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王妃之冥皇地宮
“哈哈,天機無極本就應該在一起。本來就是分不開的。不管天機遇到了什麽事情,在冥冥之中都會得到無極的幫助。難道不是嗎?你遇到了這麽多的危險事情不都一一的化險為夷了嗎?”
楊天師的態度極為囂張,十分的不惹人待見。可他的話卻也有幾分道理;從踏進了南。不對,應該追溯到更遠的時候,自她莫名進入那座久遠的古墓開始,一切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悄悄的發生了。隻是當時的她還毫無察覺。而自從來到了南後所發生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那麽的自然而然順理成章的發生解決。根本不會讓她多想什麽,直到來到了這個地方,她才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些不一樣,似乎冥冥之中早已經安排好了一樣,難道…真的隻有自己可以找到無極舍利?蘇依依禁不住在心裏反複的問著她自己。
“如果本王沒有想錯的話,十年前,巴洪交與你的東西就是這個燭台吧。”
端木涼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心裏也禁不住的感歎楊天師的老謀深算,整件事情都被他計算的分毫不差。
“不錯。為了得到這個燭台,我前前後後排除了百餘人,可到頭來,隻有巴洪一個人活著回來,真可謂是損失龐大。”想到這裏,楊天師還真是有些為逝去的手下而惋惜起來。
“楊天師,你不惜一切代價要找到無極舍利,難道不就不怕天譴嗎?”端木涼冷冷的問道。
楊天師的嘴角扯出了一絲冷森森的笑,目光一轉,將實現停留在了蘇依依的身上。
“好了。說了這麽多,你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廢話也不多說了,還是幹正事要緊。”
楊天師話音一落,便揮了一下手,跟他而來的手下便蜂擁而上,端木涼剛將寶劍從腰間抽出,便見楊天師向他擺了擺手,然後用手指了指高台的方向,端木涼閃目向高台上看去,便是一驚。
“你…好卑鄙。”
就見陸沐手握鋒利的匕首抵在蘇依依的脖子上,溫文爾雅的氣質被冷酷肅殺之氣所代替。
“涼王爺,你莫要衝動。這衝動有時候是好事可有的時候可是會壞事的。”楊天師無不得意的暗諷著端木涼。
“不過,你放心,涼王爺你隻要乖乖的聽話、不反抗。我保證她會沒事的。”
“你想做什麽?”端木涼的語氣如寒冬臘月一半的寒冷刺骨。
“其實,我並不想做什麽,我隻想你們好好的聽話。乖乖的配合我,不要惹我生氣。”
說話之間,楊天師衝著陸沐輕輕地點了點額首,便見陸沐心裏神會的挾持著蘇依依來到了高台的前麵。
“就麻煩你將絕花台安放在圓槽中吧。”
“哼!難道你自己不會安放嗎?”蘇依依生平最討厭拿女人做威脅的男人。這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敗類、女人眼中的人渣。
“哈哈,當然不可以。要知道,你才是天機,而我不是。”
蘇依依看了看端木涼,亮閃閃的大砍刀正冷森森的壓在他的脖子上,再看向其他人,情況基本上也都差不多。
“四叔,救救我。”陸哲哭著向陸沐求救,可對方連看他都不看一眼。
“四叔?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陸哲眼巴巴的看著挾持著蘇依依的陸沐;在他的印象中,陸沐一向嚴肅正義,怎麽這會兒就變得這麽敵我不分、冷酷無情了呢?
“嗬嗬、陸大少爺,你還沒有明白嗎?他可不是你那個頑固的四叔,他乃是我的首席大弟子雷列。”楊天師又一次得意非凡的狂笑,為他精彩的布局而感到無比的自豪和得意。
“怎麽。會是這樣?那我…四叔他…”陸哲一雙眼睛中寫滿了驚恐與不可置信。
“他早已經是個死人了。”說話之間,假的陸沐將臉上精致的偽裝撕下,露出了一張不同的臉膛。
“他爺爺的,這廝竟然騙了我們一路。”王二虎破口大罵,什麽難聽就罵什麽。他這個人耿直一生,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欺騙他。
“騙?王將軍此話可不妥。”恢複了真實身份、真實麵目的雷列冷言道:
“你們之所以會沒有察覺,要麽說明了你們觀察的不夠仔細、你們太過愚笨。要麽就是說明我的偽裝很高明。”
如此混賬的話惹得王二虎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撲上去,將其生吃了。
“涼王爺似乎並不為此感到吃驚啊。”雷列發現其他人都會不同程度的反應,可獨獨端木涼沒有絲毫的反應,反應的特別的冷靜。就如同他早就知道了一樣。
“本王並非不吃驚,而是這件事情本王早已經知道了。”端木涼臉上的表情淡如水,連說話的語氣也平淡的沒有味道可言。
“哦?難道王爺早就看出了我的破綻?”雷列心中一驚,可表麵上卻裝作若無其事。
“不。你的偽裝很成功。本王也沒有絲毫的察覺。至於本王為什麽會知道你不是真正的陸沐,那也是有人告訴了本王。”
“誰?是誰說的?”
