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高隨後便質問了一下秦始皇,隻見贏高和秦始皇說道:“你實話跟我說這個傷口是不是你派過來的?反正我現在已經掌握了證據了,你要是不承認的話,那也沒有關係。”
“我一定會追查到底的,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但是你也大可不必。”
“對對對,這山賊就是我派過來的。”
秦始皇說完這句話之後,感覺到哪裏不對?隨後便想了一下,這山賊怎麽可能是自己拍來的呢?
於是便小聲說道:“這山賊肯定不是我派過來的,我吃飽了,沒事幹,怎麽可能會幹這種事情?你把我想的也太那個了吧?”
“好歹我也是大秦的皇帝,是你的父皇,這種齷齪的事情我是不會幹的。”
可是在贏高的心裏,基本上都已經認定了,這山賊就是自己的父皇所派來的,所以無論秦始皇說再多的理由去辯解,贏高根本就不會去理會的。
隻見贏高冷冷的和自己的父皇說道:“父皇,你就不要再辯解了,我現在已經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就是這山賊的幕後老大,你要是不想承認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麽辦法了。”
“反正我們都已經認為你才是這山賊的老大。”
秦始皇自然也是不會去承認,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是從哪裏得到消息,說自己才是這山賊的幕後老大,隨後便連忙否認。
贏高看到自己的父皇這麽堅決的否認,心中也是非常的不是滋味,自己的父皇還和自己來玩這一套。
秦始皇也是非常的無奈,這贏高要給自己安帽子,那也總得告訴自己的前因後果吧,自己莫名其妙的就當了一個大冤種,那屬實是有點說不過去吧,隨後,秦始皇便向贏高詢問了一下原因。
既然如此,那你就告訴我究竟是什麽樣的證據?讓你覺得我才是這山賊的幕後老大!贏高隻是笑了一聲,隨後便把秦始皇的這個目的給說了出來。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搞出這個山賊,讓我來對付,就是想讓我贏得天下百姓的信任,我知道你這樣做是為我著想,可是我真的不需要你這樣替我著想。”
“因為你這樣會傷了很多的人,你不知道我向來是以老百姓著想嗎?”
秦始皇聽的贏高的話之後也是非常的無奈,最近怎麽就成了山賊的頭子了?他有被迫害妄想症吧,自己怎麽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自己沒有必要替他著想呀。
而且自己看他的所作所為之後也深刻的知道了他有對抗匈奴的這個能力,所以完全沒有必要為他去立下這個名聲,於是便冷冷的否決了。
可是贏高依然不甘示弱,直接就從口袋裏麵掏出了那個玉佩和秦始皇說道:“你不是說你的玉佩丟了吧?那現在就讓你看看是什麽?”
秦始皇看了這個玉佩之後,心中也是非常的驚訝,這個玉佩怎麽可能會在贏高的手中?隨後贏高便說這個玉佩是從那個侏儒的山賊頭子那裏搜出來的。
隨後,秦始皇仔細思量了一番,覺得這件事情的確是有點蹊蹺,這個玉佩自己之前是交給秦震的,為何會出現在那個山賊頭子那裏?
所以說這秦震肯定和山賊有些什麽關聯,難道這件事情真的是秦震安排人去做的?可是這件事情自己真的不知情啊,也不知道秦震她為什麽要這樣安排。
難道真的是想讓贏高立下威名嗎?秦始皇沒有反駁,隻是小聲的說道:“反正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個玉佩為什麽會在你的手上!”
贏高看到自己的父皇還在辯解,心中也是非常的生氣,隨後便大聲說道:“你就不要在這裏辯解了,無論你說什麽,我都不會聽的。”
“因為我現在已經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就是這山賊幕後的老大,所以你說再多的東西都是假的,你隻不過是想撇清你自己的責任罷了。”
一旁的蒙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秦始皇畢竟是贏高的父皇,怎麽能夠說出這種咄咄逼人的話來?
隨後,蒙恬便和贏高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是你誤會大王了,但我怎麽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且他也沒有必要去做這樣的事情呀!我覺得這個玉佩很明顯就是山賊撿到的,所以才在山賊的手裏麵,你不要想太多了。”
贏高自然是不肯相信的,但是蒙恬又說了一番話,直接讓贏高幡然醒悟。
“九皇子,我希望你能夠想清楚,這山賊明顯就是冤枉秦始皇的,你覺得山賊會出賣秦始皇嗎?他肯定是因為他不是秦始皇的人,所以說他才可以肆無忌憚的出賣。”
“如果你連這一點反應能力都沒有的話,那我就真的白叫你九皇子,畢竟我認識的九皇子,他是一個智勇雙全的人,他不會因為別人的挑撥離間,然後就信以為真。”
贏高覺得蒙恬說的有點道理,確實是自己有點太信任那個山賊了,然後就把自己的父皇當成這背後的始作俑者,可能自己的父皇,他並不是這背後的始作俑者吧!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要不是蒙恬提醒自己的話,自己還真的以為自己的父皇才是這背後的指使者,難道自己的父皇和這件事情真的沒有關聯?是自己錯怪自己的父皇了。
秦始皇沒有說話,也不想再做任何的辯解,隻不過是暗中派出一些人去調查這事情的真正原因,以及調查一下這個叫陳平的人,他究竟是什麽樣的來由。
經過許久的調查,終於有了一個像樣的結果,隻見士兵向秦始皇稟告道:“那個被贏高所射殺的諸如山賊,他的確是拿走了你的玉佩,但是他隻不過是在無意之中撿到的。”
“和秦震並沒有什麽太大的關聯,至於那個叫陳平的人,他就是一個身懷絕學的筆墨之士,反正就是一個文人,他應該沒有什麽壞心思,所以他呆在贏高的身邊是沒有任何的危險,他隻不過是想展現一下自己的抱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