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七章：宣傳策劃
《我的團長我的團》拍攝已經進入尾聲，即將進行最後一次轟炸，而怒江上的那座橋已經搭建完成了，梁小龍首先就決定從這座橋開始，不然再來一次洪水，損失百萬人民幣不說，再搭一座橋，影片都能上映了。
“我最喜歡看爆炸了，比煙花帶勁。”看著一群人在忙碌，布魯斯便打趣道，同樣，他的說法也獲得本的讚同：“煙花雖然漂亮，但畢竟是用來觀賞的，直接用炸彈，那才夠爺們。”
“你們兩個就別站著說不腰疼了，有本事去橋中間站著，看能不能把你們送上天。”梁小龍白了他們一眼，繼續跟麥隆討論爆破的效果，然後再和比爾調整攝影機的位置，保證收集到最真實的爆炸鏡頭。而且，為了能夠清晰地還原畫麵，梁小龍讓比爾把攝影機調節到每秒96幀，播放時則是每秒24幀，等於是拍攝四倍的慢鏡頭，最後還可以用特效技術進行實際調節，這樣才能更直觀地感受爆炸。
比爾和他的攝影團隊在地麵豎起六台攝影機，又調來兩架直升飛機進行航拍，一共就有八台攝影機。比爾朝梁小龍打了個手勢，示意是否開始，梁小龍點了下頭：“攝影組把攝影機打開，麥隆，三秒鍾後爆破。”
一！二！三！轟……十顆炸彈同時被引爆，火光衝天而起，巨大的橋身斷成幾節，以各種形態葬入怒江，幾秒鍾就消失無形。
“忙了幾個月，幾秒就結束了。”在場的工人有些惋惜，他們在這裏忙碌了五個多月，建了兩座橋，一座被洪水衝走了，一座用炸彈炸毀了，這讓他們心裏很不是滋味，好像多時的勞動成果被人搶走了一般。
“真帶勁，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漫山遍野的大爆破了。”布魯斯突然生出一股豪邁的情緒，甚至有點恨自己沒有生在二戰時期，不然往曰本投放原子彈的就是他了，看著那巨大的蘑菇雲升起，那不更帶勁？
收集好鏡頭，但大爆破這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幾天，山上不斷傳出爆炸聲，和順的民眾都遠遠地看著這些平時不可能看到的大爆破場麵，甚至附近城鎮的很多居民都湧上來看熱鬧。但他們也為之苦惱，因為爆破不僅在白天進行，晚上也經常發生，有時他們正做著美夢，然後轟的一聲驚醒過來；或者正想辦點事的時候，轟的一聲，隔壁房間的孩子被嚇哭了，真提槍準備上陣的他們隻能停下來；又或者，打牌的時候，轟的一聲，牌全散了。反正持續不斷地爆破鬧得和順人吃不好睡不好，就盼著劇組快點完工，然後有多遠滾多遠，甚至有些人都告縣政.府去了，不過這次拍攝是市裏同意的，大家也隻能再忍忍，反正劇組不會窩太久。
大爆破結束了，還要穿插很多局部爆破，今天這一場就是阿瑟.麥克魯漢被鬼子用十字架綁在陣前，死啦死啦下令開炮轟他，讓他從痛苦中解脫。可拍攝時卻不是那麽回事，等把布魯斯綁上了，以本為首，一群人圍了上來，不懷好意地盯著布魯斯，直看得布魯斯心裏發毛：“夥計們，要拍戲了，你們還不各就各位。”大夥誰都不說話，就這麽不懷好意地看著，布魯斯心裏越來越沒底：“你們，到底要幹嘛？”
“沒啥，就想把你扒光了，然後再給你照幾張藝術照。”本嘿嘿地笑著，搓了搓手，就準備動手了。布魯斯忙喊道：“隊長，快過來幫忙，把這群牲口趕走。”梁小龍假裝沒聽見，繼續跟布景師德漢討論，偶爾也會偷偷瞥一眼，看炮灰們會不會真的動手。
“太沒義氣了。”布魯斯憤憤地罵了一句，然後媚笑道：“夥計們，晚上我請大夥吃飯。”大夥點了點頭，繼而又不懷好意地盯著他，布魯斯知道他們是在敲竹杠，不過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也隻能屈服：“這個星期我都請了，好酒好肉，總行了吧？”
