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韓終已經將這兩個人引到了贏高的門口,然後自己就先行離去了,贏高打開,房門,看到眼前的這兩個人,心裏也是十分的疑惑。

隨後便和這兩個人說道:“不知道你們是誰?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如果要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就請離開吧,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

秦嘉也是十分的疑惑,這贏高怎麽如此的囂張?於是便和贏高說道:“我來找你,當然是有事情的,你難道忘記了我是誰了嗎?在我離開家鄉的時候,你才那麽一點點大。”

“沒有想到你現在已經長得如此之大了,而且還這麽的囂張,我和你說,我是你的大哥,雖然說不是親的,但是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以前穿開襠褲的時候我都見過!”

贏高也是十分的奇怪,自從自己當上大官之後,就有很多的人來亂認親戚,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嘉看到贏高不相信自己,心裏也是十分的無奈,要是自己想偽造一個身份,那真的是太簡單了,但是自己不需要偽造,因為自己和贏高就是真正的兄弟關係。

不過自己還是挺佩服贏高的能力的,自己一路走過來,聽得到處都是贏高的事跡,他不僅創造了紙,而且還救了許多的道士,這些道士很有可能會成為醫術高明的人。

他這麽謹慎,也是應該的,如果他就會輕易的,就相信自己,自己反倒不相信他有這麽強的能力了。

不過自己此次前來是收了很多人的委托,因為他們都認為贏高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並且和秦始皇站在的並不是一條線上,可以幫助自己去反抗大秦帝國。

可是自己又聽說了一個事情,就是贏高經常向秦始皇貢獻許多東西,比如說青銅鼎,要知道青銅鼎可是非常珍貴的東西,要是把青銅鼎獻給秦始皇的話,秦始皇肯定會樂開花的。

這也是贏高的這個官位的由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贏高他究竟是敵是友,如果贏高是秦始皇派來的奸細,那自己的這些朋友基本上一個都逃不掉。

所以在贏高的身份並未明了之前,還是不能夠將自己的身份全部暴露出去,自己現在隻能稱是贏高的哥哥,其他的話還是不能夠多說的。

當然,這件事情張良也給出了解釋,但是自己也不知道張良說的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真,因為張良他說過,贏高之所以把青銅鼎給秦始皇,是因為贏高他會製造假的青銅鼎贏高。

他把假的青銅鼎給了秦始皇,真的青銅鼎,依然不知道在哪裏,可是這青銅鼎的製造技術十分的複雜,製造一個假的青銅鼎,恐怕也需要非常牛逼的技術。

不過現在自己也沒有時間去權衡這些了,如果贏高他真的是秦始皇的間諜的話,那自己也沒有必要和他說太多,反正憑借他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扭轉局勢的。

因為現在反賊已經越來越多了,秦始皇他已經受到了許多人的針對。

其實自己來這裏是想要和項羽一起來的,但是項羽他並不遵從自己的想法,他想要讓劉邦當皇帝,可是自己認為劉邦他根本就不配當這個皇帝,所以自己才和項羽起了爭執。

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且項羽的母親本來就隻是楚國的公主,他又憑什麽稱為是楚國的皇後?反正這件事情是讓自己最不爽的地方,而這一步,恰好被秦始皇所看到了。

秦始皇看到秦嘉之後,心中也是十分的驚訝,看來又有一條大魚要上鉤了。

贏高仔細思考了一下,似乎對秦嘉的身份有了一點熟悉的感覺,因為秦嘉之前曾經和陳勝,吳廣一起待過。

陳勝,吳廣起義之後,秦嘉就直接投奔了楚國,在楚國的時候就和項羽搞在一起,現在估計應該還和項羽在一起,現在來自己這裏,隻不過是想和自己商討一下如何對付大秦帝國。

贏高看了一眼旁邊的父親,心中也是十分的不是滋味,這父親在搞什麽東西啊?這秦嘉是來找自己的,他在旁邊還看的津津有味,並且還眼冒金光,難道是看上他了。

兩個大男人也不至於談什麽看上不看上的吧!不過自己還是非常佩服秦嘉的秦嘉和項羽呆在一塊,但是秦嘉和項羽的意見根本就不同,項羽他準備立劉邦為皇帝,但是秦嘉他根本就不是這樣想的。

秦嘉他想要立另外的人當皇帝,但是項羽卻覺得秦嘉他之所以想令另外的人當皇帝,就是想把自己的權力奪走,於是項羽和秦嘉便爭執了起來,當然這也是自己從一些小道地方聽來的消息。

不足為信,但是這也證明了為什麽秦嘉要來這裏來找自己,不過,秦嘉的行為還是非常大膽的,因為他的這招叫做挾天子,以令諸侯。

隻有把皇帝給確定了,然後把皇帝控製在自己的手中,那自己就能夠肆無忌憚的去幹其他的事情,才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

而此時,隻見秦嘉向贏高說道:“我們今天還是不要討論別的吧,因為我們兩個兄弟見麵已經時隔多年了,我們應該來敘一下舊,不應該一來就討論一些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覺得對於兩個兄弟而言,討論的應該是親情之間的事情,而不是國家之間的事情,不過你小子變化還是真的挺大的,我不僅說你是外貌上的變化,你從性格上麵也變了不少,特別是在智力方麵。”

“我記得你以前是一個比較蠢的人,沒有想到現在變得這麽牛逼了,真的是讓我想不到,你現在的官位已經如此之高,那你以後一定要照顧我啊!”

贏高也是十分的無奈,這秦嘉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自己不要忘本。隨後,贏高便和秦嘉說了一句話,想要和秦嘉撇開關係。

“大哥,我雖然說和你遊著血脈的親情,但是我們兩家都已經分開了,我們是在鹹陽,你們是在另外的地方,而且我們各為其主啊,所以我們不應該有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