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聽了贏高的話之後,也覺得贏高說的有點道理,如果要是真的能夠修一條很長很長的京杭大運河的話,那估計就可以解決大秦帝國的許多問題。
因為大秦帝國現在的交通並不是很發達,很多的人從北京到杭州需要很長的時間,這也導致了大秦帝國發展不起來,因為一些富裕的人基本上都是在北京和杭州,然後這兩個地方相隔又比較遠。
所以生意之間的往來都需要經過一定的時間,要知道有些生意是有時效性的,如果要是過了一定的時間,那這個生意可能就作廢了,所以贏高的這個想法也的確是非常的牛逼的。
於是扶蘇便和贏高說道:“我承認你這個方法非常的牛逼,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可不可行,雖然說你以前提出過許多很牛逼的方法,但是基本上都實現了。”
“所以我也非常願意相信你的這個方法是可行的,隻不過我還是非常疑惑,如果要是在這兩個地方修一條京杭大運河的話,那肯定會遇到很多很多困難的。”
“比如說這兩個地方距離非常的遠,很難有人力和物力去修這個大運河,所以說你是怎麽想的了?你不妨把這個想法告訴我吧,我看一下幫你分析一下,看一下可不可以?”
贏高隻是笑了一聲,隨後便和扶蘇說道:“我都已經跟你說了這麽多了,你現在還問我可不可行?真的是夏蟲不可語冰,我現在已經不想和你說了,因為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的我也都說了,你自己琢磨一下吧。”
扶蘇仔細思量了一番,這贏高在搞什麽鬼啊?他什麽都沒有說,然後又說她什麽都說了,自己真的是白白的受了他這個氣的,他好歹也告訴一點自己的一些真實材料,什麽都沒告訴自己,就在這裏跟自己吹牛逼。
和自己吹牛逼有什麽卵用,我真的是服了他了,本來以為他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結果看來就是一個到處忽悠人的人。
接著贏高和扶蘇說道:“其實我和你說這麽多已經告訴了你我最真實的想法了但是你都不能夠理解而已,我想把馬鐙和馬鞍給秦始皇,同時也想給大秦帝國,修一條京杭大運河。”
“那就是因為我想把大秦帝國做大做強,隻有這樣,我從秦始皇手中接過天下十,這天下本來就是一副盛世帝國的景象,我可不想我接手的大秦帝國,他是一個非常廢的廢墟,所以我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
“真正的目的就在於提高,大秦帝國的綜合實力,雖然說有很多的人不理解我,身為一個反賊為什麽要替大秦帝國著想,想但是我今天就告訴你,隻有把大秦帝國搞大搞強,我才有,證明我自己的機會。”
“然後你們不是也讓我去大秦帝國當臥底嗎,我覺得這是我展現自己才華的一個大好機會,你們不要再勸說我了。”
大公子扶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贏高把馬鐙和馬鞍送給秦始皇,其中或許會遇到一定的阻力,但是這可能就是最好的方法了吧?除此之外,自己也想不出來其他的辦法。
不過大公子扶蘇還是非常疑惑的這把馬鐙和馬鞍送給秦始皇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大的功勞,他說之所以不想把這個功勞送給自己是因為自己曾經說過自己的父親是反賊,但是他為什麽不自己拿著這個功勞了。
真的是讓自己搞不懂了,隨後大公子扶蘇便和贏高問道:“其實我還是非常疑惑的,我希望你能夠解決我心中的疑惑就是你為什麽要把這個功勞給陳平,陳平他也沒有做出什麽實際的事情啊。”
“他隻不過是幫你打理了一下造紙的這個技術,如果要是秦始皇知道是你把馬鐙和馬鞍送給他的他肯定會龍顏大悅,說不定就給你一個非常大的官。”
贏高自然有自己的考慮也不想和大公子扶蘇說實話,因為這件事情真正的原因自己知道就行了,沒有必要和別人大聲的嚷嚷。
於是隻見贏高和大公子扶蘇說道:“我覺得還是挺可惜的但是又有什麽辦法呢,我是一個想成人之美的人,我覺得陳平他現在沒有什麽爵位,所以把這個功勞讓給他,他或許能夠從秦始皇的手中得到一個爵位。”
“他年齡也隨著歲月的增長而不斷增長,然後她在最好的年華跟著自己自己絕對不能夠讓她受苦所以這可能就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如果你要是覺得我可惜的話,那你可以向秦始皇求一下情去幫我要更多的黃金啊,反正我這個人隻愛錢,你隻要把錢給我,那什麽都好辦。”
其實秦始皇已經秘密地派人來到秦國和匈奴的邊境了,因為秦始皇早就想和匈奴決一死戰了,雖然說秦始皇在明麵上和扶蘇說自己先不攻打匈奴。
但是秦始皇早就做好了準備並且秘密的派了一撥人馬,準備向匈奴發起第一波攻擊。此時的秦始皇正在房間裏麵發呆,也是十分的焦慮,因為秦始皇的腦海裏麵總是浮現出項羽這個人的畫麵。
秦始皇的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這個項羽總是和自己作對,如果自己這次攻打匈奴,沒有能夠成功,那很有可能就是他搞的鬼,所以說自己一定要把項羽這個人給除去。
不然的話他以後是自己最大的阻礙有他存在的話自己攻打上路根本就沒有機會因為他這個人能力比較強大,然後再暗中做事的本領也比自己的牛逼,要是它能夠歸自己所有的話,那或許自己一下子就把匈奴給攻破了。
但是像他這麽牛逼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為自己所用,因為他這個人有一個大智謀,就是要把自己給打敗真的是可惜了這麽好的一個人才不能夠為我大秦帝國所用,那自己也沒有辦法。
既然不能夠為自己所用那就隻能夠殺了自己絕對不能夠便宜別人,同時也不能夠讓它成為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更不能夠讓它成為匈奴的一個最想依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