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越此時猶如一頭脫韁了的野獸,不管薑沉璧如何掙紮,他也還是視若無睹,瘋狂的撕扯著薑沉璧,薑沉璧見此,隻得嚎啕痛哭起來,韓越見她哭得如此傷心,這下停下了自己舉動,不在繼續動她。
薑沉璧卷縮在床邊,看著自己已經破碎了的衣裙,以及肌膚上的紅痕,哭得更家梨花帶雨,韓越見他哭得這般傷心,卻不知該如何安慰她,便道:“你別哭了,我保證不再碰你就是了。”
已經得到韓越親口的保證,薑沉璧才漸漸的止住了哭泣。
自己堂堂一個男人,居然會被這個女人的眼淚給打敗了,明明這個女人這般厭惡自己,自己卻還是要愛著她,情不自禁的為她著迷,看來自己才是著天底下最無用的男人。
見她不在哭泣了,韓越又道:“成了,你快起來吧,你這樣我一旁就要掉眼淚的女人,我確實受不起,我這就將你給送回康王府去。”
薑沉璧見他轉身要走,便急忙靠過來抓住她的手臂,說道:“等一下,你將我的衣服都給扯壞了,這個樣子讓我沒法出去見人,你得找套衣裙來換上才行。”
“知道了,薑沉璧我真的不知韓聶他到底哪裏好,隻得你這個笨女人,這麽的愛她,我明知你不愛我,卻還是無法自拔的愛著你,而卻對我這般無情的無義。”
薑沉璧便道:“我自問不是什麽好人,待我對康王殿下心,確實永遠都不會變,而對與你,說實話,我確實很愧疚,我也收回我之前對我說的那些過分的話,你雖然是個壞人,但對我確實真心實意的,但我真的不可能愛你,希望你以後也別來打擾再來我。”
韓越卻不在搭話,揮了揮衣袖便大步往屋外走去。
沒過多久,韓越便拿了一套鵝黃的衣裙走進屋子,然後扔在了薑沉璧的眼前,說道:“我已經將衣裙給你拿來了,你快點換上他,外頭我已經讓人給備好了轎子,你換上了衣服出去後,車夫會將你給送回康王府去。”
說罷,韓越便拂袖離去,薑沉璧才開始換上了衣裙,然後坐上了馬車,回了康王府去。
而薑沉璧在被韓越帶走時,車夫便立刻跑回了府去找人求救,此時卻看著了薑沉璧居然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孺人,方才你被人擄走,奴才擔心你會出事,便立刻跑回了府來求救,可你如今怎麽會來?”
薑沉璧甩了甩衣袖,極其淡定的道:“你胡說什麽?方才我隻是去了醫館看病,並未發生任何事情,結果我從醫館裏看了病後走出來,居然沒有見著馬車和你人了,我這才重新找了一輛馬車將我給送回來,你這奴才就然就這麽將我給扔下了,獨自跑了回來,實在是可惡至極,此番我定要重重的罰你不可。”
一旁幾個小廝便立即將這車夫給抓了起來,拖著跟薑沉璧走進屋裏。
柳思思聽到了爭吵聲,便也走了出來,看看發生了何事?卻見著幾個小廝將車夫個,柳思思便走上前來問道:“薑孺人,這車夫到底是犯了何事,”
薑沉璧便迎上柳思思的眸子,不懈道:“王妃,雖然你管理者府裏的大小事情,但我不會處罰一個犯了錯的車夫的權利都沒有嗎?你別太過分了。”
柳思思拂了拂衣袖,說道:“你剛才也說了,我管理府裏的一切事情,你要懲罰一個犯了錯的車夫當然可以,隻是我要那車夫犯了何錯,你就要懲罰他?”
