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看到這裏,幾乎是立刻朝著樓上看去,隻見顧宴琛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唐寧問:“不是說,有工作要處理嗎?”
“都說了不是要緊事,你看,這不是下來得很快嗎?”
顧宴琛雖然這麽說著,但是唐寧剛才剛看到那些人在群裏發的消息,便知道顧氏現在應該是有麻煩了。
否則顧宴琛不可能大半夜都要著急回海城。
唐寧說道:“你要是有什麽困難,可以問問我啊,沒準兒我能幫上你呢。”
“你?”
“怎麽?你不相信我?”
唐寧說道:“好歹我也是在海外學了這麽多年的金融,要是這點事情都看不出來,我這幾年在國外豈不是白學了?”
唐寧拉著顧宴琛坐在了沙發上,說都愛:“我猜,還不是國外的一家企業,沒有和你們合作,反而和紀氏合作了?”
顧宴琛見唐寧知道這件事,他挑了挑眉頭,說道:“是不是從你們留學生裏的群裏知道的?”
見顧宴琛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唐寧也沒有打算隱瞞,而是說道:“雖然是……但是也不代表我沒有解決方案!”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解決方案。”
“紀氏和你們搶人,肯定是因為你和紀心然的婚約。”
唐寧說道:“這一次他搶了你們顧氏的合作,肯定是蓄謀已久,這個下馬威就是想要告訴你,他們紀氏不好欺負。”
“然後呢?”
顧宴琛靜靜地聽著唐寧說的話。
唐寧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反擊他們,搶走他們的生意,告訴他們,顧氏也不是好惹的。”
“哦?你想搶走他們什麽生意?”
“就是他們引以為傲的遊戲生意啊。”
唐寧說道:“他們紀氏有一個最大的廣告商品牌,已經投資他們七年了,如果我們能夠搶走他最大的廣告商,紀景行肯定氣得七竅生煙。再也不敢和顧氏硬碰硬了。”
“你不是,很喜歡紀景行嗎?”
“我什麽時候跟你說我很喜歡紀景行?”
“難道不是?”
“不是!”
唐寧皺眉,道:“我都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和紀景行出去郊遊,純粹是因為紀景行投資了我們家,爸媽讓我陪他去逛一逛臨城,絕沒有其他的原因!”
見唐寧這麽說,顧宴琛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重,他說道:“好,我信你。”
“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你不信也要信。”
唐寧說道:“咱們這麽多年的交情,出了事情我肯定是向著你的,關於這個,你也要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
顧宴琛的臉上帶著笑意。
唐寧說都愛:“我呢,打算和我們老板說,到時候促進你們合作!一起拿下那個廣告商,到時候我再讓我老板跟顧氏合作,這樣就相當於是顧氏搶走了他們紀氏的廣告商,到時候再狠狠地扇他紀景行的耳光。”
見唐寧都已經為自己考慮好了。
顧宴琛便說道:“你剛才說的這個,我已經和你們老板說過了。”
“你們已經合作了?”
唐寧在顧宴琛的麵前裝傻充愣,顧宴琛說道:“之前我不是就已經跟你說過了嗎?”
“那我忘了。”
唐寧撓了撓頭,說道:“不過你要是和T公司合作,做這件事情肯定是事半功倍,因為我們老板已經在廣告商的麵前露了臉,人家對我們T公司可是很感興趣的,到時候廣告商握在手裏,不愁紀氏不著急。”
“謝謝。”
“謝我什麽?”
“謝你,為我考慮。”
“咱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為你考慮有什麽可謝謝的?”
唐寧握住了顧宴琛的手,說道:“不管怎麽樣,我們都是好朋友!”
當唐寧說出好朋友這三個字的時候,唐寧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連忙改口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認識這麽多年,一旦有事,我肯定是先幫你。”
見唐寧故意改口對自己說這些,顧宴琛說道:“這麽說來,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會向著我,是不是?”
“那是當然!”
“如果有一天,我和程知許兩個人吵架,你幫誰?”
“我……”
唐寧話到嘴邊,突然就回答不了了。
一邊是好朋友,一邊是青梅竹馬。
這選誰都是錯!
見唐寧話說不出來,顧宴琛笑了笑,說道:“放心吧,不會讓你遇到這種兩難的情況。”
“嘿嘿,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讓我為難的。”
顧宴琛摸了摸唐寧的頭。
這個動作在平常,唐寧並不會覺得有什麽,自從程知許在自己耳邊說了那些話之後,唐寧突然就覺得有些不自在起來,她下意識的向後躲了躲,顧宴琛見到這一幕,也收回了自己摸著唐寧頭的那隻手。
“好好休息吧,這幾天我應該都會很清閑,可以陪你在海城好好玩一玩。”
“公司都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還能清閑?我怎麽這麽不信?”
她以為這個時候顧宴琛應該在考慮怎麽對付紀氏,結果顧宴琛跟她說他要放假?
麵對唐寧的懷疑,顧宴琛說道:“對方不就是想要看到我無所事事的樣子嗎?沒關係,那我就演給他看。”
聞言,唐寧恍然大悟,她一把拉住了顧宴琛的手,說道:“那我要去逛街!我要去海城最大的商業街逛街!”
“好。”
與此同時,臨城。
紀景行皺起了眉頭,問道:“逛街?”
“是,這個時候顧總和唐小姐在海城的商業街逛街,已經逛了好幾家店了。”
楊秘書也麵露疑惑之色,說道:“這顧氏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這個顧宴琛怎麽還能和唐家的小姐這麽胡玩呢?而且看上去好像一點也不著急。”
“他遲早都要著急,這個企業,他們顧氏費了多少的力氣才眼見要合作,被我們一朝用新遊戲搶走,他們怎麽可能不著急?”
紀景行本以為這個時候的顧宴琛應該在顧氏焦頭爛額,沒想到竟然會這麽清閑。
楊秘書猶豫道:“會不會,這隻不過是顧宴琛的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