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酒店經理就將監控錄像發到了陸池州的手機上,就在陸池州打開手機,用八倍速去調查的時候,卻遲遲都沒有看到唐寧和蘇語柔兩個人同時出現的身影。

蘇語柔就在一旁守著,一開始,蘇語柔還信心滿滿,可是越看下去,蘇語柔的臉色就越來越不對。

因為監控錄像上麵根本就沒有出現唐寧的身影!

不僅沒有唐寧,而且沒有她!

“這、這不可能!”

蘇語柔的臉色一白,說道:“怎麽會這樣?那天我們分明就……”

“陸夫人,我知道你們陸氏現在很缺錢,但是你們也不能這樣往別人的身上扣帽子,現在證據擺在眼前,你這樣汙蔑我,不太合適吧?”

“不可能!”蘇語柔立刻說道:“那天你本來就收了我的錢!一定是你篡改了監控錄像!”

“夠了!”唐母冷聲說道:“陸夫人,是你自己提出要查證據,我女兒也答應了,現在證據擺在這裏,證明你就是憑空捏造!可還要在這裏給我女兒潑髒水!你們陸家還真是一丘之貉,全都是潑皮無賴!”

“我沒撒謊!”

蘇語柔立刻看向身側的陸池州。

見一旁的陸池州也有些不相信自己,蘇語柔便著急的說道:“那天、那天除了我,那些人也在!她們可以作證!她們還看見了你!”

唐寧挑眉,問:“她們?她們是誰?”

“就是給我錢的那些夫人!她們都是看見你的!我可以給她們打電話,她們一定能為我作證!”

蘇語柔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手機,她立刻給其中一個貴婦打電話,電話那邊的女人態度很不友善,道:“陸夫人,是打算還錢了嗎?”

“你快說!昨天我們是不是一起去了酒店,一起吃了下午茶,還撞到了唐寧?”

“陸夫人,你精神錯亂了吧?我們昨天什麽時候一起去了酒店?怎麽會撞到唐小姐?”

得到了否定的答案,蘇語柔崩潰了:“不可能!你當時還提醒我要小心唐寧!你怎麽不承認?”

“陸夫人,我看你是沒錢還債,所以腦子壞了吧?有病!”

說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蘇語柔不死心的又撥打了另外一個人的電話,而電話裏的人回答和之前的人一樣。

蘇語柔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而陸池州也已經沒有了耐心。

“蘇語柔,你連這種事情都說謊?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陸池州恨得牙癢癢,他沒想到蘇語柔竟然敢在這種大事上麵撒謊!

“我沒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一定是唐寧!一定是唐寧她……”

蘇語柔還想要攀咬唐寧,唐寧卻歎了一口氣,說道:“陸夫人,該配合你調查的我都已經配合了,可你一來沒有證據,二來沒有人證,可見之前說的那些全都是假話,我看你們陸家真的是缺錢缺瘋了,剛才電話裏說你欠債,我聽說你之前包養周文翰,還不相信,現在看來,你欠的那些錢應該都補貼外麵的野男人了吧?”

見蘇語柔的臉色發白,唐寧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這是怕陸池州知道不高興,可你也不應該來誣陷我,我可沒有收你什麽錢,你來我家這麽大鬧,是不是該按照之前說的,給我們家道歉?”

“對!不僅要道歉,我還要報警!”唐母冷聲說道:“深夜闖進別人家陰陽怪氣的潑髒水,如此沒有教養,就應該讓警察把你們抓走好好的教育一番!”

說著,唐母就已經要打報警電話,顧宴琛在一旁說道:“阿姨,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都這麽晚了,報警還要折騰到後半夜。”

顧宴琛掃了一眼陸池州,說道:“陸總,你的妻子在這裏這麽含血噴人,是不是應該讓她給唐家的各位道個歉?”

陸池州沉住了一口氣。

現在他們理虧在先,隻能夠讓蘇語柔給唐家道歉來擺平此事。

陸池州看向了蘇語柔,說道:“還不給唐家的人道歉?”

“陸池州!我沒說謊!怎麽連你也不信我!”蘇語柔著急,陸池州卻早就知道蘇語柔說謊成性的性格,剛才重重證據都印證了這一點。

“還不趕快道歉?!”

陸池州已經在憤怒的邊緣,就算是蘇語柔再怎麽不滿,此時也不得不給唐寧和唐家的人道歉。

蘇語柔咬唇,隻覺得麵上無光:“對不起!是我弄錯了,是我誣陷了唐小姐!”

唐母整理了一下身上披著的毯子,冷冷的說道:“要不是看在宴琛的份上,我絕不會放過你們!你們趕快離開我家!以後再也不要來了!”

陸池州沉住了一口氣,他粗暴的拽著蘇語柔便離開了唐家。

等到蘇語柔和陸池州走了之後,唐母和唐父才看向唐寧,唐母說道:“寧寧,你受委屈了,今天晚上就在家住吧,明天再搬家。”

“不用了爸媽,屋子都已經收拾好了,一會兒我讓顧總送我過去就行。”

見自己的女兒這麽懂事,唐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說道:“這個陸池州和他媳婦真是含血噴人!什麽謊話都說得出來!”

“爸媽,你們別生氣,反正他們陸家的氣數也已經盡了,我們管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聞言,唐母這才點了點頭。

顧宴琛走到了唐母和唐父的麵前,說道:“叔叔阿姨,我送唐寧回去,你們就放心吧。”

唐母點了點頭,道:“好,你送的話,我最放心。”

唐寧跟著顧宴琛走到了唐家外,唐寧憋了好久,才吐出了一句:“謝謝啊。”

顧宴琛用餘光看了一眼唐寧,說都愛:“就沒想過,蘇語柔真的被送到警察局,該怎麽辦?”

那點小把戲,偏偏在氣頭上的陸池州和唐父唐母也就算了。

可這事是經不起調查的。

唐寧說道:“那也不怕,那些夫人和經理都是收了錢的。”

顧宴琛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好,你最聰明了。”

“那是!”

顧宴琛笑著,說:“走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