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顧寒宴那邊也能夠徹底結束。
可溫栩之翻來覆去想了很久,始終不知道這樣的未來,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換句話說,到底能不能接受不和顧寒宴糾纏這件事?
思來想去,最後溫栩之看了看手機,還是沒有重新打給林盛明。
這個點他應該回去了,而且已經休息了吧,自己如果再打電話給他,那才是一種麻煩呢。
最終溫栩之什麽都沒有說,強迫自己睡覺。
第二天早晨醒來時,葉麗文已經醒了,坐在**發呆。
和昨晚差不多的姿勢。
可看向溫栩之的視線已然變得清明,顯然是已經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
溫栩之坐起身來。
說起來,這還是溫栩之頭一次和一個同性在酒店裏醒來,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有些莫名的尷尬。
但葉麗文轉過來看著溫栩之,剛想開口說點什麽,先是控製不住的幹嘔。
溫栩之反應過來,他應該是昨晚的酒勁兒發作了。
她看著葉麗文衝進洗手間,想了想去旁邊找了瓶水。
葉麗文在水池邊吐完之後才覺得好了一些,接過溫栩之已經擰開瓶蓋的水,看了她一眼。
葉麗文漱完口又對著鏡子洗了把臉,這才轉過來看著溫栩之。
她臉色蒼白而虛弱。
“從我三十歲之後,我就再也沒喝的這麽醉了。”
早些年為了家族的生意,葉麗文在努力打拚,所以一些必要的應酬場合還是去過的。
隻是很久之後,葉麗文已經拿到家族的很多權利,早就已經沒有再這樣虐待過自己。
如今有一天自己喝成這樣,絲毫不顧身體狀況,居然是因為自己的侄女回來,而且還有溫栩之。
回憶起自己在喝酒的時候都想了些什麽,葉麗文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她撐著洗手台緩緩的向外走。
溫栩之見狀想上去扶她,可是葉麗文擺擺手示意自己可以。
溫栩之沒有再繼續扶她,隻是看著葉麗文走到床邊坐下,溫栩之也跟著回來,看了一眼時間。
她對葉麗文說:“現在才早上八點,你可以再睡一會兒,我今天請假了。如果你想回去的話,我等會兒叫車把你送回去。”
“你這樣照顧我,我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昨天晚上打給你的時候,其實我神智已經不太清楚了,我也不知道該和誰說,下意識想到了你。不知道後麵我都說了什麽……這件事我先對你道歉。”
清醒過來的葉麗文倒是比剛才好了許多。
態度也不再像平時那樣高高在上,盛氣淩人,反倒是有一種平靜的感覺。
溫栩之看著葉麗文這樣,心情也好了一些。
雖然隻有一點點。
被麻煩的感覺依然是她心頭一塊大石頭,這會兒看著葉麗文,她也沒辦法說自己完全不介意。
她不喜歡兩人之間帶著明顯地位差的對話,那讓溫栩之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做談判或交易,而不是朋友和朋友的對話。
雖然溫栩之和葉利文之間,的確稱不上朋友。
想到這溫栩之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臉。
她有些認床的毛病。
從自己生病之後到陌生的環境都不容易睡好,昨晚又是突然到酒店,溫栩之現在整個人精神狀態是岌岌可危的,反而比夜裏要差很多。
現在看到葉麗文沒事,打算自己再補個覺。
葉麗文看穿了溫栩之的意圖,擺擺手對她說讓她休息,自己打算先看看手機,看看公司那邊有沒有什麽需要處理的事。
溫栩之點頭表示隨意。
自己則是很快的朝著床那邊躺下。
隻是這會兒躺下,卻突然沒了困意。
早晨醒來的時候溫栩之是很困的,現在居然沒有一點感覺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斷的休息時間太難繼續。
溫栩之輕輕按壓自己的眉心,嚐試讓自己進入全然的放鬆狀態。
溫栩之聽到葉麗文似乎接了個電話,電話那邊是個男生,激烈的對葉麗文說著什麽,而葉麗文的語氣聽上去明顯是疲憊的,卻還要裝作鎮定的樣子,跟對方說了好幾句,最終安撫好對方的情緒。
“這些人真是越來越難纏了。”
掛了電話,葉麗文輕聲吐槽一句。
溫栩之笑笑沒說話,放鬆的躺著玩手機。
她摸出手機看了眼,卻發現今天又多了兩個熱搜。
尤其是關於顧寒宴和葉欣怡的熱搜,每次都會讓溫栩之心頭一跳。
之前那被埋藏的情緒每次都會在心頭喚醒。
溫栩之再次顫抖著點開,卻發現今天的熱搜居然有幾條是奔著自己而來,而且題目的標題寫著顧寒宴舊愛也有新歡,四角戀讓人琢磨不透。
這個標題乍一看十分狗血,溫栩之點進去之後才發現,原來是自己被林盛明接走出入酒店的事被拍了。
而且拍得十分有指向性,就是溫栩之和林盛明之間兩人一起見麵交流,而且有許多角度好像都是很刻意處理過的,把她和林盛明拍的很是親密。
兩個人像是要擁抱親吻一樣。
可其實溫栩之能想起來,昨晚他們全程距離都沒有太近過。
除了在酒吧的時候,因為酒吧音樂太大,兩個人說話不得不湊近一些,其他時候都是保持正常的社交距離。
可現在這一切居然被拍下來,而且還被發了這麽狗血的新聞標題,更巧的是,自己昨晚明明就是為了照顧葉麗文才輸入酒店的,現在卻被誤解為是和林盛明一起。
種種的新聞熱搜對溫栩之來說都不算好,林盛明那邊也是一樣。
溫栩之還沒回過神來,對方的電話就先打了過來。
溫栩之思來想去還是接起電話張口便說:“抱歉林總,我不知道昨晚有人在拍。”
他又不是什麽公眾人物,也不是什麽明星,自己出行居然會被拍一下,簡直是駭人聽聞。
想到這個,溫栩之甚至有些不解。
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她也上過一次熱搜,雖然是拜顧寒宴所賜,可是那人對溫栩之的細節記錄和角度也很奇怪。
並不像是全然針對顧寒宴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