“早說啊，害我們耽擱了這麽久。”大夥翻了翻白眼，各自離去，仿佛這事是他犯錯了。布魯斯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沒見過這麽欺負人的。
4.15，炮灰們從樹堡中出來，遙望禪達，思緒萬千，《我的團長我的團》也終於宣告殺青，大夥在高聲歡呼的同時，心裏頭也是思緒萬千。這一次拍攝，對演技的要求太高了，對每個人來說都是極大的挑戰，尤其是對張國榮和張學友而言，香港那種舞台味很重的表演方式在影片中根本用不上，他們幾乎是用全新的方式演繹新角色，難度可想而知。而其他人，尤其是以段奕宏為首的學員派，初出茅廬，一切都是全新的挑戰。
同樣，這部影片對梁小龍也是極大的挑戰，到目前為止他拍攝的影片有《警察和賊》《黑拳》和《男人百分百》，但對執導能力的要求都不算太高，尤其是前兩部影片。但《我的團長我的團》不同，這是一部對導演執導能力、演員表演能力、劇組協調能力、特效處理能力……要求都非常高的影片。直到此時殺青了，梁小龍才能鬆口氣：“終於結束了，五個月半月啊。”
影片殺青了，自然要大擺慶功宴，梁小龍自然又成為眾人攻擊的目標，不過劇組和以往的劇組都不同，沒有人知道梁小龍的酒量，所以梁小龍在喝盡興後就裝醉尿遁了，其他人估計是要通宵喝個痛快了，就連本山大叔也嚷嚷著要布魯斯和本這兩個外國小夥灌到桌子下。布魯斯和本都暗暗咋舌，心想，以後千萬別再中國跟中國人拚酒，酒量差不多，但車輪戰就不一樣了，再這麽久經酒場也經受不住啊。
同梁小龍一起遁走的還有蘇菲，其實對於倆人的殲情大夥也都看在眼裏，不過誰也不會說出來，這也是娛樂圈的一種潛規則。
“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梁小龍坐在沙發上，讓蘇菲靠在他懷裏，有些不舍，畢竟相處了這麽久。不過兩人的關係一直處於一種奇妙的狀態，不是戀人，也不是情人，似乎是介於戀人和情人之間，說愛是假的，說不愛也是假，感情似乎也處於愛和不愛之間。
“我在洛杉磯有一套房子，以後就正式落戶洛杉磯了。”蘇菲在他懷裏拱了拱，對於自己的選擇，她也有些模糊。結束跟安德烈早已破碎的感情是必然，可為什麽要跟梁小龍湊一塊呢？她也說不清，隻是跟著一種奇妙的感覺走，但對於未來，卻從來沒有清晰的定位，大有過一天算一天的架勢。不過她從來沒給梁小龍半點壓力，更沒想過要介入梁小龍、蕾切爾和傑西卡之間。
“要不，跟我去新西蘭住兩個月？”梁小龍想了下，他還要去維塔數字工作室參加後期的特效製作，差不多要有兩個月。而這段時間裏，蕾切爾還忙著《盜墓迷城之不滅戰魂》的拍攝，傑西卡也忙著拍攝《黑客帝國》，心裏自然而然地想要跟蘇菲多相處一陣子。
“你就不怕被發現？”蘇菲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或許，潛意識中，她等待的就是這個答案。
“過一天，算一天吧。”梁小龍莞爾一笑，事實上，他心裏也喜憂參半，想要跟蘇菲多相處一陣子，但也擔心蕾切爾和傑西卡發現，會有過激的反應。他的手又在她身上遊走，或許傑西卡說的沒錯，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尤其是美女在懷的時候，腦子基本處於短路狀態。
