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翰的臉色發白。

讓他去求顧宴琛?他可做不到。

可他一定要弄清楚,那天晚上到底是誰壞了自己的好事!

與此同時,陸家。

陸池州今天提早回家,隻見蘇語柔穿著圍裙,笑臉相迎地上前幫陸池州脫鞋。

看到眼前這一幕,陸池州本能地抽回了腳,他皺了皺眉頭,問:“你又要搞什麽花樣?”

“池州……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好,總是不分緣由地跟你吵架,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而且還特地做了一桌子你最愛吃的菜,隻希望你能夠原諒我,不要跟我計較。”

蘇語柔的樣子可憐巴巴的,平常看到這張臉,陸池州總會心疼不已,不管蘇語柔做了什麽錯事,他都會原諒蘇語柔。

可是現在見到蘇語柔這個樣子,他隻覺得厭煩。

陸池州自己脫了鞋,冷淡地說道:“你知道你自己無理取鬧就好。”

“我已經知道錯了,我們在一起已經六年,孩子都已經有了,哪怕是為了小傑,我也希望我們夫妻之間能夠好好地過日子。”

蘇語柔的語氣裏都是懇切,陸池州看著蘇語柔的這個樣子,心裏不禁有些過意不去,畢竟他今天回來,是想要和蘇語柔談離婚的。

如果蘇語柔能夠早一點服軟,他也不會和她鬧得這麽僵。

“池州,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也是愛你的,否則這些年我也不可能這麽死心塌地的守著你,我不想因為唐寧,讓我們的感情破裂……”

“行了。”

陸池州沉住了一口氣,說道:“不管怎麽說,你也是阿傑的媽媽,我不會對你怎麽樣,但是你和我的感情,已經到此為止了。”

聽到陸池州這麽說,蘇語柔的臉色一白:“池州,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好歹你我夫妻一場,隻要你願意離婚,我還會分一些家產給你,但是孩子是我陸家的,我不能讓你帶走。”

“池州!”蘇語柔沒想到陸池州說出這麽一句話來,她臉色發白的站了起來,說道:“小傑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給你!你今天回來,如果是為了跟我談離婚,我絕對不會同意!”

“這些年,你也花了我不少的錢,我在你身上也從來沒吝嗇過,你也撈夠本了!我勸你還是離婚得好,我們之間已經沒有感情,沒必要再這麽耗下去。”

說完,陸池州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轉身回到了房間。

見狀,蘇語柔的渾身不停發抖。

陸傑也聽到動靜跑到了樓下,見到自己媽媽臉色難看的樣子,連忙跑上了前:“媽媽!”

“小傑……”蘇語柔抱住了陸傑,眼中閃過了一絲陰狠:“小傑,你也不想失去媽媽對不對?”

陸傑點了點頭。

蘇語柔便說道:“那以後,你會聽媽媽的話,對吧?”

陸傑說道:“小傑永遠聽媽媽的話。”

聽到這裏,蘇語柔才笑了出來:“這才是媽媽的好孩子。”

傍晚,蘇語柔走到了房間裏,臥房內,陸池州已經準備睡覺。

蘇語柔換上了白天買的性感紅色內衣,站在了陸池州的麵前。

可陸池州隻不過是看了一眼,便說道:“很晚了,睡覺。”

蘇語柔咬唇,她上了床,一把抱住了陸池州,用自己的身體與陸池州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她低聲說:“池州,白天你說的話,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聽見,我隻當你是在氣頭上,我們這麽多年的點點滴滴,你一定都還記得。”

陸池州沒說話,但是臉上已經浮現出了不耐煩。

蘇語柔動不動就拿從前說事,可從前他們在一起,他卻沒有過過一天安生的日子。

此刻蘇語柔絲毫沒有注意到陸池州的情緒,她繼續說道:“你曾經答應過我,這輩子就愛我一個,你不會忘了吧?”

蘇語柔見陸池州不說話,便主動湊上去吻在了陸池州的臉頰上,可陸池州這回卻推開了她,態度十分冷淡地說道:“我困了,睡覺。”

說完,陸池州便背過了身去。

蘇語柔的臉色難看,從前陸池州抱著她總是會情難自控,可如今她都穿成這樣了,陸池州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想到距離上次他們兩個人睡在一起,已經是三個月前。

蘇語柔不禁想到了那天晚上,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在**的情景,一時間,蘇語柔的心裏更加的不痛快。

第二天一早,蘇語柔佯裝熟睡,特地選擇了一個最好看的姿勢,隻等陸池州醒來。

果然,等陸池州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見了蘇語柔整個人幾乎暴露在她的麵前。

可陸池州卻沒有提起多大的興趣,自從之前在夜會所睡了一個女人之後,他才發現那些外麵的女人有多會玩,蘇語柔和那些女人相比,實在是不值一提。

不僅身材像是幹瘦排骨,而且沒什麽風情。

現在陸池州滿腦子想的全都是唐寧。

蘇語柔見陸池州竟然下床離開了,她立刻睜開了眼睛,衝著門口喊道:“池州!你今天怎麽起得這麽早?”

“公司有事。”

陸池州冷淡地丟下了這句話,便去洗漱。

看著陸池州離開的背影,蘇語柔不禁攥緊了床單,臉色也變得越發的難看。

和陸池州在一起這麽久的時間,陸池州從來也沒有這麽冷暴力過她。

客廳內,陸母上下看了一眼蘇語柔,說道:“起得比自己老公還要晚,這像什麽樣子?還不趕快去做飯?”

麵對陸母的催促,蘇語柔也隻能夠耐著性子去給這一家人做早飯。

畢竟她還不能夠讓陸池州和她離婚,隻能夠先伺候著這家人。

很快,蘇語柔看見了桌子上陸池州的手機響了,上麵的來電顯示是唐寧。

看到唐寧來了電話,蘇語柔想到這一天陸池州對自己的態度,便再也忍不住,立刻上前拿起了陸池州的手機,將唐寧的電話掛斷。

從洗手間走出來的陸池州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黑沉,他連忙上前接過了電話,怒道:“你幹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