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運氣顯然已經被我用完了,我在附近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其他機關。
我隻能祈禱胖子和強子能找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了。
我看見強子和胖子在鎮墓獸周圍來回轉,估計還是沒有找出那個是真的機關。
反正我也幫不上他們的忙,索性就坐在了地上。
看著我四周的環境,突然想到電影裏麵鬼片裏的情節,我停止了各種胡思亂想,現在還是靜靜等他們的結果好了。
“或許這兩個都是真的機關也說不定。”強子突然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雖然不知道那個是真的,但也說不定兩個都是真的,或者都是假的。
我站起來,走到強子旁邊。
“兩個鎮墓獸,一陰一陽,一剛一柔,難不成需要一男一女。”我突然有了思路,但這個想法現在也驗證不了,因為這裏沒有女的。
“或許還有另外的意思,一陰一陽代表的或許是白天出生和晚上出生的人。”強子按照我的思路繼續分析下去。
“我正好是白天出生的,你們兩個誰是晚上出生的?”我看著他們兩個說道。
“我是晚上出生的……”胖子在一旁說道。
我們其實是在賭命,如果我們分析的是對的,自然皆大歡喜,如果是錯的,那後果不堪設想……
但除了這個方法,我們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方法了,隻能鬥膽一試。
我和胖子慢慢走到鎮墓獸前麵。
“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按下去。”胖子看向我這一麵說道。
我和胖子把手同時放在機關按鈕的正上方,雖然隻是按一下按鈕,但卻是生死就在一瞬間。
如果是機關我和胖子必死無疑,我身上都出了很多冷汗。
“一……二……三……按。”胖子一聲令下,我們兩個同時按下了機關。
與此同時,我們所在的地麵發生了劇烈的震動,之後在鎮墓獸的後麵,從地底下緩緩的冒出了一個石門。
我們三個趕緊跑去到那個門前,那個石門真的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我看向石門後麵,卻是空空****,什麽也沒有。
那個憑空出來的石門,隻有一個大約高五米,寬兩米,厚度應該有二十厘米。
冷不丁的在荒郊野外冒出來這麽一個石門,也挺詭異的。
我看向石門,上麵雕刻這一些花紋,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甚至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上麵的花紋的紋路刻的很深,我很疑惑,如果隻是為了裝飾石門而雕刻,為什麽要刻這麽深,有什麽必要。
但幸虧不是機關,否則我們三個的命就葬送在這荒郊野嶺了。
我用手摸著石門,石門是冰涼的,可以判斷石門跟鎮墓獸用的不是同一種石頭。
我走到石門的後麵,什麽都沒有,空空****的野外隻有這一道詭異的石門。
這個石門會通向墓穴的哪裏,隻要不打開石門我們誰也不知道。
“我們打開吧。”我看向強子和胖子,他們兩個還在原地看著靜靜的石門,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我試著用我的力氣推開石門,但是憑我微不足道的力量不足以使石門打開。
“你們兩個快過來幫忙啊,在那站在幹什麽。”我看強子和胖子還站在那裏不動,就催促道。
強子突然冷不丁的冒了這一句話:“地獄之門。”
“地獄之門,需要鮮血供奉方可打開,其他任何外力是打不開的,如果強行破壞石門,打開石門之後,還是進不去,進去隻能到達石門的後麵,而到達不了石門的裏麵。”胖子接著強子的話繼續說道。
“那還等什麽,我就犧牲一下用我的血吧。”我還以為什麽,不就是用血打開門。
“你還是省省吧,打開這個石門需要大量的鮮血,把你的血放幹都不一定能可以,我們三個也不能放血過多。”胖子看見我已經把匕首準備好了,就勸我道。
我放下手裏的匕首,即使我們三個都放血,也是不理智的,按照胖子的說法,需要我們每個人身體裏麵的三分之二的鮮血。
那樣即使我們打開了石門,我們離休克也不遠了,更別提向墓穴的更深處的方向走。
