還要進皇宮!”

倔強的秦壽你不出去本少爺不換衣服,秦夫人頓時被秦壽的脾氣打敗了,無奈地搖著頭叮囑秦壽快點,想起自己幹爹還在大廳等候,秦夫人匆匆走出秦壽的廂房,總不能冷落自己幹爹一人傻坐吧?

對於秦壽越來越懶散的性格,秦夫人還真的是拿他沒有辦法,要不是自己去催他,估計日上三竿也不舍得起床,一點時間觀念也沒有,哪有讓長輩等小輩的道理?秦夫人一邊走著一邊想著,是不是收回秦壽當家主的權利。

秦壽脫去身上臃腫的睡衣,哆嗦著身子骨催促小蘿莉陶月拿西裝過來說道:“小月,伺候更衣,對了,心怡準備得怎麽樣了?禮服都準備好了吧?她今兒可是主角,可不能有半點問題出現!”

小蘿莉陶月甩直西裝,溫柔地替秦壽穿上衣服,一邊撫平秦壽後麵衣服一邊說道:“少爺,小月出來的時候,心怡姐正在隔壁房間換衣服,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敏姐姐裁縫出來的禮服好漂亮啊!少爺,小月也想要一件可以嗎?”

想到王心怡那套純黑色的性感晚禮服,秦壽感到一陣頭大地說道:“呃…那個,等小月你長大到心怡那樣才可以,好了,拿本少爺的皮鞋襪子過來,這下終於可以不用不倫不類了!”

“哦!”小蘿莉陶月有些失望地應聲回答,確實那套晚禮服好看是好看,問題就是露肩實在太多了,以小蘿莉陶月現在發育的身材,確實不適合穿那些性感的晚禮服,還是長大後在補償她現在的遺憾吧!

秦壽也有點擔心王心怡會不會表演一次就凍出病,畢竟現在還是大雪紛飛的日子,希望表演節目是在皇宮殿內,起碼裏麵有火爐什麽的,堅持個五六分鍾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實在不行就叫她脫禦寒的外套了。

小蘿莉陶月提著一雙像模像樣的皮鞋走了過來,經過上次匆匆忙教訓後,秦壽特意命人去定製了一對牛皮鞋,光是表麵打磨都是費時費力,雖然外表沒有後世皮鞋那麽好看,起碼也不會寒酸到無法見人地步。

換上皮鞋的秦壽拿起玻璃鏡十分臭美地照著,台麵一個長長盒子包裝著一丈長的新玻璃鏡子,秦壽相信自己的禮物肯定會震驚全場,畢竟這個時代還沒有光滑如鏡的玻璃,照鏡子幾乎全是用朦朧的銅鏡,相信這玻璃鏡子會李老大震精。

“少爺!”王心怡風髻露鬢,邁著輕蓮優雅的步伐,淡掃娥眉眼含春色般,及時迷人,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輕笑聲中小嘴閃爍著光澤的唇彩,高挑迷人的身材呈現出她修長的身姿。

王心怡身穿著漆黑連體吊帶晚禮服,吊帶兩邊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雙耳戴著耀眼鑽石做成的耳環,顯得雍容華貴之餘又不失明豔高雅,寬大的裙角遮蓋住她豐潤健美的俏臀,裙底下露出精致淡藍色的流雲鞋美豔極了。

秦壽盡情地欣賞著這美妙絕倫的豔姿,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後又從腳到頭,百看不厭地看了一啟遍又一遍,嬌軀凸浮玲瓏流暢的線條極其優美,秦壽忍不住心裏感歎著,這尤物真是奪天地之造化的傑作!特別是她稀有的混血氣質,秦壽差點被王心怡迷住了。

王心怡瞧見秦壽有些癡迷的眼神,嘴角露出一絲楚楚動人的微笑,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下凡,未施半點脂粉俏臉肌膚仍然吹彈可破,這樣美得清淡的可人兒,不但容貌傾國傾城,而笑容也是傾倒眾生堪稱絕色。

