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但願這醫書有效吧。”
既然是為了含香的老大,陳不飛打算開啟苦讀模式,秉燭夜讀,隻為盡快的學會這本醫書裏麵的內容。
可以說,高考他都沒有這麽努力過。
為了含香,拚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不飛頂著熊貓眼,疲倦的伸了伸懶腰,一睜眼就看到含香的倩影。
看到陳不飛為了教主的事情這樣操勞,含香甚是感動,激動的小臉都紅了。
“陳郎,辛苦你了。”
“含香,為了你,這一切都是值得。”
此刻,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今日的含香越發的攝人心魄,二人不由自主的相擁在一起。
“聖女,聖女,教主有請。”
陳不飛正打算再深入一步,美人在懷,他可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可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美夢。
他轉身瞪了外麵的侍女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
含香也發現了侍女的存在,快速的鬆開了陳不飛,臉頰通紅,羞澀地說道:“陳郎,既然教主有請,那咱們走吧。”
“好,含香,一切都聽你的。”既然好事已經被攪黃了,倒不如安心替教主治治病吧。
在含香的帶領下,陳不飛再一次來到了教主的房間。
這一次白蓮聖母教的教主盤腿而坐,看樣子他已經暫時恢複理智了,這讓陳不飛也鬆了一口氣。
含香試探的問道:“教主?”
看到教主的麵容越來越消瘦,含香的心隱隱作痛。
這教主年紀雖然大大了一些,可她身負血海深仇,自然是不敢擅自去找男人。
更何況這白蓮聖母教大大小小這麽多張嘴,要吃要喝,她也無暇顧及兒女私情。
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反而把她吹得像水蜜桃似的,別有一番風味。
此刻陳不飛一時之間居然看呆了,教主儼然已經注視到了陳不飛的行為,眉頭一皺,淡淡的說道:“陳大夫,你看什麽時候可以為我醫治啊?”
顯然,她已經將陳不飛當成一個欺騙感情的登徒浪子了。
看著身旁的含香,她不由得又警惕了幾分。
“嗯,這當然可以,現在就行。”陳不飛這才回過神來,一番把脈之下,他皺了皺眉頭。
“根據醫書所著,教主的病可能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要是找不到病根是無法醫治的。教主,你的病隻怕很有難度啊。我可以與你單獨談談嗎?”
含香在此,陳不飛自然是不願意將話挑明。
說起來,白蓮聖母教與大唐有著血海深仇,可陳不飛見了教主之後,卻有另外一種想法,他覺得這其中的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
“好,含香,你先出去吧。對了,順便把門關上。”陳不飛在教主眼中早已經被打上了浪子的標簽,她倒要看看這個登徒浪子打算如何出手。
為了避免含香傷心,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將她支開。
含香轉過身就關上了大門,盡管有一絲疑慮,可她還是對教主十分信任的,接著就是查看紡織機的進展。
在陳不飛的改良之下,白蓮聖母教的染布作坊生意逐步好轉。
隻待新式的紡織機出世,就可以大規模就可以擴大規模了。
到那時她們也不用那麽辛苦,完全可以憑這個去掙生活費了。
“教主,咱們開門見山吧,你這病可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看在含香的麵子上,陳不飛直奔主題。
好在昨天晚上他一陣苦讀,好歹還是將這本醫書消化了,像教主這樣的病症,上麵可是有著明確的記載。
一般都是因為心理受到受到了巨大的創傷,這才引發了間歇性的失心瘋。
“哦,是嗎?你確定?是心理創傷?我可沒有受過什麽心理的打擊,你想多了吧!”教主白了陳不飛一眼,儼然已經將他當成一個圖謀不軌的登徒浪子了。
“這教主看我的眼神可不對勁啊,怎麽感覺怪怪的?”陳不飛暗自思索道。
“可是教主以你前幾日的情況來看,隻怕變得特別變得很嚴重,要是再拖延一段時間,就很難醫治了。”畢竟是看在含香的麵子上,陳不會飛打算最後爭取一次。
“哼,你的登徒浪子,收起你的小心思吧。本教主沒病,你給我滾!”教主臉色鐵青的吼道。
隨著嘎吱一聲,房門瞬間被打開。
而教主也一轉身,一揮衣袖,背了過去不再理會。
這陳不飛現在就站在這裏,也不知道該不該站在這裏。陳不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果然,又是一個帶刺的美人啊。
“你呀,又老又凶,我可看不上眼。”事已至此,陳不飛也失去了耐性,自己一個人走了出去。
“含香怎麽找了個這樣的?”教主在陳不飛走後,喃喃自語道。
見陳不飛出來了,含香迎了上去。
“陳郎,教主的病情如何?”
“唉,難啊,心病還需心藥醫,教主一口咬定自己沒病,我就算是神醫在世,隻怕也很難醫治吧。”陳不飛搖了搖頭,隻得據實相告。
雖然早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可從他口中得知這個消息,含香還是吃了一驚。
她連忙問道:“陳郎,這是真的嗎?這不可能吧,教主一向不會諱疾忌醫的,今天怎麽對你沒有什麽好臉色?”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她先入為主把我當成一個十惡不赦的惡棍了吧。”陳不飛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
“教主也太武斷了,你放心,陳郎,我會去說服教主,讓她盡快接受你的治療。”
“好,要快。她的病已經病入膏肓,要是再拖幾日,隻怕性命不保。給這是幾粒鎮定的藥丸,要是教主又發瘋就將這些藥品喂他服下。”
事已至此,陳不飛隻得將自己兌換的奈法唑酮等鎮定藥品交給了含香。
“好,陳郎,謝謝你,你真是我的大恩人。”說著,含香連忙踮起腳尖,輕輕的在他的嘴唇上一點,隨即紅著臉跑開了。
“這,這是怎麽回事?我居然被人壁咚了?”陳不飛心中一愣,等他反應過來,含香隻留下了一個美麗的背影。
“嗯,不錯,軟軟的,味道好極了。”陳不飛在心中竊喜。這幾日他與含香兩人的感情可以說是迅速升溫,隻差捅破那最後一層窗戶紙了。
“教主,你怎麽了?為什麽要拒絕治療呢?”看到坐在**打坐的教主,含香問道。
不管怎麽說,這教主病了,要真是如陳不飛所說病入膏肓,又諱疾忌醫,隻怕必死無疑。到時候會真的變成一個瘋子。
“含香,你還小,千萬不要被人給騙了,這個陳不飛你看他長得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教主冷冷的說道。
“怎麽可能?教主,陳不飛可是一個大大的好人啊。他之所以來這裏還是被我偷偷給綁來的,你看他不是也沒有出賣過我們嗎?”麵對教主無端的猜忌,含香當時就不樂意了。
看著已經長大成人的含香,教主百感交集。
這些年,可苦了她在聽雨閣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