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弱受穿成種馬文男豬 103、初次交鋒

103、初次交鋒

轉天一早,魔王就叫人把上官清容帶到了冥想室。他擺出一副寬厚慈和的態度,仿佛十分擔憂上官清容地前程似的教訓道:“命運之子,我知道你很喜歡新得的仆人,可是你還要負擔帶領黑暗一族的任務,不能光沉迷於肉欲當中。現在你已經成了下位神,可以長時間進行訓練了,那就繼續你的修煉吧,不要讓我擔心。”

說罷,他俯身在上官清容額上輕吻了一下,眼角餘光別有深意地掃了跟在他們身後的米洛奇一眼。待他放開上官清容時,兩邊的侍衛就替他們打開冥想室大門,把上官清容放了進去。

魔王倒也沒特別為難米洛奇,隻是淡淡地說了幾句:不要引誘他的主人把心思都用在這方麵,做好自己份內該做的事之類。說到後來沒什麽可說,也實在不願意和他多說話,就讓人把他放回了上官清容的房間,繼續忙自己的事去了。

上官清容倒也沒覺出有什麽異常。如今他與米洛奇相會,又有了重獲自由的希望,心情開朗,再冥想時就想著這都是為了和米洛奇一同逃離魔界,雙宿雙棲,果然進境一日快似一日。如今他自聖階邁入神階,不隻是氣海加寬,身體似乎都有質的改變,吸收魔力時就像永無止境一般,沒有了從前那種經脈被內力撐滿的感覺,直到滿室黑暗之力被他吸取一空,內息方停止運轉,重新化生,又轉出一半兒光明之力。

修行圓滿之後,他一心想著回去見米洛奇,待人開了門就往先前那房間走去。才走沒兩步,就被旁邊的侍從一把攔住:“命運之子大人,請您留步。”

上官清容立時想到,昨天他和米洛奇做事不密,讓魔王看出他們是早就認得,如今串通好要逃走,心下緊了一緊,臉色刷地變白。好在他本來就肌膚如雪,再蒼白一點也看不出什麽,那侍從也不敢盯著他的臉看,隻見他停了腳,就把之前魔王吩咐他的事傳達給了上官清容:“主神說您已經成了下位神,訓練就不能像以前那樣輕鬆了。請您直接去訓練室再訓練一回,主神已經提升了難度,您這回再去訓練,一定可以提高得更快。”

原來不是他們的秘謀敗露。上官清容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跟在那侍衛身後到了訓練室,這一路深深吐息,才平定下了心情。雖然不能與米洛奇相聚,但那侍衛的話也不錯,他若能有與魔王相抗衡的實力,何必日日裝瘋賣傻,在他手裏討生活?到那時隻要將魔王打倒,和米洛奇回到馬吉斯大陸該有多好。

想到這裏,他心情更佳,麵上露出一絲笑容,十分溫柔動人。訓練室大門就在眼前,他推開門,依舊帶著愉悅的神態,踏入了那個他曾在極短時間內就破境而出的魔法空間。

他抽出一隻水係魔杖,又袖了一卷冰係卷軸,準備好迎接那隻角馬的到來。孰料這回出現的不是火馬,而是一隻巨大的黑色魔獸,行動迅捷如閃電,而且渾身黑氣,仿佛融合在在這一片漆黑的空間中,極難纏鬥。

這秘境中的魔物,難道還是按著他位階高低,自動變化的?上官清容收回魔杖,用光係魔法鋪遍空間,鎖定妖獸身形,心中對於接下來的試煉,又多了幾分憂心。好在他現時不同往日,一旦成神,肌骨都比做人時強了不知多少倍,體內又有了黑暗屬性的力量,被那怪物的爪子蹭破皮膚也不致染毒。

饒是他本事突破了不少,要拿下那怪獸也耗了一番工夫。待那怪獸消失之後,他抓緊調息一陣,等著下一隻出現。

再來的又是一隻半人不妖的怪獸,通體生著黑毛,咧著一張血盆大口,不時滴落些腥臭的口水下來。這種東西,上官清容看了就作嘔,根本不敢近它的身子。他前後縱躍,隻在帶著那隻魔獸兜圈子,手下也不停頓,自空間戒指中掏出一張米洛奇親手所畫的卷軸,又拿出一副精靈弓箭,將卷軸附在長箭上,提氣躍到半空,朝著那怪物向他咧開的大嘴射去。

