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然也不知道怎麽了,這不是自己該管的事,自己為什麽腦海裏想的都是九皇子,脫,光衣服之後的場景呢?自己究竟是在想什麽呀?想著想著王嫣然臉不自覺的通紅了起來。
九皇子看到王嫣然的麵色通紅,心中也是非常的疑惑,隨後便向王嫣然說道:“難道你洗澡不脫,衣服的嗎?你為什麽問完這句話之後,你的臉就紅了,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而且我覺得我讓虞姬他們伺候我洗澡沒有什麽問題吧,畢竟他們是我的妻子,難道我的妻子伺候我洗澡還有問題了嗎?”
王嫣然覺得贏高說的有點道理,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這虞姬畢竟是九皇子的妻子,夫妻之間脫,光衣服豈不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終究是自己想多了。
而且自己之所以來到這裏,其實也不僅僅是因為擔心九皇子的安危,而是有另外一件事情要感謝九皇子,畢竟當時要不是他給自己解圍的話,或許自己就得尷尬死。
王嫣然滿臉通紅的走了出去,因為王嫣然已經意識到現在的氛圍不對了,要是再不離開的話,或許接下來就會一直尷尬下去。
最後,隻見王嫣然和贏高說道:“現在,我已經看到李平安回來了,然後我也和你說一句謝謝吧,畢竟我今天來這裏,第二個原因就是想要來感謝一下你的。”
“謝謝,已經說完了,那我也離開這裏了,我府中還有一些事情要去處理。此時,扶蘇在府中也是夜不能寐,這九弟究竟是想幹嘛?為什麽他會立下軍令狀?”
“是要去打敗匈奴,要知道,他要是用五十萬大軍去打敗匈奴,自己或許不會去懷疑什麽,可是僅僅用三萬大軍就想打敗匈奴的鐵騎,的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要是他真的沒有完成這個任務,那可該如何是好?他可是立下軍令狀的,雖然他是父皇最得意的兒子,但是在軍令麵前,任何人都是不能夠違背的,軍法如山。”
如果他要是真的辦成了這件事情,那自己可真的是對他有點佩服了,不僅是有點佩服,而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畢竟自己隻是勸說一下,並沒有什麽解決的辦法。
扶蘇在心裏仔細的思量,自己絕對不能夠看著自己的這個弟弟去死,畢竟自己是他的哥哥,要是去打敗匈奴,那也得自己去打頭陣,怎麽能夠讓自己的弟弟去死呢?
一旁的孔玄似乎看出了扶蘇的心思,接著便和扶蘇說道:“大公子,我覺得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想太多了,九皇子他竟然能夠立下這等誓言,那就說明他一定有解決的辦法。”
“你要是在這裏一直為他操心的話,恐怕會累壞你的身體,因為你現在的身體本來就不太好,所以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要相信九皇子,相信他一定能夠去創造奇跡的。”
接著,孔玄又向扶蘇說道:“如果九皇子能夠成功的話,那大秦就可以實行分封製了,分封製的實行不一直是殿下你想要的,我們現在就是要相信九皇子,相信他一定能夠打敗匈奴,完成他的誓言。”
扶蘇也是非常的無奈,自己的這個弟弟都要去死的,這孔玄竟然還想著分封製,自己現在可想不了那麽多,自己隻希望自己的這個弟弟能夠活著。
他可是自己一母同胎的弟弟,此時在趙高府上,胡亥也是大口的吃著肉,根本就沒有半點憂心忡忡的樣子。
趙高看著胡亥大口吃肉的樣子,心中也是非常的高興,如果胡亥能夠繼承皇帝之位的話,那自己就可以操控胡亥了,到時候胡亥隻不過是一個傀儡,自己才是大秦真正的幕後掌權者。
胡亥,隻不過是自己的一個棋子罷了,現在九皇子立下要用三萬大軍打敗匈奴幾十萬大軍的誓言,這件事情肯定是不能夠實現的,而且這九皇子他也說了,隻要用兩個月的時間就可以打敗匈奴。
自己隻是需要再等兩個月,等九皇子他不能夠完成這個任務,到時候他就肯定會被發配邊疆的,因為這是他自己立下的誓言,軍法如山,他連他說的話都不能夠做到,那皇上還會相信他嗎?
到時候這皇帝之位就是胡亥的呢,可是在這個時候胡亥卻發出驚天一問。
“趙公公,雖然我這個九弟和扶蘇他們都被發配邊疆了!但是我還有其他的兄弟啊,你怎麽能夠保證我能夠在這些兄弟裏麵脫穎而出呢?”
“公公,要不把他們全部都給殺了吧?反正我和他們玩的也不是很好,我看他們也是非常的不爽,他們活在這個世上,隻不過是對我最大的威脅,因為我現在特別想當上皇帝。”
“隻有當上皇帝才能夠無憂無慮的吃著這個羊腿,當然,我現在也是無憂無慮的,隻不過我還是有點小憂傷的,畢竟我現在不是天下的最高權力者。”
趙高嘴角露出輕輕一瞥,隨後便和胡亥說道:“公子,你就放心吧,這本來就是老夫應該要做的事情,幫助你奪得帝位,老夫以後也能夠享盡榮華富貴。”
“所以老夫和你是站在一條船上的,和你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的事情就是老夫的事情。”
胡亥也是非常的高興,自己本來就沒有什麽計謀,有趙高替自己把關,那以後奪得這個天下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其實自己對於這個天下也沒有什麽太多的喜歡。
隻不過趙高告訴自己能夠取得這個天下當上皇帝就可以無憂無慮的吃著羊腿了,吃東西對自己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自己一定要竭盡全力的去當上這個皇帝。
趙高麵容之上,帶著些許欣喜之色,這胡亥真的就是一個傻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利用他,等自己當上皇帝的時候,我看這天下還有誰敢叫自己太監。
自己可是最討厭別人叫自己太監了,要不是當年的死太監,強行把自己給閹割了,自己又怎麽可能背負著天下的罵名?要知道,太監這兩個字實在是太難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