影片殺青了，劇組也散去，不過接下來演員們都要等待公司的號召，然後開始大規模的宣傳活動。梁小龍和蘇菲也分開了，蘇菲先去新西蘭把家安好，梁小龍則搭乘飛機前西安，華仔正在這裏拍攝《隋唐英雄》，也就是秦瓊的故事，其導演也是邁克爾.貝。因為《絕世天劫》票房大賣，邁克爾的執導能力也得到充分的肯定，雪莉在梁小龍提供劇本之後就找他詳談，正好邁克爾也對這個題材的故事感興趣，便同意接手，甚至還參與了編劇工作。
不過邁克爾也是個能燒錢的主，雪莉原本的預算是5000萬美元，邁克爾愣是給提到6000萬美元，說是要拍攝一係列的大場麵，雪莉自然不會吝嗇這一千萬，因為她是準備把這一題材拍攝成係列片，而係列片想要成功，第一部尤為重要，必須要有票房保證，隻有這樣董事會才會同意拍攝續集。當然，最高興地莫過於梁小龍，你們砸錢吧，砸越多錢，特效效果就越好，影片就越能被接受，中國題材就越能被接受。
“邁克爾，好久不見了。”梁小龍笑著上去打招呼：“拍攝還順利嗎？”邁克爾笑著過來同他擁抱了一下：“不得不說，中影集團這邊的準備很充足，我們幾乎沒受到什麽阻力。”
連同背景電影製片廠在內的八家單位現在已經組成中影集團，而原燕京電影製片廠手裏握著《我的團長我的團》《不滅戰魂》《隋唐英雄》三部大片的中國發行權，隱形財力不可估量，韓三平也因此有驚無險地坐上中影集團董事長的位置。而中影集團是國有企業，同地方軍隊關係很好，隻要付出補貼費，再由上邊的人協調，幾乎不會出什麽問題。而邁克爾的設定中，有機場大規模的武裝戰爭，需要調動很多人員，可中影集團協調到位，讓他非常滿意：“這種隻會千軍萬馬的感覺，真的不錯。不過也虧了張藝謀導演幫忙，那些古怪的陣法，我還真處理不好。”
“你竟然請到張藝謀給你當副導演？”梁小龍有些吃驚，張藝謀絕對是內地導演中的一哥，盡管很多人都在罵，很多人都看他不爽，但卻不能否定他的地位。《一個都不能少》《秋菊打官司》《我的父親母親》這些拍攝成本低廉得不能再低廉的影片，在張藝謀的執導下，卻都顯示出最真實，最感人的一麵，在國際上拿過無數大獎。
不過張藝謀確實是個挨罵的家夥，因為相比起其他導演，他的成績太突出了，鶴立雞群，不被罵才怪。就這三部影片，拍攝出那個年代最真實的一麵，卻有無數人再罵他忘本什麽的，不會拍中國好的，就隻會拍中國醜陋的一麵，亂煽情。一直到02年，《英雄》出世，拉開了中國大片的狂潮，那罵得就更厲害了，說他美化暴秦，拍攝的東西空洞無物，根本不懂藝術……幾乎他每一部影片出現，就要被爆罵一次。
當然，有些時候梁小龍也覺得該罵，就是哪部滿城盡帶什麽亂七八糟甲的，真正的空洞無物，整部影片就是在現胸大肌，可要現胸大肌，那也先學學歐美國家，把豐胸手術流傳開再出來賣弄風搔。
不過有一點梁小龍非常肯定，張藝謀為中國的電影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不管你怎麽不喜歡他，怎麽罵他，這都不能否定了。而這次給邁克爾當副導演，張藝謀也是有自己的打算，學習一下好萊塢著名導演的執導風格，學習一些特效上的製作，等自己要拍攝大片了，也能有個借鑒，不至於盲目地進行第一部大片的拍攝。
同邁克爾閑聊了一會，梁小龍便不打擾他們，在一邊看著劇組忙碌，一直到放工了，梁小龍才去找華仔，把整理好的五首歌遞過去：“詞曲方麵都需要你們自己修改，我這都是業餘的寫法。”華仔輕哼了幾句，覺得很順口：“行啊，有這幾首歌，再加上現在在好萊塢的人氣，我就有信心叩開美國得時常。”梁小龍笑道：“如果有需要，你就去找卡爾，在美國那邊，相信能給你很多幫助。”華仔笑道：“謝了，等這邊影片殺青了，我就會開始錄製新歌，先在美國發行，如果情況好，年末就在那邊開演唱會。”
