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也不知道秦始皇他是怎麽想的,他本來是想要贏高放手大幹一番的,可是如果他要是這個樣子的話,那贏高有怎麽可能會放手大幹呢?真的是搞不懂秦始皇了,他既然想要讓贏高去外麵體驗一下生活,那他就不要和贏高見麵。
自己真的想去勸說一下秦始皇,讓她不要再去妨礙贏高的贏高,他現在有自己的生活,可能他在她現在的生活裏麵才能夠體會到真正的快樂,才能夠學習到更多的東西。
如果要是秦始皇再去煩贏高的話,那贏高可能又會去新的地方,他肯定不會呆在山東濟南府了,然後贏高他也不一定和秦始皇見麵,因為贏高在心裏麵覺得秦始皇就是一個不想讓自己出去的人。
不過他畢竟是皇帝,自己隻是一個卑微的臣子,自己根本就不好勸說,最後隻能默默的答應秦始皇。
“皇上,收到,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去查看一下贏高他究竟在幹什麽?然後來告訴你,我也會將你的話傳遞給贏高的,如果要是贏高他想要見你的話,那我就會興致勃勃的來告訴你!”
秦始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便把目光放在了老伯那一邊,然後目光也變得冷了起來,隨後,隻見秦始皇向老伯說道:“我現在還沒有算你的帳呢,不過我現在也不想和你算賬了。”
“因為你以前畢竟跟了我很久了,然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但是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是年紀越大,辦的事情也就越不牢靠,我讓你去盯著贏高,沒有想到你竟然把一個活生生的贏高給我盯丟了。”
“他隻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兒子,你也是一個老人了,真的是搞不懂了,不過我也不打算去懲罰你,你趕快回去吧!雖然說贏高他不在那個破舊的房間裏麵的,但是那個破舊的房間依然需要打理。”
“你是最熟悉那個破舊的房間的人,所以我就把那個地方交給你的,希望你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老伯隨後點了點頭,心裏麵也是十分開心的,因為秦始皇沒有找自己算賬,畢竟自己犯的,可是滔天大罪,如果要是秦始皇找自己算賬的話,那自己肯定會丟掉自己的性命的。
自己雖然說是一把老骨頭了,但是還是非常珍惜剩下的時光的,於是隻見老伯和秦始皇說道:“皇上,你就放心吧,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一定會好好的把院子打掃幹淨的,然後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畢竟我已經跟了你這麽久了,然後我的為人你也應該知道的,我以前沒有犯過什麽錯誤,這次是我犯的最大的一次錯誤,能夠原諒我,我就已經很開心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
“以後,你要是叫我往東的話,我絕對不會往西,反正我以後就會跟著你的,希望你能夠再相信我一次。”
老伯說完之後,隨後便打算離開,然而,在這個時候,秦始皇卻叫住了老伯,隨後便和老伯說道:“你先不要這麽著急走,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就是你知不知道贏高的那個酒放在哪裏?”
“你要是知道的話就給我拿一點過來,因為我覺得贏高那個酒實在是太好喝了,我之前好像喝過一點點,然後感覺非常的好喝,對了,就是贏高他不是有一個製造烤肉的方法嗎?”
“然後他在山東濟南府也給英雄豪傑全部都製造過了,然後我也想試一下他的這個烤肉,因為我覺得他做的東西應該很好吃吧,他要是不當一個廚師,那真的是可惜了。”
“不過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去當一個廚師的,因為當廚師就是當一個混子,然後他有非常強大的才能,他以後肯定有更大的出息的。”
老伯聽到秦始皇的話之後,也是十分的驚訝,按理來說,秦始皇應該是一個十分威嚴的人,應該不會問自己要喝什麽酒,然後吃烤肉之類的話,可是沒有想到秦始皇他竟然跟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贏高的那個烤肉是怎麽製造的,但是自己還是知道贏高的那個酒放在哪裏,於是老伯便和秦始皇說道:“皇上真是有點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贏高的那個烤肉的製作方法是怎麽樣的,因為那個烤肉的製作方法隻有他一個人能夠製造出來。”
“然後也有很多的人去和贏高學習,但是他們都學不出來,如果你要是想吃的話,那就等贏高回來親自給你做吧,如果你要是想吃的話,贏高肯定是會給你製作的。”
秦始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其實自己,現在就想吃贏高做的烤肉,但是贏高他現在一時半會根本就回不來,然後自己也並沒有寄希望於贏高能不能回來。
因為自己知道,贏高他一時半會是不會回到皇宮裏麵的,所以自己就隻能做想想吧,流下口水就可以了。
老伯看到秦始皇這個樣子,心中也是十分的驚訝,自己是從來沒有看到過秦始皇這個樣子,自己也在秦始皇的身邊呆了這麽久了,可以說是待了很多年了。
自己從年輕二十幾歲的時候就一直跟著他,反正自己也數不清到底有多少年,但是自己一直沒有看到秦始皇這麽關心過一個人,所以說秦始皇如此的關心贏高,那也是有原因的。
可能這應該就是父親關心兒子吧,但是讓自己奇怪的事,秦始皇對他的那幾個兒子根本就沒有這麽關心,然後就比如說大公子扶蘇,秦始皇對他不理不睬,然後二公子胡亥,秦始皇還會理一下。
不過讓自己沒有想到的是,秦始皇她看贏高的眼神根本就不一樣,有那種慈愛的目光,有那種友善的目光。如果要是秦始皇,他對每一個人都這樣的話,那大秦帝國肯定會繁華富強的。
因為現在有很多的人都想反對大秦帝國,就是因為秦始皇他太過於嚴厲了,然後對老百姓也根本就不像對自己的兒子一樣,把老百姓看做是他養的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