車夫見此,便立即跪了下來,對柳思思央求道:“王妃,是孺人在去醫館的路上被人給劫走了,我便立刻回來……。”
那車夫話還未說完,薑沉璧便走了過來扇了他一巴掌:“事到如今,還在說這樣對我謊話,我從而被人給擄走過,”
蘭姑便在柳思思耳邊,小聲道:“王妃,婢子記得薑孺人之前出去的時候,明明穿的是一套胭脂紅的衣裙,而如今卻變成了鵝黃色,若是隻是去一趟醫館的話,為何要將衣裙給換了……這確實有些……。”
柳思思便道:“既然是這樣,那著車夫確實是該罰的,薑孺人如何都行處置,我絕會不插手。”
說罷,便轉身向琉璃閣走去,蘭姑也隨著跟上了前去。
薑沉璧見柳思思離去,便轉身,說道:“你這蠢奴才,竟然敢在王妃誣陷我,當真是不想活了是不是?很好,那我便陳全你,來人,立刻將這個奴才給我拖下去,拔了他的手頭,看他以後還怎能敗壞我名聲。”
柳思思這一頭,回到琉璃閣,蘭姑便告知了她,方才那位車夫,被薑沉璧讓人拔了舌頭,蘭姑還道:“那薑孺人也真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就是那車夫犯了錯,懲罰一下就好了,也至於這麽殘忍的對他。方才王妃應該當時便將其救了下來,把車夫興許不會就這麽悲慘了。”
柳思思便道:“我也沒想到薑沉璧會如此心狠手辣,居然這樣對那車夫,簡直比要了那車夫的命,還要讓他難受。”
柳天闊這一頭,正好往常一樣在在宮中當差,宮女見他來,便又開始瘋狂了圍觀了起來。
柳天闊此時反而覺得尤其自己很可悲,自己空有一副俊俏的皮囊有何用,如今看來,居然來自己所愛的人都配不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他人,自己卻無能為力。
李奕嶸在一旁投來羨慕的眼光,說道:“你瞧,你還是這麽的受女子們的歡迎,我若是你,不知道有多高興呢?你到好,確實整日都拉著一張冰塊臉,看著就不吉利。”
而此番,柳思思也進了宮來,特意找柳天闊,柳天闊見到了柳思思的身影,便趕緊走了過去,終有喜悅的道:“三姐,你怎麽進宮來了?”
柳思思便含笑道:“三姐此番進宮來,就是特意來見你的,有話要同你問你,但在此地不便說,需要換個地兒。”
柳思思話音剛落,李奕嶸便道:“思思姐此番進宮來,就隻是來看天闊的嗎?我也算是你的弟弟,你怎得你也不牽掛我,前些日子,我和天闊出宮去辦差事,天闊遭逢一群人毒打,為此我還被捅了一刀,”
柳思思聽後,大驚失色,說道:“你居然受傷了,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二人為何不早些告訴我?你現在的傷怎麽樣了?”
李奕嶸這才笑道:“思思姐放心吧,我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受傷之後,天闊便帶了及時到了回春堂,讓周大夫給我醫治了,那周大夫你也認識,和你是關係很好的朋友,多虧了周大夫給的創傷藥,我的傷才好好得這麽快。”
說起來,柳思思到是有好長一頓時間沒有見到周彤了,沒想到周彤會有幫了她的忙,便道:“周彤的醫術確實很好,既然是她醫治的你的,那我便不用擔心你的傷勢了,不然我還真是無法給你哥一個交代,怕你哥會來找我興師問罪。”
李奕嶸便識趣的道:“既然此番來找天闊,是有事要同他說,那我便先去巡視了,你們好好聊聊。”
說罷,李奕嶸便闊步離去。
柳思思對柳天闊道:“你隨我來!”
柳天闊這才跟在她的身後,來到了僻靜處,柳思思便轉過身來,道:“三姐此番前來,隻想問你一件事,你必須如何回答於我,不然你以後的事情,我便都不會管了。你心裏頭,到底有沒有金枝公主?”
柳天闊心裏蒙抽了一下,說道:“三姐,現在說這些很重要嗎?金枝公主已經和薛侍郎訂下婚事了,”
柳思思見他還這般執拗,心中不免有些生氣,便道:“你也知道自己辜負了金枝公主的一片癡心,你是我的親弟弟,所以我很了解你,你從此便要馳騁疆場的大誌向,而你若是娶了公主為妻,便隻能割舍下你的誌向,當一個毫無實權的駙馬,三姐知道你不願舍棄掉你的雄心抱負,所以也不逼迫你。三姐隻希望,你日後莫要為自己的選擇後悔。”
說罷,柳思思便轉身,對紅箋道:“我該說的也已經說了,紅箋我們回王府去了。”
柳思思走後,柳天闊還是愣愣的站在原地,從六歲起,他自己便勤讀兵書,立誌以後要馳騁疆場,定是揚名立萬,若是娶了公主,他變無法馳騁疆場,無異於將他給變成了廢人,如今他在宮中當差,正是盼著能夠有這樣的機會到來,實現自己雄心報負。
可如今,眼睜睜看著公主要嫁給別人,他心裏卻很是難過,因為他心裏的的確確有公主,卻又不能夠娶她。
柳思思這一頭,此時已經出了宮門,上了馬車,眼瞅馬車已經啟程,紅箋便在一旁對柳思思道:“王妃,你說四少爺真的會選擇和公主臣妾,放下自己的雄心抱負嗎?”
柳思思竄緊著手道:“其是我也不清楚?但,既然我已經答應了公主陳全她和四弟,便要如實做到,至於四弟到底願不願意,那便要問他自己的心。”