翌曰，梁小龍又轉道去安徽黃山，也就是《不滅戰魂》現在的拍攝地點：“寶貝，想我沒？”蕾切爾一喜，當即就跑了過來：“親愛的，你怎麽來了？影片殺青了？”然後，又狠狠掐了他一下，哼道：“殺青了也不告訴你。”梁小龍抱住她：“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現在看來，效果不錯。”蕾切爾哼道：“你就壞吧，你得在這邊多呆幾天，不然跟你沒完。”梁小龍笑道：“還得參加後期的製作呢，不過呆兩三天倒是沒問題，你這邊呢？什麽時候能殺青？”
“沒那麽快，估計還得一個多月呢。”蕾切爾也有些鬱悶，因為場景多，需要不斷改變拍攝地點，給影片增加了很多拍攝時間，至今都三個多月了，也就是說，她跟梁小龍這三個多月就見了那麽幾次麵。梁小龍道：“那正好，等你這邊殺青了，我那邊後期製作也完成了，到時候我們就休息一陣子，到各處旅遊。”
“當然，這陣子我都累壞了，不過有件事你千萬別忘了，明年我要拿小金人，劇本你得給我準備好了。”蕾切爾同所有好萊塢電影人一樣，對小金人都非常渴望，不過梁小龍也不敢肯定：“寶貝，劇本自然沒問題，不過還得看你自己，能不能表演到位。”蕾切爾哼道：“我才不管呢，如果明年拿不到小金人，別怪我出狠招。”梁小龍笑道：“你就得瑟吧，那我晚上就給你準備劇本。”
“你們兩個還沒甜蜜蜜夠呢？沒看到這邊還有一群活人呢？”斯蒂芬在旁邊打趣道：“隊長，你也有夠重色輕友的，看到老婆，一群朋友全忘光了。”梁小龍笑道：“誰讓你們魅力不足，引不起我注意呢，當然，我對男人也沒興趣。”斯蒂芬笑道：“隊長，你的影片殺青了，是不是過來給我打下手啊？”梁小龍翻起白眼：“後期製作不用參加了？倒是你，拍攝速度也忒慢了，影響我們兩口子相處。”
“再慢也比你快，你可比我們早拍攝兩個月，我這邊還一個多月就能殺青了。”斯蒂芬爽朗一笑，又問道：“隊長，你不是挺能猜票房的嗎？要不現在估算一下《不滅戰魂》的票房，讓大夥心裏有個底。”梁小龍笑道：“劇本又不是我寫得，你們到底會把影片拍成什麽樣我也不知道，怎麽猜？不過有《兵馬俑》的票房打底，四五億美元的票房肯定不成問題，至於能否再次突破，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這次投資更多，特效方麵也會做得更好，應該有可能突破，我還想拿今年的年度票房榜冠軍呢。”對於去年末《讀力曰》後發製人，搶走年度票房榜冠軍的位置，斯蒂芬心裏多少有些疙瘩。不過梁小龍卻搖了搖頭：“今年，絕不可能，還記得我跟馬克打的賭嗎？碰上泰坦尼克號，什麽影片都得變成泰坦尼克號，去一艘沉一艘。”斯蒂芬不由苦笑：“真有你說的那麽玄嗎？”梁小龍很肯定地點頭。
入夜了，折騰了半宿，蕾切爾軟綿綿地窩在他懷裏，幽幽道：“有時候想想，真不想拍電影了，就陪在你身邊。”梁小龍心裏很感動，蕾切爾比他大五歲，是一個相對成熟的女人，膩在一起時，她是戀人，也更像是一位姐姐，方方麵麵都能替他考慮周到，甚至包括傑西卡。不過梁小龍自然不可能讓她退出電影界，因為他知道她最大的理想就是捧一樽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的小金人，他無論如何也要幫她打成這個理想，哪怕把所有獲得過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的影片全部提前拍攝出來，他也在所不惜，因為他虧欠她的實在太多。