所以用我們三個人的鮮血,顯然這是不理智的決定。
怪不得剛才胖子和強子都站在原地沒有動,原來他們早就知道在幹嘛不是能推開的,而是用鮮血才能打開的。
“現在隻能祈禱能來一隻野獸什麽的,就可以用它們的鮮血打開石門了。”強子看著石門說道。
我們三個就準備在這附近看看有什麽野獸沒有,最好是大型野獸,但還是不要遇見成群的野獸就好。
我們三個拿著匕首,手槍也拿上,畢竟我們的敵人不是人,而是凶猛的野獸。
可是這荒郊野嶺,找個落單的野獸還挺不好找。
我們找了附近的好幾個山洞都沒有,但都有野獸生活過的痕跡。
就在我們三個快要放棄的時候,我們在一個洞口外麵聽見了野獸在洞裏走動的聲音。
我們三個沒有說話,我們三個給對方使了一個眼神,而對方的一個眼神已經包含了很多信息,讓我們不用交流就能知道對方心裏在想什麽。
強子慢慢的走進去,我和胖子緊隨其後,到洞裏麵才發現,裏麵竟然是一隻野黑熊。
野黑熊並沒有發現我們三個,還在悠然自得的吃的自己剛抓的野兔子。
我們趁野黑熊不注意,從背後把匕首紮進了野黑熊的身體裏。
隻聽見野黑熊發出了一聲慘叫,不顧傷口流血就開始攻擊我們。
我被野黑熊寬大的手掌一巴掌拍到了地上,地上的我被那一巴掌七葷八素,連連在地上咳嗽。
我努力的從地上站起來,但踉蹌的走了幾步之後,還是摔倒在地上。
看著強子和胖子在和野黑熊殊死搏鬥,我卻隻能拖他們的後腿。
我本來想扣動扳機,但想到強子說的話,不到萬不得已,盡量不要開槍,我還是把手槍收了起來。
別看胖子的體型胖,但打起架卻絲毫不含糊,強子和胖子互相打配合,互相掩護著對方。
終於野黑熊抵擋不住兩個人的猛烈進攻,最後發出來一聲慘叫,就倒在了地上。
“現在能站起來不能。”強子剛才看見我被熊掌拍到了地上,所以來問問我有事沒有。
我扶著牆壁,慢慢的站了起來:“放心吧,沒有事。”我回應強子道。
雖然沒有什麽大事,但是還是全是酸疼,站起來還一直咳嗽。
強子和胖子拿起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野黑熊五花大綁。
強子和胖子一起把野黑熊拖到了石門前,野黑熊非常的重,到了石門前強子和胖子都累的一身汗,坐到地上喘著粗氣。
我本來也想去幫忙,但強子為了照顧我這個傷員就沒有讓我參與。
看著他們兩個汗流浹背,我感覺我好沒有用,幫不上什麽忙,還總拖他們後腿。
稍微緩了一會兒之後,強子站起身,把野黑熊拖到門前,拿出了匕首,在野黑熊身上拉了一道口子,頓時鮮血噴湧而出。
很快留到了石門上麵,鮮血順著石門向上流,順著石門上的花紋走向流動,不一會兒,整個石門上的花紋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頓時石門上充斥這血腥味,石門好像是在吸食這野黑熊的鮮血,我感覺野黑熊的鮮血都快被吸幹了。
等鮮血已經布滿了整個石門之後,差不多過了就幾分鍾,石門緩緩的打開。
石門裏麵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見,一片黑暗,用強光手電也看不清裏麵的情況。
我再次轉向門後麵,還是什麽也沒有,空空****。
我再次轉過來,石門裏麵還是一片黑暗。
我們三個依次進去石門裏麵,等我們三個都進去之後,石門就自己關了,墓穴裏麵就更黑了。
強光手電在裏麵也隻能照到一小片地方,根本照不到多遠的地方。
我照向墓穴的上麵,強光手電好像被黑暗吞噬了,仿佛墓穴上麵很高,強光手電都照不到頂部。
我們三個一起向前走,可以說這裏應該是一個筆直的墓道,我們三個一直走,仿佛這個墓道深不見底。
我照向地麵,地麵都是沙子,我第一次見到墓穴的地麵是沙子。
我蹲下來,用手抓了一把沙子,沙子很細,我放到鼻子上聞了聞,有一股飯菜放了好幾天的餿味。
我把沙子扔掉,但是手上還是有揮之不去的那種味道。
聞這種味道久了,還讓人有想吐的欲望。
我站起身來,繼續跟著他們兩個往前走,這個墓道給我的感覺就是沒有盡頭。
我感覺我們差不多已經走了有很長的路程了,但還是筆直的墓道,其他的什麽也沒有。
我們要不是有強光手電,感覺就被黑暗吞噬了,現在雖然有什麽強光手電,但這裏的黑暗環境,還是給我一種壓抑的感覺。
我不知道胖子和強子有沒有這樣的感覺,反正我從見到鎮墓獸的那一刻起,我的心裏就一直很壓抑,進到墓穴之後,那種感覺更加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