他的箭法在萊斯利嚴格訓練之下,準頭力道本就都不下於精靈,箭一射出去,帶著一股冰寒之氣,如龍卷風般直透過怪物喉嚨,射到它腔子中,自內而外,將它凍成了一塊冰坨。上官清容再補一箭,將冰塊射得粉碎,鮮血肉塊灑得滿天遍是,落到上官清容體外時,卻被他護體真氣彈開,沒有沾到他身上的。

再收拾了這個怪物之後,上官清容想著便該是那個前世模樣的他了。殺這些怪物還費些手,若殺他自己實在不費吹灰之力,隻要再殺了他,就能離開這裏,回去和米洛奇相會了。不論如何,能省些事總是好的,上官清容長舒口氣,收起弓箭,隻等著上回那樣的光芒再度亮起,引他到另一個自己那裏。

可惜這回結果不如他所願,他眼前又出現了許多不曾見過的黑暗魔獸,打得他身上軟甲幾乎處處破裂,露出大片肌膚,虧得如今他肉身堅韌,隻是劃了幾個口子,倒不至受什麽重傷。他上應天命,身上自來是不留疤痕的,眼下雖傷了,擦些藥養幾天自會重新長好,隻要米洛奇不嫌棄他……算了,隻要這些日子忍著些別讓他看到這身傷痕,將來好了再肌膚相親就是了。

又殺了幾個妖獸,遠處終於有一片白光亮起。上官清容這才放下一直懸著的心,心曠神怡地往那裏走去。走到那裏之後,便見一道和前次相仿佛的門,門另一側便是一間裝飾得更為華麗,卻沒有前世華夏風情的房間。

難道這個終級的自己也有了變化?上官清容心下有些忐忑。萬一這回這個自己不僅嬌羞美貌,還像自己一樣文武雙全,要贏過他離開這裏就非易事了。他心中既有些慮,就把老師的紅晶法杖握在了手中,另一隻手拿出冰係卷軸,打算來個偷襲。

孰料他剛看到床上那個披散著及腰烏發身影,打算扔上卷軸之際,耳邊傳來了一個令他心驚膽戰的聲音——

“你的戰鬥意識和技巧都很強,命運之子。能在這麽短時間內到達這裏,的確比我見過的戰士都強得多了。”

那竟不是他的聲音,床上躺的人竟不是他的化身!

上官清容大驚之下,反射性地將卷軸扔到了那人身上。可那人隻是揮了揮手,就把卷軸抓在指間,那裏麵被封住的寒冰之氣未及釋放,就被重新封印起來。

“反應得不錯,命運之子。你的進步實在是夠大了,所以我決定給你些獎勵。隻要你今天能傷到我,我就允許你……和我做一回。”

魔王的發言猶如晴天霹靂,當頭劈得上官清容目瞪口呆,一時全無反應。魔王轉眼立到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臉頰笑道:“你這樣子還真是可愛,可是現在我是你的敵人,麵對敵人,一點戰鬥的意識也沒有怎麽行呢?”

他話說得極慢,眼看上官清容不動,就把自己的手向下探去,直摸到他胸前時,猛一加力,將他推向遠處。

受了這一掌,上官清容才反應過來,揮手抽出魔杖,接下了魔王下一次滿含黑暗之力的攻擊。可魔王剛才的話卻讓他不敢真的出手——不動手,他恐怕要被魔王打死;若動了手,不小心傷到魔王一塊油皮,他可就要以身事魔了。

接過幾招過後,上官清容終於狠下心來。反正是勝是敗都沒有好下場,不如在這裏拚盡全力,換魔王受傷。隻要魔王阻不住他,他就能帶米洛奇一起進埃姆拉之鏈或光輪指環的空間中暫躲一陣,待風頭過去些個,再想法子從魔宮逃出,到外麵再想法與龍王他們聯絡上,好回到馬吉斯大陸。

他心裏這麽想定了,下手便毫無顧忌,一身內力全數運到雙掌之上,各係魔法配合,擺出五行八卦陣,將魔王死死困在當中。兩陣環環相套,虛實互補,由上官清容立在外麵加以運用。