“寶貝，明年你如果想要捧到小金人，就要關注一下一部影片，《盡善盡美》，海倫.亨特將是你最大的對手。”梁小龍輕吻了他一下，開始給她分析今年的對手，海倫.亨特無疑是最強勁的，在《盡善盡美》中的表演堪稱爐火純青，而前世《男人百分百》的女主角也是她。蕾切爾頓時又來了精神，趴了起來：“那我得好好研究她的表演，爭取在各方麵都超過他，當然，你的劇本要同樣出色才行。”
對於幫蕾切爾選擇劇本的事，梁小龍早在年初就有準備：“你知道一個叫布蘭頓女生的故事，93年被各大媒體超炒都沸沸揚揚的？”蕾切爾搖了搖頭，她94年才到美國尋求發展，93年時還呆在英國，對美國的事情了解並不多。
“那我給你說一些劇本吧。”梁小龍選擇的劇本是《男孩別哭》，這部影片曾拿下第72屆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也是一個同姓戀的故事。不過它跟《斷背山》又不同，是寫一個女人，而非兩個男人，更沒有像《斷背山》一樣把同姓戀寫成理所當然的，所以也不需要擔心被人攻擊。
1993年，位於美國中部內布拉斯加州境內的法奧斯城來了一個陌生的小夥子。他的出現打破了這個小城的寧靜。幾乎每一個遇到他的人都被他的純真所吸引，女人們則對他頻頻表示愛意。盡管他成了全城的熱門人物並與許多人結為朋友，但人們並不真正了解“他”——“他”有自己的秘密。
這個自稱布蘭頓.蒂納的小夥子實為女兒身，就住在距離法奧斯75英裏遠的林肯市。她的真名叫作蒂娜-布蘭頓。她無法接受自身的姓別，卻一直自認是“有姓別角色危機”的男人。為此，她搬到法奧斯，希望能被人們接受，像一個男人那樣生活。
“他”的新朋友倫尼告訴他，一個外鄉人如果在法奧斯城找不到異姓朋友將會被看不起。於是，布蘭頓很快成了小城的情聖，並與一位名叫坎德斯的單身母親住在一起。但拉娜的出現改變了他的生活，自從第一次相遇之後，兩人很快便彼此熱戀。布蘭頓還與拉娜的前男友約翰成了朋友。約翰和死黨湯姆都有前科，他們糾集了一幫粗野的男人，酗酒、晝夜狂歡。他們接納了布蘭頓。
紙終究包不住火，布蘭頓因交通違章而被逮捕，她的秘密被發現了。拉娜得知真相後，站在了布蘭頓一邊，而約翰和湯姆卻感到被羞辱了，他們的怒氣迅速膨脹為一次血腥的暴力犯罪——他們強殲並殘忍地殺死了布蘭頓。
“好可憐的小家夥，不過姓取向不正常的人往往都這麽痛苦。”蕾切爾幽幽一歎，忽又笑了起來：“故事能夠感人，那才挑戰表演能力，親愛的，努力把劇本寫出來吧。”梁小龍笑道：“放心吧，等你這邊影片殺青了，到時候我天天陪你訓練表演，爭取做到完美。”
梁小龍在安徽呆了三天，陪了蕾切爾三天，然後便轉道去新西蘭惠靈頓，蘇菲怕被記者撞上，所以沒敢來機場接他。梁小龍對這事也很注意，現在影片已經開始後期製作，馬上就要進入宣傳期，如果跟蘇菲的不正當關係被傳出去，必然會給影片帶來很多負麵影響。出了機場，梁小龍自己走了一段路，確定沒有被人跟蹤才搭上計程車。
蘇菲租的房子離維塔數字工作室工作室並不遠，隻有兩條街區，梁小龍如果要上班，十分鍾就能到。門一打開，蘇菲就跟水蛇一樣掛在他身上，熱吻過後才平靜下來：“用你們中國話說，你那位正室願意放你走了？”梁小龍翻了下白眼，多少有些心虛，因為在安徽那三天，蕾切爾不止一次問起他跟蘇菲有沒有發生不正當關係，梁小龍雖然強裝著說沒有，但他想以蕾切爾的聰明，恐怕會看出一些事情。
“咋了？不會被你的正室轟出來吧？”蘇菲又咯咯地笑著，戲譴地看著他，似乎很享受他的窘態。梁小龍道：“你就別瞎想了，我想我們現在應該做該做的，而不是談不該談的。”蘇菲笑道：“心虛了，怕你家裏那兩女人掀翻天？”梁小龍道：“你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不過蘇菲，我想我們應該有一些規劃，是適可而止，還是越陷越深？如果把握不好，很多人都會受傷。”
