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的大喊大叫早就已經引來了周圍的一堆人,之前他們就聽說過陸氏的總裁陸池州有一個上不得台麵的母親,沒想到今天還真的見到了。
“倒是說不上搶,其實隻要是我們T公司想,怕是陸氏現在已經在臨城除名了,當初您兒子求著見我們老板給他項目,這一點,陸總沒有跟您說嗎?再怎麽說,我們老板也算是你們陸氏的恩人,您來到這裏大吵大鬧,也太過沒有涵養。陸夫人做這種事情之前,還請您審視一下自己的身份。”
說著,李秘書便已經招呼著門口的保安過來。
保安上前就架住了陸母的雙臂。
陸母見狀,一下子就慌了神,她喊道:“你們幹什麽?你們也太無禮了!我是來見你們老板的!”
“我們老板不歡迎陸夫人,同樣,也不再歡迎陸氏,如果陸氏的人再過來鬧事,我們老板也就不打算再給陸氏活路。”
李秘書對著保安說道:“把人都趕出去,以後不允許他們踏入T公司半步。”
“是!”
保安拽著陸母便要走,陸母立刻求助一樣地拽住了露西,說道:“快!快給池州打電話,讓池州過來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露西看了一眼麵前的李秘書,又看了一眼陸母,最後還是選擇站在了李秘書這邊,畢竟能夠來T公司,可是無上的光榮,她說道:“陸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決定辭職!以後不在陸氏幹了!”
“什麽?!”
陸母沒有想到陸池州身邊的秘書竟然是個牆頭草,當下就破口大罵:“你個臭婊子!我們池州重金聘請你做秘書,結果你竟然背叛池州!背叛陸氏!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賤女人!”
“良禽擇木而棲,陸夫人,我也是為了我的將來著想,這臨城誰能夠拒絕T公司的邀請啊?你就和你的那個笨蛋兒子守著陸氏這個小公司吧!我可不奉陪了!”
說完,露西便衝著李秘書甜甜一笑,她有些討好地說:“我現在已經從陸氏辭職了,那剛才……”
“剛才我是誠心邀請,露西小姐,你可以去人事部麵試了。”
“還要麵試?”露西小心翼翼地說道:“是不是就是走個過場?”
李秘書微微一笑,說道:“我們公司對用人一向很嚴格,不過像是露西小姐剛才那樣牆頭草的行為,我們老板應該不會太喜歡。”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露西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
“意思就是說,你不能入T公司。”
李秘書的臉上絲毫沒有歉疚之色,但卻讓露西的臉色更加難看:“可我剛才都已經為了加入貴公司辭了陸氏的職位了!你剛才答應過我……”
“露西小姐,請容我聲明一下,我剛才不過是建議你試一試,並沒有答應,是你自己誤會了而已。”
“你!你們!”
露西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她剛剛背叛了陸氏,這個時候她怎麽還能回得去?
解決好了大廳裏的一切,李秘書這才走到了唐寧和程知許的身側。
程知許對著李秘書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說道:“高啊,真不愧是唐寧挑選出來的人,悶騷!夠男人!”
李秘書不過微笑示意,隨後便對著眼前的唐寧說道:“唐總,人已經趕出去,這裏沒什麽問題了。”
“好。”
唐寧應下,隨即便和程知許一起走出了T公司的大門。
原本被扔到了T公司外的陸母去而複返,本來是因為氣不過打算再去理論一番,卻沒想到正看到唐寧和程知許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入T公司。
陸母緊皺著眉頭。
唐寧和程知許怎麽會在T公司?
難道,T公司和唐家合作了不成?
不行!要是T公司和唐家聯起手來對付他們陸家,陸家就完蛋了。
她要好好想個辦法,讓唐寧成為他們家池州的媳婦才是!
到時候,看那個T公司的老板還怎麽對他們陸家無禮!
很快,陸母便回了陸家。
陸池州正因為今天在T公司吃了閉門羹而煩悶,見陸母怒氣衝衝地回來,更是疑惑:“媽?你怎麽了?”
“能怎麽了?你找的一個好秘書!”
“露西?”
陸池州皺眉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今天聽說T公司找咱們的麻煩,我就過去想要找他們的老板理論,誰知道,他們竟然把我當場趕了出來!不僅如此,那個露西就是個牆頭草,被人家三言兩語就哄走了!還嚷嚷著要辭職!”
陸母一想到今天的屈辱便氣不打一處來,她說道:“池州,我覺得咱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你之前不是跟我說,唐寧對你還有點意思嗎?咱們應該乘勝追擊,趕快把這個事情定下來。”
“媽,我和語柔就算是沒有了情分,但好歹也是這麽多年的夫妻,她不可能選擇離婚,而且,還有小傑,寧寧是不會希望有小傑這個拖油瓶的。”
聽到陸池州的話,陸母不滿道:“小傑可是我的孫子!是我們陸家的種,堅決不能夠給蘇語柔那個女人,寧寧那邊不是喜歡你嗎?你想個辦法,讓寧寧懷上咱們陸家的孩子,到時候就由不得她不嫁給你!等到時候和蘇語柔離了婚,小傑就給我來帶。”
聞言,陸池州的內心有些動搖。
陸母繼續說道:“這女人啊,有了孩子,就會被牢牢地拴住,聽媽的準沒錯,我給你想個辦法,保準能成!”
說著,陸母便神秘兮兮的拉著陸池州到自己的臥房,從抽屜裏麵拿出來了一個藥方,看上去應該是有些年頭了,除了藥方,還有符紙,陸母說道:“這個藥方,你找中醫抓些剪好,然後把符紙燒在裏麵,想個辦法讓唐寧喝下去,這可是助孕的良方,當初我就是靠著這個懷上的你,等有了孩子,唐家那邊就算是不想把女兒嫁給咱們,也不得不嫁過來!”
陸母一邊說著,一邊把東西塞在了陸池州的懷裏。
陸池州雖然覺得荒唐,但還是半推半就地應了下來。
此時,門外的蘇語柔偷聽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