“二元。”
“二元?怎麽可能?他一直在我的密切監視下,怎麽可能會告訴你呢?你一定是在胡說。”
“嗬嗬。本王還是那句話。你的偽裝連本王都不得不承認,絲毫沒有任何的破綻。畢竟,本王與陸沐之間並沒有深層的交往,所以,你騙我們可以說是綽綽有餘。但是,假的永遠是假的,即便你做的在小心翼翼也總是又失算的時候。就如同你監視著二元,不讓他將你的真實身份說出,可結果…還是沒能監視的住。”
“這絕對不可能。你一定是在唬人。二元的身上早已經中了我的獨門毒藥,若他說出來就必死無疑。他怎麽可能會說呢?”
“嗬嗬。若說會他便會死的話,可以用寫啊。”說著,端木涼從衣袖口內掏出了一團布條,將布條打開,但見上麵用血寫下了四個大字:陸沐假的。
“這…”雷列吃了一驚。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二元是在什麽時候把這個東西交給了端木涼?他為什麽會對此毫不知情呢?
“他什麽時候交給你的?”
“你想知道?好,我就告訴你。還記得在蠆洞嗎?當時的二元犧牲自己的性命保全了我們的安全。就在那個時候,他不但托本王照顧好陸哲也順便將這血字布條交到了本王的手中。”
“既然你早已經知道了,為什麽不拆穿我的真實身份?”雷列覺得很奇怪。按理說端木涼知道了,一定會殺了他或者是逼他說出真是的身份?可他為什麽不追究呢?
端木涼但笑不語;剛剛得知這件事情真相的時候,他也確實想將事情全盤的托出,然後好好的盤問一下這個假冒陸沐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可後來經過他反複的思考,他決定暫時將這件事情壓下,不告訴其他人。首先,若這件事情一旦被拆穿,便是兩個結果;第一:就是殺了假冒的陸沐;第二:就是會在身份被曝光之後,假冒的陸沐會選擇自殺來守住秘密。無論哪一點,都不是他所想要的結果。他覺得這件事情一定不像表麵上這樣的簡單,能在他身邊安插上細作,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這個假冒的陸沐背後一定有主謀。為了不打草驚蛇,故此他將事情隱瞞下。果然不出他所料,這隻躲在背後的狡猾老狐狸終於的浮出了水麵。
“哼。列兒,你還不明白嗎?涼王爺可不同於常人。他之所以不拆穿你的身份,為的就是要抓住幕後的主謀。可見,在這件事情上,你做的疏忽了。”楊天師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端木涼。他與端木涼同朝為臣多年,端木涼的性格心思,他自然熟悉。他可不像皇帝是個好捏的饅頭。
“現在別竟說一些廢話了。還是快將絕花台安置在圓槽之中,好讓我完成我千秋大業。”
雷列點了點頭,用匕首抵了一下蘇依依,讓她盡快的將燭台安放好。
“老妖道,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讓你得到無極舍利的。”
楊天師很不悅的眯了一下眼睛,眼底深處閃過了一絲陰霾;而與此同時,雷列也用匕首在蘇依依的脖子上劃開了一條小口子,血如小溪一樣的流下。
“我勸你最好乖乖的聽話,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免受皮肉之苦。”耳邊響起了雷列冷冰冰的聲音。
“依依,按照他說的話做。”端木涼一見蘇依依受傷了,也顧不了太多,大聲的向她喊著。
“不可以。端木涼,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讓他得到無極舍利。”蘇依依連連的搖頭。
“可是,你若堅持這樣不妥協,會有生命危險的。”
蘇依依深呼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端木涼,你如此的聰明,應該明白。就算我們聽他的話,也根本活不了,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
端木涼眉頭微皺;他怎麽會不知道,他與楊天師打交道這麽多年,自然知道他的為人。可是,若不暫時妥協聽話,他要怎麽找機會救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