為了補充魔力,上官清容還將埃姆拉之鏈中所有的晶石都拿了出來,按著書上教過的方法吸收其中能量。他也吸了不知多少塊魔石,也不知在修煉室中與魔王僵持了多久,隻覺丹田氣海之中,又有些新的變化。原先一黑一白並立的兩塊晶石在魔力衝擊之下又一次碎裂開來,然後熔合重築,壓成了一小塊圓形晶體,其勢黑白交雜,亦如太極一般。

魔晶重築好後,上官清容才覺神智清明,剛想再運魔法與魔王相拚,卻發覺身下一片綿軟,身上正有一隻寬厚的大手不停遊走,將絲絲黑暗之力注入他體內。他急忙睜眼一看,卻見自己頭上一片繡著古雅花色的床頂,周圍陣設,似乎還是方才那個房間。

不必多猜也隻,在他身上的那隻手定然是魔王的。上官清容呼吸一滯,卻見魔王英俊張揚的麵龐正正出現在他眼前,臉上還帶著令他心驚膽寒的笑容:“你幹的非常好,我的命運之子。那個奇異的魔法陣真的傷害到我了,要不是你因為吸收過多魔力開始進階,我可能得過好一陣才能突破那個魔法陣。”

他的麵孔越放越大,最後竟顯得有些模糊,聲音也切近得就在上官清容耳邊響起。“為了犒賞你的進步,我決定讓你體會到我對你的寵愛……”聲音消失之際,耳邊傳來一陣濕熱的觸感,魔王的舌頭在他耳廓處熟練而靈活地舔弄著。

上官清容全身僵直,盡力意注內息,不敢去體會魔王在他身上肆意碰觸的手,和在他耳際頸間不斷遊移的唇舌。

要是在這時候用全身內力擊向魔王,能不能將他一舉殲滅?上官清容試著調動內息,魔王卻敏感地察覺了,手按到了他丹田之處,頗為關心地問道:“怎麽,你的魔力還不能適應嗎?不過,這種形態的魔晶的確是奇怪,就連我也從沒見過。以後你不用那麽拚命練習,還是先休息幾天為好。”

他低頭吻上上官清容的嘴唇,將自己的黑暗魔力渡進他體內,引得上官清容體內太極內息不停運轉,自內而外生出光華,生生不息。渡氣時間太久,上官清容雖不至不能呼吸,口中津液卻也來不及咽下,自兩人口唇相交之處絲絲流下。

魔王抬起頭來,看到他臉上水痕,又忍不住心中一蕩,順著他的唇角舔吻了下去,直落到米洛奇留下的淺淡吻痕處,才改吻為咬,狠狠地在吻痕處留下道道齒印和濕潤的水漬。

上官清容輕輕嗚咽一聲,手狠狠抓緊了身下床單,身體緊緊繃住,僵硬得不能動彈。隻覺得自己下半身難以啟齒之處,似被人生生撕開一般,有一條粗大火熱的異物直闖了進去。這種難以承受的羞恥和痛苦包圍之下,上官清容一時內息倒轉,走火入魔,一身光明之力全數化為黑暗。

這種轉化實在太快,他體內氣息急速轉動,丹田中幾乎成了個氣旋,身周黑暗之力都向他體內投去。而離他最近的魔王更是首當其衝,一身魔力自埋在上官清容體內那件器官洶湧而出,精水更是立時衝破關竅,泄入他後|庭之中。

幸虧當時失精,魔王那處才疲軟下來,從□脫出,保全了魔王一身黑暗之力不致失去太多。魔王大驚之下,也不敢再破他,輕輕翻過他的身子,在頸後砸了一下。直到他昏迷過去之後,體內光明與黑暗之力才趨平靜了些,對外界魔力的吸收之力也不似先前那麽強了。

魔王喘息微微,發現自己額上竟出了不少冷汗。他隨手拽過床單來抹了抹額頭,又把上官清容抱在懷中,用自己的魔力替他安定了體內魔力的變化,這才替他穿好衣服,放在床上休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和那個下仆做時就什麽事都沒有,和他做時就幾乎要把他的魔力都吸幹?魔王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隻好歸於自己的黑暗之力太強,打破了上官清容魔力的平衡。

他也不敢再碰上官清容,暫時也不敢讓他醒來,隻好將他打橫抱起,一路直抱到自己的臥房。回房後,他又叫米洛奇過來看著上官清容,自己到冥想室探索控製黑暗魔力之法,為他們下次歡好做準備——要是再來一次今天這種情形,不管上官清容身體受得了受不了,他的心理就得先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