現在王心怡半現代半古裝的裝扮,一言一語氣質百變無法琢磨形容,絕對會震精全場文武大臣們,加上她少有的混血體,配上自家出產的首飾,還有飛仙髻上滿頭金飾裝飾,豔壓群芳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程姍姍手裏抱著王心怡的專用古琴,雙眼露出羨慕的目光,此時的王心怡宛如優雅的塵外仙子,身為女人程姍姍想不妒忌是假的,妒忌歸妒忌誰叫她音律沒有王心怡那麽厲害,程姍姍把手中的古琴交到王心怡手裏。

秦壽十分滿意地點著頭,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秦壽雙手插進西服口袋說道:“好,好,準備好了吧?那咱們出發吧!來,挽著本少爺的手臂,姍姍,幫心怡披上禦寒的外套,千萬別冷壞了心怡!”

王心怡聞言莞爾輕笑一聲,伸出左邊的玉手輕輕挽上秦壽的手臂,右手緊抱著她的古琴,程姍姍接過小蘿莉陶月遞來的披肩禦寒外套,輕輕地套上王心怡玉頸,簡單地打了活結後退一邊。

秦壽瞧著台麵打包好的賀禮,扯起喉嚨大聲呼喊道:“光宗耀祖,你們四個還愣在外麵幹什麽?沒有一點醒目,趕緊進來提禮物,小心點,千萬別用力,要是弄碎了本少爺拿你們是問!”

秦府大廳裏,秦叔寶身穿著厚厚的禦寒冬衣,經過秦壽送予的藥膳後,他每天夥食大部分都是藥膳,經過藥膳調養後現在的他氣血好多了,比起以前起碼臉色看起來不會那麽蒼白,秦叔寶坐在大廳爐火邊緣取暖,跟秦夫人閑聊著等候某位懶鬼。

秦叔寶雖然血色好多了,始終離不開軟轎代步,躺在軟轎裏的秦叔寶蓋著厚厚的毛毯,年輕失血過多的秦叔寶進入中老年還真的百病纏身,身邊四名深藏不露的家仆,全是以前他的部下猛將,忠心耿耿地保護著秦叔寶的安全。

秦叔寶忽然轉頭望向側廳門口,瞧見兩位金童玉女般的秦壽和王心怡,秦叔寶忍不住心中感歎一聲:‘好一對天造地設的金童玉女,隻是壽兒今兒的服裝怎麽如此怪異?他穿起來煞是好看,他身邊那閨女也是一樣!’

秦壽和王心怡見到一臉驚愕的秦叔寶,秦壽早有預料般宛如什麽事也沒有發生,落落大方地帶著王心怡走到秦叔寶麵前,兩人同時躬身行禮說道:“壽兒見過外公!”“心怡見到國公爺!”

秦叔寶十分滿意地點著頭,臉上充滿喜悅的表情說道:“好,好,好!嗬嗬…免禮了,都免禮了,外公不講究這一套,壽兒,外公還沒有多謝你送的藥膳,對了,壽兒,這位姑娘是?”

秦壽在秦叔寶曖昧的眼神詢問下,憋紅著臉有些尷尬地一手撓著梳好的頭發,內心忐忑地說道:“啊?哦,這是,王心怡,孫兒代表表演的人,嗯,也算是孫兒未來的妾室吧,內定的,嘿嘿…”

秦壽介紹之下幹脆狠下心說是自己未來妾室了,反正她現在跟著自己也跑不了,幹脆給個身份免得繼續尷尬了,王心怡聽到秦壽的話內心害羞地低著頭,芳心不爭氣地噗通聲跳動著,她沒有想到秦壽居然大方當著家人承認起來。

秦夫人翻著白眼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對於王心怡的身世秦夫人也知曉了,隻要她還是良人之身秦夫人也不會阻止她進入秦府家門,王心怡做妾室秦夫人絕對沒有意見,現在兒子情人一簍筐了多一個也不算多。

秦叔寶打量了王心怡一眼後,滿意地點著頭說道:“嗬嗬,壽兒,你今後可要好好待人家,知道沒有?好了,時辰也不早了,壽兒都準備妥當了吧?進入皇宮千萬別那麽皮,跟著外公身後,知道沒有?”

