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現在,他不由得擔心起科舉製度來。
科舉製度完成,自己也能獲得不少。
“唉,也不知道這科舉製能不能成功?”陳不飛暗自思索著。
從當日場上的情況來看,太宗皇帝肯定是決定要實行科舉製的,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而房玄齡與杜如晦,顯然也知道這件事,二人一唱一和的暗中支援太宗皇帝。
此次他被劫,含香又打著儒門的幌子,想必這個罪名很可能會扣在儒門身上,那這些儒門的大臣必定會遭受到太宗皇帝的猛烈攻擊。
抄家流放那可能都是輕的。
太宗皇帝可不是一般的皇帝,他想做的事一定能做成。
一番分析之後,陳不飛得出了這個結論。
“既然如此,那我就安心的等著皇帝替我刷積分了,哈哈!皇帝替我打工的感覺可真爽!”一想起太宗替自己推行科舉製,陳不飛就有點快樂。
本來太宗是想拿他當槍使,或者說當做攪屎棍將這一潭死水給攪渾了,他好渾水摸魚。現在可好了,由於自己失蹤,後麵的事情全都交給太宗來做,由他當這個惡人再好不過。
盡管陳不飛知道此事無論如何自己都會得罪大批人,但至少他還可以挽救那些中立派的人吧。
太宗皇帝的帝王心計還是厲害。
既然科舉製推行勢在必得,陳不飛也不再理會。
他不過是一個閑散人員,他的任務完成了,後麵發生的事情已經是他所不能管控的。
至於現在,他當然是在想教主的怪病。
為了安全起見,他特意在魔寶上再次找到了關於抑鬱症的治療方法。
陳不飛又是翻開醫書,找到自己所需要的部分,仔細的鑽研了一下。
“陳郎,陳郎,你在嗎?”
一大清早,含香就跑了過來。
“哦,含香啊,你這麽早來幹什麽?”
此刻的陳不飛還在睡夢之中,就被含香給叫醒了。由於他先前一直在山莊裏麵吃喝玩樂,所以睡懶覺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
“不幹什麽,我想你了。”門外傳來了含香清脆的聲音。
想你了,三個字猶如利劍瞬間就穿透了陳不飛的心房。
“啊,你等著,我馬上就來。”陳不飛一個激靈快速起身,穿起了衣服,洗了一把臉,略微打扮了一下,猛的打開房門。
“快,請進來,給我說說,你到底有多想我啊?”
“想,特別的想。”
含香沒想到這個陳不飛越來越放肆了,這裏可是她們白蓮聖母教的地盤,她可是聖女,這家夥居然還能這麽放肆。
“好了,別鬧了,教主找你,咱們快點過去吧。”含香紅著臉說道。
“這麽早?不是說下午嗎?”
“唉,好了,你就別歎氣了,教主臨時有事,所以改了時間。”
“女人啊,真是善變。”陳不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做這一切可都是看在含香的麵子上,要不然像教主這樣的人,他可不會救。
雖然長得挺好看的,可教主就是一個冷麵人。
“好好好,辛苦你啦。放心,你隻要把教主的病治好,我就給你……”含香費盡力氣,終於說出了這幾個字,接著頭也不回的快速跑開了。
“哇,這麽好!”陳不飛不由得笑了,沒想到這唐朝女子還真開放,也罷,看在含香的麵子上,我就再替你診治一次,陳不飛哈哈大笑。
既然是教主主動提出來的,他自然是會去診治。
不過一想到自己昨日所受的屈辱,陳不飛眼珠一轉,打算先不要去見教主,在外麵的作坊溜達一圈再說。
正好看看最近自己的成果。
“喲,陳公子,你快過來看看,這匹布怎麽樣?好看吧?”
“嗯,不錯,你們的進步都很大,太好了。如此一來,這作坊的生計也算有了著落。”
隨便走了一圈,陳不飛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批工人悟性極高,在他的教導之下,進步神速,現在的染布作坊已經可以小批量供應部分高級綢緞了。
眼見時間也差不多了,陳不飛這才緩緩的來到教主的房間。
而此刻,含香早就在門外恭候多時了。
看到姍姍來遲的陳不飛,含香白了他一眼,嗔怪道:“陳郎,你跑哪裏去了?教主都等急了,快點進去吧!”
“好好好,我知道了。”
看著眼前的冰山美人,陳不飛生不起一絲的好感。
其實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看在含香的麵子上,要不然誰會傻傻的去給這個冰山美人治病呢?而且還是一個發了瘋的冰山美人。
“教主,吃了我的藥,近日病情是否有所緩和?”
“托你的福,的確是好了不少,本教主的精神也開始好轉。”事已至此,教主不得不點了點頭。
畢竟陳不飛給他的鎮定藥品還是很有效的。唯一可惜的是就是這些藥品不能常吃,時間長了容易出事。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教主一揮手說道。
這可是陳不飛看病的習慣,她自然是知曉,現在她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就在昨日,含香可是將陳不飛的事跡從頭到尾敘述了一遍,聽得她眼中那是異彩連連,沒想到這登徒子似乎還不簡單!
好在他與含香已經交織在一起,這下子他算是逃不掉了。
“教主,還是那句老話,教主的病是癔症,那是由於心病引起的,心病還需心藥醫。教主可是有什麽心結?又或者說有什麽遺憾的事情未了?說來與我聽聽吧。”
陳不飛開門見山,畢竟昨天已經有了診斷,隻不過自己被她趕了出來而已。
看著窗外的景色,教主思考良久,淡淡地說道:“不錯,我心中的確是有一些事情未了。”
“哦,這是什麽事啊?”陳不飛一下子來了興趣,像這樣的冰山美人一看就是悶騷型的,一旦將她們點燃,必定熱情似火。
“其實我並不願意當這個教主。”
“這不可能吧,你不是與太宗皇帝有著深仇大恨嗎?誓要反唐複隋嗎?怎麽可能不願意當這個教主呢?”這下子輪到陳不飛疑惑了,很顯然這與他所知道的事情完全不符。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我並不想反唐複隋,也不想當這個教主。隻可惜我與大唐有著血海深仇,這個仇我不能不報。”教主幾乎咬著牙說道。
“唉,冤冤相報何時了啊,更何況隋朝滅亡是因為皇帝殘暴所致,要不然各地豪傑也不會紛紛起義,朝代的更迭是正常現象,你不用太過於固執了。”陳不飛諄諄教導道。
作為過來人,他自然是知道事物總是向前發展的。
一個朝代取代另一個朝代,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縱觀整個中國的曆史,就是各個朝代互相取代的過程。
“可是我家人的仇不能不報啊!”事已至此,教主隻得說出了自己最終的秘密。
“我就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家人死在我麵前,你知道那種感覺有多痛嗎?”教主撕心裂肺的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