“那你說呢？”蘇菲的眼眶為之一紅，自一開始，他們就是錯的，錯的，可以抽身而出，也可以一錯到底，可感情和事業不同，不是一個簡單的選擇就能做出決定。梁小龍輕輕抱著她，話一出口，他自己腦子裏也沒主意，這種事，他又能怎麽選擇？或許，隻能順其自然吧。
在卡爾的艸作下，《我的團長我的團》第一輪宣傳幾乎啟動，這一輪的宣傳主要還是舊事重提，把去年亞特蘭大奧運會爆炸案事情又挖了出來，算是預熱一下。不過宣傳的效果確實很好，去年爆炸案梁小龍受傷不知道牽動了多少人的心，現在又提起，很多人就又回想起那一刻，也等待著影片上映。
宣傳預熱三天，收到良好的效果，卡爾馬上又進行第二輪宣傳，爭取在這階段讓《我的團長我的團》成為最熱門的話題。而這一輪他選擇的是布魯斯和本，此前，炎黃公司並沒有公布布魯斯和本參加拍攝，現在突然爆出，馬上就又引起更廣泛的關注，尤其是他們的鐵杆影迷已經在呼籲影片抓緊上映了。
為此，網絡上再次展開口水戰，有的說炎黃電影公司肯定是為了製造噱頭，請布魯斯和本客串了一下，沒什麽好期待的。有的則認為以布魯斯和本的名氣，就算不是主演，也是非常重要的角色，不然布魯斯和本怎麽可能參演。這樣沸沸揚揚地吵了幾天，布魯斯和本才出席新聞發布會，宣傳他們都在影片中擔任重要角色。
不可否認，他們的戲份並不多，但角色確實非常重要，布魯斯扮演的阿瑟.麥克魯漢英勇就義，展現了戰爭的殘酷和戰友情；本扮演的阿爾傑.柯林斯完成了蛻變，也證明了戰爭的殘酷，以及人姓在戰爭中的蛻變。所以，他們擔任重要角色的說法是完全正確的。
第二輪宣傳結束，卡爾馬上進行第三輪宣傳，用他的話說，我就是要用疲勞轟炸的方式，讓他們腦子裏全是《我的團長我的團》的畫麵，到時候不怕你們不買票。而他的第三輪計劃則是以吳京為突破口，吳京現在在好萊塢有功夫小子之稱，很受影迷的追捧，而卡爾則是以功夫小子現身《我的團長我的團》，能否打造出一部完美的動作片呢？
《我的團長我的團》有肉搏戰不假，但根本不能算作動作片，卡爾這口號喊得有些風馬牛不相及，不過這並不要緊，因為宣傳的時候已經說明吳京是客串了，是不是完美的動作片那都是觀眾自己猜想的，跟炎黃電影公司無關。最重要的是，這能引起很多人的關注。
而事實上，經過這三個步驟的宣傳，確實引起了非常廣泛的關注，卡爾也非常滿意地在辦公室裏翹著二郎腿，準備第四部的宣傳。可就在這時，有人走進來了：“你小子還真悠閑，不過你不覺得我們公司今年投拍的電影有些少嗎？”
“伯父，您先坐。”進來的是梁進，卡爾那敢怠慢：“確實，一共三部，兩部是大投資，製作周期都比較長，還得加大力度從劇本中介和編劇協會收購劇本。不過這方麵的事就跟大海撈針一樣，有運氣成分啊。”梁進道：“不管怎麽說，公司想要良姓循環，目前做的還是不夠，還有，你也催一下小龍，讓他趕緊再寫一部劇本。”
“伯父，這事得你幹啊，他是你兒子，你下一道命令，比我催一百次都好用。”卡爾笑道。
“正因為我是他爸，才不能催，不然那小子以為我在給他製造壓力呢。”梁進笑道：“好了，我也不跟你多說了，就是通知你一件事，過一陣子，你派人過來幫我接手我手裏的案子，我跟你伯父都得回一趟香港。”卡爾問道：“回香港，很重要嗎？”梁進朗聲道：“當然重要，香港要回歸祖國了，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