“是!”秦壽灰溜溜地一手摸著鼻子,看來自己的外公也是怕了自己頑皮,貌似自己現在改過自新了,秦叔寶一揮手身邊家仆們馬上抬起軟轎,躺在毛毯裏的秦叔寶閉目養神起來。

秦壽瞧見秦叔寶如此,差點忘記了自己新式的轎車版腳踏車,可惜最近沒有時間去攻克刹車之類的技術難題,看來要盡快解決送一部給秦叔寶,特別是現在冬天時分十分適合,起碼呆在車廂裏沒有那麽冷。

李老大壽筵當天,全城又掛起鮮明的彩條,天子過壽與民同樂,鄰國使者們大部分早已進城,雖然來的使者沒有萬國朝邦盛會那麽多,可那人數也來了不少,壽禮更是一車車的送入皇宮之內。

經往皇宮路上,秦壽看到各國使者們的壽禮車隊,心裏忍不住地一陣感歎,臨近過年時期李老大還真的是賺肥了腰包,光是使者們那一車車的賀禮撐死他了,時隔一個月使者們又送禮,李老大想不過個肥年都難了。

皇宮大門,一批批衣甲鮮明的禁宮侍衛威風凜凜地站立著,雙目監察著大臣們帶著自己的孩子進宮,皇上壽筵這些大臣們紛紛衝著神秘的禮物進發,經過三天時間各自安排,大臣們相聚見麵各自打著招呼。

房玄齡和魏征兩人相遇皇宮門口,兩人見麵顯得有些尷尬地互相問好,上次秦府一別他們還真的三天沒有見麵了,李老大壽筵將至又是罷朝三日,皇宮需要裝飾對此大臣們也是沒有異議,朝廷重臣們有事基本都是寫成奏折上奏。

麟德殿,李老大舉行宴會的重要大殿,寬敞大殿內匯集了一大批重臣們身影,大殿周圍金碧輝煌顯得格外有節日氣氛,宮女們全副盛裝在殿內擺設著瓜果酒水之類,太監們抬著一壇壇宴會酒進入大殿。

大唐四人幫挽帶著各自的娃進入麟德殿,程妖精大咧咧地無恥哈哈聲大笑著,狂野的笑聲吸引了無數目光,程家無敵版分身術讓群臣們目瞪口呆,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陸續從老年版程妖精身後現身。

特別是沒有見過世麵的倭寇使者們,瞧見程妖精無敵的分身術後,雙目露出鴨綠江般的光芒,各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心裏大呼著‘哪露過哆(原來如此),’要不是時間場合不對,他們還真想上去討教一番。

這些倭寇使者們中有位武癡,見識了程妖精的無敵分身術後,從中領悟出倭寇版的分身術,倭寇使者武癡返回島國以後細心磋磨,終於練就出倭寇版的分身術,從此倭寇便有了無恥的忍者,手段極其卑鄙無恥無所不用。(當然此事純屬惡搞!)

李靖和李績兩位帥鍋鍋頓時老臉一紅,這老流氓就是不懂得什麽叫含蓄嗎?非要引人矚目才算心安理得?門神尉遲敬德帶著自己三位魚翅娃,悄悄地遠離程妖精這無恥之徒,太丟人了!

程妖精笑容滿臉地拱手雙手,一副獨孤求敗的表情厚顏無恥地說道:“各位同僚們,三日不見,你們想我老流氓沒有?嘎嘎…等會壽筵就要開始,你們這是準備的怎麽樣了?老流氓我急切求敗之心,哇哈哈…”

群臣聽到程妖精的話紛紛籲聲四起,一副你丫白癡的目光轉頭各自聊天,李靖和李績兩位帥鍋鍋及早閃離一邊,這奇葩老流氓麵對大臣們鄙視聲,居然還有心情得意洋洋哈哈大笑,兩位大帥鍋徹底服了!

長孫陰人坐在一邊冷眼觀看著,自從上次他鬧出風風雨雨的反貪汙事件後,徹底得罪了不少朝中大臣們,不少有瓜葛關係的官員送進牢房,其中大部分都是重臣們手下黨羽一派的,長孫陰人這一查秦壽沒有查到,其餘五品以下官員倒是一簍筐地蹦躂出來。

長孫充錢站在長孫陰人後麵默不出聲,消瘦的臉看起來格外無神,整個人憔悴了不少,深厚的眼袋出現這位還算俊美的淫兄臉孔,麻木無神的雙眼冷漠地看著進出漂亮的宮女,失去了以往花花公子的炫耀本領。

無恥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灌他吃的半瓶合歡散,一天十幾次狼最後還是西突厥兵闖進來,強行把他從西突厥千斤公主身上分開,要不然他還真的突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二十次狼記錄,至今那位玩意還沒有恢複過來。

要是以往長孫充錢肯定會用色咪咪的目光,打量周圍進進出出的胭脂肥瘦宮女,現在他根本就是有心無力,身邊有位嚴重倒胃口的西突厥千斤公主,那雙粗過他腳臂的肥手抓起案幾瓜果,還真的是大吃無忌啊!

秦叔寶的軟轎進入麟德殿,馬上引在場的所有目光注目禮,滿朝文武大臣和外國使者們發出整齊的驚呼聲,當然這些目光和驚呼聲不是給半死不活的秦叔寶,而是秦叔寶身後冒出來的一對金童玉女。

秦壽眼裏閃動著然如千種琉璃的光芒,他就那麽隨意的站著,卻自帶一種尊貴的神態,筆直的絲綢西裝優雅之中,帶著天生高貴不凡的氣息,穿著得體的純黑色西服,配上領帶顯示出他非同凡響的貴氣。

精雕細琢般的臉龐,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唇色,笑起來嘴唇的弧角相當完美,似乎隨時都帶著笑容,這種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地從雲層裏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射進來溫和而又自若,神情淡定地看著周圍目瞪口呆的眾人。

王心怡身穿著漆黑連體吊帶晚禮服,珠光寶氣的飛仙髻各位顯眼雍容華麗,櫻桃朱唇閃爍著光澤的唇彩,美如天仙的麗姿,那迷人的身材,那高聳入雲的雙峰,真有那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也不為過。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瞧見秦壽出現,獻媚地屁嗔屁嗔跑過去獻殷勤,與其呆在奇葩老爹身邊遮掩年輕愛出風頭的輝芒,還不如跑到秦壽身邊當反麵的野獸,起碼也可以混點野獸印象分不是?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冒出秦壽身後,所有目瞪口呆之人頓時感到和諧了,美與醜差距眨眼間分辨出來,無恥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擠眉弄眼地調唆著秦壽,正欲要伸出爪子撫摸秦壽西裝的時候,馬上被殺來的老年版程妖精一手一個拽開。

程妖精銅鈴大眼怒視著三打青春版的自己,扯起喉嚨大聲呼喝著說道:“幹啥呢?你們三打逆子想幹啥呢?去去,一邊涼快去,還不去換你們的衣服?殿後涼快去,賢胥啊,你這不地道啊!怎麽不帶老流氓我閨…”

秦壽一臉冷汗地挽著滿臉懼色的王心怡後退一步,這無恥老流氓還真的是會撩事生非,閑著蛋疼沒事找事找抽不是?要不是刻意注重保持自己的身份,秦壽肯定會肆意無忌跟程妖精爭吵一番,現在不行啊,大臣們雪亮的目光注視著這邊呢!

秦叔寶瞧見秦壽尷尬的表情,跟程妖精多年酒友損友相交過的秦叔寶,當然知道程妖精什麽貨色,秦叔寶幹咳一聲說道:“嗯哼,老流氓,好久不見了,嗬嗬,怎麽?是不是把老哥我當透明人了?”

程妖精聞言轉過身怪叫一聲,老臉露出怪笑的表情說道:“喲!秦老哥,你也來了!瞧瞧,秦老哥你這是哪裏的話?老流氓我哪敢呢?老哥身子骨越來越硬朗了,哈哈,好好,走走,咱們喝一口去!小子算你走運!”

長孫充錢瞧見秦壽的出現,雙目冒出熊熊的火焰,他現在的一切全是拜秦壽所賜,雖然沒有證據表明是他所為,長孫充錢一直心裏認為是秦壽的報複,也隻有他敢對自己施行慘無人道的報複,長孫充錢差點咬碎牙齒般怒視著秦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